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麼是明日之子

2021-01-19 澎湃新聞

原創 三聲編輯部 三聲

一切改變以年輕人為準,他們喜歡的音樂,想看的節目,理想的狀態,以及,追逐的榜樣。

作者 | 王亦璇

編輯 | 張一童

設計 | 關喆

小智、張暘分別走到臺前,他們在努力爭取閆永強加入水果星球樂團;氣運聯盟樂團顯得有點「散」。李潤祺想做出更令人驕傲的音樂,但他「看不到自己想選的人」,提出了離隊的想法。8月17日的那個下午,每個樂團內部都有一股「低壓」在流動。一支樂團從無到有,在四人至五人的階段顯得尤為艱難。

按照規則,各樂團要挑選出他們的最後一位隊友。來到《明日之子》三個多月,男孩們經歷了數次樂團的拆合。他們嘗試尋找音樂夥伴,也在這個過程中接受面對自我的成長。

第一期節目播出後,馬昊叫來所有學員,開了一場「吐槽大會」。《明日之子樂團季》(以下簡稱《明4》)的大部分學員都是第一次面對鏡頭的素人,他們中的很多人甚至對「出道」也沒有任何概念。面對短時間內激增的曝光和關注,所有人都有點兒不知所措。有的人「浮躁了」,有的人「開始自暴自棄」,馬昊讓他們「心裡有什麼委屈」都說出來。

衝突、誤解、磨合、妥協,過去二十年的節目製作經歷中,與年輕人相處是馬昊的日常工作之一。每年至少有3個月,她要和一批最有個性,最難管理,同時還因處在比賽狀態而更加情緒化的年輕人朝夕相處。

節目之外,馬昊和團隊每年會用大量的時間、精力進行社會調查,面見年輕人,深入其中,了解他們的興趣、審美以至價值觀。對哇唧唧哇而言,在過去兩年,這還包括對火箭少女101、R1SE等一系列偶像產品的持續運營。

2017年夏天,以選拔未來音樂榜樣為目標,《明日之子》第一季在騰訊視頻上線,此後的四年,對它的改造幾乎從沒停止過。討論的核心永遠是新一代的年輕人需要什麼樣的音樂偶像。

被討論的當然也包括節目本身,或者說關於年輕人更希望以什麼樣的方式看到一個音樂偶像的誕生。從2019年的《明日之子水晶時代》開始,《明日》的核心邏輯從比賽轉向故事,節目形態也隨之大改。這背後有綜藝表達方法的變化,也有對偶像工業鏈條的再理解。

時間來到2020年,當數量繁多的選拔類節目幾乎深入到每一個細分垂類,塞滿所有可能的檔期。我們來到《明4》,想知道那個「不被定義」、「以未知為最大魅力」的「明日之子」到底是什麼。

01 | 做樂團

在新的故事開始之前,關於《明4》的討論已經進行了大半年。

按照以往的思路,屬於這個夏天的「明日之子」將會繼續以solo歌手的形式誕生。《明日之子水晶時代》結束後不久,以選拔男歌手為標準,特亮帶領的選角團隊開始了選角工作,並很快完成了第一輪「海搜」。

2019年8月到11月間,他們見了不下2000人,但滿意的卻很少,「很難有新意,許多是其他節目消化過一輪的人。」

這實在太正常了。2018年的兩檔爆款節目點燃了整個新秀市場,層出不窮的節目煽動著興奮的創業者和追夢的年輕人,也迅速榨乾了市場裡的人才儲備,「太多公司在找人了。」

導演組同樣感到苦惱,以solo歌手為選拔對象,《明日》已經做了三季,但還要繼續嗎,還有新的方向嗎,他們不斷開會討論。11月的一次騰訊視頻和哇唧唧哇共同參與的策劃會上,邱越和同事們提出是不是可以把樂團作為《明4》的核心故事。年輕樂團這個議題他們其實在之前就已經和龍丹妮討論過很多次,但一直沒有真的落實。

會議現場有很多人提出反對,原創項目的籌備期一般在一年左右,此時距離節目預計的上線時間只有半年,現在調整方向,連學員都要重選。「但我們的想法是如果不做大的挑戰,也沒有信心做出更多亮點。」邱越說,「如果冒一冒險,也許是有機會的。」

但最終邏輯依然回到了行業本身,回到市場需要什麼樣的音樂這件事上。從行業痛點出發是騰訊視頻這一系列「新秀」節目的共同方法論。製作《明3》時,面對市場長期缺失優質女solo歌手的現狀,節目組選擇還原一家娛樂公司打造女solo歌手的全過程。

總導演張佩和團隊花了數個月的時間研究樂團。他們翻閱大量的歷史資料,了解國內外每一支知名樂隊從成型到成長的過程,總結出了一份極致詳盡的報告。報告中涵蓋了樂隊文化的過往歷史,以及樂團在中國市場的現狀。

張佩發現,樂團在國內市場是有斷層的。事實上,在五月天和蘇打綠之後,華語樂壇再沒有出現過在年輕人中具有巨大影響力的樂團,在內地更是一片空白,很多人對樂團的印象還停留在搖滾時期。

張佩反問自己:樂團一定得是搖滾嗎?也未必吧?「有很多年輕人熱愛音樂,也學過不少樂器,但是他們沒有舞臺。」

讓馬昊印象最深的一句話是:一個人玩音樂,覺得很孤獨。甚至,有些自帶成名作品的幕後創作人也找到了她。他們會作詞、會作曲,但「都是自己玩,玩音樂是一個特別孤獨的過程」。

還有一些更簡單但具有決定性的原因,比如「樂團就是年輕人該做的事情。」

02 | 年輕狀態

樂團方向的確定讓此前陷入困境的選角團隊找到了新的突破點,他們開始通過各種渠道搜羅具有一定器樂演奏能力的年輕人。

臨近年關,《明日之子樂團季》正式啟動,特亮和團隊抱著「怎麼也要見一撥人,不然心裡沒底兒」的心態,在北京舉行了第一次面見。

那次1月份的面見,真正意義上給導演組建立起了信心。「那時候就已經見到了楊潤澤、哈拉木吉,還有田鴻傑。」 包括整個主創團隊在內,他們慢慢從這批孩子身上摸索出了屬於《明日之子4》的「質感」。

張佩稱學員們「素得不能再素」,邱越說這群孩子是幾年明日中最「素」的一批。他們年齡大多在20歲上下,還在讀書,對做節目、做藝人毫無概念,不會面對鏡頭,也不太能理解「出道」。

但也正是這份不理解,讓他們看起來更享受音樂本身。出身在經濟條件優渥的時代,擁有寬鬆的成長環境,他們擁有更多選擇空間,因而不需要太用力,能夠充分享受實驗精神、玩樂態度和荷爾蒙碰撞下產生的那一點專屬於年輕人的創造力。

2017年啟動以來,對年輕人狀態的感知和展現是《明日》系列的重要標籤。毛不易的勝利是「佛系主義」的勝利;蔡維澤和他的樂團「傻子與白痴」展現了垂直圈層的力量;《明3》試圖再次討論一個受年輕人喜愛的大眾流行歌手該如何誕生;在《明4》,這種體悟又從對一些音樂個體的展現,成了對一群人狀態的呈現。

一些器樂技能不夠出色的學員有機會入選,「我們也特意把一些技巧還不錯,但氣質沒有那麼符合的學員篩掉了。」

「燃、單純、新、素。」選角團隊沿著這個方向繼續尋找。疫情期間,他們不得不採用線上面試的方式,特亮和同事每天都要開總結會,討論今天的進度。團隊內部製作了一個表格,按樂器分類,每天實時記錄「還缺幾把貝斯、鼓來了沒有」。4月,他們在長沙再一次面見學員,而最終名單在錄製開始前還在進行挑選。

03 | 一所學校

學員氣質給予了主創團隊關於節目思路的靈感。「(學員們)的年齡就是從高中到大學的階段,那我們就把它做成學校,順著他們的調性和氣質來。」

另一方面,回到行業邏輯,大部分成功的樂團也往往是在學生時代已經組成。男孩子們在18、9歲的年齡有著最強烈的荷爾蒙,經典作也總是誕生於這個期間。

由鄧紫棋、郎朗、歐陽娜娜、周震南、梁龍和樸樹組成的「教師團」取代了傳統意義上的導師和評委。

「更多時候,他們是陪伴者和幫助者。」 節目製片人王鑫璇和監製邱越在項目前期常常討論到凌晨兩三點,「第一次見到這麼新鮮的孩子,教師團應該以怎樣的身份加入。包括他們在音樂上的想法,我們(和老師)的溝通非常多。」

鄧紫棋教學員樂理知識,給他們編曲。在上舞臺之前,比學員還緊張,甚至還要回房間練琴。「她真的成為了老師,一心想幫助到同學們。」 在馬昊的感受裡,這種「緊張」就像是初高中時,老師帶著學生們參加少年宮比賽,「熊孩子們不在乎,但老師總想著我們班要贏、要拿一等獎。」

樸樹打開了很多年不用的電腦為了給學員修改旋律,郎朗邀請自己的歌唱家朋友上聲樂課。教師團合作舞臺,梁龍帶來了整個二手玫瑰樂隊,對學員進行一對一教學。

主創團隊希望《明4》對學校氛圍的還原,不僅來自學員、老師間的關係,也能在場景上做到足夠有沉浸感。他們打造出了最讓這些年輕人感到放鬆,並且讓他們「創作欲爆棚」的場景。

老師和學員們的第一次見面被安排布置成階梯教室的錄影棚裡,入學測評的表演舞臺離老師座位不到5米,學員們可以盤腿坐在兩邊的地板上,舞臺上正在表演的學員也可以自在地和所有人互動。這個距離是視覺導演劉子夏和同事們親自測試感受後,覺得最舒服的距離。

做樂團,做學校。剛接到任務時,他們找了很多圖片參考,還實地考察了幾所學校,籃球場或禮堂是對於初評級舞臺的最初設想。

「一開始想得挺高大上,牆高、天花板也高。對樂團有種高高在上的固有印象。」 但在場景中加入「年輕人」之後,視覺導演劉子夏發現不太對勁,「主要是氛圍不對。」

視覺團隊最終被「社團」的概念所啟發,他們把最開始搭建的場景撤掉,換上了階梯教室。劉子夏表示,他們在這個場景中大量使用了窗戶的元素,整個空間因此顯得更通透。後來,他們又把舞臺用地換成了木地板,「(學員)踩上去沒那麼緊張嚴肅,大家自在地聊天,就是學校本身的樣子和感覺。」

兩人樂團的舞臺抽取了教學樓和走廊的元素,視覺團隊也考慮過將背景直接做成教學樓的樓體,「但它沒法表達情緒。」入學儀式上,所有學員一起參與的開場秀也是在這個場景裡錄製的,二層樓高的縱深設計讓整個舞臺更有層次感,也更有衝擊力,教室的桌椅被高高壘起,形成一面天然的背景牆。

「漫感」是在校園概念下被著重突出的特質。契合熱血的主題,劉子夏認為「明日高校」不應該是一間普通的高中,一些細節設計被用來從側面體現這一點。「一些物品出現在不該出現的地方。」比如排練廳牆上歪斜的椅子、滑板。livehouse的舞臺上,桌椅高高摞起,以製造出被衝擊波打飛的感覺。

隨著故事的不斷推進,團隊希望學校是「從教室開始,一點點往外走」。從教室到校園舞臺,再到livehouse和音樂節,在張佩看來,這正符合一個樂團的成長經歷。視覺的呈現讓養成的感覺更加貼合。「根據他們的成長線去調整,到了哪一步,就要用什麼樣的東西。我們要突出伴隨的方式。」

在有限的空間裡,視覺團隊希望能夠儘量還原一個場景應有的氛圍。livehouse的舞臺很低,觀眾離舞臺非常之近。劉子夏稱這樣的設計為聚氣,「觀眾把他們包圍住了,近距離地觀看表演。」

到了音樂節的一邊,導演組又在舞臺兩邊放上了巨大的屏幕。「大家都會跟著唱,像看真的音樂節甚至是演唱會一樣。」

為了能夠更好地通過畫面展現樂團的表演魅力,劉子夏和同事參考了大量演唱會視頻。他們在樂器上安裝攝影機,以拍攝一些特殊畫面。為了在有限的場內觀眾中營造出音樂節一般擁擠喧鬧的氣氛,7、8個攝影導演扛著手持攝影機站在觀眾中,以平行的視角進行拍攝。

04 | 講故事

距離錄製只有1個多月,主創團隊再次對賽制進行了一次大調整。

在策劃早期,導演組希望樂團能在前三期就穩定下來,之後再通過直播競演的方式依次淘汰。

「但他們才18歲,大學生。」 邱越和團隊一起看了學員,發現擁有組樂團經驗的人寥寥無幾,「或者只是在學校裡隨便玩玩。」

「學員們不care能否出道」,他們更在意能否找到志同道合的夥伴,或者說會不會有多次和別人磨合的機會。導演組帶著這些反饋,聊了不少樂團,他們還和樸樹聊了聊,「大家都覺得,找到真正合適的人才最重要。」

這符合樂團本身的邏輯。即使成立多年的樂團,也難免遇上分分合合,成員不斷換新的問題。在一檔選拔類節目中,用三個月的時間讓樂團從無到有,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尋找夥伴」的過程被拉長,略顯殘酷的「大淘汰」在三至四人的階段才逐漸明確。

張佩和團隊在那段時間裡也開了無數次會,最終把時間結點定在了錄製第五期節目前後。「他們有充足的時間吃在一起、住在一起、排練也在一起。」 從總導演的視角看來,男孩子們開始熟悉彼此,去試錯、去了解。「我們更多地要體現養成。」

《明日》前兩季,除了海選階段,幾乎全程採用直播模式。反覆的車輪戰,不斷播報的投票數,以競技體育一般的方式最充分調動起參與者的荷爾蒙。2017年,馬延琨甚至用」NBA直播」對比《明日之子》。

這一套邏輯現在看起來似乎已經不夠適用。從《中國有嘻哈》到《創造101》,爆款節目重塑了觀眾視角中綜藝的表達方式,結果產生的過程取代結果本身受到更多關注。

「對於大眾來說,結果有那麼重要嗎?不是的,故事本身才是最動人的。」張佩說。這個算得上中國最好的音樂選拔節目團隊也在嘗試通過和其他團隊的合作不斷拓展新的表達空間,《水晶時代》邀請了李文妤團隊負責編劇工作,《明4》則邀請了岑俊義作為特邀總編劇。

音樂之外,他們希望能展現學員更多樣、更鮮活的一面。節目開錄沒多久,鞠翼銘和隊友吵架,帶著吃的就跑了。導演組把這段視頻放在了真人秀中,王鑫璇說,「這不就是更為真實的養成過程嗎?是他鮮活的一面。」

作為一檔選拔類節目,這種改變還來自於對節目在造星鏈條中位置的重新評估。過去,節目就是造星的全過程,但在密集的節目攻勢和觀眾不斷轉移的注意力下,現在可能只算是個開始。

在選角階段,嗩吶、馬頭琴、冬不拉,有一些民樂方向的樂手通過選拔。這些非常規配置能夠和樂團磨合好嗎?張佩也很好奇。

這一點也恰恰成為了她眼中最有趣的部分。「我們的核心目的不是百分之百很棒的樂團,而是組一支特別的樂團。在設立好的規定之外,我們才能看到他們的色彩和光芒。」

馬昊也想不出這個年紀的男孩兒們最終會做出怎樣的樂團,就像《明日之子》這個名字一樣,「未知才是它最大的魅力。」

2017年的小海子產業園,我在《明日之子》第一季的直播現場第一次見到馬昊。她說和過去不同,感覺現在的自己像個搬運工,不再尋找和標準答案最接近的人,「所有的設計權力都交到他們手裡。」

這是個節目組不斷放權的過程。遵循樂團的組成原則,一部分選擇權被第一次交到了學員們手中。除了場外人氣,他人的選擇也將決定學員的去留。人氣決定了樂團是否有保留資格,「但能不能繼續留在舞臺,要看你是不是找到了新的夥伴。」邱越說。

在放與收的角力中,正因為這種曖昧的中間狀態,年輕人和節目組之間價值碰撞顯得更為激烈,也更具對抗性。和過去不同,這種碰撞不僅發生在學員個人和節目組之間,社交媒體語境下,粉絲團體的介入和參與,很多時候讓它超越個人語境,發展成一種社會議題。

原創舞臺階段,因為選曲問題,張暘和導演組發生了衝突,錄音迅速在網上發酵。主創團隊最終決定在當晚的節目中把視頻放出來。「大家都會失控,36個學生大部分其實都失控過。」

「但就像大型《變形記》,你可以看到年輕人在這裡成長。」

原標題:《到底什麼是「明日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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