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原本一家四口過的很幸福,自從哥哥取了嫂子就全變了,嫂子剛被娶回來的時候還裝裝樣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開始變得飛揚跋扈,好吃懶做,全家的吃喝拉撒全要母親伺候,父親實在看不過去了,就和哥哥嫂子說分家。
嫂子一口答應了,不過要家裡的東西大部分歸她,她才肯出去,父親和母親商量後就同意了,那時候我還小,只知道不用看嫂子兇巴巴的樣子還是很開心的,自從和兄嫂分家方言家還是過了一段安穩日子,剛過幾天安穩日子嫂子又過來鬧。
這天早晨我還沒起床媽媽正在做早飯,就聽見院子有哭喊聲,媽媽趕緊跑到了院子裡,看到嫂子在那哭的昏天暗地的,媽媽嚇了一跳以為出什麼大事了,趕緊問嫂子怎麼了,嫂子哭天搶地的說:「這日子沒法過了,窮的快吃不上飯了,你兒子還不爭氣,我們娘兩快餓死了,這日子沒法過了。」說完又號啕大哭起來。
這時爸爸也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看到嫂子這樣就讓媽媽去屋裡把僅有的幾百元錢全給嫂子拿去,嫂子拿到幾百元錢才高興的離開。
「他爸把錢都給她了咱們怎麼辦啊,娃娃還小不能餓肚子啊。」
「沒事,咱們有手有腳出去幹點什麼都不能餓死,你在家照顧孩子我出去找點活幹。」
後來爸爸找到了一個開山挖石的工作,我家的生活才有所改善,嫂子聽到我爸打工賺錢了又故計從施從我家把錢拿走,就這樣嫂子隔三差五的來我家要回錢,我家過的緊緊巴巴,他家到過的有滋有味,爸爸日復一日的勞累終於在我十五歲那面撒手人寰了。
沒多久媽媽也思慮過度跟著去了,家裡就剩下我一個人了,我一邊傷心還要一邊料理母親的後事。
哥哥一家自從母親死後,來了裝模作樣的哭了一場,就說要分遺產,讓我把爸媽攢的錢都拿出來分了。
「我的錢全用來給父母料理後事了,吃飯都成問題了,還哪來的錢給你們分了,你們平時不也從家裡拿了很多錢嗎,還不夠你們花?」
嫂子聽我說沒錢就和哥使了個顏眼色,哥馬上湊過來說:「方言啊,你也知道哥嫂子就靠幾畝地生活,要就是你嫂子和我還好說,你看你侄子都要上學了,還沒錢交學費呢,你就可憐你大侄子把錢給你大侄子上學,你看可以吧?」
「哥你和嫂子遊手好閒,爸那麼大歲數還要出去賺錢養你們一家子,現在他累死了,你們又來惦記他的遺產,他生前把錢都給你們了,哪來的遺產,你就是說破大天我也沒錢給你們,你們還是離開我家吧。」
「方言,我告訴你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老頭子就你一個兒子是吧,他的東西我們也有份,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把錢給我們,你就別想在這個房子裡住,房子還有一半是我們的,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房子是我的,你們連房子都不放過你們還是人嗎?」
「你聽聽,你的好弟弟竟然罵我,我給你們家做牛做馬,生兒育女,沒功勞還有苦勞吧,這個小屁孩都能罵我了,我不活了。」
「方言趕緊給你嫂子道歉。」
「我沒錯,幹嘛要道歉,錯的是她,她作為個嫂子竟然要我露宿街頭。」
「你聽聽,你聽聽,顛倒黑白的臭小子,這讓外人知道我還怎麼活啊,我的天呢。」
「方言我告訴你父母的房子不是你一個人的,父母的錢被你獨吞了,房子就是我一個人的了,你馬上給我滾出去。」
「你是我親哥嗎,你們你們還算是人嗎?」
嫂子突然站了起來,喊著我哥把我趕出了家門,隨後門就被換了鎖,我一個人流落在外面,現在還是春天,我就穿了件單薄的衣服,春風打在身上徹骨的冷,我只好跑到了山裡找到了個山洞,撿了點木頭燒了起來,才暖和了點。
剛暖和我的肚子就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我摸著扁扁的肚子,裹緊衣服來到外面撿了口鍋燒了點野菜湯裹腹,喝碗湯肚子暖暖的就不自覺的困了起來。
睡著的時候我做了個夢,夢到爸爸媽媽的魂魄來到了哥哥家,他們穿牆進了哥哥家,哥哥和嫂子正在睡覺,不自覺的打了個冷戰之後兩個人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一邊蓋著被子一邊都囊這都春天了怎麼還這麼冷,嫂子正要繼續睡覺突然感覺旁邊有人,她一回頭看到我的父母正站在她的旁邊,她發出啊的一聲,把還在迷糊中的哥哥也嚇醒了。
「大晚上不睡覺,裡鬼叫什麼?」
「啊啊啊。」嫂子一邊啊啊啊的叫著一邊手指顫顫巍巍的指著床邊,哥哥順著嫂子指的方向一看差點嚇死。
「你們你們不是死了嗎,怎麼會來到我家,你們是人是鬼?」
「怎麼你們連爸媽都不叫了嗎,人家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你們怕成這樣是虧心事做多了吧?」
「爸,你看您說的,我是您兒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你說是不是我媽和你在那邊錢不夠花,我叫弟弟給你們送過去。」
「你弟弟,房子都被你們拿走了,讓你弟弟拿什麼給我們送錢?」
「我不相信你們沒給弟弟攢錢,我和弟弟全是你們親生的,你們竟然不一視同仁,我就要自己把屬於自己的那份拿回來。」
「你和孽畜,我辛辛苦苦賺的錢不全都給你們了嗎,我每個月就那些工資,我每次都給你們大半自己就留下點生活費,我拿什麼給你弟弟攢錢,你這個牲口,今天我和你媽就把你們帶到地府去讓閻王處置你,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爸媽,我是你們的兒子,你看在你孫子的份上饒了我們,我們在也不敢了,求求你們了,我不想死啊。」
「不想死也要死,我現在就帶你們走。」
「不,爸媽,你們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我們明天一早就把弟弟找回來,從此以後我們把他養大成人,我們會對他好你們放心的去地府吧。」
「放心,救你們什麼事情都做出來的牲口,讓我和你媽怎麼放心。」
「爸媽我和你兒子立字為據如有違背天打五雷轟。」
「好暫且相信你們一回,我們會在地府看著你們的,如果你們有違約的行為,我們立刻把你們帶走,知道嗎?」
「知道了,知道了。」
第二天我被哥哥嫂子接到了他們家,從此也算過上了安逸的生活,願父母在天之靈安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