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媛小姐沒有心臟病,夫人沒能撐過手術」他聽完瘋了
「哥,你別這樣。夏怡她真的不容易,誰好好的願意換心,你就別勉強她了。」歐陽媛躺在床上輕聲勸道。
頭暈目眩,在她陷入無盡的黑暗時,聽到身旁那道熟悉冷漠的聲音響起,「送回海棠居,給我關在閣樓間。」
那天之後,她就被軟禁在了海棠居的閣樓。
她想,他很厭惡自己弄髒了醫院吧,否則怎麼會這麼對待自己呢?
閣樓只有一扇高空狹窄的窗戶能分清白天黑夜,夏怡拼命呼救,卻無人問津。
滴水未進,口乾舌燥,從黑暗的夜空慢慢取代白色的陽光,夏怡無助的靠在門背後。
許久,她聽到一陣熟悉的腳步聲時,奮力開始砸爛閣樓間的各種物品,響聲在整個海棠居異常震耳。
打開門的一瞬間,黃色的暖光灑進了黑暗的閣樓間,歐陽敬看到蒼白的夏怡捲縮在角落時,內心閃過一抹不安,但視線隨即轉移到地上砸碎,凌亂不堪的物品。
「這只是給你的一點小教訓,不要妄想傷害小媛,你就能逃得過換心手術。」歐陽敬筆直修長的大腿映入夏怡眼眸中。
「我沒有想傷害她……」夏怡抬眸看著他的眼睛,試圖尋找著一絲期望。
「我警告你,夏怡,收起你的那些小伎倆,否則,我會讓你知道自己有多愚蠢!」歐陽敬一手禁錮住她纖細的頸部,手上的力道隨著他的話語一點點加深。
「沒……我真沒……有……」夏怡原本蒼白的面頰因缺氧變得潮紅高漲。
一指間的距離,歐陽敬能清晰的看到夏怡慢慢變大的瞳孔裡映出自己兇狠,憤怒的模樣。
忽然間,歐陽媛虛弱的身影浮現在眼前,耳邊也響起了醫生需要儘快手術的話,他鬆開手,轉身離開。
夏怡身體跌落在地,昂著頭大口喘氣呼吸,雙眸卻跟著他錯愕慌亂的背影看去。
或許,他對她還存在著一些真實的情感?或許,他也並沒有那麼恨自己呢?
酒吧內燈紅酒綠,洗不去歐陽敬心中那股莫名的堵慌。
酒不醉人人自醉,他拒絕了所有主動上門的性感美女,不知道喝了幾杯,渾身燥熱難受不已,他才離去。
車內酒氣燻散,助理不覺的搖了搖頭。
「回海棠居。」歐陽敬扯了扯領結,鬆開幾粒衣扣,緩緩吐氣。
車窗風含著濛濛細雨,飄打在他精緻的臉頰上,緩解了他內心一些灼熱。
道路上疾馳稀疏的車輛,很快抵達到海棠居。
歐陽敬來到客房,一躺而下,溫暖的大手環抱住玲瓏的身軀,夏怡被結實的臂膀環抱得驚醒,朦朧中失措的望著他。
「歐陽敬……阿敬,你,知道……知道我是誰嗎?」夏怡緊張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歐陽敬微微薄唇堵上她,含著紅酒的苦甜味一點一點將她包圍……
清晨房間內瀰漫著曖昧的氣息,朦朧中夏怡左手不覺的拂過床頭,心中的落空感一下將她驚醒。
她以為自己會恨歐陽敬,但真實的內心告訴自己,她還愛著他。
有時她會想,如果爸爸沒有誤傷歐陽伯伯,他們現在會不會完全不一樣?
可時間是不會倒流的,如果他們之間只剩下半年,那她會努力在有限的生命內讓他記住她。
收拾整理完,夏怡挑選了一件高領針織衫,坐車去醫院陪伴母親。
剛踏入病房,就見到歐陽媛熟悉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