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將王妃貶為妾室,她平靜攜嫁妝離府,王爺接過休書懵了
「太子妃生性善妒,從今日起,剝奪正妃之位!」
他看著那個女人仍沒有任何動搖的臉,聲音冷的像冰。
「沒有本宮的命令,所有人不許靠近這個院子一步!」
沈小苒沒有回答,竟然將她貶為了妾室,他果然是絕情。
次日,王爺接過從偏院遞來的休書,聽底下人說那個女人帶著那個孩子竟然自請離府,他心裡一片煩躁。
將人截住囚禁後,他再也沒有踏進那人房間一步。
而沈小苒也圖個清靜。
幾日後。
「母妃,母妃。」
「太子妃,這是世子的聲音吧?」
沈小苒本以為是自己太過思念淵兒出現了幻聽,如今聽侍女這麼一說,連忙朝著院外跑去。
「母妃。」見著沈小苒的身影,趙淵的聲音越髮帶著哭腔:「母妃,他們不要我見你。」
沈小苒蹲在淵兒面前,伸手將他摟在自己懷中:「淵兒乖。」
趙淵抽抽搭搭地靠在沈小苒懷裡:「淵兒想和母妃在一起,不想離開母妃……」
沈小苒聽著趙淵的聲音越來越小,她埋下頭一看,卻見趙淵滿臉通紅的躺在自己懷裡。
……
趙承郢快步走到病床前,只見沈小苒神色慌張,他面色一凜。
沈小苒卻根本沒發現他到了,他猛地停下腳步。
一旁的歐陽韻說道:「姐姐,都是我不好,是我沒有照顧好世子。」
歐陽韻連連抹著淚痕:「姐姐要罰就罰我吧,韻兒心甘情願受罰。」
「她敢!」
趙承郢冷冷開口道,「不過一個野種罷了,死活都是他的命!」
沈小苒聽到男人的聲音,猛地一回頭,只覺得心裡像是被針狠狠扎了一下。
男人的眼神更是刺得她心中疼痛不已。
「娘親……」
趙淵一張小臉通紅,渾身不斷地向外散發著熱氣。
沈小苒心裡像是被螞蟻啃咬著,眼眶止不住地泛紅。
趙承郢看著沈小苒的一舉一動,但偏偏,她連一點注意力都沒有給他。
好,好極了。
趙承郢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趙淵,病榻上的人兒,嘴一張一張的,似乎是在叫他一般。
心裡像是被什麼東西觸動了一般,趙承郢抿了抿嘴,很快便將這股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情緒壓了下來。
歐陽韻見著趙承郢的眼睛一直在沈小苒身上流連,盯著沈小苒的眼睛閃爍著晦澀的光芒。
「大夫來了,大夫來了。」
沈小苒聞言連忙起身給大夫讓了位置:「您這邊請。」
那大夫上前幾步開始查探。
「這……」
大夫的表情變了變:「恕草民直言,世子這幅模樣,應該是中毒了。」
「中毒?!」
還不等沈小苒問話,一旁的歐陽韻驚呼起來。
沈小苒臉上不由慘白了幾分:「大夫,淵兒他沒事吧?」
大夫搖了搖頭:「沒什麼大礙,幸好世子體弱,這毒發現的早,不然的話……」
沈小苒腦子裡有什麼閃過。
大夫嘆一口氣:「這毒應該只能通過食物進入人體,世子中毒已有一段時間了。」
說完,大夫朝著幾人福了福身:「草民先去給世子拿藥」
沈小苒還未有什麼頭緒,便感覺到一個冰冷的目光朝著自己看了過來。
「殿下,您先別生氣……」
歐陽韻伸手挽住趙承郢:「我相信姐姐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不知道?」趙承郢不怒反笑,「世子一直在太子妃身邊生活,如今世子已經中毒好些時日,太子妃竟然會不知道?」
一句一個太子妃,諷刺之意顯而易見。
沈小苒張了張嘴,她想要反駁趙承郢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卻發現自己無力反駁。
趙承郢見她不說話,權當是沈小苒已經默認了自己的罪行。
「來人,將這罪婦關起來,嚴加審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