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杜少澤說的,最後我被他折磨的不輕。
完事後,我被他抱進浴室。當他拿了浴巾為我仔細擦洗時,我看他的目光多了驚異。
「看什麼?」他清淺了聲問。
我彆扭地移轉開眼,小聲要求:「能不能我自己洗?」
他手上一頓,把浴巾丟到了我胸前,對我下令:「給我擦背。」
看他當真背轉過了身,我只得抓了浴巾去擦拭,但剛擦了兩下就被他低斥:「太輕了,重一點。」可憐我剛剛用手過度,這時候手腕酸痛到不行,哪裡還有力氣來給他擦背?
等我咬著牙加重了力道,他卻依舊不滿意地挑刺:「沒吃飯嗎?」
「我……我沒力氣了。」微有不甘地回應他。
空間一靜,隨即聽見他輕哼,「怎麼?你還有情緒了?就你剛剛那服務水平,也就我能勉強接受。」
他如此說我只能聽之,怕他興頭一上來又要「服務」。
總算見我不再頂嘴他後面也沒再挑刺,等我擦洗完他的背就拍拍我的臀說:「去拿毛巾。」
我看見毛巾就在架子上,不疑有他地起身跨出了浴缸,剛伸手夠到毛巾就覺身後推了一把,毛巾兜頭而下遮擋了我的視線……
此時我的腦中閃過的念是——杜少澤到底還是沒有輕易放過我。
連續三天杜少澤都沒回來別墅了。
我想的是狡兔三窟,以杜少澤的身家自然不可能只有這處別墅,也肯定不止我這麼一個女人被包養。後來是從葉旬口中得知,原來杜少澤三天前去美國出差了。
出差那天的飛機訂的是早上七點,他將我折騰到幾乎天亮,後來我昏睡過去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走的。既然是去美國出差,至少也得十天半月吧,這段時間我可以輕鬆一些。
只是,到底他打算什麼時候才替我報仇?我不是等不及,而是一想到陳宇與小三公然霸佔著我的房子,而他媽因為喜得孫子而樂歪了的嘴臉,就恨得咬牙切齒。還有我那兩個無辜而被害死的孩子,這些血仇一日不得報我就一日不能安寧。
讓我沒想到的是一周後,有個自稱是杜少澤助理的男人來到別墅。此人我見過,正是醫院那天進來通報的那位。他自我介紹叫嶽東,並把一個文件袋遞給了我。
疑惑莫名地打開文件袋,等把裡面的文件看完時我已經震驚得說不出話來。
那竟是我房子的產權證,名字從陳宇變成了我的。
還有一張是,小三吳小莉的手術證明,她提前引產了。
我翻了翻,沒找到最讓我憤恨的瘋婆子的相關說明,陳宇若是人面獸心的東西,那麼這個生養了他的女人則從頭到腳都是只畜生!
問起嶽東,他笑著指了指文件袋道:「裡面還有一隻U盤,你可以插電腦上察看。」
立即再去翻看文件袋,果然見底部還餘留了一隻紅色的U盤,但我沒電腦。
嶽東見狀提醒我:「杜總的書房有電腦。」頓了一下他起了身,「秦小姐,這邊我就不打擾你了,杜總交代我的事都已辦好,如果還有什麼需要的你可以直接打我電話。」
待嶽東走後我立即上了樓,走至書房前有些卻步。雖然在別墅住了已經一周多了,可是杜少澤的書房我至今也沒進去過。握了握手中的U盤,深吸了口氣推門而入。
書房的風格很厚重,一整面的書牆和一整面的CD架,流線十分震撼。靠書牆放了一張大書桌,我略忐忑地走過去打開筆記本,顯示需要密碼登錄。
撥通杜少澤電話時心頭很是惴惴,默數鈴聲到第十下那邊終於接通了,我乾咳了下小聲道:「是我,秦夏……」
「你知道現在洛杉磯幾點嗎?」電話那邊冷漠的聲音打斷了我。怒意讓我突然意識到時差問題。
現在美國的時間應該是在午夜……
「你最好是真的有什麼要緊事,否則……」杜少澤惡狠狠地威脅,竟讓我怵的想立即掛斷電話。可知道假如這時候真掛斷了,恐怕杜少澤會發狂。
吱吱唔唔地說出自己的目的:「就是…我想用一下你的電腦,但是不知道密碼是多少。」
空間靜止,在我差點以為他又睡過去了時,突聽他說:「0618」,然後嘟的一聲盲音斷了。
我震愕在原處,密碼是0618?那天是我的生日啊,怎麼會如此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