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塵盧評點《姑妄言》第一回 引神寓意 借夢開端 之八

2021-02-14 遠塵盧

(P178)昌氏這一年來,除了行經之日不得已而暫歇,餘日是再不放空的。今丈夫死後,整整捱了一個月,(林鈍翁評:虧他。)慾火如焚。自陰戶中一把火直攻上頭頂,一個臉時時發紅滾熱,幾乎似坐地的真僧,那三味火要從丹田下起荼毗了的樣子,耐不得了,不住走到門口望望。(遠塵盧評:覓食。)

    

一日,只見一個精壯少年,也還齊楚,一面走著,偶然看了彵一眼。彵此時那火益發冒了上來,忍不住笑說道:「你走路罷了,看我怎麼?」誰知那人也是個色字號的先鋒,(遠塵盧評:先鋒如此用法,罕見。)見彵話來得有因,又一臉是笑,便站住腳,放膽笑答一句,道:「因見娘娘標緻可愛得很,故此鬥膽看看。」昌氏笑道:「你看我,想把我怎麼樣的呢?(林鈍翁評:正是你要怎樣的呢?)」那人笑著近前道:「這憑娘娘下顧了。(林鈍翁評:二人針鋒相對,正是一對老手。)」昌氏笑著瞟彵一眼,往裡就走,那人隨後就跟進來。(遠塵盧評:動物世界卻也如此。)昌氏低聲道:「我家有老娘娘呢,你且站著。」因伸頭一望,不見彵的娘,道:「快跟我來。」到了彵房中,不暇開言,上床各自解帶脫衣。(林鈍翁評:急得有趣。遠塵盧評:爽快。)那人有一副本事,二人足弄(P179)了有兩個時辰,尚未肯歇。(遠塵盧評:藝術。)昌氏初經大敵,如登天之樂,那裡肯放彵。彵娘半日不見女兒,看看關著門,打窗洞中一張,(林鈍翁評:先是女兒張娘,此時娘又張女兒。絕妙。)見彵同著一個小夥子好弄,那小夥子像同彵女兒有仇(遠塵盧評:點睛。)一般,下死力亂舂亂搗。彵女兒像抽瘋(遠塵盧評:再點睛。)似的,渾身亂顫亂扯。彵只得迴避,(遠塵盧評:果女大不中留。)等那人去了,彵說女兒道:「你一個新寡婦就做這樣事,不怕傳出去人笑話麼?」昌氏道:「我嫁過的女兒,娘管不得了。我見娘也常做來,難道你是舊寡婦就該做的麼?(林鈍翁評:妙語。趣甚。)」把彵娘說得臉通紅,反沒的答。(林鈍翁評:真沒的答。)那人是個色精,遇了彵這個色鬼,正是一對。三日不來,間或也送些盤費,或帶些酒餚來吃吃,來則必弄,弄則必盡興爾後止。彵娘料也禁彵不得,各尋主顧,同居各弄,(林鈍翁評:奇語。)各乾各事。那人到數月之後,力不能支。不知是病倒了,又不知是躲過了,再不見影。(遠塵盧評:此事唯點睛可也。)

    

昌氏等了數日不見來,彵自經過這人之後,益發貪之不已。彵生得風流俏麗,又有鉤人之術,絲毫不費力氣。只用放下鉤去,人(P180)隨鉤而入,況且全不計利。(遠塵盧評:世間唯此事不計利乎?)男子中能有幾個王狀元,(遠塵盧評:除卻王狀元,還有王老虎。)十年前已薄相如的,無不樂從。後來人知道的多了,就有街坊閒漢氣不憤,道:「放著我們本坊本裡的人不相與,倒同遠處人來往。」(遠塵盧評:村夫之語。)就打磚撂瓦的羅唣。昌氏同彵娘商議道:「這裡不好住,我們到西湖嘴子上僻靜些的地方,尋幾間房子去安身。那裡近著天竺、靈隱、淨慈各寺,這些和尚,人稱為色中餓鬼,又說有不歇不洩的本事。況彵十方錢糧,來得容易。不但圖了快樂,且又可掙錢享用,豈不是好。(遠塵盧評:勾之道。)」彵娘也四十多歲的佳人,雖相與了些朋友,但白擾的多,送分資的少,要靠女兒掙錢度日。(遠塵盧評:尷尬之娘。)以彵在下之一竪口,供在上之二橫口。況連年彵母子把這件事也做慣了,以為這是婦人家理所當然的事,不足為異,就依彵。在西湖上尋了三間房子,單門獨院,倒也僻靜,搬上去住下。

那西湖各寺中,禪和尚雖然也有,那吃酒養婆娘的和尚卻反甚多。(遠塵盧評:聞者還信佛否?)能有幾個如參寥子說的,凡心已做沾泥絮,不逐(P181)東風上下狂。這樣的高僧何可多得,又有那些串寺院的道婆子替彵招攬,不一二日,就被彵鉤上一個。一傳兩,兩傳三,這些和尚以化緣為由,盡來賞鑒。且拿著施主佈施的不心疼的銀錢,都送彵做纏頭之費。且終日大酒大肉,買來受用。

    

彵娘兒兩個此時惟恨上下只有兩口,吞噬不盡。真個是其門如市,大門中大和尚絡繹不絕,小門內小光頭出進無休。昌氏不但領略了這禿驢的本事,且大獲其利。彵從朝至暮,那卵袋之頭的人穿梭般出出進進,彵皆不辭,尚不能飽其所欲。(林鈍翁評:昌氏可與河間婦作對。)過了年餘,這些和尚被彵弄得鼻塌嘴歪,囊內已空,袈裟度牒都典了,就來得稀疏。彵索性做了個半開門,(林鈍翁評:門未必止於半開矣。)索價甚廉,只要三錢一次。若本事高強,可以遂彵的心,便不受價。你想這樣價廉而工巧的寶貨,誰不願來交易。後為總不足興,彵出一個新令:即二三人同來,只受價五星,四五人只價一兩。如有能弄得足興,不但價銀不收,反以十金(P182)為贈,以做勞資。(遠塵盧評:果古老之業。)

    

這些少年聽得這話都瘋魔了,舉欣欣然,皆摩拳擦掌而來。想白受用了,還反得辛苦錢回去。皆三五成群,相約而來。(遠塵盧評:少年輕狂不量力。)不想皆弄得棄甲曳兵而走。吃酒的那人,也有一具好成文的陽物,又有一分耐久的本事。彵聞了這名,約了一夥八個少年,湊了一兩分銀(遠塵盧評:境界差矣。)到彵家來。原只說彵見了八個人自然不肯,以為大家取笑的意思。不想彵正在恨英雄無用武的時候,見了,竟慨然笑納。這八個人沒有說害怕竟走了出來的理,也自恃著這樣八個精壯小夥子,可有弄不倒彵的。遂輪流轉上半日一夜,皆拱手納降,被彵痛貶一番,忍愧吞聲而出。(遠塵盧評:如戲。)

    

這一日,那人在酒肆中當件奇事說給眾人下酒,(林鈍翁評:新鮮淡菜,絕妙下酒之物。)被這道士聽得。(遠塵盧評:道士每遇巧書。)到了湖嘴邊,只見一家門口,一個妖妖嬈嬈的少年婦人站在那裡。道士近前打了個稽首,(遠塵盧評:繁文縟節。)道:「女菩薩,借問一聲,這裡有個姓昌的在何處住?」那婦人道:「你問彵做甚麼?」道士道:「貧道尋彵有句話說。」那婦人把彵上(P183)下打量了打量,不像個化緣的道士,笑著說:「你想是要來相與相與彵麼?彵不是好惹的。」道士道:「正為慕名才來相訪的。」那婦人道:「我就是,你尋我說甚麼?」道士聽說就是彵,把彵一看,雖為不美麗,眉目中另有一種騷態,令人魂醉。(遠塵盧評:非僅道士之感。)便笑著道:「到裡邊好說。」那婦人讓了彵進去。道士坐下,向身邊取出銀包,拿了有三兩多一錠送與彵,道:「久仰大名,意思要來親近親近,領教大才。無可為敬的,這些須微物聊表寸心。」那婦人笑道:「師傅禮太厚了。」道士道:「不堪匪薄,請收了。」又笑著附彵耳上低聲道:「但有一件,我有本事頗(遠塵盧評:「頗」字對「欣」,妙。)雄,況且我出家人見了婦人,如蒼蠅見血一般,再沒有厭足的時候,只求你不要推辭,就是盛情了。」昌氏道:「但願你有這樣本事,我倒也不懼。」(遠塵盧評:弈棋之語亦如是。)道士又拿了有一兩多一塊與彵,道:「煩預備個小東。」那昌氏見彵肯出手,又見彵說大話,忙把銀子遞與彵娘買辦去了。

    

這婦人是騷淫極了的,聽彵說有好本事,既發狂言,或有實學,滿心(P184)要想嘗嘗。便道:「我娘去買東西,還得一會,我兩個何不先各顯本事看看。(林鈍翁評:倒是他要先試,不但眉目中有騷態,滿腔內皆騷意也。遠塵盧評:所謂預熱。)」道士欣然(遠塵盧評:又見欣然。)道:「甚妙。」關了門,進房脫衣。那婦人見道士的陽物只好四寸多長,一圍大小,心中暗笑道:「我以為彵口中既出大言,腰中定有雄具,誰知是這一點子東西,還摸不著內中的邊兒。縱有徹夜的本事,也是有限,多半這牛鼻子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心中暗笑。(林鈍翁評:昌氏誠婦人之見也。技勇精嫻者豈皆魁梧大漢耶。遠塵盧評:畢竟市井婦。)彵睡倒,兩腿大揸,那道士伏在身來,一送到根,就伏著不動。昌氏見彵這個樣子,疑彵是從不曾乾過這事,笑著教彵道:「你還抽抽動動,怎這麼個樣兒?」道士也不答應,片刻之後,婦人先覺得陰戶中微熱,後便如火炭一般,漸漸脹滿,直抵內中極深牝屋之上。那龜頭一時如頑蛇吐信,一時如小兒咂乳,下下戳著癢筋,快活難當。不多時,昌氏丟了一度,方知這道士手段果是高強,將彵摟得緊緊的,道:「你果然好本事,我遇過多人,算你頭一個了。」道士得了這番獎勵,那東(P185)西在裡邊更鑽得厲害。那昌氏樂得皺著眉,只是嘻嘻的笑,不過頓飯功夫,彵又丟了,道:「夜裡再弄罷,我娘娘將要來了,我要起去開門。」那道士也就放了口氣拔出,那昌氏覺得陰門脹了一下,(林鈍翁評:前日姑子便有許多艱難,,今昌氏只覺一漲便拔出,雖謂兩人有寬窄之異,餘前謂如狗之鏈幫。後不複寫。評得是否。)不像先進去時不知不覺的樣子。向彵腰中一看,竟長將八寸,粗如鐘口,如獲至寶,忙起身一把捏住,道:「你原來竟是個活寶貝,(林鈍翁評:比那姑子猶愛。)這個樣子,我今夜有個飽足的光景。(林鈍翁評:女讚男。)」喜笑不止。(遠塵盧評:畫面如生。)

二人穿了衣裳起來,那婆子也買了東西來了,(遠塵盧評:娘做王婆。)收拾酒飯齊來,三人吃畢。(遠塵盧評:略極。)昌氏先嘗了兩次,才高興動頭,等不到黑,老早同道士脫衣上床。看那道士的陽具時,還是像先的那般小巧,兩人上手弄起,不多時,樂得昌氏嘻嘻哈哈,一時又哼哼唧唧,像是內中鑽得難過。一夜未睡,丟了有七八次,卻也得了個心滿意足。道士暗想道:「這個婦人怪不得七八個男子敵彵不過,果是個騷淫極了的奇物。別的婦人經我採到三(P186)四次,再沒有不哀求告止的,彵竟全不在意。」因向昌氏道:「我平生閱人多矣,像你,真算一個鐵陰了。(林鈍翁評:男讚女。)」睡了一會,穿衣起來。道士見夜來斲(zhuo,上聲)喪(斲喪,喻摧殘、傷害,特指因酒色而傷害身體。)太過,恐傷了彵,意欲辭行。那昌氏那裡捨得,抵死(遠塵盧評:女先抵死留。)留住,不但不要歇錢,連東道都是彵拿出己囊來預備款待,日間還不放鬆,弄了一次。一到晚,忙攜了道士上床,就弄上半夜,彵還喜樂如前。到了下半夜,就有些勉強承受。道士要歇,彵定不肯。又到天明,也就懨懨的不似那精神了。吃了早飯,要想去睡,又恐道士去了,悄悄告訴彵娘,叫伴著道士,千萬不要放了彵去,彵床上去睡了。

    

那婆子才四十多歲,雖不似女兒奇淫,也是個酷好此道的。聽得女兒說得這等津津有味,將道士拉到自己房中,要求彵賜教。道士見彵有年紀了,不敢下手。彵苦苦哀求。(林鈍翁評:苦苦哀求著如此,從來未聞。)道士沒奈何,(遠塵盧評:沒奈何之語羨煞閒漢。)同彵弄了一度,婆子嘗著這樣美口的奇物,不肯就歇,死(遠塵盧評:娘亦死摟。)摟住了不放,還要求閏。道士只得又弄了一次,把個婆子暈(P187)了過去,半晌方醒。(林鈍翁評:諺雲「爽口物過多做病」,此老婦僅嚐兩次便至如此,其量遜乃愛多矣。)倒把道士嚇了一身冷汗,見彵醒了,方才定心,忙忙穿衣下床。那婆子要起來,身子動不得。又怕彵去了,一手拉著道士的衣服,坐在床沿上,彵伏在枕頭上張著嘴發喘。等女兒醒了,將道士交付與彵。睡了一會,才爬得起來。

    

道士要去,昌氏那裡肯依。道士勸彵道:「不是兒戲的,性命要緊。」彵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我春間同人吃河豚魚,有一個人說,當初有一個蘇東坡(遠塵盧評:委屈東坡。)愛吃河豚,彵說道:吃河豚,值得一死。據我看起來,遇了你這個寶物,值得一死。(林鈍翁評:孰知不死於道士死於竹思寬,不但道士料不到,即昌氏自料不到矣。)我好容易今日遇見了你,就死(遠塵盧評:又出死言,影後...)也無怨。」

    

到晚,彵還興興頭頭的要弄。只弄了一次,彵覺得頭暈眼花,腰酸背痛,陰戶內中最深處也有些疼得受不得。心有餘而身不能,方才興止。道士知彵要病,(林鈍翁評:道士謂昌氏要受病,不意昌氏病尚得愈而婆子反得病而死。豈昌料不到,即此老昌亦想不到,與前一對。甚妙。)次日臨別,送了彵二十餘金為撫養之資。(遠塵盧評:疑佛又疑道...)彵娘兒兩個都有些捨不得,但弄不得了,留(P188)彵無益,眼睜睜的只得放了彵去。(林鈍翁評:眼睜睜,妙。寫出萬分捨不得的光景。)這昌氏覺支撐不住,便睡倒在床,病了數月,幾乎喪命,吃了許多補益的藥,才起得來。雖然好了,也就不能似前番壯健,彵經過了這一番,淫心微略稍止。(遠塵盧評:止淫唯用淫法。)心上念念不忘那道士,央煩緊鄰的一個屠四,四處尋了數次,不見蹤影。那道士又不知往何處雲遊去了。(林鈍翁評:看官記著。)話休煩絮,暫且結過一邊。端的到聽所聞古城隍判斷之語,並諸人託生之事,可是真否?等我細細敷演後文,來因便見。正是:無事關門著書,談空不如說鬼。(林鈍翁評:二語總結一部書大意。)(姑妄言第一回終  暫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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