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我想吃桂花糕。」
「好,你等著,我這就給你買去。」
「張嫂,你幫我買點冰糖回來,最近有點上火,牙疼的厲害。」
「我給穆先生打個電話,讓他捎回來吧。」
「你去超市買就好了,別給南天打電話了,買桂花糕的地方距離超市還遠著呢。」
張嫂猶豫片刻,終於點點頭。
從這裡到超市不過半個小時的路程,應該不會出事的。
凌西把家裡的人都支走之後,摸索著按下撥號鍵,「人都走了,你可以來了。」
沒多久,薄言川就大搖大擺著從正門進來。
他徑直來到二樓,從後面抱著凌西,溫熱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頸上,「怎麼,幾天沒來,就想的不行了?」
凌西附和著,「是啊。」
這充滿挑逗的話,一下子就把薄言川的浴火給勾起來了。
他抱著凌西來到穆南天的臥室,將她扔到床上,開始解皮帶。
凌西一點點打開櫻桃小口,突然,她狠狠咬了下去。
「啊!」薄言川發出悽慘的叫聲,「賤人,鬆口,你給我鬆口……啊……」
薄言川一拳拳砸在凌西臉上、腦袋上,凌西死死咬著他的命根子,就是不鬆口。
薄言川捏著她的鼻子,終於迫使她張開嘴。
只是,他的命根子搖搖欲墜,估摸著是被咬斷了,鮮血「滴滴答答」著流淌下來。
凌西的嘴角還掛著殷紅的血漬,凌亂的頭髮擋不住悲憫的眼神。她「哈哈」大笑,一聲高過一聲。
薄言川衝過去,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將她的臉揚起來,「賤人,你敢咬我。」
「啪啪啪啪」,扇了不知道多少個耳光,凌西的臉腫的老高,五官都擠到一塊了。
她還是「哈哈」大笑,眼淚肆無忌憚的流下來。
喉嚨裡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薄言川,你活該……你該死……」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不過是一條被我玩夠了就一腳踹開的母狗而已。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像你這麼蠢的女人,心甘情願成為別人的棋子,都那麼高興。你還真是賤,穆南天那個蠢貨,怎麼會喜歡上你這樣的賤人?」
凌西被迫仰著頭,眼淚大顆大顆滾落下來,「南天,我對不起他……」
「你現在才知道對不起啊,晚了。他因為你,顏面盡失,已經成為蓉城的笑柄。我還給你錄了視頻,你知道他當時看到視頻的時候是什麼反應嗎?哈哈,他把手機砸了,臉色比鍋底還黑。你知道他為什麼這段時間沒去公司嗎,他害怕我再來找你,留在家裡看著我呢。他們家老爺子被他氣的住院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