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問我旅行的目的是什麼?我真是回答不上來,是優美的詩篇嗎?是我們心心念念到不了的遠方嗎?其實,旅行它只是我們一個想要放飛自我的藉口,心中有詩哪裡都是遠方,而心中無夢,哪裡都是我們到不了的天堂。
今年由於受疫情的影響,可能很多人只能在家裡暢想一下遠方了,自己也是一樣,今天打開了電視,無意中看到了一期由高曉松和「局座」兩個人表演的節目,名叫《探世界》,探世界怎麼探世界?世界是如此之大,有那麼多我們無法去身臨其境的地方,他們會帶我們去那到不了的遠方嗎?帶著這種疑問我看了下去。
對於高曉松自己還是熟悉的,可是,聽他的這種節目還是第一次,而對於「局座」這個人還真不是很清楚,可能是自己太孤陋寡聞了吧,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而這二個大男人能帶給我們驚喜嗎?
一輛汽車緩緩地行駛在北京城裡,兩個男人開始了他們的北京之旅,他們雖算不上是土生土長的北京人,但也算是老北京了,他們用自己獨到的眼光與講解,讓我們從現代領域一下子就回到了過去,那個雖然一窮二白卻開心快樂的歲月。
車外的風景在流動著,而我們的心卻在過去的歲月裡流淌著,那是一段雖然苦難卻充滿著幸福感的時光,那5分錢的棍冰與帶著補丁的衣褲,成為了我們再也回不去的白色月光,現在我們的物質越來越豐富了,可是我們的內心卻也越來越貧瘠了,快樂成了遙遠的夢,它掛在高高的天上,像我們小時候爬不上去的大榕樹。
一個城市從落後走向了繁華,而我們也由無知的孩童變成了中年的大媽,越來越多的夢想我們可能實現了,可是,我們也失去了越來越多的渴望,在節目裡高曉松說:「我當時有三個最大的夢想,一是獨自吃一個大肘子,沒有人來與自己爭搶,第二就是有一輛自己的自行車,第三是有個長發飄飄的姑娘,她從我的對面向我走來。」
不用說,高曉松的這三個願望早就已經實現了,可是,我想他可能又有了另外三個想實現的願望,而自己小時候的願望又是什麼呢?我想了一下,是能吃上一頓美美的大餐,而且是不限量的,二能走出小城鎮去大城市看看,三就是有一個心愛的人,他能陪在我的身旁。
30年過去了,這些願望早就實現了,可是,現在住著大大的房,開著寬寬的車,想去什麼城市就可以去什麼城市,可,在自己的內心深處為什麼還一直懷念那個小小的地方呢?
故鄉,卻已經成為我們再也回不去的地方,那時的老樹已經枯死了大半,而那個我們在夏日裡天天遊蕩的池塘也早已乾涸了,那些低矮的平房,早就翻新成了二層的樓房,可是,每每站在廣場的中央,我發現,這裡早就不是我認識的地方。
思緒就這樣被二個大男人牽扯著,他們在車裡談著時代的變遷,也談著當時的尷尬趣事,隨著他們的笑聲,我們看到這幾十年來,中國確實發生了巨大的變化,我們的物質生活確實有了很大的提高,我們的眼界也更寬廣了,我們接觸的新事物更多了,現在的信息社會真是到了日新月異的地步,一個不留神,你就有可能成為時代的棄兒了。
今天,通過這個對話的節目,對高曉松還真是有了另一面的了解,以前,光知道他是一個歌手,他的那首《同桌的你》到現在聽起來還是那麼的悅耳動聽,他唱出了我們那一代人的時光記憶,也唱出了我們那時無法表露的青澀情懷。
而他的另一面,是一個博學多才、見多識廣的老大哥,通過他的回憶與觀察讓我們見證了一個時代的變遷,時光飛逝中一切都在改變,那個曾經的小屁孩已經長成了發色帶霜的中年人,那些曾經落敗的土地變成了今天的高樓大廈,雖然心裡有些懷念,但不可否認,我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好了。
而對於」局座」這個人我特意地去查了查,發現原來的他是那麼的牛,他是我國著名的軍事理論家和軍事評論家,海軍少將,還是國防大學軍事戰略學博士研究生導師,怪不得他隨口就能道出事件的本質與內涵,今天,也算是被他圈粉了。
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過這樣的一個節目了,它沒有絢麗的舞臺設計,也沒有刺眼的燈光效果,它只有一輛車、二個人、一座城,簡單但卻方便直觀,在他們的邊走邊說間,讓我們對這座城有了一個更直觀的認識與了解。
很喜歡這種面對面更直接的節目架構,它更貼近於我們的日常生活,這裡沒有流量的明星,也沒有矯揉造作的表演,一切都是真實而客觀發生的事件,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產生的感情,真的挺好,希望後續該節目能有更好的發展,帶著我們看到更多的詩篇與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