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南山南》馬頔madí
上周在最新一期《中國好聲音》舞臺上,憑藉一把吉他,將一曲民謠《南山南》娓娓唱來的東北籍學員張磊讓不少觀眾當場落淚,更是贏得多位導師的轉身。不少網友預測,《南山南》要成為下一首《董小姐》,被唱火了。果然當這期節目一經播出,反響熱烈迅速登上了熱門微博,許多人都被《南山南》裡的故事感染了。
有人問馬頔,你把《南山南》寫的這麼悲傷,是不是這歌有一個故事。他說,你聽到這首歌的時候,它就已經和我無關了,你掉的眼淚,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的故事。
聽聽這些在成都發生過的《南山南》故事:
「時光苟延殘喘無可奈何」
去年的時候,《南山南》在我朋友圈裡火得一塌糊塗,當年的大學舍友每天起床都要循環播放,以至於我現在對它倒背如流。
結果剛聽夠就跑來成都實習了,成都的冬天可真冷啊,有天我走在成都的妖風裡,腦子都是這句「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裡自己如春」。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有人說《南山南》是
為文藝而文藝
為滄桑而滄桑
從中間那段不短的戲曲雜音
我都能感受到滿滿的文藝範兒
不過歌詞寫得好
對我來說就夠了
就像對我來說
女朋友善良就夠了
「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之前去北方出差,那裡沒有暖氣,寒冷的夜晚難以入眠,給在成都的男朋友打電話訴苦,掛斷電話後,他彈了個消息過來,他說他洗了一個冷水澡。既然不能陪著你,給你溫暖,至少可以和你感受同樣的寒冷。
所以聽到"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裡自己如春"的時候,我承認我很想他。
「大夢初醒荒唐了一生」
在成都青旅住的時候總聽到這首歌。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每次旅行完,都感覺好不真實,好像做了一場夢,原來昨天我還在成都吃擔擔麵啊。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如果算上今天,我和C認識了6年時間了,和她戀愛4年,我們高中一直到大學,這四年時間裡,有很多插曲,分分合合很多次,最終還是在一個擅於離別的秋天結束了這段有緣無份的感情。
我永遠忘不了在光谷的那個雨夜,寒風吹的我甚至在發抖,就為了在一起多呆兩分鐘凌晨兩點還在街頭相擁,對她的感情一直以來都那麼純潔無暇。
很多人問我為什麼和她分開。我的理由很簡單:生活理念不同,我給不了她安全感。
我喜歡看她的眼睛用餘光注視我,看見我雙眼注視她的時候她會把眼珠轉向我這邊,但依舊面朝黑板,露出淡淡的喜悅。我讚揚她的事不多,但我曾誇她的眼睛漂亮,我真的以為她用眼睛交換了我的心。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風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南山南》。
馬頔分享給我們的一個故事
舒瑛:他總是快我一步,我長大那天,他就走了。
60多年前,我是一家大戶的千金小姐,他是我家的長工。很小的時候因為年齡相仿,只要幹完活,家裡就允許他陪我玩兒。他處處讓著我,但能感覺到,並不是因為地位。直到我13歲,他突然開始疏遠我,碰到面也對我畢恭畢敬,後來才知道是家裡覺得有傷風化,刻意這樣安排。為此我和家裡大吵了一架,那個年代從沒人敢忤逆過家族的意思,我被關了整整一個月。他知道後,會偷偷來看我,隔著門陪我說話,說著院牆外的世界。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對他有了情愫,因為家裡幹涉,每次要等很久才能在祠堂後面的谷堆旁偷偷見一面。那一刻,我不是小姐,他也不是長工,只有兩個愛人。
16歲,那年兵荒馬亂,我帶著一隻平時吃飯用的銀碗,他帶著我,一起逃出了家門再也沒有回去,次年我給他生下了一個女兒。從小嬌生慣養,我什麼都不會做,雖然當了母親但也還是個孩子,全靠他一個人在碼頭幹活養家。他總說對不起我,不該帶我出來受苦,我說:沒關係,有他和孩子就夠了,我不後悔。後來他也就沒再提過,只是每天起得越來越早了。
好日子沒幾年,文化大革命來了。有人檢舉說我家成分有問題,那天是他第一次對我發火,一邊罵著我一邊和紅衛兵扭打在一起,最後被綁著帶走。我在批鬥現場看見他,鼻青臉腫地跪在地上,深深低著頭,脖子上掛著地主惡霸的牌子。原來他全交代了,只是故意弄反了地位,說我才是他家的長工,和我脫離了關係。三個月後,他從牛棚回到家,落下了嚴重的胃病。
很多年後,他因為胃癌,先我一步走了,一句話也沒留下。我當時真想跟著他一起死了算了,可看著剛過我腰那麼高的小兒子,才突然發覺我該長大了,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大小姐,因為一直把我當小姑娘的那個人已經不在了。他用一輩子撐起了這個家,也伺候了我一輩子,臨終前都沒抱怨過一句。
後來,我經常做一個夢,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每天我在家門口等他,他手裡總是拿著我最愛吃的糕點,一臉憨笑。
我們曾經都幻想過很多種愛情,那是那個年紀裡最豐盛的晚宴,每個人都在自己繪出的布景裡以夢的方式歡笑著,推杯換盞著,繼續奢望著誰都不曾離去,也不會離去。
可笑的是,沒有人教會過我們如何面對分別,宴會散場,夢醒的時候我們已是酩酊大醉,甚至不曾擠出一個微笑,還來不及告別,就這麼長大了。
我們開始圖謀起悲傷,每天在長夜裡奔跑,只為在天亮前精疲力盡,逃避天明時充滿光亮的生活,做上一場第一次遇見她/他的夢。
後來的幾年,我們會假裝很好,假裝不高興,假裝誰都沒走,山南海北地留下腳印,在某個景色下駐足良久,長長地嘆出一口氣也不言不語,回憶起所有的畫面,再一一說出再見,我們終於學會了道別,卻不再說情話,只說謊。
世界上有兩種過分解讀,
第一種出現在語文考試裡——魯迅在第三自然段的第二句話,為什麼要用感嘆號?
第二種出現在各種電影、音樂的觀/聽後感受裡——因為總有一個畫面、一句歌詞觸及到你內心深處的痛點、淚點。
到了最後,我們也不知道,誰成了誰的谷堆,誰讓誰進了墓碑。
▍來源:網絡
▍整理:成都頭條 (微信號:cdxinx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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