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黎塵轉頭不去看景洛溪流淚的臉,他一定要儘快讓景洛溪認清她對自己的心。
景洛溪站在原地,望著葉黎塵遠去的背影,眼角掛著一滴晶瑩的淚,眼前視線一片朦朧,腦海還迴響著葉黎塵的話,他說,他差點愛上自己,他說扯平了,就此了清各不相欠,他說這次換他拋棄她?
怎麼就把他自己說的像苦情戲的男主,她才是那個受傷最小小人好嗎?
從她嫁給他的那顆起,她把心都交給了他,是他不領情,還說她的心是他的愛人的,他不會愛上她,他看她就如看個陌生人。
他的母親不喜歡她百般刁難她,一直用錢打發她,五年前她急需要錢給母親動手術,那是她唯一的親人,她不想失去,可沒想到自己親手斷送的婚姻,而他已經對她心動。
景洛溪站在公寓樓下仰頭看著葉黎塵所在的房間燈光,燈亮了一夜,她站在風中站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她被晨露打溼這才轉身離開。
景洛溪去找了薛正浩,薛正浩見景洛溪魂不守舍的樣子,倒了杯熱水送到她面前,「你怎麼了?」
景洛溪雙手捧著水杯低著頭,似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好半天她才說:「薛正浩,你能借我一些錢嗎,我會還給你的。」
薛正浩點點頭,直接開出二十萬支票遞給景洛溪。
景洛溪拿著支票愣了好半天,笑了笑,「看來我要拼命努力賺錢還債了。」
葉黎塵所在的公寓,電話一直響個不停,醉酒一夜的葉黎塵揉著頭摸出手機接起電話,「餵……」
「總裁,查出來了!」電話裡響起助理興奮的聲音。
葉黎塵精神一振,「說吧,都查到了什麼。」這個助理辦事效率也太好了,整整一個月的時間才查出一些眉目。
「五年前,景洛溪曾去過一家私人醫院,我去調取醫院資料,一七年十月六號,景洛溪被確診懷孕三個月,之後沒有調查到打胎記錄,薛正浩是景洛溪高中同學,兩人很要好,同學們都在傳他們是一隊,但最後薛正浩娶了令一個同學,之後就與景洛溪失去聯絡,直到今年景洛溪才聯繫上薛正浩。」
助理擦了擦額頭的汗,為了調查這些天可是跑了很多路,幾乎將景洛溪的高中同學都聯繫了一遍。
葉黎塵面上雖然沒什麼表情,握著電話的手卻顫抖著,聽到助理的這番話她的內心是震撼的。
終於找到證據了!景洛溪,我看你這次還怎麼敢離開我!
不管助理在電話裡繼續說了什麼,葉黎塵快速起床穿衣,拿著車鑰匙瘋狂而去。
他送景洛溪去過她現在所租的小區,以最快的速度站在景洛溪所住的屋子門口,葉黎塵內心有些緊張和期盼,昨天他說了那麼多傷人的話,等會見面一定得好好道歉。
畢竟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嘛!
葉黎塵在心裡反覆排練等會見到景洛溪後要怎麼道歉,他想好了,待會就帶景洛溪去選購結婚戒指,他要將她套在自己身邊。
葉黎塵敲了三下房門,又等了,期盼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房間裡似乎沒人,他的心一點點的下沉。
想了無數的可能,卻怎麼也沒想到景洛溪居然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