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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早上,魏無羨和藍忘機剛剛上完早課,就收到聶懷桑的飛信傳書,說請人去柳家求婚,柳家同意了,日子定下了再通知。
聶懷桑送柳姑娘回了家,依然受到了柳家家主的熱情款待。柳夫人甚至問了聶懷桑的生辰及旁系叔伯等的情況。
聶懷桑便明白這次的確是自己多心了,要不是遇見虞姑娘,知道了真相,說不定自己會因為這份敏感多疑而錯失一段好姻緣。
他原來的謹慎精明是好事,但是在追姑娘上,就有些優柔寡斷,顯得瞻前顧後了,幸好他及時醒悟,馬上請人去求親。果然,柳姑娘一家立刻同意了。
「藍湛,你說,上次聶懷桑看起來挺奇怪的,怎麼一下子又好了?」魏無羨拿著信,說。
藍忘機說:「也許是你多心了。」
」也許吧。」魏無羨說,便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後。
每天早上,門生們在校場上早課,溫寧負責,仙門子弟在無忘廳晨讀,魏無羨和藍忘機起較早,先練劍,再檢查門生的早課和聽學子弟的晨讀。
兩人收起佩劍往回走。行至荷塘邊,已是深秋,荷花已敗,荷葉已枯。
兩人便並肩立在荷塘前,看秋風拂過水麵,乾枯的荷葉在水面瑟瑟搖擺的樣子。
魏無羨想起蓮花塢那一大片荷塘,在荷塘划船摘蓮蓬的情景,想起師姐。
他對藍湛說:「我以前釀過酒,酒的名字叫荷風酒。」
藍忘機說:「你想自己釀酒?」
魏無羨說:「嗯,那酒就是我跟師姐一起釀的,很好喝。」
藍忘機說:「想釀酒,我陪你。」
魏無羨就等藍忘機這句話。白雲深處的菜可以自己種,雞鴨可以自己養,可是沒有酒,想喝酒就要去夷陵的小鎮上買,他一直琢磨想自己釀酒,可又怕藍忘機說他不務正業。
其實,無論他想幹什麼,藍忘機都會支持,只要他高興。
雲深不知處有許多藏書,藍忘機飛信傳書回去,讓澤蕪君找到釀酒的方子傳過來。很快,白雲深處就收到了用葡萄釀酒的方子。
魏無羨便讓門生去鎮上買了葡萄,洗淨晾乾去皮去籽,放在瓷壇裡,撒上白糖,密封起來,等其發酵,出渣沉澱,再次密封靜置,過上三個月,便可解開品嘗了。
「其實我們也可以自己在白雲深處種葡萄,到時候就不用買了!」魏無羨說。
「好。」藍忘機說。
藍忘機正在密封瓷罈子。他用泥細細抹好壇口,然後洗乾淨手,將紅紙裁成六寸見方,在上面寫上「荷風酒」三個字,輕輕拿起,吹乾,最後,將寫有「荷風酒」三個字的紅紙端端正正地貼在壇身上。
其實這些事情,完全可以交給門生去做,可是藍忘機偏要自己做。凡是魏無羨想要的,他都願意親力親為。
本是一件平平常常、甚至有些粗俗繁瑣的活兒,可是藍忘機做起來,卻優雅,恬靜,有一種歲月靜好、現世安穩的感覺。
魏無羨在一邊託著下巴欣賞了半天,走過去,看著藍忘機貼紅紙的手,那雙手,指節修長,瑩白細膩,說:「這樣的手,能拿劍,能彈琴,能拿筆,能釀酒,藍湛,你怎麼什麼都做得這麼好!」
藍忘機嘴角噙了一點笑意,輕輕撫平紅紙的最後一角,說:「好了。」
十二個黑得發亮的瓷罈子靠牆端端正正的擺成一溜。
「剛好,過三個月,酒釀好了,就是過年了。」魏無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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