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嬌是一名九零後白領,在高大的五星級辦公樓工作,每天早上端著咖啡上班,然後晚上再打著拼車下班。
她是一個獨居女性,居住在一個不到二十平的空間裡。
這套房子是鄧嬌辛苦工作好幾年,存了好幾年的錢,加上父親出了五十萬買的。
這裡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有廁所也有廚房,甚至有一個小陽臺,對這裡鄧嬌十分滿意。
她每天最開心的事情就是在公司勞累了一天,然後躺在家裡的床上什麼都不想。
只是最近她的生活中出現了一件嚴重影響她的事情,她的廁所裡總是會有淡淡的哭聲傳出來,原本還可以無視,因為聲音很小,但是後來這聲音卻越來越大,她完全無法忽視了。
更奇怪的卻是,她叫了人來修的時候,這個聲音卻奇怪的停止了,仿佛只在晚上才出現。
她已經很久沒有睡好了,所以面色非常不好,每天呵欠連連,一點氣色也沒有。
鄧嬌還是每天強撐著去上班,從來不遲到也不請假。
只是,曾經那個非常溫馨的家,此刻卻像是地獄一般。
哭聲順著牆壁爬進了這間狹小的臥室,像鑽頭似地無孔不入穿透了鄧嬌的腦袋。
鄧嬌扯了扯被子,把整個頭都蒙得緊緊的,祈禱這哭聲能夠在她再次入睡前停止。
但等了很久聲音都沒有減弱的意思,反而愈演愈烈,仿佛要把整面牆都掀開。
她終於受不了了!直接站了起來,將所有的燈都打開,將廁所裡的鏡子,柜子都打爛,「到底是什麼聲音!我可不怕你們!我可是無神論者!我不怕你們!」
鄧嬌的整個聲音都在哆嗦,卻強撐著,像是一個渾身溼透,布滿傷口,鮮血淋漓的小獸。
翌日一大早,物業就上了門,開始檢查鄧嬌的廁所,但是什麼都檢查不出來。
看鄧嬌的狀態,物業還是硬著頭皮在裡面檢查了起來。
這時,鄰居老奶奶走了出來,看著鄧嬌,一張布滿了溝壑的臉在鄧嬌眼中放大,鄧嬌不禁打了個哆嗦,「老人家,您有什麼事嗎?」
老人對鄧嬌說,「姑娘,看你印堂黑霧瀰漫,應該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鄧嬌平時素來不信這種東西,但是現在不免也病急亂投醫,便想著開口試探一下這老奶奶。
「老人家,您怎麼看?」
老奶奶搖了搖頭,「難咯,難咯。」
她聲音尖利蒼老,像是在可怕的黑色黑板上扣指甲一般,讓鄧嬌腦仁生疼。
「你家裡有邪物,只在晚上出現,現在暫時還對你造不成什麼傷害,但是長此以往,你的整個身心將會被它佔據。」
老人的聲音極為篤定,讓鄧嬌心驚不已,不由得就對這老人多了幾分信任。
「老人家,您幫幫我吧!我都要瘋了!求您了!」
鄧嬌急忙抓住了老人的衣袖,但是老人卻撇開了她,「這件事我也幫不了,她是來索你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