你把好幾百個精力旺盛身體特別健康的大姑娘小夥子關在一個村裡,先承受比賽的壓力,他們中的大部分還是註定要在比賽前幾輪出局的,然後出局了就是好幾天無聊的時間。
所以,問題來了,你覺得這些東西是給誰準備的?
(另外,我才不想提那個巴塞隆納還是什麼時候奧運會喬丹和喬伊納還是誰在宿舍裡做一些不方便說的事情,然後被教練拍門的那個神馬傳聞呢,反正都是不靠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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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伊薩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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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八年奧運會,在奧運村從開幕式住到閉幕式。當然,我不是運動員,只是俄羅斯代表隊的助理,老毛子在奧運村房子多,於是就給我們這些小助理志願者也都安排的住宿。
整個奧運村,一直處在一種節日般喜氣洋洋的氣氛裡,不為什麼,就是高興!
=====導師找碼論文去。。。待會繼續。
OK.繼續。
這個問題得從兩方面進行分析,首先來參賽的各個代表隊都是抱著什麼心態來的,其次,村裡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我一直以為來參加奧運會的,無論哪個國家都是圖個為國爭光,其實並不!除了朝鮮代表隊,更多的人,都是來完成個人價值,然後順便為國爭光的。心態不同,自然表現得不同。
可以把所有的代表隊分為以下幾種類型:
第一,類似於中國隊(朝日韓等亞洲傳統思想的國家)。奪金壓力山大,從團長到每個運動員都很重視比賽成績,自然閒餘時間不會過度放縱。晚上經常路過中國隊的樓下,還有旁邊的日本隊,基本上都是靜悄悄的,與歐洲代表隊樓下徹夜閒聊形成鮮明對比。
第二,類似於俄羅斯隊。這些隊伍通常也有奪金實力,但是並不耽誤歌舞昇平的娛樂生活。那俄羅斯隊來說吧,比得不好,團長也甩臭臉,但是回頭就回自己房間美女紅酒魚子醬去了。。。有些運動員真的很有職業精神,比如撐杆跳女皇伊辛巴耶娃,來村也就幾天,每天堅持跑步和輕度訓練,基本不太和別人說話,但是找她籤名也會微笑同意(記得當時有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她每次籤名都要寫上自己的記錄高度,奧運比賽前她寫的是五米零四,比賽以後就變成五米零五了,導致先前找她籤過名的又來找她再籤一次。。。)。還有女網的那些娃們,說實話,光比賽都累死了,基本上都是比完了就回來睡覺,睡醒了就比賽去了,所以包攬女單前三名,哪有時間吃喝玩樂。。。當然,有靠譜的,就有不靠譜的!有要臉的,就有不要臉的!俄羅斯男籃退房的時候滿屋子都是喝酒的嘔吐物,甚至灌滿了水的保險套。是的,我想說的是,保險套也可能沒有用來履行自己的職責,被熊孩子用來打水仗了。
第三,眾多小透明代表隊。很多代表團上下加一起不足十人二十人的有的是。本身自己的運動員也進不了預賽,完全就是來觀光旅行的。我見過一進村問志願者哪裡賣遊泳衣的。。。每天泡在秀水的。。。纏著志願者問上哪吃烤鴨的。。。跟組委會要蹭票去看各種比賽的,他們回家的時候都是滿載而歸。這些代表隊的人消耗保險套完全正常,有些個別地區的,就是打包帶走也不覺得奇怪。。。
現在說說,都什麼人在奧運村裡。
代表團行政人員,運動員,教練,陪練,按摩師,隊醫,志願者,記者,訪客(贊助商什麼的)。除了記者和訪客不能全日待在奧運村以外,其他以上各類人員都長期居留在村內。所以,我想說的是,不能單方面斷定是運動員在消耗保險套。大部分職業運動員還是很尊重自己的職業的,也不是真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尤其是發達國家的職業運動員,很清楚什麼行為會影響比賽成績,而且大部分的運動員結束了自己的比賽就會離開奧運村,參加閉幕式的通常都是結束比賽稍晚的運動員。況且,某些人還是會介意奧運村發放的某些雜牌子的保險套吧。。。難道不會有自己的固定使用習慣嗎。。。
總之,我想說的是,打包帶走是有可能的(這裡邊有真心為了打包而打包的,也有的不過是路過看見了順手拿幾個揣兜裡,但事實上在奧運村裡並沒有用的上,不過是有備無患罷了。。。),當玩具裝水打仗玩了是有可能的,是除了運動員以外的相關人士消耗的也是有可能的。
更新~ 承蒙各位關懷,贊數過了半百,但是我發現大家關心的不是奧運村和保險套,而是我的頭像到底是誰,統一回復哈,我的頭像是宇宙無敵美麗嗓音出道十五年零緋聞實力創作型辣媽歌手孫燕姿~這張照片是燕姿七月生日當晚發布的照片,本人以為甚為清淡且充滿對生活的滿意之色,遂取之為頭像,以示向偶像看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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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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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豆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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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四年一度的盛夏時分,奧運村就成為了超過10000名運動員的臨時家園;就算在參與人數較少的冬奧會上,奧運村也會容納2700名左右的冬季運動員。這裡聚集著這個星球上在各項運動上最有才華的人,於是它便自然形成了世界上門檻最高也最排外的精英俱樂部。在外人看來,這些精英除了要有驚人的身體天賦外,還必定兼具為了更高更快更強而將人類體格能力推到極限的拼搏精神。
直到最近20年,奧運選手這種苦行僧的形象才出現了裂痕,甚至有了大逆轉的苗頭。1992年在巴塞隆納,奧運會主辦方「像訂批薩一樣」瘋狂採購保險套的報導引發了軒然大波,而2000年雪梨人以為他們在奧運村裡放了7萬個保險套已經足夠「保險」,末了卻不得不再補充2萬個以滿足需求。從那之後,每一屆奧運會一開始就準備好10萬個保險套。「到處都有人在亂搞,」隨隊奪得北京奧運會金牌的美國女足守門員霍普·索羅說。擁有多項世界紀錄的美國遊泳名將瑞安·羅切特更直白:「我敢說有70%-75%的奧運選手都參與其中。你懂的,這就是遊戲規則。」
「這是奧運村裡真正的比賽,電視上可絕對不會播。」ESPN雜誌的薩姆·阿里普爾在採訪過美國隊的歷屆奧運選手後,寫下了這樣意味深長的一句話。
隨時,隨地
從開幕式之前一周左右,各代表團就開始陸續入住奧運村,而這「真正的比賽」也就此拉開序幕。「就像大學新生入學那天一樣,」倫敦是水球隊隊長託尼·阿澤維多參加過的第四屆奧運會,他對這套路早已不陌生:「你會很緊張,但同時又超級興奮。大家都在跟其他人搭話,然後就試著勾搭上那個順眼的伴。」
每個人對環境的適應順序不一樣,但餐廳總會排在頭幾站,於是在那裡的奇觀異景常常帶給奧運新手們最大的衝擊。「亞特蘭大那年,當我剛進村時,就聽到餐廳那裡傳來了巨大的歡呼聲。」美國女足隊員布蘭迪·查斯汀說,「我們走過去,看見兩個法國手球隊員全身光光的,就穿著襪子、鞋和露屁股的那種運動內褲,還打著領帶戴帽子,兩個人坐在餐桌上面互相餵飯!我們當時就驚呆了。」
荷爾蒙的吸引力在訓練館達到最高。「姑娘們穿著輕薄的熱褲跟胸罩,男孩子則只穿著內褲,」標槍帥哥布羅·格裡爾說,「就算臉蛋是7歲的模樣,身材也足有20歲的成熟。」在北京,體操跟水球還有柔道等項目的運動員在一起接受按摩理療,於是體操隊的青春期小姑娘也會試著跟其他隊裡的大男孩們調情。「我們的大多數社交生活都在那裡發生,就在那個及胸的冰水按摩池裡。」艾麗西亞·薩克拉莫尼當時20歲,她在美國女子體操隊裡扮演著「媽媽」的角色,她說她經常不得不制止小女孩們輕佻的發言。
有些教練會試圖頒布禁令,禁止自己的隊員們在晚上11點之後喧譁,也不準他們飲酒,美國遊泳隊更是嚴禁異性到訪臥室。但這種事情永遠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拿過兩金四銀一銅的阿曼達·比爾德在雪梨奧運會時正跟隊裡的一名男遊泳選手交往,根據她的說法,「反正大家都願意走幾英裡的路,就為了找一個沒人的地方。」
在這盛大的狂歡氣氛中,運動員們仍需完成重大的比賽任務。「如果你不夠自律的話,奧運村會讓你完全亂了心神。」索羅說。有些人會禁慾到他的項目結束,也有人把性當做賽前的必要調劑。格裡爾就屬於後者:他同時跟三個女人糾纏不清,其中包括了一位曾經擔當過火炬手的傑出撐杆跳選手,一個強勢的跨欄選手,還有一個「極具天賦」的北歐姑娘。每一天,她們三個都會輪番造訪他的臥室,有時候每隔幾個小時就會來一位。「所以我在參賽時感覺很幸福,如果你能找到一個彼此鍾情的人,那一秒你的世界就完整了,在比賽場上的狀態也會特別好。」格裡爾的成績證明了他的觀點,儘管他在決賽時因為膝傷退賽了,但他在預賽時投出來的成績卻是雅典最佳。
等到奧運會的後期,隨著越來越多的項目落幕,混搭同居也成了家常便飯,很多間宿舍的門上都掛著襪子,大多數上過大學的美國人對此都不會陌生,這就是個約定俗成的信號,告訴你裡頭正上演精彩戲碼,還有「快走開,別來打擾我們」。
結束徵戰的運動員們遵循本國奧委會的指令陸續離開奧運村,而他們空出來的宿舍則理所當然地成為了「勝地」。在雪梨奧運會的最後八天,美國飛碟射手約什·拉卡託斯偷偷違令留在了奧運村裡,於是他見到了人生中最混亂的景象:射擊手空出來的公寓被尋歡的人們當做了「炮房」(他們真的就這麼稱呼它的),有人在門口擺了個行李袋,裡面裝滿了從奧運村診所裡拿來的保險套以方便進出的男女使用。「感覺就像我在奧運村裡開了個妓院!」拉卡託斯說,「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放蕩行為。」
都是寂寞惹的禍?
這一切即使不在大家的預料之中,但仔細想想,其實也合情理。奧運選手大多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多年以來,他們訓練的強度堪比軍隊操練,而備戰奧運時則更加孤獨。「要想打上奧運會,你得每天從早上6點訓練到下午5點,你覺得我們哪裡能找時間約會呢?」阿澤維多如是說。
然後突然之間,他們就被放在一個可以免受記者和父母打擾的封閉空間裡,身邊滿是自己的同類。所有人都有著黃金般的身體和較普通人更為出眾的相貌,同樣的刻苦經歷則讓他們彼此理解,索羅說這跟在酒吧什麼的地方不一樣,因為「在這裡,搭訕變得很容易,你開頭只需要問一句『你參加的是哪個運動』,兩個人就能迅速混熟。」
生理上的誘惑極難抵擋:在進村之後,許多運動員都降低了訓練強度,但吃的還跟平時一樣,他們每天依然攝入9000卡路裡,但訓練量卻比平時低,於是多出來的精力就化作了人類原始的衝動。比賽之前由於興奮而導致的睪丸素則進一步催化了這種欲望,按照美國泳將埃裡克·尚蒂的說法,「整個奧運村都變得很狂放,像一口大鍋一樣將所有人吞沒。」
更何況,無論你有著什麼樣的口味,奧運村都能滿足你。女足姑娘?「都很性感,她們打扮得都跟搖滾巨星一樣,」一名男遊泳選手說;那男體操運動員呢?金特納表示,「他們就像可愛的卡通小人。」雖然薩克拉莫尼必須看管著隊裡的小女孩別鬧出亂子,但她自己畢竟也沒能免俗:「說到身材,還是遊泳和水球選手最棒,他們的鍛鍊全體現在上面了。至於搞徑賽的那些傢伙嘛,北京奧運BMX小輪自行車銅牌得主;雖然他們平時都挺嚴肅的,但一旦放鬆下來,他們就會顯出招人喜愛的模樣。」
也有人將這視作一次探險的好機會,因為在奧運村裡的相遇註定只是露水姻緣,於是選手們都在追求各種挑戰,比如說趁機接觸截然不同的文化。1976年蒙特婁奧運會上,美國跳水隊的傳奇人物格雷格·洛加尼斯當時才16歲,第一次參加奧運會的他就跟蘇聯的男孩們打得火熱,還經常去對方宿舍參加聚會。他尤其震撼於蘇聯人對於性自由的詮釋:「從文化上來說,他們要更傾向於公開展現彼此的親密關係,而我著實被震撼了,因為當時我還在摸索自己的性取向。」洛加尼斯說他當時看中了一個蘇聯男孩,他蜷在對方膝蓋上,兩個人開始互相擁抱依偎,「我感到了一種深深的安全感。」那場邂逅並沒有下文,但對洛加尼斯的啟蒙意味卻不可小覷。1994年,洛加尼斯公開了自己同性戀的身份。
於是奧運村就是這樣的一個地方,按照1994年冬奧會高山滑雪選手凱莉·謝恩伯格的說法,就像愛麗絲夢遊仙境一樣極具奇幻色彩:「在這裡,你可以贏得金牌,還能跟一個性感火辣的帥哥共度春宵。」
奧林匹克第二箴言
美國奧運選手的言論並非孤證。四年之前,曾稱霸英國乒壇多年的馬修·賽德在《泰晤士報》上發表了一篇名為《性與奧運之都》的文章,他以自己的親身經歷作證,在1992年巴塞隆納奧運會上,他在那兩周半裡所經歷的歡愛性事比此前21年加起來的總和還要多。「所以每次有人問我說奧運村裡面是不是就等於性愛狂歡勝地,我總會告訴他們這太對了。」賽德寫道:「對於我們這些奧運菜鳥來說,巴塞隆納的性元素幾乎與體育同樣重要。」
在雅典,發到選手房間裡的保險套以每天1000個的速度消失;在北京,在奧運村診所免費發放的10萬個保險套裡,只有5000個在賽事結束後被官方回收。
還有更具體的例子:2008年,美國「飛魚」麥可·菲爾普斯勇奪八金,打破了馬克·施皮茨單屆奧運獨攬七金的奪金紀錄,然後在大功告成的當天,他就被看到跟澳洲遊泳女王史蒂芬·賴斯在奧運村裡卿卿我我。(當然,到了奧運會之後,他們也沒有真的繼續交往下去。)2012年,輪到了菲爾普斯的隊友羅切特,在倫敦奧運首日擊敗菲爾普斯奪冠之後,羅切特跟另外一名澳洲女泳將布萊爾·埃文斯勾搭上了。「上屆奧運會的時候我有個女朋友,那真是巨大的失誤,」羅切特此前在接受ESPN雜誌採訪時曾這樣說:「現在我又恢復單身了,所以倫敦一定會很棒。」
然而像羅切特這樣敢說的現役選手畢竟還是少數,更多的奧運參賽者對村中性愛這等敏感話題還是採取了迴避態度。前幾天英國《每日郵報》報導說倫敦奧運村準備了15萬個保險套,於是全世界的記者都開始追問運動員對這件事的看法,而運動員們則紛紛打起了太極。比如說百米王者烏賽因·博爾特就以自己「行程太緊」為由,表示「即使發了保險套也沒有對象可用」,而其隊友阿薩法·鮑威爾則蹦出來一句,「我沒用過,我還是處男呢」。
這麼多年來,無數個奧運選手都遵守著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在奧運村裡發生的所有事情,只能留在奧運村;巴塞隆納金牌泳將薩默·桑德斯說,「這就是奧林匹克第二箴言。」所以即使是在傳媒與社交網絡如此發達的今天,有再多的爆料或是內幕都好,關於奧運村的秘密,外人所能窺見的也只有冰山的一角而已。
【考考你】
某半島是有名的旅遊勝地。
當地一月時,早晚都十分寒冷,常常會下霜。此時正值一月中旬,連著幾天都是晴天。一天傍晚,當畫家K回到自己的別墅時,卻發現他的畫作被人偷走了。
小偷是從靠近院子的那扇窗子闖入的,在微溼的泥地上還留有足跡:他穿的是膠底的鞋子,鞋跟的鋸齒狀花紋還很清晰地留在地上。
那麼,小偷究竟是何時闖入的呢?
A.昨天早晨
B.昨天半夜
C.今天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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