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村裡小孩接連失蹤,他路經老光棍葬身之地,卻發現小孩下落

2020-08-11 深夜奇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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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華絕代柏畫舫,辭歲迎新不問生。誰人把酌柏葉酒,與我一飲卻紅塵。——《芳華·辭歲引》

1.童謠·美人

近日,在青鎮大街小巷間,總能聽到這樣一首童謠詩:

「蜃景空中蕩,畫舫水中遊。手拈垂絲柏,美目望江間。芳華浮倩影,辭歲引人歸。一盞柏葉酒,難敵淚千行。」

凡是青鎮上已經學會說話的孩童,旁人只不過一問,他們都能將這首莫名流傳出來的童謠詩朗朗上口。

若是再多問孩童一句是何人教他們童謠詩的,他們都會毫不猶豫地指向青鎮最東邊的那條華子巷。

青鎮華子巷,不大不小,不長不短,直走再拐一個彎,便能望到盡頭。

華子巷裡只有寥寥幾戶人家,其中最盡頭的一戶破爛房屋常年在夜裡無燈無光,據說屋子裡只住著一個已五十出頭的老光棍,他是多年前來到青鎮常住於此的,而孩童們都一致肯定,「就是那個老光棍教我們念歌謠的。」

與老光棍接觸過的人都知道,他大字不識幾個,誰又相信他能編出這樣一首意味深長的童謠詩?而且他嗜酒成性,平日裡獨來獨往居多,突然之間熱心地教孩童念童謠詩,著實令人心生疑惑。

隨著童謠詩在青鎮上俞傳俞烈,孩童們成日把它掛在嘴邊,也終於有人忍不住去開口問老光棍,究竟是如何編出這首童謠詩的。

老光棍倚在巷子口的青石板上,半敞著褂子,手裡還舉著隨身攜帶的葫蘆酒壺,他抹了抹胡茬上殘留的酒滴,言語裡帶著醉意,「在那青山上,有一位美人,也只是望了一眼,便能將詩詞脫口而出。」他津津樂道著,「嘖,那美人,確實是美呀,特別是那一雙明眸,令人看了一眼便忘不了。」

老光棍不停地讚美著他在青山上看到的美人,依照他過後對美人的形容,用詩詞來貼切描述就是,身穿一襲白裳襦裙,發挽柏枝青簪,手如柔荑,膚如凝脂,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可而今已是民國,哪裡還會有女子身穿白裳襦裙?即便思想依舊保守陳舊,也斷不會穿那樣一身衣裙,除非那位美人並非生於此時期。

倘若真如老光棍所言,有那麼一位絕色美人在青山之上,為何此前無人發現?老光棍時常飲酒之後走夜路,人們堅信他是夜路走多了,才會遇見不乾淨的東西。

老光棍青山遇上美人編童謠之事,一下子便在青鎮上迅速傳播開來,一時間人心惶惶,因為他們不知道,那首突然流傳出來的童謠詩背後,會隱藏著怎樣的危險。

2.青山·蜃景

無論青鎮的人多麼懼怕,也總會有那麼幾個不信邪的。

吳中梁與吳中林兄弟兩人相約在某天夜裡,硬拉著對於邪乎之事比較通門路的常叔,一同去往青山探個究竟。

青山上一到夜裡便霧氣瀰漫,即便是打著燈籠也無法看清前方道路,四周又增加了幾分恐怖的氣息。

叔侄三人才走到叢林深處,就突然聽到一陣女子的笑聲在林間迴蕩。

吳中林抓著常叔的手臂便是一個寒顫,「叔,是誰在笑?」

「指不定是誰在裝神弄鬼,」吳中梁給了吳中林一個白眼,「瞧你那慫樣,既害怕還來作甚?」

常叔也是不急不緩安定他,「若是真有不乾淨的東西,有你叔在,還怕她吃了你不成?」

吳中林連忙鬆開抓住常叔的手,「就突然之間聽到怪瘮人的。」

常叔舉著燈籠嘗試著照亮更遠一些,「我們再繼續往前走看看。」

叔侄三人走著走著,又似是聽到一陣水波流動的聲音。

吳中林又不禁問,「你們能聽到水流聲嗎?」

「耳朵不聾自然能聽到。」吳中梁又頓時疑惑起來,「可我記得青山上並沒有河流泉湧之類的啊。」

彼時,一陣涼風吹過,將常叔手中的燈籠吹熄,原本黑燈瞎火的叢林,瞬時燈火通明起來。

「一盞青瓷酒杯,了卻平生瑣事。」

「叔,是……誰在說話?」吳中林驚惶不已。

常叔趕忙道,「別出聲。」

其實他們都聽得十分清楚,那是一個年輕女子的聲音。

恍恍惚惚間,又看到一個身影由遠處緩緩走來。

叔侄三人立即躲到了一旁的灌木叢中。

待那身影路過,看清了她的臉,吳中梁詫異低語,「這不是李盛家失蹤多日的痴傻媳婦碧春嗎?」

碧春神情呆滯,眼裡無光,猶如木偶一般往前走著。

吳中林問道,「老光棍此前看到的美人,該不會是碧春?」

「應當不會如此簡單,還是先別管她,讓她自己走。」常叔為此警惕起來。

碧春突然出現在青山定不尋常,再加上有童謠一說,為印證所有疑異,他們只能繼續尋光而去。

光源的盡頭,是青山的一片空曠之地,此時在高空上,竟浮現一處別樣的水景。

潺潺流動的江水,悠悠行駛的畫舫,畫舫閣樓間紅燈高掛,美人靠上一襲白裳倩影,正哀愁舉杯邀明月,樓牌取字清晰可見,名為——芳華間。

「辭歲江,柏畫舫,芳華間,白束兮!」常叔驚詫頓悟,「原以為只是傳說,未想竟會在青山上遇到。」

吳中林疑惑,「叔,白束兮是為何物?」

「如今不是解釋的時候。」常叔拉住兄弟兩人,「此地不宜久留。」

「叔,你身上不是有黃紙這些,不是說能應付的來嗎?」吳中梁跑的很不情願。

「不管用。」常叔忙著道,「唯有『她』,讓你叔我應付不來,趕快走!」

遲了,美人靠上的白裳倩影早已發覺他們的到來,「既然來了,總該留下做點什麼有用之事,才好離去吧?」

霎時,柏葉如針由白色衣袖間飛出,追趕著慌忙逃跑的叔侄三人。

針葉進入到叔侄三人兩側風池穴內,他們瞬時立定怔住,眼前一片漆黑。

3.舊事·童心

一連失蹤好幾日的碧春回到了青鎮上,如今的她已經不再痴傻。

見到恢復正常的碧春歸來,可把李盛母子倆給高興壞了。

「碧春啊,媽知道你始終是能想開的,準備好了就再生一個吧。」李盛娘一直急著再抱孫子。

李盛聽著有些不樂意,「媽,碧春她才剛回來,您怎麼又提這事兒?就不怕她再傷心難過。」

「我和碧春商量又不是和你商量。」李盛娘一直拉著碧春的手,似乎就在等著她答應。

李盛又反駁,「這生孩子又不是一個人的事。」

碧春道,「好了,媽和阿盛都別爭了,此事我同意。」

短短幾日,碧春的變化與態度轉變,讓李盛大為吃驚。

原來,夫妻倆是曾育有一名幼子的,幼子小名為達達。

只是在兩年前,年僅四歲的達達竟離奇失蹤了,且夫妻倆多日找尋無果。

而就在那時,青鎮上並不止一戶人家有孩童失蹤的情況出現,引得家家戶戶都發動起來尋找孩子。

一日,其中一戶人家失蹤的孩童終於找著了,但找回的並不是活人。

究竟是何人如此殘忍?竟狠心對幼童下手,那人到底安的何居心?

人們以為事情終於可以有跡可循,然而此事過後已再無幼童失蹤,唯一線索中斷便無法再找尋。

「達達他該不會也……都怪我沒能照看好他,都怪我。」碧春終日以淚洗面,失去愛兒而過度傷心的她,精神嚴重受挫,因此漸漸變得言行痴傻。

痴傻後的碧春整日只會做同一件事,那便是編紅繩手鍊。

只因達達失蹤的前一日,她正巧編制好一根紅繩腳鏈給達達戴上,達達很是喜歡,「媽媽再給達達編一根做手鍊好嗎?」

「好呀。」碧春答應的如此之快,只可惜之後無論她編制出再多紅繩,達達也終是戴不上了。

4.變化·游離

李家平日裡以賣糖糕謀生。

以往婆婆與兒媳在家製作糖糕,兒子便把包好的糖糕挑著擔去賣。

如今有所變化的是,碧春也會隨著李盛到街市賣糖糕了。

夫妻倆賣糖糕的固定攤位,一般是在華子巷附近的街市上。

街市白日裡人來人往,偶爾也還能在孩童嘴裡聽到此前流傳出來的童謠。

碧春精神才剛恢復過來,李盛不忍她太過勞累,午後來到街市沒多久,便讓她在旁坐著了。

碧春已不像痴傻的時候那般鬧騰,李盛說什麼她便聽從了,只靜靜地坐在李盛的身後,靜的有些出奇。

李盛感到有一雙冷眸在後頭死死盯著,只覺得的後背發涼,他隨即轉過身,「碧春,你怎麼不說話?害得我有些不習慣。」

此時碧春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來往的路人,不知在想些何事。

「李哥,給我來兩份糖糕。」

「給我也打包一份。」

「好。」接踵迎來的生意,讓李盛也沒有機會去多問。

直到下傍晚的時候,街市上開始逐漸冷清下來,路人只剩寥寥無幾,過路時還能聽到他們神秘兮兮地議論閒聊。

「聽聞吳家叔侄三人前幾日夜裡去了青山,至今未歸。」

「我也聽聞此事了,他們該不會是走不出來了吧?不是說那裡有女……」

「要到夜裡了,那字千萬不要胡亂說出口,還是趁天還沒完全暗下趕緊回家,千萬別走夜路。」

「對對,趕緊走。」

兩名路人匆匆離去,李盛沒閒心去聽太多,收拾好後挑起擔子,又拉住碧春的手,「碧春,街上都快沒人了,咱們也趕緊回家吧。」

「嗯。」碧春只微微笑了笑。

深夜,各家各戶都已熄燈歇息。

早已入睡的李盛卻突然被異動驚醒,猛然睜開眼間,看到碧春已走出了屋門。

他不敢叫住碧春,因為在碧春痴傻的兩年裡,曾有過數次夜遊症狀,此次他也只能像以往一樣,默默地在身後跟隨保護,防止意外發生。

碧春行走的步伐比平時要快的多,李盛一時間跟不上她的節奏,給落下了一段路。

碧春從家門輕車熟路地來到華子巷附近,正巧在這時,她遇到了酒鬼老光棍。

老光棍酒氣衝天,見到獨自走夜路的碧春調笑,「小媳婦,大半夜的是要去何處?」

李盛正巧趕到此地,擼起袖子便要上前。

彼時碧春對老光溫柔一笑,又往前走去。

「小媳婦。」老光棍似是被這一下給迷了眼,笑眯眯地跟在碧春後頭去了。

這一幕令人看著好不自在,李盛又退後幾步,心想著:碧春這是啥時候與老光棍好上了的?

李盛實在難以置信,只覺碧春從回來至今,似乎神情都不太對勁,事出必有蹊蹺,他只能忍住心中怨怒,默默跟上前方的兩人。

5.因果·奪命

深夜裡,在青山上只能聽到迴蕩的蟲鳴之聲,還有行人沉重的步伐聲。

「你走這麼快,我都差點跟不上你了。」老光棍醉中帶著笑意。

碧春突然停下了腳步,老光棍見狀瞬時撲了上去,「欸,看你這回還往哪裡走?」

碧春將老光棍給推開。

「力氣還挺大。」

眼前的碧春不再是一副可憐嬌弱的模樣,她面露兇色,巧手如利器,手腕一轉,就不動聲色地了結了老光棍。

痴傻妻子失蹤歸來後變正常,深夜跟蹤她出門,我發覺人不對。

這還是他此前認識的碧春嗎?李盛已經驚嚇得拿不住手中的粗木枝,粗木枝掉落在地上,發出了「哐當」聲響。

碧春猛然循聲望去,只見李盛怔在樹叢旁,兩人就這樣相互看著彼此不知所措。

彼時,山間傳來了汩汩流淌的水流聲。

在青山逐漸被燈火照明時,「嗖」的一聲,便有兩根針葉在樹林間飛速穿過,直入李盛脖子後頭的風池穴中,他還沒能反應過來,便暈倒在了地上。

辭歲江,柏畫舫,芳華間,高空中又浮現出了別樣的水景。

一隻小瓶盞緩緩落入碧春手中,在畫舫閣樓的白裳倩影再一次出現。

「瓶中柏葉酒,可令人忘卻痛苦瑣事。你已手刃惡人,仇恨得報,便先把你的丈夫帶回去罷,接下來交由我去做,無需多問。」

碧春的力氣忽然之間變得很大,大到可以毫不費勁地背動一個成年的男子,她將李盛背起之後,便往山下而去,果真一句話也沒有問。

地上的軀體面目猙獰,白束兮冷眸一蹙,「命數短亦只能怨你貪戀太多,你若是不隨她來,或許還能多活幾日,不過如此死去仍是太便宜你了。」她只一揮衣袖,一些骨骸從地裡頭猛然鑽了出來,「去罷,把恨發洩出來罷。」

聞言他們衝道老光棍身邊嘶啞,一陣陣天真歡脫的笑聲在山間迴蕩,卻令在山路上背著李盛踱步而行的碧春,聽出了無盡的哀傷。

6.青山·真相

「啊……啊啊!叔,哥!」

青山樹林間,傳來了吳中林一陣又一陣驚慌地尖叫聲。

吳中梁聞聲在樹叢旁醒來,揉揉後脖子,猛然驚訝,「叔,是中林,他有危險。」

此時常叔也已醒來,「聽聲音他就在附近,去看看。」

常叔與吳中梁隨即循聲而去,只見吳中林癱軟在一座座小墳堆之間,一旁還有一具已不成人形的屍體。

吳中梁連忙將吳中林扶起來安撫,「不過一具面目全非的死屍而已,並不能奈你何。」

吳中林顫抖著手指道,「他究竟是何人?」

常叔摸了摸下頦,「依據身形還有旁邊的葫蘆酒壺來判斷,應當是那個華子巷裡不知姓名的光棍。」

「他怎會……?」吳中梁忽而想起一些事,「我們昨夜……」

常叔隨即打斷道,「如今應當不止過了一夜,之前從來沒有人在青山見過這些小墳堆,若想要了解確定事情的真相,還得將墳堆挖掘查看,也只能得罪了。」

叔侄三人又將樹林間的小墳堆一一挖掘,原來每一座墳堆下,都藏著一具骨骸,而其中一具的腳踝骨處,還繫著一根顯眼的紅繩腳鏈。

吳中梁小心取下紅繩腳鏈,「這一根編制的紅繩看著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吳中林指了指,「這不就是那個碧春痴傻以後整天編制的紅繩嗎?怎麼會跑到骨骸上?難不成……」

兩人面面相覷,似乎想到了一塊,吳中梁搶先一步道,「叔,這些該不會就是兩年前青鎮上失蹤的孩子吧?」村裡小孩接連失蹤,他路經老光棍葬身之地,卻發現小孩下落。

常叔心中的答案已經逐漸明朗清晰,「不僅如此,或許當年孩子的失蹤還與這名光棍有關,否則他在青山上死的如此蹊蹺,如何都說不通。」

過後他們託人將骨骸與老光棍的屍體帶回了青鎮上,由於只剩白骨已分不清誰是誰,家人們就只能聚在一起抱頭痛哭,卻唯獨沒有看到李盛與碧春一家前來。

青鎮百姓平日裡看老光棍,最多只是一副老不正經的樣子,也從沒想過他會如此殘忍,過後,他們還特意為死去的人建了一處墳崗,以慰亡靈。

吳中梁以為李盛一家仍是沒能接受事實,故而直至建墳也沒有前去。

當他親自到李盛家將紅繩腳鏈歸還時,才發現了異常端倪。

李盛與碧春很熱情地迎客,李盛娘只在一旁安心地製作糖糕,他們對於紅繩腳鏈與達達一事卻隻字未提,如此反常的行為讓吳中梁不禁心生疑惑。

難道因為夫妻倆忽然之間釋懷過往變得無憂歡笑的模樣,他就該懷疑他們的不對勁嗎?他只好帶著疑惑又去找了常叔,他想知道在青山那夜遇到碧春,之後又遇到怨煞是否為巧合?後來昏迷的那幾日裡又究竟發生了何事?

常叔從青山歸來後對此事一直閉口未提,他也是經過一番深思熟慮,才漸漸理清事情的原委。

在常叔年少的時候就曾四處遊歷,他多次向高人問道,對於白束兮之事也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相傳白束兮存於江水蜃景中,不息不滅地在世間遊蕩,其江水名為辭歲江,江中畫舫由柏木而制故名柏畫舫,而畫舫閣樓樓牌掛名芳華間,垂絲柏與柏葉酒是她最獨特的象徵。

無人知曉她究竟於世活了多長時間,只知柏畫舫每漂浮到一處地方,那裡便一定會有離奇之事發生。

「傳說她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只為人了卻一樁樁紅塵事,卻不求任何回報。」

「叔,如此說來她是在世間行善事?可她為何要這麼做?」

「據說只是為了一心尋死。」

「多少人渴望能不老不死,她卻特別,看來活的太久也不一定是件好事。」吳中梁只一笑,又疑慮起來,「但按照叔這麼一說,那如今碧春她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

「那句『活死人肉白骨』應當都是誇大其詞而已吧,否則為何她只是助碧春恢復正常,而沒有復活那些已成白骨的孩子們?」常叔不解,「不過,中梁你相信民間這些有關白束兮的傳聞?」

「至少相信她不是殺人如麻的惡人,畢竟我們在青山都活下來了不是嗎?」

「是活下來了。」常叔只是稍稍點頭擺作若有所思的模樣。

他如今也不是不信,只不過因為都是年輕時候的道聽途說,當時他也並沒有太當真,以至於最初聽聞童謠的時候,還一度以為是有人故意編造出來嚇唬人的謠言。

過後,當常叔想要知道白束兮究竟是如何救人行事,到青山連守幾日之時,卻再也聽不到遠處傳來潺潺的流水聲,更看不到一絲江水蜃景的幻影痕跡。

如此,浮生於世的白束兮在青鎮上又一次成為了傳說。(作品名:《浮魂怨:童冤》,作者:栩茹升。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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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鉛筆頭,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帳號「深夜奇譚」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爺示意,讓他跟過去,自己悠然地倒了杯茶,放在嘴邊輕抿一口,再望向窗外時,女子已追著黑衣人跑了一圈回來,只見她腳尖點地,每行一段,騰空而起。黑衣人見逃不過,伸手一道寒光飛過,女子拔劍,當的一聲,打掉飛鏢,緊接著,侍衛落在黑衣男子身後,劍出寒光,兩人鬥在一起。屋頂上,二對一,黑衣人佔不得半分優勢,沒幾回合便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