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情蒙塵:為家打拼半生的姐姐要爭房

2020-09-04 知音文娛

文/浪矢爺爺的守護喵


當年,姐姐早早輟學,外出打工,才有了妹妹讀書的機會。於是,父母將這棟老宅承諾送給辛苦的姐姐。然而,十多年後,隨著經濟迅速發展,這棟老宅也進入規劃範圍,轉眼之間身價暴漲。

生活困頓一直無房的姐姐,想起當年的約定,想賣了老房買房子。父母這才覺得當年的草率決定不妥,想重新分割。於是,矛盾出現了……

本文系採訪而成,為敘述方便,特採用第一人稱。

我叫李亞玲,今年33歲,出生在青島西海岸開發區一個山村。父母老實巴交一輩子,辛苦養育了兩個女兒,我和姐姐李亞琳相差10歲。

記憶裡,爺爺奶奶總是勸爸媽趁著年輕再生養一個兒子,但爸媽不為所動。直到我讀六年級的時候,媽媽面色凝重地對我說:「玲玲,爸媽的這套房子要留給姐姐。到時候你姐姐找了對象,就招成上門女婿。你姐姐為這個家付出太多了,爸媽養老將來也指望著她。你這麼小,將來也得靠你姐姐照料!爸媽提前跟你說好,你長大了不能跟你姐姐爭房子。」

姐姐那時因為家境的原因早早輟學外出打工。想著姐姐為家裡做出的犧牲,年幼的我鄭重地答應媽媽,永遠不跟姐姐爭。

現在想來,是爸媽輕率、倉促的決定埋下了日後紛爭的種子。

我在父母姐姐的呵護下,2005年終於考上了心儀的大學。還記得拿到大學錄取通知書的那天,姐姐躲著我悄悄地落淚。我在她啜泣的背後,悄悄發誓:一定要好好學習,找份好工作。回報父母和姐姐。

大一的時候,姐姐把姐夫帶回了家。他們是在一起打工時認識的。家人對姐夫的第一印象都不錯,人看著本分實誠。最主要的是,姐夫老家遠在廣西一個偏僻的小鎮,家中父母車禍早亡,只剩一個奶奶,無疑正符合了上門女婿的條件。

那晚,我和姐姐像小時候一樣躲在被窩裡說悄悄話。姐姐羞澀地告訴了我戀愛的過程,從姐姐月牙般彎彎的眼睛裡,我讀懂了姐姐的幸福。

2008年,姐姐和姐夫結婚,第二年我也順利讀完大學,找到了合適的工作——在青島市一家進出口外貿公司工作。很快,經人介紹,我和崔志剛結婚。他是一家廣告公司的合伙人,青島本地人,家境不錯。

每逢年節,我和姐姐帶著老公回村省親,街坊四鄰無一不羨慕爸媽的好福氣。

2019年6月,我回家時發現,往日心直口快的媽媽臉上總帶著憂慮,連話都少了許多。回來後,我電話裡再三詢問,才知道緣由。

這些年青島周邊發展迅速,各行業對就職人員的要求也越來越高。姐姐和姐夫學歷不高,一直做的都是沒什麼技術含量的服務類工作,隨著小外甥的長大,用錢的地方越來越多,可兩人收入卻一直很低。

姐夫在前年下崗後就跟著村裡的人出海打魚,技術和經驗都不行,賺的錢也是剛剛夠補貼家用。

眼見房價漲得飛快,姐姐一家三口卻仍然住在郊區租來的房子裡,夫妻倆一直為錢的事爭吵。

後來,姐姐開始動起老家房子的心思。既然當年說好給她,她想,不如趁早把老家的房子變賣了,然後出來買個樓房,把爸媽接到身邊,提前安置養老。

這個想法一出口,立馬遭到父母的反對。

媽媽在電話裡憂心忡忡:「真是想不到啊,你姐姐竟然現在就開始打房子的主意。就算是上門女婿,房子過給他們,也得等我和你爸不在了吧?這自己日子過不好,就專門使歪心思在老人身上!哎!」

我這時懷孕八個多月,一邊在電話裡勸慰著媽媽,一邊想著,想辦法幫姐姐湊些錢,讓她先把房子買了。

志剛對我的提議稍加思索後就答應了。但沒等我來得及跟姐姐說這件事情,媽媽突發心臟病住院了。

我們一家人著急忙慌地把媽媽在醫院安頓好,志剛又託人找到了熟悉的醫生。擔心姐姐沒錢支付醫療費,我提前安排志剛交付了住院押金等費用。

也就是那天,我第一次撞見了姐姐和姐夫的爭吵。

醫院的走廊椅子上,姐夫百無聊賴地打著手機遊戲,姐姐沒好氣地說:「你看不見人家忙前忙後的,就縮在這裡跟個烏龜似的!」

「你妹妹願意顯擺就讓她顯擺唄,不得給人一個表現的機會嗎?」姐夫頭也不抬地回道。

「你傻呀你!要是咱媽沒有那套房子,她能挺著個大肚子忙裡忙外的嗎?沒看見咱媽這些年越來越親近她了?你就一點不怕到手的房子飛了!」

我站在拐角裡,本來想邁出去的腳硬生生地止住了。我感到周身寒冷。

面對著媽媽和老公狐疑的神色,我謊稱疲憊,拖著老公離開了,甚至不敢去看迎面進來的姐姐一眼。

回家的路上,我再也忍不住委屈的淚水,抽泣著說明了事情的原委。老公安慰我說:「姐姐也是遇到難處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沒事兒,只要咱把心放正嘍,該伺候老人咱好好伺候,不是咱的咱也不爭搶。時間久了姐姐會明白的。」

自那件事後,我每每在病房遇見姐姐,心裡就像堵著一團棉花一樣難受。我想跟姐姐聊聊,又怕此地無銀,看著姐姐殷勤地照料母親,我就在一旁不知該做何反應,伸手怕姐姐誤解,不伸手又覺得袖手旁觀更不好。

媽媽終於痊癒出院。姐姐體貼地幫媽媽收拾衣物,攙著媽媽。我在後邊看著,心裡想:就這樣吧,家庭和睦、老人舒心比什麼都來的重要。

2019年8月,我生下了兒子。擔心媽媽身體不適,婆婆自告奮勇的來照料我的月子生活。看著兒子的小模樣,我漸漸忘卻了那些不愉快。

原本以為生活就此平靜下來。誰承想,我出月子沒過幾天,媽媽電話就打來了。電話裡她的語氣急促憤怒,直嚷著讓我和志剛回家開家庭會議!

我和志剛一進門,就發現氣氛不對。爸爸抽著煙望著窗外,面前的菸灰缸裡滿滿的全是菸蒂;背對著我們的媽媽,聽見聲響回頭瞟了我一眼,又紅腫著眼睛一言不發地背過身去。

「玲玲他們回來了,人也到齊了,開始吧媽!」姐姐語氣冰冷地開口說道。

「你急什麼急!玲玲剛出月子,你非得這時候談嗎?」媽媽心臟不好,我擔心她氣壞身子,忙不迭地靠著她坐下,不停的拿手撫她的背。

「你滿腦子都是玲玲!你想過我嗎?我為什麼現在攤開來說這個事兒,你心裡難道沒數嗎?哼!」

我震驚地望著姐姐。眼見媽媽又要上火,我忙打斷說:「爸,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爸爸沉默著,半天才開了口:「我和你媽媽這次喊你們回來,是我們商量過了,這個房子我們想重新考慮分配。以前說過得太草率了。我和你媽想再考慮考慮。」

姐姐一臉不屑:「呵,讓我猜中了吧?以前小閨女小不中用,給我畫個餅,讓我鞍前馬後地操持這個家;現在我過的不如人了,老太太住個院我也幫不上什麼忙,小閨女過得好,要錢有錢,要人有人。可不是得巴結好小閨女嗎?」

我猛地抬起頭來,說:「媽,我不想要這房子。」媽媽示意我不要說話,轉頭對姐姐說道: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爸媽沒有大本事,一輩子就這麼一套房子。爸媽知道你日子過得難,但玲玲跟你一樣孝順,爸媽不能讓玲玲啥也得不著啊!你就不能理解爸媽的心嗎?」

「她上高中沒錢,是我出的吧?我在外邊省吃儉用,就怕苦著你們!前些年我爸頭疼腦熱,痛風發作,哪一次不是我和大壯裡裡外外地伺候?現在好了,卸磨殺驢!我今兒還就把話撂這了!這個房子就是我李亞琳的,一塊磚頭都不能少!誰動試試!」

姐姐說完這句話,拉著姐夫揚長而去。留下了驚愕的爸爸、痛哭的媽媽和失措的我們夫妻倆。

安慰了爸媽後,我失魂落魄地跟老公回了家。那棟老房子,是父母一輩子的心血,當時他們東拼西湊才建成了這個我從小叫作家的地方。光是建房子借來的錢他們都還了近七年時間!現在,島上開發旅遊,這棟房子加上宅基地身價暴漲,一轉眼就價值幾百萬!

我為年邁的父母痛心,為曾經的姐姐痛心,更為再也回不去的親情痛心。

四五天後,我陸續接到了大姨、二姨和小叔等人的電話。他們眾口一詞,勸我莫爭這個房子,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半點想要的意思。我打電話給姐姐解釋,可她不接電話,不回微信。

沒等我去找姐姐,姐姐倒先找上門了。她一進門,就盯著我說:「玲玲,你甭在我跟前裝好人,你心裡怎麼想的,你跟我說明白!」

我苦笑了一下:「姐,我從來沒想過要分這個房子,咱爸媽提出這個重分的想法,也沒跟我商量!」

「我才不信!你不就是想好好表現讓爸媽把房子給你嗎?我告訴你,從上次爸媽開會,到我後來給咱親戚打電話,再到我到村委會去找證人,我都錄好音了!這個房子是爸媽當年親口說給我的,他們都知道!你想拿去門都沒有!實在不行,咱就上法院評評理!」

姐姐把手裡的錄音筆「啪」地拍在了茶几上。明晃晃的,像一根刺扎進了我的眼裡。

我顫顫巍巍地拿起那支筆,發現確實正在錄音。我內心非常難過,眼淚洶湧而下。

姐姐以為我要搶走錄音筆,起身上前搶奪。我不知哪來的力氣,緊緊地攥著那支筆,冷冷地看著姐姐。

聽見異響的婆婆,慌忙放下孩子走出門來,看見我們扭在一起,上前想把我們拉開。誰知姐姐反手一把推倒了婆婆,趁我錯愕的瞬間,奪走了錄音筆。

我跪坐在婆婆身邊,滿臉淚痕地望向高高在上的姐姐。她的眼神無比陰冷:「玲玲,識相的你就趕緊打消要房子的念頭,我不願意鬧得人盡皆知!你要是執迷不悟,也別怪姐姐狠心!」說完摔門而去。

直到姐姐離去,我都一直呆癱坐在上。接到婆婆電話的志剛從單位趕了回來。我在志剛的懷抱裡崩潰大哭。什麼房子,什麼金錢,我統統都不要,我只要我曾經溫暖的家,只要曾經善良的姐姐,也想要曾經溫暖的親情!

和志剛一番商量過後,我們慎重地做出了決定。

2019年10月,我首先找到了爸媽。我懇求父母:我理解爸媽的一片拳拳之心,但在我的眼裡,父母親情、姐妹親情遠比房子更重要,所以就讓當年的決定繼續下去,讓我們的親情繼續下去。

父母在我的勸說下答應下來。我和志剛又聯繫好律師,起草了一份協議。協議裡明確規定了我和姐姐兩家需要履行的贍養義務,也明確寫清房子在父母百年之後歸屬姐姐,我不參與繼承。

準備好一切之後,我讓爸媽通知了姐姐和姐夫,召開新的家庭會議。

還是在炕上,這個承載我童年歡樂的地方。記憶中的童年,炎夏,我和姐姐就躺在這裡,姐姐一遍遍的給我扇著蒲扇,生怕我午睡不安寧;天冷,媽媽把炕頭兒燒得暖暖的,一家人圍坐在一起,室內溫暖如春……

我一邊哭一邊說完了爸媽和我們的決定。姐姐從一開始的冷漠,漸漸錯愕、震驚;直到我拿出律師起草好的協議,擺在姐姐面前,她還不敢相信。

「姐,協議上我已經籤好字了。你如果帶著錄音筆,可以打開,我讀一遍。爸媽的贍養由我們姐倆共同承擔,這個房子,等爸媽老去的時候,你和姐夫就可以去辦理更名。」

我說完這些話,姐姐已經開始紅了眼眶。

姐姐愣了半晌,眼淚最終不爭氣地落了下來。她號啕大哭:「爸媽,玲玲,是我糊塗!我不該惦記這棟房子,這房子,是爸媽的根,是我們姐妹倆永遠的家,爸媽在就永遠是爸媽的!爸媽百年之後有我一份就有你一份!咱姐倆永遠不分家……」

全家人都哭了。我的眼淚也止不住了,若不是到了難處,何至於為一套房子爭執不休?

房子我自然還是堅決不要的,姐姐卻堅持要一人一半。我們僵持不下,最後還是爸媽出面說,這個事情先不做結論,等以後他們老了再商議。

媽媽眼角噙著淚,望著我和姐姐緊牽的手說:「你們小時候就是這樣的,你姐什麼都讓著你,你也捨不得虧了她,總來回推脫。」

我們含著淚笑了。

2019年11月,姐姐拿出這些年積攢的積蓄,加上我給她的十萬塊錢,在郊區付首付供了一套房。

在我和志剛的提議下下,急脾氣的姐姐跟姐夫開了個早餐店,我偷偷把兩萬塊錢塞在她包裡,又給她發了微信:「這是我的投資噢,記得及時向我這個股東匯報公司財務狀況!」我仿佛能看見姐姐拿著手機笑出聲來的樣子。

房子風波總算平息。現在我們姐倆相約回家探望雙親時,還會像小時候那樣攀爬到屋頂。

在那裡,可以眺望到遠方一望無際的大海。我像小時候一樣,依偎著姐姐,聽姐姐講小時的趣事。

是啊,房子怎麼能較量過親情?

編輯:柴壽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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