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言深終於消停了下來。
「滾!」霍言深抬了抬手裡的DV,「這裡面的東西會時刻提醒你,你到底有多賤!」
江漓月一整天滴水未進,嗓子都嚎啞了,她瑟縮著看了他一眼:「言深,我求你不要拍這個……」
「怎麼?你還會覺得羞恥麼?」霍言深冷笑,扯著她頭髮將她丟了出去:「滾!別讓我說第三遍!」
江漓月不知自己是怎麼從霍氏出來的。
出租司機眼神怪異,她皺著眉捂緊了襯衫的下擺:「師傅,你快開車吧!」
她的情緒始終都是緊繃著的,想著到家了就好了,可漸漸的,她發現了不對勁。
不,這不是回家的路。
「停車,我要下車!」她故作鎮定的低喊。
司機停了車子,她拉開車門拔腿就跑,卻被抓住手腕:「多少錢一次,我給你。」
「你走開!」江漓月尖叫著,拼命的反抗。
男人惱了,一巴掌掃了過來:「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江漓月被按住了地上,男人動作更加粗暴,很快這唯一一件襯衫都快保不住了,她又氣又急,抓起什麼就砸了過去。
磚頭砸中了腦袋流出殷紅的血,男人應聲倒地,江漓月捂著撕爛了的襯衫,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顫抖著用男人的手機撥通了急救電話,她扒下了男人的外套,憑著本能,一步一步的往家走。
直到幾近凌晨,她才終於走回城市另一頭的家裡。
剛打開家門,裡面就響起了霍言深冰冷的聲音。
「你去哪裡鬼混了?」
「我沒有……」江漓月又累又餓,眼裡盛滿了疲憊,對上霍言深冰冷得近乎吃人的視線,她連爭辯的力氣都沒有,疲憊的擺擺手:「你讓我去休息,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不好?」
「逃避?」霍言深低垂眼眸,目光落在江漓月身上的男人外套,還有裡面撕碎的襯衫上。
捻起外套狠狠扔在地上,大手扣著江漓月的手腕,直接將她壓在身後的牆上,陰鷙的視線對上了她的:「在我這裡還是不滿足,你就去找別的男人?江漓月,你就這麼飢.渴嗎?」
「我沒有……」江漓月放聲大叫,著急的辯解:「你誤會我了,我身上的衣服,是因為……」
「夠了!我不想聽這些細節!」霍言深強硬打斷了她,他的手緩緩移到她的脖頸上,本就淡漠的眼神越發的凌冽:「江漓月我提醒你,你欠著我的債,你的身你的心都是我的,膽敢背叛我,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江漓月無心再去辯解什麼,她身子僵直著,連開口的時候都帶著顫音:「霍言深,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我是人,不是動物!」
「動物?你怕是高看自己了!」霍言深掐住她脖子的手不住收緊,滿眼的嘲諷:「動物尚且有廉恥之心!像你這樣心狠手辣勾三搭四的賤女人,你有心麼?動物,你以為你配嗎?」
江漓月抬眸看著他,在他暴戾的眼裡,她第一次感受到了如此深刻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