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這次為了防止意外,張家帶蘇悅又做了一次檢查,最後發現上次真的是意外,便同意結婚,並很快舉行婚禮。
婚禮不大,甚至有些簡陋。
休息室裡,蘇悅正在穿婚紗,婚紗的材質並不好,白嫩的皮膚上被摩擦出各種紅痕。
「怎麼還沒穿好啊,趕緊的!」蘇母打開休息室的門,看見蘇悅還在拉婚紗的拉鏈有些不悅。
「馬上就好!」蘇悅趕緊回答。
「哼!」蘇母冷哼了一聲後離開。
蘇悅見蘇母離開呼了一口氣,繼續翻手努力地把拉鏈往上拉。
「咔嚓——」門又被打開。
「媽,還有什麼事……啊!」蘇悅以後又是自己媽媽來了,便問道,但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人壓在了化妝檯上。
「封、封嚴?」蘇悅透過鏡子驚慌地看著完全不應該出現的封嚴。
「怎麼,很驚訝?」封嚴用冰冷細長的手指在蘇悅脆弱的脖子上遊走,嗓音低沉危險道,「上次是你說得啊,你的大門用我對我封嚴敞開!」
「今、今天不行!」蘇悅低頭,身體抖如糠篩道。
「今天不行,可我就要今天,現在!」說完,封嚴就用手粗暴地扭過蘇悅的脖子,然後啃噬住她柔嫩的嘴唇。
「唔,唔……」蘇悅雙目瞪大,她沒想到封嚴竟然來真的!
蘇悅拼盡全力地掙扎,但毫無效果。
親吻中,封嚴一點呼吸的空間都不給她,就當蘇悅以為自己要窒息昏迷時,封嚴放開了她。
蘇悅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口氣,狹長的眸子染上誘人的水色。
「現在只是開始,一會兒我還會讓你好好看清楚你是如何雌伏在我的身體下的!」封嚴將蘇悅盤好的髮型扯的凌亂,迫使她對著鏡子看她自己放浪的表情。
「不要、不要……」蘇悅乞求,眼眶裡被屈辱的淚水瀰漫。
「對了,今天好像是你的婚禮吧,你這種女人也會有人要?是了,你這個女人這麼會裝清純,正好,一會兒我就讓他見識見識你的真面目!」封嚴幽深如潭的眸中閃過一絲玩味,冷笑道。
「封嚴,你住手啊!」蘇悅絕望地喊著。
「噓——,有人來了,叫得這麼歡是生怕別不知道嗎?」封嚴話音剛落,就有人在外面按動了門把手。
那一瞬間蘇悅只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不、不要!
「誒,這門怎麼打不開?」說話的是蘇母,她來看看蘇悅的情況,這時間就要到了,可千萬別出什麼么蛾子。
「是不是已經去了?」陪著蘇母來的親戚問道。
「這臭丫頭,明明讓她在這別動的!」蘇母罵罵咧咧地離開。
「封嚴,我錯了,求你、求你別這樣!」無助的淚水終於從蘇悅絕望的眸子裡滾落,封嚴看著蘇悅的滿面的淚痕突然覺得很無趣。
「算了,沒意思,這次就饒過你吧。」說完,封嚴就冷臉往門外走去。
結果,剛開門,封嚴就和剛要開門的張潛撞了個正臉。
而還沒來得及收拾自己的蘇悅也完全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