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總裁讓她妻子跪在她墳前,次日沒見妻子人,他慌了
和煦的陽光鋪滿整個南山墓地。
沈離清一襲泛著血紅色的斑駁白色長裙,纖細的長腿跨出車門,踏著沉重地步子,來到婚禮現場。
眼前空蕩白色烤漆桌面上擺滿了白色的玫瑰,就像是夏沁臨死前的笑容一樣奪人心懸,刺得沈離清一顆心忐忑不安。
她幻想過無數次自己與姜琛的婚禮,白色的教堂,粉色的玫瑰,小花童們飛舞著花瓣,在親人們的祝福下,他們徐徐步入婚姻地殿堂。
可,那只是幻想。
此時,她的婚禮場景是一座山,一個墳墓,以及恨她入骨的夏溪,反而成為了唯一的一位觀眾……
沈離清將腳步停留在姜琛跟前。
「跪下,磕頭。」姜琛指向夏沁墳墓前,臉上陰冷地寒氣足以讓冬季的雪提前到來。
「我已經聽從你吩咐穿著夏沁臨死時的衣服出現在你指定的地點,言旭,你……一定要這樣對我嗎。」沈離清站在那絲毫不動,因為尊嚴讓她無法做出下跪的行為!
「這就不願意了?那麼,死,你願意嗎?」姜琛眼神冷冽,一把拽著沈離清的身子甩向墓碑上。
白皙的額頭上撞上大理石,嘴角瞬間布滿了血腥的味道。
殘留在墓碑上的鮮血,順著「愛妻夏沁」四個醒目的大字彎曲流下。
「我不懂,你要怎樣才肯相信夏沁的死真的跟我無關。我承認,我爸是拿錢想讓她離開你身邊,但我趕在之前已經阻止,我爸並不是最後見到夏沁的那個人。」鮮血添置在沈離清倔強的容顏上,透著詭異的魅惑,而她似乎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又或許心中的痛意早已超過了一切。
一次又一次的重複著解釋,她不厭其煩,只因這個人是她一直深愛的男人,只因自己的爸爸因為這事還被冤枉關在牢中!
「沈離清,你居然厚顏無恥到這種地步,我姐姐拼盡最後一口氣在臨死前用血寫下了兇手名字「南魏鍾」,你還敢如此狡辯,就不怕我姐姐泉下有知化成厲鬼來找你報仇嗎?」夏溪惡狠狠的指責,言語間讓每個看過現場的人腦海中血淋淋重現。
是的,她是夏沁的妹妹,甚至比姐姐更深愛姜琛。
所以,她不會讓沈離清這隻替罪羔羊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夏溪,你沒權在這裡挑撥離間,說到底你也不過是我們南家的傭人。」沈離清從來就不是軟柿子,任憑她一個下人搬弄似非,隨意唾沫。
七天前,她才明白南家這麼多年竟然養了兩隻惡狼。
「沈離清,你給我聽好了。跪下!給沁沁磕100個響頭,再給我滾回墳墓別墅內,否則,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父親在牢獄之中的忌日。」姜琛一腳將攙扶在墓碑上的沈離清踹跪在墓地前,隨即冷漠轉身離去。
「沈離清,這個婚禮你可滿意?我會讓你嘗試到什麼叫生不如死,這……只是開始。」夏溪俯身低語,透著令人骨冷的邪惡。
沈離清握緊拳頭努力隱忍,她明白現在的自己不能繼續衝動,爸爸的命還在姜琛手中!
半撐著身子目送走兩人的背影后,沈離清明白,這個頭,為了爸爸不得不磕!
姜琛的一句能轟動整個Z市,現在的他無所不能。
沈離清頭部的溫度磕向冰冷地瓷磚上,每一次地抬頭,映入眼眸的那張一寸笑臉,卻得越來越燦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