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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2個多月前,寫過一篇文章叫《疫情下的魔幻眾生相》。
我在文中提到了一個觀點:疫情就像一面照妖鏡,既照出了美好,也照出了醜惡。既讓我們看到了白衣執甲、凡人英雄,也讓我們看到了各路魑魅魍魎、牛鬼蛇神。
那時候還是疫情初期,各路人馬就已經開始登臺表演。
而隨著疫情的發展,特別是全球疫情的大爆發,更多的妖魔鬼怪被炸了出來。
有從國外回來吵著鬧著要喝礦泉水或者大鬧機場的巨嬰;
有澳大利亞回來非得要去跑步最後被限期離境的公司高管;
還有什麼優待英國女婿、頂格服務外國友人的社區;
有「為自己是亞裔而感到羞恥」,恨不能賣身為奴的「香蕉人」;
當然咱們也不能忘了那些在疫情初期吵著要中國道歉,批評中國各種專制、不自由,吹噓歐美國家如何人性化,醫療資源如何強大等的人。
以及那些沒事兒就盯著各種消極負面的地方來寫,號稱「XX良心」的文人。
很多人好奇,為什麼偏偏疫情期間,這些人就都冒出來了呢?
我的看法是:不是他們要在這段時間「頂風作案」,而是和平時期,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的人你很難分辨出來。
人在世上走,刀在石上磨。是騾子是馬,一經事兒就全看出來了。
越是這樣的人,越是國家有大事的時候,他們才好興風作浪、渾水摸魚。
我花了很長時間來歸納、總結研究這些人,今天我們就來徹底地進行一下鑑別,看看這些人都是些什麼成色,我們又該如何警惕,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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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們分為四種人。
第一種人,公知、帶路黨。
他們中有很多其實是受國外直接資助的,或者是受西方媒體操縱的利益群體。
這裡面又分為兩類,一類非常直接,就是為了一點利益,甘願賣身為奴。
還有一類比較複雜,屬於自甘墮落。這類人由於各種原因,對我們的黨和政府充滿敵意,竭盡所能地詆毀攻擊,基本沒有說服/同化的可能。
你跟他們講道理是沒有用的。
這種敵意是根深蒂固的。
很多,都是40歲往上走的中年人。有的是父輩在社會主義改造中吃過苦,有的是自己遭遇過社會的不公,於是全部的怨氣都撒到了黨和政府身上。
有的是曾見到過西方社會的如日中天,發自肺腑的屈服,有點像《三體》裡的ETO,不管三體人究竟怎樣,只是表現出的碾壓地球的科技水平,就讓他們心甘情願去當走狗。
他們成長的年代,中國還比較貧窮,國外的產品/工業/資本/文化包括餐飲,都是碾壓地姿態進入中國,給他們的思想造成了很大的衝擊。
有句話叫有人用童年治癒一生,有人用一生治癒童年。
這群人就是典型的用一生治癒童年,把童年到青少年時感受到的和發達國家的巨大差距、見過的社會黑暗,全部的怨憎恨都傾瀉到了自己所在的國度上。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人、特別是年輕人的覺醒,網絡也不再是法外之地,他們越來越難以隱藏自己了。
於是,他們開始試圖用煽動情緒的話來刻意挑起對立和矛盾;或者用「理中客」的姿態來跟你分析,為什麼要批評、唱衰中國。
如果立場不堅定或者缺乏判斷,很容易就受他們影響了。
這裡面最值得警惕的,是有些人甚至託庇於體制內,吃著飯,罵著娘,砸著鍋。
你看他們做的事、說的話,明明很反動,你忍無可忍去揭露、拆穿,卻發現他們居然利用在體制裡獲得的公權力來對付你!
這才真的是舉著紅旗反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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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種人,受影響、被帶歪的人。
這樣的人,越來越成為了網絡和社會裡的公知主力了。他們都讀過書,很多學歷還不低,出了國,喝了洋墨水,自以為「思想自由」。
實際上卻成了「有知識沒見識,有觀點沒立場」的典型。
這些人以70後、80後居多。很多人對當年我們的一些教育,特別是馬哲、毛概等的教科書非常反感,對政治學習的那一套更是深惡痛絕。
於是,在成長的關鍵時期看到一代公知的「自由言論」後,很容易就受蠱惑和影響了。
相對於宏觀層面,他們更關注自身的感受和情緒,把國際間的政治角力/話語權爭奪,簡單等同於兩小兒辯日之類的文字遊戲。
對整個人類社會和歷史的殘酷發展,缺乏深刻的認識。
將國家利益和個人利益割裂甚至對立起來,鼓吹強國無用論,嘴裡喊著「不在乎大國的崛起,更在乎小民的尊嚴」。
放在《三體》裡,大部分就是聖母程心或者擁戴她這樣的人。
稍微看看人類歷史就能知道,現實世界中,只有個別小國能在國家競爭的夾縫中生存;而對於像中國這樣的大國,一旦被打下來,就是亡國滅種。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我們現在的幸福生活,都是流血犧牲而來。
但他們現在可能會呼籲去反思流血犧牲應不應該,呼籲不要戰爭。
問題是,近代以來百年屈辱史,到底是誰在製造戰爭?到底誰是受害者?又是誰在真正保護我們?
對他們,我是真的怒其不行,哀其不爭。
他們可能本質並不壞,但是言論又往往無比愚蠢。
你說他們天真吧,又往往文化程度很高。
現在回頭去看,疫情初期那些天天喊著要中國道歉的人,大部分都屬於這類人。
現在國際上那麼多國家耍流氓,吵著鬧著向中國索賠。
如果不是我們國家強大了,掌握「真理」了,可能就真的要弄出「庚子賠款」來了。
而那些鼓吹中國要道歉的「二道公知販」無疑是在給對手送彈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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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種人,跪族,精神移民。
清明節前的一個月,廣州女護士被確診新冠的黑人男子打傷,咬傷;上海某社區為洋女婿網開一面。
南京日報為基層工作人員殷勤服務外國友人寫長文叫好,而青島的美國人在抗疫一線插隊撒潑、揚言讓中國人「get out「。
中國發展這麼多年了,但有些人就是站不起來。
要麼盲目自大,要麼全盤否定,都是典型的不自信。
那些出個國就能回來秀優越感的。
那些還在鼓吹要為「外國人」搞超國民待遇的,十萬一年送獎學金的,搞個什麼伴讀伴學。
都屬於骨子裡沒有自己根的人。
都什麼年代了,還以為國外的月亮比中國圓?簡直是睜眼瞎。
第四種,頭腦不清醒、立場模糊的人。
覺得這個也對,那個也是。
多數普通人,都處在這個層級裡。
因為缺乏思考和立場,相信什麼,支持什麼,會作出怎樣的選擇,純看當時的情緒。
所以,一篇刻意炮製的情緒化文章就能讓很多人高潮。
很多人以為自己是在轉發、點讚某個觀點,其實很多都是時候只是因為文章恰好觸碰到了自己的某個情緒點,憤怒、難過、悲傷、焦慮……
你只是在為情緒買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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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體上,第一種人,也就是一代公知們已經越來越難混了。
難混,但不是不混了。
相反,他們越來越厲害了,很多人由明面轉入幕後,開始走資本、老闆或者獲取公權力的道路了。
然後,資助、發動、忽悠第二種人去當打手。
同時,通過各種混淆視聽、渲染情緒的傳媒產品,最終目的,是為了去鼓動第三種人、第四種人,搞顏色革命,街頭政治,素人政治之類的把戲。
而至於像我這樣的人,估計會被他們列入黑名單吧。
不是因為我有多大影響力。
而是因為我把他們看得太透了。更因為我的立場非常堅定,幾乎不具備被他們同化的可能。
我的這種堅定,除了一些樸素的情感,更多的是來源於自身認知的巨大轉折。
我從小就很離經叛道,當過好學生,也當過壞學生。
這些年裡,更是經歷了否定之否定的過程。
從差點被這幫公知帶入溝裡的憤青大學生,到參加工作後,終於開始學會如何思考和判斷。
知道了要做一件事到底有多難,知道社會的一點點改善進步有多不容易。
與之相比,雞蛋裡挑骨頭,故意找茬實在太容易了。
再到去深入看歷史,自己也出國看了看,和各種行業領域,定居國外的朋友反覆交流,對比得出的結論,才有了如今的堅定立場和信念。
而我為什麼要來寫這些東西?
因為責任感推著我。就像《黑客帝國》裡那些覺醒了的人一樣,一旦你看穿了這些人的本質,你再看他們如跳梁小丑般故意混淆視聽,故意誤導大眾,挑動情緒,就再也沒法視而不見了。
關鍵是,他們這一套至今還很有市場,還是有很多人會被他們蒙蔽忽悠。
大是大非問題,要敢於亮劍啊!
說到底,我不能把這個蒸蒸日上的社會,這個我所珍視的國家,讓給那些根本不負責任,也不熱愛這個國家,隨時準備把我們忽悠亂了、搞垮了就跑的人。
而我也想不通的是,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社會可以讓他們理直氣壯地抹黑、打壓中國,而我們自己只能小心翼翼地談論愛國、支持政府了?
輿論的陣地,什麼時候要靠普通小老百姓、小年輕們自己去戰鬥、去堅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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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面這四類人,我們不能一刀切,一概而論。
總體上,應該是教育引導第三、第四類人,要敲醒他們。
努力爭取第二類人,但也要防範他們藉機生事。
永遠也不要忽視和放過第一類人。
曾經,有過群魔亂舞的時代,對這些人而言,很可能是他們「最美好時代」。
隨便振臂一呼,寫一篇文章,都能有一大群人為其搖旗吶喊。
還有一堆人把他們看成是敢說真話的鬥士,是思想家,是啟蒙者。
用了十多年的時間,很多公知都做到了名利雙收。
但現在,很多他們賴以生存的社會土壤和民意基礎已經越來越弱了。
這才是現在的公知弄得「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根本原因。
以前,隨便找一個城管、拆遷之類的,都能掀起情緒對立和輿論熱潮。
但現在,政府的應對已經越來越積極,也越來越現代化和透明。
你看,現在的很多執法行為,包括之前處理大鬧重慶機場或者澳洲歸國女高管的時候,都是全程錄像。
以前是怕別人拍了發網上,現在是不怕你拍,我們自己還拍,放到眼前,孰是孰非一目了然。
以前的政府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應對輿論,面對公知帶節奏,只會被動應對,支支吾吾、自亂陣腳。
現在都有了新聞發言人,主動回應關切,雖然還沒有完全讓所有人滿意,但已經比之前進步太多了。
就像差點釀成重大問題的「李文亮事件」一樣。
當時一堆國內的公知以及境外媒體都借李文亮事件掀起風浪,妄想把他塑造成西方的民主鬥士。
那天夜裡我徹夜未眠,一直在關注事件的發酵。
這裡面既有很多自媒體和網民自發的同情和悲慟,但也混進了不少帶節奏的人,靠著極具攻擊性的話語、大量未經證實的「現場報導」,很多人的情緒都被煽動起來,整個網絡群情激憤,大有要改天換地的局勢。
然後一天之內,我們沉著應對,輿論反轉。
第一, 我們先明確了,真正的吹哨人並不是他,而是比他更早、按程序上報的張繼先。
第二, 在之前撤銷訓誡的基礎上,及時宣布要對李文亮事件進行徹底調查。
第三, 也是最重要的。我們亮明了李文亮的真實身份,他絕不是什麼西方話語體系裡的「吹哨人」,更不是被他們利用的旗幟。
他是我們的身邊人,是我們自己教育出來的優秀年輕人,是中共黨員,是有責任心的醫護人員。
這才是真相。
真言一出,群魔退散。
這以後,我們還給予了倒在抗疫一線的李文亮醫生「烈士」稱號,舉國默哀致敬。
前段時間,我看到美國想要把中國駐美使館前面的路更名為「李文亮廣場」,以此來挑釁中國。
我覺得挺好,美國要以中國的一名優秀共產黨員,在抗疫一線犧牲的烈士命名自己國土內的道路,充分體現了國際主義精神。
巴不得,哪天我們去了美國,遍地都是雷鋒路、黃繼光大道,邱少雲廣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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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再大膽預測和分析下,我們和這些公知敗類們的鬥爭還將經歷幾個階段。
第一階段,你強大了、就說你霸權。
無論世界如何針對、打壓,中國仍然在走向強大的路上堅定前行。
以前,你弱你活該。現在就變成了,你大你不應該。
我們褒揚下中國的發展速度,不行,這是自大;我們討論下中國的軍事實力,不行,這是秀肌肉;我們看到中國發揮大國責任,參與全球維和,更不行,這是在搞霸權。
總之,看著你變強就不爽,就千方百計地找到一個缺點、不足,使勁地貶低、攻擊。
我就想問一句,學霸就沒缺點了?
批評有兩種:一種是為了你好。一種是巴不得你壞。
那些無腦黑的,惡意辱罵的,大概就是後一種。
我們需要的,是善意的批評。
借用一下網絡上的段子,這就像你們家兒子一歲的時候剛學會走路,搖搖晃晃。
你是為他走出的這一步而喝彩,鼓勵他多走幾步呢?
還是一巴掌糊上去,大罵一句:
會走路有什麼了不起,老子三十年前就會走了。你看人家隔壁博爾特,一百米九秒多,你就是不行。
孰是孰非,顯而易見。
大家都在提問題,但我們需要的是解決問題的人。
中國改革進入深水區,每一步都非常難,你要提就真的提出建設性意見,站在旁邊說風涼話,誰TM不會啊。
第二階段,你受挫折了、就說你本來就不行。
十多年前上網的人,大概都知道在人人網、貼吧、博客,有一類文章經久不衰,那就是唱衰中國的。諸如:中國必將崩潰,中國已陷入全面後退,中國被圍追堵截……
其結果就是,中國在一路唱衰的聲音中高歌猛進,直到GDP走到了全球老二的位置。這樣的言論才開始漸漸式微,沒有市場。
但是,只要未來的發展道路上,中國一旦出現局部的轉折、調整,這些公知馬上就又會跳出來死灰復燃:中國再怎麼發展,仍然逃脫不了崩潰;中國再次崩潰;中國果然崩潰……
問題是,我們都知道,前進的道路不會一帆風順。
偉大復興不是敲鑼打鼓就能實現的,更何況現在歐美國家已開始聯合起來針對中國(我明天將發文來深入分析這個事實)。
所以,相信我,我在這裡立此存照,未來的某天他們一定還會跳出來,開始說中國怎麼怎麼不行。
就像這次疫情裡,美國歐洲如何應對不力,他們從來不說;中國一開始被突如其來的疫情打個措手不及,立馬就被他們描繪成了社會大亂、民不聊生的末世景象。
中國要是真被他們給唱衰了,他們轉身可以去抱大腿,才不會管你十幾億人民吃啥喝啥。
第三階段,你成功了、就說這沒有意義。
這是最可怕的階段,當他們發現用盡手段仍然不能阻止中國真正崛起的時候,就會想方設法去解構這種「成功」。
就像無法打敗英雄,那就把英雄庸俗化一樣。
「中國強大了又有什麼用?」
這才是最可怕,哪怕你取得再大的成就,都能給你消解了。因為世間萬物,本來就是可以解構的。
任何事物都是一分為二的。其實說白了,他們都是消極的抓住其中一個方面,無限放大。
什麼不利於凝聚共識、不利於發展、不利於社會穩定,就重點講什麼。
我們搞國家公祭日,說你記仇;我們推崇那些英雄,說你宣揚暴力;我們發展快了,說你要等等靈魂、等等道德。
就像方方日記裡那句經典的:疫情沒有勝利,只有結束。
好一句「沒有勝利,只有結束」。我們這麼多人的付出,這麼多人的犧牲,就白幹了?
我就問一個靈魂問題:美國那麼牛逼,確診人數都過百萬了,怎麼還沒結束?
結束。說的真是輕描淡寫啊,啥都不幹就能結束了?說這話的人得有多不要臉哪!
就像網友楚江筆談說的:
如果只有結束,沒有勝利,正義與邪惡、光明與黑暗、不屈與投降、堅持與放棄、深陷泥潭與快速擺脫有什麼區別?如果歷史只寫著結束、只寫著悲痛、只寫著哀情,一代代的人們面對瘟疫、洪水、海嘯等不盡的天災和戰爭、侵犯、掠奪等人禍時,何必排除萬難去爭取勝利?
更有意思的是,70多歲還在武漢堅持抗疫數月的張伯禮院士,最近在演講中反問某些知識分子「家國情懷」何在?
方方毫不客氣對號入座,要求張伯禮道歉。
最新的一條新聞裡,我看到中紀委網站點讚張伯禮的思政課。
非常欣慰的是,對付這些人,總算不是只靠民間力量了。
魯迅寫過一段話:仰慕往古的,回往古去罷!想出世的,快出世罷!想上天的,快上天罷!!現在的地上,應該是執著現在,執著地上的人們居住的。
這句話,送給所有的這些既得利益、精緻利己的軟骨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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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多說一段。
主席當年說過,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
只要我們自己不出問題,這些人再怎麼鬧騰,也不過是跳梁小丑,秋後螞蚱,掀不起什麼風浪。
有人講過一個判斷,說中國每700年大盛一次,最早從公元前841年的周公攝政開始算起,之後是公元前141年漢武帝時代,再然後公元635年唐太宗時代,再下來公元1350年明太祖朱元璋時代。
你以1350年為基礎,再加700年,正好是2050年。
這和我們兩個一百年的目標,基本吻合。
可以說,中國的大興盛就在我們這一代人身上,成敗在此一舉。
我對此充滿信心,更相信我們只要我們自己不亂,通過我們所有人勤勞的雙手,一定可以走到這樣的位置。
有生之年,我們終將見證中國崛起、民族復興。
而那些公知敗類們到時候大概率也還活著,只是已進入到風燭殘年,忍受病痛的折磨、內心的不安,見到自己的期盼不斷落空,見到自己最不希望的事情不可阻擋地發生。
我相信,這才是對他們這樣的人最殘忍、最痛苦的報復。
—— END ——
我是栩先生,一個
廚藝好,但不煲雞湯
非常忙,但堅持原創
很犀利,但冷靜客觀
的寫字人
被大家親切的稱為「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