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總是做一個夢。
夢裡,有一個看不清長相的女人,我對她有一種天生的親近,心裡清楚的知道,這是我的母親。
母親不停的告訴我:「兒啊,我頭疼。兒啊,我頭疼。」
她不停的重複這句話。
每當我走近些,想看清她的長相時,夢就醒了。
同樣的夢連著做了三天,我心裡直犯嘀咕。
我今年二十四歲,母親在我十四歲那年就死了,如今已經有10年。
我決定,到母親的墳上去看看。
這天,我剛出門,就不知從哪裡跑來一隻小狗,不停的衝著我汪汪叫。
我仔細看這種小狗,個頭不大,渾身毛色雪白,沒有一絲雜色,黑溜溜的眼睛圓圓的睜著,透著一股靈性。
小白狗衝我叫兩聲,便往前跑兩步,然後再回頭看看我,似乎是在看我有沒有跟上。
我心中一動,這隻小白狗,好似在給我引路一樣。
順著小白狗引的路上了山,越走我越吃驚——這分明是去母親墳上的路。
每年我都要去給母親上墳,這條路走了無數遍。
真是奇了,這只不明來歷的小白狗,怎麼知道我要去母親的墳上,還要來給我引路呢?
母親生前,很不喜歡小動物,尤其不喜歡狗。
我小的時候很喜歡狗,偷偷的抱來一隻養著,母親還生氣的把小狗扔掉了。
說起來,我小時候養過幾天的那條狗,跟引路的小白狗還頗有幾分相似。
回想著往事,很快,就到了母親的墳前。
因為墳地建在了山上,有坡度的地方,我便仔細的檢查母親的墳是否浸泡了雨水,是否被山間的小動物破壞,仔細的檢查了一圈後,沒有發現異常。
而小白狗一反常態,狂躁的衝我汪汪叫著,見我不為所動,還咬著我的衣襟往外拉。
我摸摸它的腦袋:「小白狗,不是母親讓你引我來的嗎?怎麼到了她的墳前,你反而這麼暴躁?」
我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朝著母親的墓地磕了三個頭。
小白狗急的嗚嗚悲鳴,圓溜溜的眼裡滲出了淚珠。
見我不理解它的意思,小白狗哀嚎一聲,鑽進山林裡不見了。
我回了家,然而讓我震驚的是,晚上我又做了同樣的夢,看不清長相的女人不停的呼喚我:「兒啊,我頭疼。兒啊,我頭疼。」
醒來後,我百思不得其解。
明明母親的墳上沒有任何異樣,怎麼還會不停的說頭疼呢?
我將這件奇事告訴了父親,問他有沒有做過同樣的夢。
誰知,聽我說完後,父親的臉色大變,他的臉色變得煞白,帶著一抹不易察覺的恐懼。
父親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裡都是反的,別放在心上。」
當晚,我睡得正香。忽然一陣小狗的叫聲把我吵醒,我出門一看,還是那天給我引路的小白狗,它見我出來,咬著我的衣服就往山上拉。
不同的是,這次它不再發出汪汪的叫聲,連腳步聲也格外輕,似乎怕被別人發現。
我跟著它走了一段路,發現前面有一個人影,扛著一把鋤頭。
我定睛一看,竟然是我的父親?!
大半夜的,他抗著鋤頭到山上去幹什麼呢?
我心底起了疑,同樣默不作聲的跟在父親身後,一直到了母親的墳前。
看清父親的動作後,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渾身的血像是被凍住一樣,僵立在原地!
父親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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