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片來源:電視劇韞色過濃
昨晚簡清加班本就很晚,再加上黎川出差回來熱情似火無法阻擋,結果自然就是癱軟在床上不想動,手腳發軟,眼睛睜不開,哪怕秦周今天要來家裡吃飯。
聽見耳邊傳來的窸窸窣窣起床聲,她伸手摸了摸,然後摸到了黎川的手,無力握住,聲音啞到不行,困意十足地問:「幾點了?」
臭男人,出差個幾天就跟禁葷幾百年一樣,昨晚恨不得拆了她骨頭,怎麼哭求都沒有,晚點等她恢復了精氣神,看她不弄殘了他,所以說,男人的嘴騙人的鬼,結婚前說好的百依百順為奴為婢,到了床上那就是百不依千不順,還唯我獨尊。
穿好拖鞋的黎川,隔著被子在她身邊躺下,輕聲哄慰道:「時間還早,我先去接秦周,然後再去菜市場買菜,給你定了一個鬧鐘,響的時候我們差不多就快到家,記得起來洗漱,不準賴床,等秦周吃完飯滾蛋了,再讓你繼續睡,嗯?」
簡清點了點頭,鬆開他的手繼續睡。
俯下身,在她額頭親了一口,黎川幫她提了提被子,進洗漱間,穿戴好出來時,幫她打高空調的溫度,將保溫杯放在床頭柜上,才關上臥室的門去接秦周。
睡得迷糊,醒來時簡清看鬧鐘還沒響,就想著先下樓拿點吃的上來填肚子,以免等會秦周來了餓死鬼投胎急著要吃飯,她總不能讓黎川一個人忙前忙後,顯得她太不賢惠了。
結果,她剛到廚房打開冰箱門,然後大門就開了,再然後,她看到黎川臉色陰沉沉,在想他這是怎麼了,等反應過來時,身上已經被他裹上了外套。
「秦周,你先把菜洗了,我帶她上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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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隨著臥室門砰地一聲響,簡清視線終於亮堂了起來。
黎川瞥見她身上香肩微露的浴袍,他手指用力提了提,咬牙切齒道:「想幹嘛啊,沒錢給你買衣服還是怎麼滴,穿成這樣想勾引誰?」
明知道秦周高中那會對她有意思,穿成這樣,是想紅杏出牆不成。
簡直就是離間他們兄弟情的禍國妖姬。
簡清白了他一眼:「沒吃藥,趕緊下樓吃藥去。」
多少年的陳醋,一直吃到現在。
每次秦周一來,他不發神經才不正常。
被她這麼一白眼,黎川臉色更不好了,「所以,是你在說我有病?」
控訴,委屈,傷心。
簡清真的頭疼,盤腿坐在床上,仰頭看他,同樣道:「所以,你想怎麼著?」
他不嫌煩,她都嫌煩了,跟個娘們一樣。
她長成這副禍國殃民的臉,又不是她想的,他要安全感,她找誰要去啊。
「黎川,我是沒結婚前跟秦周有一腿呢,還是結婚後跟他玩曖昧呢,你每次這樣,是想讓我尷尬,還是想秦周尷尬?」
人家秦周都已經有娃了,明明在外面是個牛逼哄哄的老闆,在家卻跟個幼稚園小朋友一樣。
「你生氣了?」黎川問的小心翼翼。
「我生什麼氣,人家秦周還在樓下,你趕緊下去吧。」
說完,簡清下床洗漱,懶得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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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下樓,你跟著我幹嘛。」
「你生氣了。」
「沒生氣,你趕緊下去。」
黎川就不,從身後抱住她,下巴抵著簡清的肩膀上,「簡清,你這麼好,怎麼就嫁給我了呢。」
「我也很想知道。」
「我混了那麼多年,嫁給我,你好虧。」
高中混,沒少惹她掉眼淚,後來上了大學還是混,整天讓她提心弔膽,好在他這個混蛋,混出了點人樣,沒讓她喝西北風。她呀,就是他黯淡生命裡的一道光,不是他,估摸著他還真就是混蛋玩意,所以,哪怕是結婚了,他還是惴惴不安,怕她反悔。
簡清擠牙膏,笑著道:「是啊,我好虧,要不你就大慈大悲放過我。」
朝她脖頸咬了一口,黎川悶聲道:「做夢,我可是要跟你睡一個棺材的男人。」
「可別,就你那睡姿。」
「睡姿不行,但我睡功行。」
「……」
是哦,好驕傲,不知道誰第一次還得百度來著。
「所以,你不能變心,也不能嫌棄我,我會努力賺錢好多錢,對你好,我的都是你的,你的還是你的,我只要你這個人。」
她是父母捧在掌心的小公主,遇見他之後就變成了灰姑娘。
「差不多得了啊,趕緊下去,人家秦周難得來一次海市。」
嘴上這麼說,她眉眼卻是彎彎。
這個男人確實哪哪都不好,卻肯對她好,一個人時住毛坯破舊出租屋,卻肯為她咬牙換精裝出租屋帶空調的那種,一個人時吃饅頭,卻肯為她下最貴的館子,他就是那種哪怕睡馬路也不會說兜裡沒錢的男人。
父母當初也是反對他們在一起,畢竟他那麼混,還一無所有。
可是時間證明,她的眼光是不錯的。
歲月對他無情殘忍,苛待他,她怎麼能忍心留他一個人孤獨終老。
「老婆。」
「你爪子往哪放呢。」
就是個餵不飽的臭男人。
黎川笑的邪氣,「我愛你。」
吧唧一下簡清的臉,他依依不捨出洗漱間。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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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個炒熟的番茄,頭條優質故事領域作者
短篇小說:《顧學長聽說你喜歡我》、《醫然是你》、《你是我的歸處》
《邵先生的軟肋》、《呆萌石頭花落誰家》、《她笑起來全世界都變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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