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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年前的過年殺豬
過了臘月十五,生產隊的大院裡,支上殺豬大鍋,幾個有殺豬手藝的男人,開始為鄉親們義務殺豬。說是「義務」,但褪下來豬鬃、豬毛要歸這幾個人。據說一個年下落下的豬鬃豬毛也很能賣幾個錢的。一個有經驗的男人,拿一尺半長的殺豬刀,找準位置,猛一用力,刀子整個扎了進去,捅一捅,拔出來,那豬血就湧了出來。流到板凳下面的面盆裡,那豬越掙扎越弱,最後不動了。半盆豬血由主家端回家去。 也有沒經驗的操刀手,捅了半天,那豬不動了,可解開繩子,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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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姑她三姑
大妹家生意從小到大,越來越好,可是也真的很忙很累,所以她後來和侄女們相守的時間並不多,但是偶爾有時間去看侄女,就會買超大袋子零食,想起來也會發個紅包。 大侄女小時候也經常住我大妹妹家,和我外甥女形影不離,好吃好喝又自由自在。現在外甥女結婚了,她就去得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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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北農村故事(殺豬)
有一家的孩子有一次想吃點肉,大人到賣肉的副食店去買,但是買肉的肉票用完了,結果好說歹說,營業員就是不賣給他。沒辦法,只好又回到村裡,找了好幾家去借,才借到半斤肉票,讓孩子吃到了肉。 肉這麼難買,如果想吃了,怎麼辦呢? 怎麼辦?只有自己餵養豬娃兒,餵大了然後殺掉吃肉。 要餵養,需要先去養母豬的人家預定個小豬娃兒,等到母豬下了崽,把豬娃兒逮到家才能餵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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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的後半生
這潑出門的水,嫁出門的女,即使老嬸不說啥,三姑也覺得不自在。奶奶是當家人,就這事,先開了家庭會議「你三姐遇到難處,回娘家,誰也不行給臉子看,有我一口吃的,就不能少了她們娘仨的!」「媽!看你說的,我這當弟弟的,不也得照顧著嗎!淑華性格好也不能說啥」「媽!我這有手有腳的也不能吃閒飯,就是孩子需要照顧。」「三姐!這就是家,別多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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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鯉魚精(二)我三姑
我太爺爺覺得,這哪是鯉魚呀,都能說人話還能走路,最主要的,跑的還挺快。就跟個人似的,讓我太爺爺吃這個鯉魚精,我太爺爺可下不了口。所以我太爺爺馬上提出了反對意見。我爺爺人小脾氣大,橫眉立眼的看著我太爺爺說,不吃也行,那你說怎麼辦?咱們辛辛苦苦把他抓了,也不能就在這放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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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命的三姑
一、爺爺奶奶有一兒三女,所以我有三個姑姑,其中三姑最有故事,悲哀的故事。爺爺是中醫,看病看得很好,家裡有好多醫書,還有許多瓶瓶罐罐。有兩個專門的柜子裝這些書和藥,一打開櫃門一股書的黴味混合著中藥味兒直接衝進人的鼻子裡,只是有點嗆,倒不怎樣難聞。爺爺活到59歲,因為肝癌去世了。死的時候我三姑已經精神失常,爺爺應該是死不瞑目,他放心不下他的么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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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豬見聞》
我家的斜對門,是小朋友天良的家。他家的門樓在小胡同裡算是很大了,裡邊一個四合院和後院,後院很寬敞,後院裡面的大部分房子下雨塌掉了,成了天良家的養豬場,實際上就是豬圈,常年裡養一大群豬。我們一些小朋友經常在豬圈裡玩,捉迷藏,玩玻璃球等。那一年快到春節了,天良家裡要殺一口豬,過年了改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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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嫂殺豬賣肉供他上學,他學成歸來,給哥嫂買房養老
回到家,放下書包,就幫著看孩子、做家務,老姑不讓他做,怕耽誤學習,他每次都會笑呵呵地說:「嫂子,不影響學習的,我所有的作業都在學校完成了。」望著懂事的小叔子和兩個可愛的孩子,老姑過日子更有勁了。「莊子裡都傳開了,你還不知道?」「真不知道有這好事呢,一定是這小子怕家裡拿不出學費,故意瞞著我和他哥,不行,我得趕緊回家問問什麼情況。」顧不得擦乾淨滿是白面的雙手,老姑急匆匆地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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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三姑(真實農村故事改編)
肥三姑是我三爺的第二個女人。我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到三爺家的,反正打我記事起她就已經在了。大家叫她肥三姑的原由也很簡單,就是因為她非常能吃,特別的肥。雖我是應該叫她三婆的,但跟鄰裡的幾個阿婆聊天,聊著聊著我也跟著她們叫她肥三姑了。剛開始我對肥三姑的印象還僅僅停留在她家的醃菜很好吃和一些風言風語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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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優秀,越管孩子廢的越快
平常在學校寄宿,蓮葉認為,肯定吃不好喝不好。小城裡許多農村小媳婦都這樣,丈夫外出打工,娃也考到縣城的學校了,自己也跟著到了縣城,租上個房子給娃做飯。還把這種生活方式取了個名字,叫管娃上學。在小城許多出租房裡,住著不少年輕小媳婦,都是奔著管娃上學來的。花銷從哪裡來?全靠丈夫一個人在外面打工掙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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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糗事不堪回首,二表哥結婚我把糖果看,刷鍋洗碗吃豬蹄
這笑聲沒被別人聽見,單單被三姑家的小表弟聽見了。非要和我一起看糖果,美其名曰「我萬一睡著了,被別人偷吃影響第二天二表哥的婚禮」。一起就一起,有個人陪著聊天還不寂寞。誰知道晚上的時候我還真是困了,洗了好幾次臉都不管用。這時候小表弟從外面拿進來一瓶燒酒:「姐,咱倆喝點酒,提提神。你看舅舅(就是我老爸)每次喝完酒多興奮,手舞足蹈的,說起話來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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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不要說出去!"回不去的故鄉有我一生的秘密
求求你不要說出去!"童年的噩夢從被寄養開始小學三年級的時候,父母因為忙於生意,經常不在家,把我送到老家一位大伯家裡代為照顧。一到兩周接我回趟家。大伯家裡還有兩個哥哥,大哥上寄宿高中,一般周末才回家,二哥在鎮上讀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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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老闆到農村花錢請老屠夫殺豬,老人悄悄的一個舉動,讓他很掃興
我就是吃四叔殺的豬肉長大的。俊俏的四嬸也是奔著四叔的這手殺豬好活兒嫁過來的。然而,機會還是來了。縣屠宰場的聶總要到村裡來殺豬,說是尋找年味兒。他打小就喜歡過年,喜歡過年飄著雪花,喜歡過年放鞭炮,喜歡看殺豬。我與聶總的關係,是因為我每年都養百十頭豬,我養他殺,日久就好了起來。這時,我就想起了四叔,想起了四叔的殺豬鍋灶。四叔還健在,可那經年的血腥氣的殺豬鍋灶還安在嗎?我說:「我回去找找看吧。」「去吧,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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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夥殺豬遇到豬開口說很,想快些求死,因此救得阿婆一命還發了財
小屋裡住著一個小不點的孩子。這個孩子叫狗蛋,估計有12、13歲。他是寺河大院主人的兒子。路過的人會指指點點說著一個過去的故事。給點吃的就要兩三個月時間。狗蛋經常餓得要上山挖野菜。有一次我在山裡被蛇咬了。狗蛋暈倒在路邊,被鄰村的一個老太太救了。從那以後,老太太會做一些美味的食物,偶爾送給狗蛋。兩人一來二去,成了非常好的親人一樣。狗蛋長大了一點,為了生存,為了攢點錢娶妻,他做起了殺豬的生意。現在他每隔三差五的給老太太送肉。這一天,狗蛋在給豬磨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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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學的那條小路 ( 7)
過了那片田地,再往前就快到學校了。後兩家子小學。在到學校之前,那裡還有一片梨樹林。好像是秋子梨,春天開白花,到秋天結的果子不是很大。也不咋甜,倒是汁水很多。有掉在地下的我們就去撿來吃。上樹摘的事我是沒幹過。別人乾沒幹過我不知道。那片果林是屬於一家人家的,他家就在林子的後面住,樹又挺高,不好爬。我們只在放學的路上靠近路邊撿一些,屬於摟草打兔子那種,不敢有大的動作。那種梨還可以做成凍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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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男友家過春節,那晚我哭了(小說)
雖然地桌,卻非讓我坐在炕頭的邊上。看我的眼神似乎超過男友在意,象眼珠子一樣。怎麼一盤皮凍就捨不得呢?在男友挪到我跟前時,我象徵性的又夾了一塊上面帶鋸齒樣的皮凍。真是好吃。好像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好的。我真是有點不可思議。吃完晚飯,男友要和父親去餵豬,我也想去。順便問問男友為什麼。男友的母親說:『』雅慧,外面大雪包天的,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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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過年不回家,半夜給父親轉一萬塊,弟弟說:快去找要出事
提起這兩個兒子,強子父親感到很驕傲,畢竟一個窮人家能供出兩個大學生也不容易的很這天晚上,農民工父親給兒子打電話問他怎麼還沒回家,強子說單位過年期間忙,今年就不回家了,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強子父親雖然心疼兒子過年還要工作,卻也沒多說什麼。然而就在給強子打完電話的這天半夜,父親的手機卻收到了一條簡訊,銀行卡裡多了一萬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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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灰姑娘在英倫——我的第一個homestay(寄宿家庭)
我出國前就被好心人告知和提醒過,一定要生活在外國人家庭,這樣英語才能提升的快,也才能儘快實現目標,可是這都是美好的願望而已,一切還要靠運氣。學校為我安排的第一個寄宿家庭是對年輕夫妻,愛好玩不喜歡做飯。除了我以外,他們家還有另一位來自德國的女留學生,我忘記她的名字,只怪當時沒有閒情逸緻寫日記,所以現在回憶起來確實有些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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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姑姑們(三)
因我是遠嫁,所以在父母離世之後我回家的次數就更少了。19年初我埋完母親,本想去看看大姑,可我一身重孝,大姑年紀大了,我那樣過去犯忌諱,不合適。前段時間,妹妹跟我說,她去看大姑了,大姑瘦的皮包骨頭,表嫂說她就在炕上睡覺,我一聽眼睛就溼了。妹妹說只是告訴我一聲,怕大姑有個好歹我心裡接受不了。其實我多想回去看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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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冬天,我在大姨家吃年豬,心裡卻惦記著家裡豬的命運
殺豬的那天,大家心情都不是太好,由於和大嘎子有著太過親密的結束,殺的時候就沒有了當機立斷的勇氣,以至於這頭可憐的豬很長時間才咽氣。想著不願離去的大嘎子,大家瞬間食慾全無。勉強的殺、勉強的吃,還有勉強的笑。大家似乎在無聲中形成一個共識,今後再也不養豬了。我們家姊妹6個,如今最小都已過了知命之年,對於養豬,卻有著極為深刻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