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湖歷史悠久,人傑地靈,各地各角落均有不少故事可說,包括人文、地理、歷史,甚至每一個地名、每一個屋場、每一條河、每一座山均有歷史和來歷,更有人文與傳說縱貫其中,只是在浩瀚的故事傳說中,大多數已失傳,加上文化大革命破世舊,不整理,不傳說,現在人文娛活動多,唱歌跳舞,看電視,打麻將,掙錢,從不翻經撥古,能講的人所剩無幾。
收集它、搶救它太有意義,也太及時了。就是每個鄉鎮、每個村組派專人做此項工作也會是忙亂無比,任務繁重。真希望我們太湖人積極參與,勇躍投稿。這裡,我也來個拋磚引玉,把我聽說的幾個與地名有關的故事說出來供大家一看。由於口頭傳承,版本不一,類似也不少,甚至牛頭接馬尾,與真實的或最早的說法相差較遠,好多字能講不能寫,有的我也寫不來,個別地方還圓了一兩句,以求意義完整。請讀者更正與包函:
雷打雞公石,火燒七姓祠;
水推荊陽縣,堆起太湖洲;
五百年前後,一州還一洲。
這就是民間傳說的太湖或太湖縣城(老城)的來歷與歷史,其中最後兩句也有人說是《劉伯溫後記》所寫(前朝軍師諸葛亮,後朝軍師劉伯溫)。下面我分述之。
雷打雞公石:
太湖縣城西鄉境內白石山上有一個大石頭,長的很象只雞,天長日久,吸天地之靈氣,成了精,要啄人吃,過往行人,不少黎民百姓被它吃掉。天上雷公赫母用雷尖赫火打它燒它,均被這隻成精的雞吃了。為了捉住這隻神雞,觀音老母丟下一把米,即 現在城西鄉內的白石嶺(山上的許多碎白石頭,即觀音丟下的白米),那隻精雞低頭去吃米的時候,天上烏雲驟起,電閃雷鳴,雷公老爺一雷將吃人的雞劈死,雞頭滾落老遠,今白石嶺山下田畈中有一顆大石,即是當年雷公劈下的雞頭。從此,百姓安寧,人口繁育,香菸不絕。
火燒七姓祠:
相傳太湖縣內原有一七姓祠(七個姓氏共建),裡有一個七姓菩薩。這祠堂被用做學堂,七個姓氏的孩子在裡面念 書,祠堂門口有一對石獅子。一天夜裡,獅子託一夢與學堂先生,說:你在這教孩子念書很好,只是什麼時候,如果我的眼睛變紅,你們就不能在這呆了,要立即轉走。先生記住此話。不知哪一天,學生中,一個頑皮的孩子將先生批改作業用的紅毛筆和紅黑水偷來,將門口石獅子的一對眼珠塗紅了,先生看到,不好,只好帶學生搬出。果如此,祠堂被無名大火焚毀,先生與孩子得救了,太湖的文化得以傳承。
水推荊陽縣,堆起太湖洲:
這話好理解,就是現在花亭湖水庫上遊中,原有一個荊陽縣城,在一次大水中衝走,泥沙在下遊堆起一個沙洲,即現在太湖老城城址。
五百年前後,一州還一洲:
這話老百姓理解為上次大水後,五百年前後會再次發大水將縣城變為沙洲。我則不要「洲」字的三點水,理解為一個斬新的州縣代替一個水沙洲。大水之後是太湖洲,那大水之前應該就是個大湖了,現在縣城附近旁邊留存的地名如杜家幾、劉三埠、下三埠、卓家埠、橋頭埠等也許能夠證明。
太湖縣人傑地靈,英才輩出。相傳這與太湖的地理、風水有關。
太湖的原形地貌,即龍脈、風水來說,應該出九個祖師,十三個仙人。這個秘密只有縣城旁寺廟的一個和尚與上天通了慧知道。但不幸的是有一次這個和尚受別處寺廟的邀請,去參加一個廟會,要離開他的寺廟。
臨走時,他叮囑小和尚,明日午時三刻,天上會烏天黑炮,雷風赫閃,發大水,我不在家,你等到大水淹到三個江西託(三個江西式臺階),就去打鼓撞鐘,水自然退去。第二天,果不然,午時三刻,天上烏雲驟起,電閃雷鳴,下起傾盆大雨,一會兒大水就淹到寺廟的臺階。師傅不在家,小和尚害怕慌了神,待水淹到第一個將洗託,就急忙去打鼓撞鐘。只見此時大水中一條大龍原本想向西門敞開口子,讓水出西門而去,無奈,水深不夠,只好折身回頭走東門敞口而出。這就破壞了水走西門出「九個祖師,十三個仙人」的風水。
結果只出了一個孬子和尚,也算是一個仙人。相傳他曾在花亭湖內的大河旁邊的半山腰上,一手拿魚網,一手提魚蔞,做撈魚狀。旁人看見,問和尚做什麼,和尚說:我撈魚吃。沒想到多少年以後,這山腰真被花亭湖水所淹。證實了仙人的先知先覺。
「水推荊陽縣,堆起太湖洲」後,人們看到縣城是一個船形,於是就結合天文地理,捉龍點穴,在下楊火山,即現在的江塘鄉太平龍寨建了一個船錨塔,在上楊火山即現在的城西鄉芭蕉村境內,建了一個拴船的樁塔。而在船上,即現在的老城建了一個船桅杆塔,以成全風水寶地,也為避免相傳劉伯溫所說的「五百年前後,再還一 沙洲」之患,讓船緊駐不動。可惜,三塔現今全毀,只留下一段傳說 。
再說太湖的風水寶地回龍寺(也許是大水時龍回折身回頭的地方,在縣城長河東岸)、棋盤石。
這兩個地方都曾有一下好地(墳地)。回龍寺一下龍地被張姓所得,要出皇帝。棋盤石一下地飛鳳 朝北鬥為周姓所得,要出皇娘(即皇嫂,皇帝夫人)。而張姓一家,在葬墳後,家裡養的一頭黑牛拴在牛棚裡,每早晚均要踢跳哞叫兩次,一隻黑雞每天在堂祠的缶(磬)缽內下蛋,一隻黑狗整天守護家門,一隻黑貓則老在屋脊上睡覺,屋後長的竹子如量具鬥粗,一根紫金滕伸到屋脊,一派祥瑞之氣。天上一朵雲彩常罩在上空, 讓京城朝庭裡照全國各地是否有皇氣升起的照妖鏡無法照得。
誰知張姓該失皇氣,聽人饞言,說貓狗在門口和屋脊上有厭氣。把它們全殺了,紫金滕也給斬了。如是天上雲沒了,皇氣被朝庭照得,派人來殺皇氣風水。準備在回龍山做塔壓住,可這山是張姓供養的眾多邊鬍子(長著一邊鬍子)曬長袍用的,九十九個邊鬍子用長袍要從山頂向下曬,朝庭命官要他們從山下往山頂鋪曬起,九十九件長袍曬滿了整座山,就差山頂上一塊沒蓋到。如是朝庭就在山頂上建一座塔壓龍脈。皇氣風水寶地破壞。
張姓屋後如鬥粗的竹子炸開,顯出童子稚馬,童子一腳已踏上馬蹬,只是過早腰折。皇子未出得來,可周姓皇娘照常降生,幾年後,皇娘隨母親去縣城城隍廟燒香,看到城王老爺(菩薩)身上的袈裟似龍袍,隨口說出,我要是 能嫁得這樣的人就好。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不幾年,城王老爺變成一隻蜂子飛到皇娘耳邊嗡嗡鳴叫:十合胭脂十合粉,我問皇娘肯不肯。皇娘與其母親說起此事,母親好聲奇怪,說:你就說肯吧!小姐如是回答後,蜂子一針扎向皇娘頸部喉嚨,至皇娘而死。周姓知曉事情原委,只好將皇娘抬至城隍廟安葬。上世紀九十年代太湖重修城隍廟,棋盤石周姓還送匾表親戚之意呢!
說起江塘鄉境內的棋盤石,我也聽說過一段傳說:
當年天上南鬥星與北鬥星在棋盤石對弈三角棋,一樵夫路過,將挑柴用的撐篙往地上一插,看二仙下棋,二仙下一盤吃一個桃子,柴夫也吃了他們吐出的桃仁。三盤棋過後,樵夫去取撐篙,已腐爛三分之二,時間過了三年,回到家裡,同鄉同齡人都頭髮花白了,以為他砍柴遇不測早不在人世了。
上面講到的邊鬍子,還有下文呢,兩種說法。
一種是說他們有九十九個,也許是因為與朝庭爭地遇到追捕,官兵不知有多少,捕頭裝一賣酢的,挑一擔酢,遇到一個邊鬍子就用繡花針挑一塊與邊鬍子嘗,一百根繡花針最後只剩一根,知道有九十九個邊鬍子,當派兵追殺時,邊鬍子都逃到山裡的一個河邊薛姓大屋場,將邊鬍子剃了,官兵分不出來,就將一屋場的大人殺了。
後人因薛姓救人陪%20命,取該河為薛義河,有義氣。即現在的牛鎮轄區薛義河。另一個說法是牛鎮薛義河出了八個邊鬍子,禍害鄉裡。
二祖老爺從南京避難到這裡,決心為民除害,遂裝扮成一個賣酢的,惹邊鬍子品嘗,將他們殺害。此事雖為除害,但必競傷了八條性命,被天上如來佛發到牛鎮獅子山上坐水牢。如今的二祖道場就在獅子山一崖洞裡,洞上石壁因潮溼常年有一滴水下落,正落至二祖菩薩頭上,即是坐水牢。
沿太湖龍山宮而上,有名的地名如「雷家墳山」、「壁上掛燈盞」、「李杜店」等等都是有故事的地方。
如「雷家墳山」相傳是一地理先生背一袋銀子回家過年,在太湖雷姓家中借宿,早起走時將一袋銀子忘記在雷家,三年後回來,雷家對銀子絲毫未動,悉數歸還。地理先生為表感激之情,決定尋龍捉空相報,正好雷家有一祖宗過世。地理先生定好吉日吉地,吩咐雷家買下許多硃砂陪葬,等他於某日趕到下字(下葬分經)。那天雷家請上八仙(抬棺木的八個人),在墓地等候,幾個時晨過去,不見先生來,沒辦法只好自己擇時分經下葬。剛安頓好祖宗,地理先生又到了,結果沒出生大官,卻出了雷龍、雷二兩個強盜。
現有寫兩個強盜的《烏金記》又稱「姚三姐剖肚記」在民間留傳,黃梅戲也有劇目出來。說到墳山映人的傳說多的是,太湖有名的說法是:胡烈馬,趙駱駝,不如李家烏龜殼。
胡烈馬,即是城西鄉芭蕉村境內的一個叫烈馬下金鞍的地方,出了人物。趙駱駝就是北中鎮望天寶坪的駱駝御寶地,清朝狀元趙文楷的祖墳說是葬在此地,出了趙文楷。
李家烏龜殼是說江塘鄉境內好漢凸附近的一個地方,為城西鄉樹林村李家狀元李振均祖墳地。
傳說狀元李胭生為一侍妾所生,並在樓梯上受孕,所以又叫李梯生。後李胭生中元後,娘死,回家守孝,按等級觀念,娘妾不能走大門抬出,李胭生心生一計,躺在娘的棺木上,才得讓娘從大門而出(狀元兒子總要走大門進出)。
龍山宮以裡,曾出了一個朝庭主考官,名叫馬丙陽。
在任江南主考官時,因錯漏錄一名才子,在考後的京城茶館遇上並談起,懊悔不已,發誓要在下屆大考時重錄。為了獲得下一屆主考官的資格,用平生所積,鑄了一把金「夜壺」,上書「小犬馬丙陽」,送與宰輔和珅,如願錄取了那名才子。後太湖狀元趙文楷監抄和珅家時,第一個進去找到這把金夜壺砸了。挽了家鄉人的面子和名譽。
太湖夏秋季節常發龍捲風,這是原於新倉香茗山曾有一戶人家,婦好養蛇,前面兩回的蛇養大一點就跑了,第三次她就把蛇尾巴 剁了,不想這條蛇後長成了龍,一條jue(短)尾龍。龍上天后,每年都要回來看養它的娘,回來時當然就雷雨大作了。
傳說,龍帶珠(龍珠子)才能走路,且走路時要有蛟助威才行
蛟的數量多達九個,而且要帶雞公蛟才敢出行,因為龍怕愚公(昆蟲名),出行帶上雞公蛟就不怕,雞吃愚公。所以龍出行就會起蛟,現在叫泥石流。
過去老百姓見大風大雨,有龍要起身時就將稱東西用的稱拿到大門口來,並把鐵爬鋤頭(農具名,又叫它鐵愚公)仰齒朝天,防止龍起蛟。相傳「稱」是龍的母舅。這裡不由我想起龍愚公是不是應了《列子·湯問第五》(戰國列禦寇)裡《愚公移山》的神話故事。按古代地理堪輿觀點山脈即是龍脈。愚公能將太行王屋二山移去填東海,龍那有不怕呢!這是牽強附會,沒聽人說過。
彌陀鎮長林、鐵林(寨)境內有個水家宮,也稱耳溝與下彎,約現在的河口中塘村,兩龍(兩山)匯於河邊結一吉穴,山上有個水宮 廟。但有一點不足,就是水口太低,不緊。傳說,神仙曾想從太湖 背一石船來塞水口讓水出湖北。
當沿河而上至南陽,在劉畈上面的一夾谷卡了一晚,出去後一腳誇過九丘田,趕至劉河、李安兩村中間的山巒頂部,聽到雞鳴,走到鐵林寨下面一點天就大亮,不能前行(神仙白天是不能走路的,怕人看到),只好將石船棄在那裡無功而返,留下一路地名:卡山溝,即現在九田境內的下山溝,九丘田即九田,雞鳴地那一石頭山即雞公石,石船丟棄的地方就叫石船下,在鐵林寨西南下面一點。
雞公石與石船在中國的航空圖上均有標誌,飛機過身均依它們為標誌,海拔約700米。次沒有成功,神仙又再次從九田下,劉畈上的一個石頭山,挑一擔大石頭走九田出雞公石下面,在那歇息撐了一打杵後準備繞鐵林寨北面,出水家宮下面塞水口。無奈走到鐵林寨下東面的徐衝村上 面河溝裡,天又大亮,只好放在那,一對石頭相距百米,體積三間屋大,其中一個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徐衝村修小水電站時炸碎做壩用了,現只剩一個。
石頭來源處人們發現不見了兩個大石頭,就將那裡稱作落石衝,意即丟失、失落,現在叫「樂盛」,那裡茶葉很出名。撐打杵歇息的地方叫打杵坳,在雞公石北面下方。
太湖有出真龍天子的風水,人們到處尋龍捉穴是一廂情願的事。
可明朝朝庭到處壓龍毀穴也是確有其事(我估計這就是歷史上的平「墳」舉措,現在墳地也很多很亂,哪一天也許會平整)。另外,宗族之間,姓氏之間為某一處好地也相互拆臺、打鬥。上面講的水家宮,河兩邊詹、陳二姓就有一個故事。兩家中詹姓得一活地要出官人,陳家要壞其好事,在龍脈上頭將來脈山腰挖斷。可白天挖,晚上長(漲)。陳家奇怪,晚上就去偷看,見「人山人海」回填,原來是神鬼所為,並且聽得神鬼說:日上千人挖,夜上萬人挑,只怕童牌釘斷腰。
陳姓人氏馬上回去從湖北買得兩位金童玉女,活葬於山腰間。頓時詹姓祠堂祖宗牌倒下,牛不哞,狗不叫,雞不鳴。道從此中落。那個山腰就叫斷腰山,傳說的九十九個邊鬍子就出 生在那裡。
過去,在太湖,佛教、道教兩興,佛教有廟,道教有壇,壇上有道士賜封的童人。喝符咒或抱轎起身(又叫賜起)後(神鬼扶體),除邪惡,去溫疫,治病救人。每壇設有「藥櫃」,便於神人採藥治病。九田的慄樹村羅漢宕,彌陀的桐山均為不同道壇的「藥櫃」。受到當地人的保護。縱觀太湖,地名故事繁多,形式不同,但內容還是可以分類的。一是神話傳說,藉助神的力量宣揚某地;二是名人故事,借文人取名;三是一種相形相物,即比擬手法,特別是就動物名稱取名,地理先生說的最靈,天長日久逐步得到完善與流傳,還有從祖人的說教或故事成形。如新城太師旁邊有個叫茅屋的地方,住著施姓人家,祖上曾被 趙姓人家收養撫大,無以為報,就作出承諾,子孫在世姓施,過世其墓碑上則稱趙施,以表撫育之恩。沿襲至今。可見傳說都有一定的道理與由頭。決不象現在的人信口雌黃。如前些年不少地方發現什麼大佛山、睡佛山、臥佛山,還有美女少佛,等等。豈不知,幾座相連的山只要有高低就會找到類似人的面部形狀,沒有的話,向左或右看一點,一定會找到。倒是前人和的地形卻有來頭,能經得起檢驗。安徽黃山的宏村相牛形,地理先生用了十年時間。我縣九田鄉鄭畈村灣河組(河在這裡拐了二百七十度彎),前人和形(相形)是船形,我曾白天左看右看都有點難免牽強附會,待九趙公路走其對面經過,一次夜晚我挑茶草到九田茶廠製做,經過此地,只見天空一片寂靜,淡淡的河霧充斥整個山澗與河道,河面上,一艘不大不小的船停留其間,船上前頭桅杆高起,在船艙內幾點燈火的眏照下,約隱約顯,船頭船尾略窄翹起。這是哪來的一艘下錨的漁船啊。仔細一瞧,正是灣河屋場,平房冾似船艙,東頭高處正是桅杆與船頭。此時才信了古人的比喻。這屋場現在人丁興旺,功名之人不少。無獨有偶,鄭畈村上面有好幾個小村,長溪、趙衝、慄樹、劉河等。劉河村境內原有上十個村民組(屋場),它們的名稱各具特色,甚至有詩情畫意的味道,這在太湖縣境內是獨一無二的。如天堂山、來龍埂、貓兒河、野豬崖、黃鶴山、柴畈、竹林、麥煙等。不象別處叫這屋那屋,這宕那宕,境內植被完好,樹木參天,河水清澈;更有獨特的採田山歌、念歌、對歌、鼓書、小調;還有抬轎、祭壇、扎鏡、收兵儀式,均為傳統文化。難怪原九田鄉書記孫 雪斌先生講,劉河是旅遊聖地。其來歷,我記得一處,即麥煙埠,相傳是三國蜀將關羽在這用麥草煙為號行軍打打仗,而麥煙埠上面與宿松湖北蘄春交界處有個雲長嶺,關羽關雲長在此呆過,跨兩省三縣。
其湖北境內還有個九潭衝,衝裡有龍潭名阿彌陀佛,是當地人久旱向天求雨的地方,相傳當年水滸英雄武松在這打過黑店,店主也叫孫二娘,現無以為證。上述地名屋場在太湖電子地圖上均可找到。同樣縣內許多地名、習俗中,其眾多故事有待我們去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