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陶小川,是移動公司一名員工,在二十四歲這年,和丈夫謝霄步入了婚姻的大門。
結了婚之後,我才知道,其實謝霄的媽,也就是婆婆張昕巾對我這個兒媳婦是不滿意的。
這個不滿意源於,張昕巾覺得她兒子配得上更好的,而不是我這種父親早逝,娘家給不了一點扶持的女人。
說實話,謝霄家裡給的彩禮,我一分不少的帶了過來,而我娘家給的陪嫁也有十來萬,不知道張昕巾還要求什麼。
我自詡新時代的女性,絕不受婆婆給的委屈,但相處起來才發現,想像和現實,是兩碼事,婆婆想要讓你受委屈,有太多種辦法了。
比如說,我和謝霄都是城市戶口,他自己爭氣,早早的買了房子,結婚我們就搬出去兩人住了。
但婆婆家隔我們住的房子近,隔三差五就來我們的小家住幾天。
這幾天,就是我和婆婆的交鋒時刻。
謝霄在公司裡的職位不低,相應的上班時間也比我長。
這也意味著,在謝霄下班回來前,家裡就我和婆婆兩個人。
我跟婆婆單獨相處的時候,婆婆就喜歡在一些小事上找茬,這些事說出來真是小川麻點大,我都沒好意思跟謝霄提,但心裡總歸是吃了個蒼蠅一樣不舒服的。
直到我懷孕了……
這下可好,我媽一個人不能放著家裡的店不管來照顧我,找月嫂吧,謝霄又不放心,想來想去,還是只能接婆婆過來。
婆婆在我壞孕的時候還是對我挺好的,也沒給我什麼氣受,畢竟我肚子裡懷著的,是她心心念念的大孫子。
但生完孩子之後,我的苦日子就來了,因為我生的是個女兒。
「明明是個孫子的,怎麼生下來是個女娃?你怎麼這麼沒用!」張昕巾盯著我說道。
我哭笑不得:「媽,現在生男生女都一樣,怎麼生了女兒我就沒用了。」
「這哪能一樣!你也不想想,我們謝家可就霄一根獨苗,你生個賠錢貨,我怎麼去跟老祖宗交代!」張昕巾眼睛一瞪,說話更加不客氣了。
我無語至極,當天晚上就跟謝霄說了這件事。
他眉頭一皺說道:「我媽這個人本來就重男輕女,她的話你別往心裡去,而且我實在是信不過月嫂,還是讓她照顧你吧。」
我想著謝霄這段時間為了個項目忙的焦頭爛額,實在不好再跟他抱怨,讓他煩心,便也就答應下來。
但我坐月子的時候,張昕巾做的那些事實在是一言難盡。
別人家的媳婦做月子的時候是喝雞湯補身子,而張昕巾讓我每天吃白開水泡飯。
而且我坐月子的時候特別嗜睡,但張昕巾就挑著我睡覺的時間進來搞衛生。
我實在沒忍住,就給我媽打電話說了這事。
我媽知道後說讓娘家人來給我撐腰,她還神秘兮兮的說:「你放心,這個人一去,她張昕巾肯定不敢再這麼對你。」
我只是笑笑,心裡想,只要不吵起來就是好事了,我還真沒看我婆婆怕過誰。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我媽找的人就上門了。
張昕巾一拉開門,臉色瞬間就變了……
那麼,來人是誰?竟然能讓張昕巾的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