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由於暑假孩子開學了,最近家瑣事有點多,寫完這章,暫停幾日,我需對庫存的稿子做點修改,重新梳理捋一下後面的故事情節,這兩日因私事太多,後頭的幾篇寫的有點緊湊,大家可以先看《枕上書》,那個正常更新,等幾日這部繼續……,在這裡謝謝追《步生蓮》的粉絲們,這部後面很精彩,但連宋的人物形象和個性也需要拿捏的更好才行,讓這個人物徹底活起來。不會等太久哦,一起期待吧。
第15章
連宋就這樣站在走廊上,望著她一路離開的背影,喃喃自語:「姑娘,我還未知你的芳名…」
這便大致是連宋偶遇成玉的第一次情景,光陰荏苒,再晃又是一年……
(一年後)
這年,正值多雨的盛夏,半空中,雲收雨住,一彎虹懸在半空,皇家宮廷外的一處燒香祈福的寺廟裡,被雨水浣洗過,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朝霞裡。
這日成玉女扮男裝,隨母來寒山寺禪院敬香,她烏髮束一根白色絲帶,雪白綢緞的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外罩軟煙羅輕紗,宛如一翩翩公子模樣,
成母之所以帶她來這祈福,全然是因成玉近幾年來,身體狀況不好,總是無辜生病,但又礙於她不肯就醫,所以成母便想了這麼一招,讓她洋裝成男兒身,方便替她卜上一卦,以此看看,是否有什麼不明原有的說法。
可成母這個人向來辦事拖拉,沒有兩三個時辰,是斷然辦不完這攤事的,於是俏皮的成玉就趁她和禪師交談之際,自己出來閒轉,想觀賞一番這裡的美景。尋了半晌,也沒見什麼稀奇的景象,就獨自上了一棵松木上遮隱乘涼,
她抬起頭,仰望著天空,舒展雙臂,那一束束陽光如水般打在她的臉上,風划過她的額稍,留下了淡淡的花香,正愜意無比著,忽聽樹下,傳來了一女子吟詩,
「風雨悽悽,雞鳴喈喈。既見君子,雲胡不咦?風雨瀟瀟,雞鳴膠膠。既見君子,雲胡不廖?風雨如晦,雞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
成玉聽的正納悶,不由地從樹上微微低頭,俯身一看,心中暗想:「這首詩,不就是講,一個姑娘見到心上人的喜悅,其中第三句,流傳最為甚廣,常被用來表白。」
這不禁讓她遙想到當年孟深(成玉好友)那小子,在梨花樹下與一個美貌姑娘私會的情景,昔日那位姑娘,芳唇輕吐的正是這句詩詞,還記得身為孟深的半個朋友,自己當年也是這樣的一次女扮男裝,躺在樹上,親眼目睹了那個俊俏的少年,輕輕執住姑娘的手,在綠柳鶯啼的明媚春光裡,小橋流水之上,姑娘笑語盈盈,美目顧盼神飛的對著自己,全然忘了對面的那個正主。
多年後的今天,想起那檔子事,簡直感慨良多,不曉得當初到底是做了什麼孽,讓那麼個美人愛上自己了,還不小心的做了回這哥們的情敵,這三角戀的正主,由一個貨真價實的男子轉到了這個冒牌貨公子的身上,簡直唏噓一場。
回頭再看這位姑娘,定又如出一轍,十有八九是把她當做男兒身,一見鍾情於她,故而跑到這棵樹下,暗示他罷,想到這裡,成玉揺著頭:「哎,我成玉本非無情無義之人,也奈何沒有法子不負你這份痴心了,誰讓我同你一樣,也是個女兒身呢!」
彼時,不知從哪兒冒出一男子又行至此處,或許他也是來祈福的,這位樹下姑娘見來了人,便趕忙迴避,匆匆離去,成玉心想,「我也趕快離開去找母親大人吧,這不巧的湊了番熱鬧,也是時候該收工了,於是她從樹上跳了下來,
他望了一眼走來的男子,點頭一笑,可這個男子卻愣在原地,似乎定住了一樣,
他正是一年前的連宋,然成玉卻不認識他,也全然沒印象,而連宋卻一眼識破了她是女扮男裝,並且很肯定她就是當年去皇宮中拜壽的那位姑娘,連宋看人向來很準,他從來只看神態神韻,而不是這個人的扮相,
成玉衝他微微一笑轉身離去,儘管走著沒回頭望他,但心中似乎也有一種輕微的異樣,仿佛覺得這人十分特別,又說不清他究竟特別在什麼地方。
連宋望著成玉,他心裡莫名來了一絲寒,但思念卻是暖的,深入了他心髓,雨涼了,牽掛卻暖著,沁入心田,雖只與她只有那一面之緣,情誼卻芬芳地潛入心房,他知道,或許對他們而言,只是其中一人的一場夢罷了,另一人她卻永遠不知道她自己就是這道夢中的風景線。
成玉轉眼來到了寺廟的正殿,此時見母親正和一個老禪師攀談,但母親神色卻十分奇怪,她不知他們都談了些什麼,但有種知覺,卻隱隱的不安,覺得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而這個事,定是與自己有某種關聯。
事後,成母愁眉緊鎖的起身辭別,她跑過去攙扶著,關心的問道:「娘親,您為何如此愁苦,可是女兒讓您有什麼為難的事,害您老擔憂了?」成母揺了搖頭,輕拍了一下她挽在胳膊上的手,卻始終沒有說一句話。
之後,兩人乘著馬車回了府中,而這邊的連宋也隨家母進了寺內,他此次來這,是專程為給母親和自己求取一個平安符,因現下他已繼任了宮中的大將軍之職,身為母親知曉自古以來,這種榮耀是無時無刻必背負著去為國犧牲的重負和責任,所以希望他能歲歲平安,也算討個寓意吉祥的好彩頭吧。
(待續)……
更新的話是兩篇小說,分前後兩天同時更,比如今天是《枕上書》,明天就是《步生蓮》,然後再《枕上書》,《步生蓮》依此順序哦,周日是《鬼吹燈之雲南蟲谷》,謝謝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