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節說到桂姨伏在我肩膀聲淚俱下,我想起她對我的關照,憐愛之情油然而生主動向她提出幫忙的承諾。
客廳內,桂姨收起眼淚連幹了兩杯紅酒,眼中充滿怒意咬牙恨恨道:「小健,陪我找到那對狗男女,我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
傷心欲絕的桂姨讓人頓時萌生憐愛之意
我第一次看見溫柔善良的桂姨發怒發飆,內心忍不住想知道她老公到底傷害她有多深。
原來,她老公五年前那次出軌,兩人就已離婚。
只不過為了年幼的兒女,兩人私下簽訂了離婚不離家的協議直到孩子成年,位於深圳東門的那套房產歸桂姨。
另外一套房產則早已被她老公賣掉還賭債了。
等於說,兩人在孩子和老人面前做了五年的表面夫妻。
桂姨用房產貸款經營起酒樓不到一年,她老公,哦!不,應該說是前夫主動跪在她面前懺悔。
並說已和那女的斷絕來往了,他不敢馬上奢求桂姨徹底原諒復婚。
只求桂姨給他安排一份酒樓工作,他要象以前樣陪她一起奮鬥。
絕對會用一生時光來贖罪和證明他回歸的決心。
善良的桂姨看在多年夫妻 的份上心一軟選擇給他一次機會,加上酒樓當時確實需要人手。
殊不知,負責採買的她前夫一直背著她和情人來往,兩人還育有一個四歲兒子。
更可恨的是,這四年她前夫共在酒樓偷挪走共六十萬。
當事情敗露,他再次衰求桂姨給點時間籌錢填補,並會永遠離開這個家。
誰知,今下午桂姨突然接到三位供應商的電話,問她何時來結上季度的貨款,三家欠款共二十五萬多。
桂姨這才徹底醒悟,她前夫一直都有預謀騙偷錢財。
因為,她做生意十幾年從不賒帳,即使有也從沒超過一個月。
帶著濃烈的怒火,她拔打了她前夫的電話,可一直打不通。
電話語音告知,該電話不是不在服務區就已關機。
善良的桂姨平生第一次發這麼大的火,積壓在心頭的痛只有經歷的人才能體會到。
怒火暫緩之後,桂姨逐一打電話給有經濟來往的供應商。
最後確定她前夫以酒樓名義共欠了60多萬貨款。
為了酒樓的聲譽和運營,桂姨只好墊付了供應商的錢款。
現在對她來說,錢財損失肯定沒被欺騙帶來的傷痛大。
我知道事情原由後完全理解她此刻的心情。
但刀刺在心間的那種痛唯有經歷過的人才能體會得到。
「桂姨,現在你有什麼打算?要不報警吧?」
我望著憤怒加憔悴的她心疼問。
「不,我要親自逮到那負心漢狠狠揍一頓再送他進監獄。你現在就跟我去他和渣婊住的地方。」
桂姨在酒精的刺激下有點失控,保養完好的俏臉布滿了仇火。
一雙細白小手都快把杯子給抓破裂。
此刻,我既同情她的遭遇,又擔心真找到她前夫發生什麼悲劇。
但在她的催促下,我只好硬著頭皮陪她離開家,打車直奔她前夫的賊窩。
同時,暗暗祈禱桂姨不要在這樣狀態下見到她前夫。
我當時不是害怕,而是替她感到不值。
唉!善良的女人遭受如此大的打擊,她沒瘋掉就已說明內心足夠強大了。
如果自己在這種情況下,打退堂鼓對她著實太不公平了。
女人遇到麻煩就得由男人來保護,更何況她還是自己善良漂亮的老闆。
再說了,她待自己如親侄子,於情於理,我都得幫她揪出那對狗男女。
讓她盡情發洩一通。
半小時後,我和桂姨到達她前夫的窩點。
可惜,早已人去樓空。
不甘心的桂姨領著我問遍周圍鄰居街坊。
折騰到深夜十一點,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
我和桂姨在巷子口的士多店打聽到她前夫大前天領著一對母子打車去了機場。
當時,她前夫在士多店買煙,店老闆和他閒聊中聽他說回妻子娘家。
而作為四年的鄰居街坊,店老闆早從那女口中知道她是四川成都人。
不過,再詳細地址店老闆就說不上來了。
當然,那女的全名店老闆還是知道的。
因為頭三年,她常在士多店賒帳,一來二去店老闆知道她全名自然很正常了。
離開士多店,我勸桂姨回家先休息,睡醒再計劃下一步。
誰知?
桂姨用諾基亞手機交待好酒樓的事,要我陪她連夜包車去成都。
我有點不敢相信瞅著傷心憔悴的桂姨道:「姨,深圳到成都兩千多公裡哦!要不我們睡醒明天坐飛機過去。」
「不,我一刻都無法安睡,你要是不陪我,那我一個人去。」
桂姨語氣充滿恨意堅決道。
作為有擔當的我,指定不忍心丟下她不管。
還主動打電話給一位開出租的老鄉,叫他幫忙租了輛舒適的別克商務車。
反正桂姨不缺錢,一切都以她身體為重,肯定有多好租多好的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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