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傑得知要跟江德福結婚了,來回地在自己房裡挪著小碎步,一臉焦慮與憂愁。
姐姐安欣看著安傑這樣,忍不住說:「這哪是結婚的樣子。」
「那結婚該有什麼樣子?」
「不歡天喜地,也得高高興興」姐姐一邊裁著安傑的嫁妝,一邊回答她。
此時的安傑,沒有開心,反倒惆悵了起來。
在她心裡,結婚應該是隆重的,她希望穿著潔白的婚紗,新郎著著白色西裝,像個紳士一樣給她戴上戒指,說句「我愛你,我願意」。
而現實呢?婚紗不能有,婚禮不能辦,就連要求江德福要單膝下跪求婚,他都要說句:男兒膝下有黃金,更別說其它的浪漫了。
我想這也就是安傑婚前恐懼的原因,一個傲嬌的資本家小姐,就要開始為人妻,張羅一個家庭的事,角色的轉變讓她心生恐懼。
而這一幕,何不像現在的婚前恐懼族,一樣小碎步的你呢。
現在社會中,是什麼原因會讓我們如此恐懼結婚?我想一來是日益增長的離婚率,導致對婚姻的恐懼,二是突如其來的角色轉變與社會家庭關係。
第一:日益增長的離婚率,導致對婚姻失敗的恐懼
研究者發現,很多人恐懼婚姻,是因為在還沒有結婚的時候就開始考慮婚姻破裂的後果。
一項針對非婚同居伴侶的研究發現,67%的伴侶表示,他們經常會有對未來可能離婚的恐懼——這是影響了他們的婚姻觀和結婚計劃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而且,無論是對於中產階級,還是工薪階層來說都是如此。這種對失敗的恐懼,對婚姻中可能出現的欺騙、背叛、拒絕、離棄的焦慮,都可能和童年時一些沒有被識別和解決的創傷有關。
張愛玲說:也許每一個男子全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
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男人有兩個女人,而許多女人卻只有一個男人,作為女人難道還有比這更恐懼的嗎?
有一類人害怕婚姻,是因為在過去的經歷中見證了不好、不吸引人、令人痛苦或麻木的婚姻,這可能是來自於他們的父母,家人或者其他親近的人,他們擔心自己會重演,這也就是原生家庭的傷害。
第二:角色轉變與社會關係的轉變,害怕失去自我
結婚意味著從一個單身人士變成某某妻子,兩個不同家庭背景的人一起生活,過著柴米油鹽的普通日常。
女兒就轉變成了別人兒媳婦,而這個自古以來令家庭頭疼的問題就是婆媳關係,家長裡短也是讓人畏懼。
結婚也意味著作為法定夫妻,雙方不能像未婚那樣,做事不去為婚姻負責,還可以跟著異性出去花天酒地,甚至做出其它事情。
這卻是婚姻鬥爭的一大戰區:婚姻中的鬥爭往往都圍繞三件事:錢、性、家務分配。
對於婚姻中的人就必須有邊界,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雙方都必須有一定認識。
而雙方對邊界的一致的認識,對於處理這三件事都有幫助。
再回看安傑,她恐婚,因為都還沒有好好談一場戀愛就結婚了,這樣的草率會讓人沒有安全感,安傑在擔心以後的日子,作為資本主義小姐,她一直過著優越的日子,她喜歡紳士,可卻跟個大老粗結婚,她恐婚也是十分可以理解的。
趙星在《不要讓未來的你,討厭現在的自己》寫到:好的愛情,是兩個人都要舒服,從心底裡覺得舒服。
我認為婚姻也一樣,好的婚姻不只是兩個人舒服,而是兩家人舒服與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