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妹妹和未婚夫設計,總裁從天而降救下:我的女人誰敢動?
昨天見對方懷中人是那麼的熟悉,趙默的心裡是激動的。
可見她被下藥的模樣,一想到她差點被別人得了,他就恨不得弄死這些人。
他救下她後只是冷冷放話:「我的女人誰敢動/」
此話過後,看誰還敢如此欺負於她。
而另一邊,
富麗堂皇的別墅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穿著白色的西裝頭髮梳起他長了一副不可多得的好相貌,但是眼神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流氣深深拉低了他的顏值,此刻他滿臉都寫著不耐煩。
「你不是說你已經給白音下了藥嗎,昨晚我在房間等了一股晚上。」他臉上帶著怒氣,為了昨天晚上他可是費盡心思。
「我親眼看她暈倒然後讓王軍給你送過去了。」女人長相一般畫著大濃妝,全身上下唯一能看的就是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誰知道從昨晚到現在不止那個小賤人,就連王軍都沒有任何消息。」
「王軍?」男人眼睛微眯,眼神中透著濃濃的懷疑。
「他不敢。」女人此刻也有些不耐煩,她好不容易等到一次下手的機會,如果讓那個小賤人跑了,想想她就覺得心肝痛。
「你最好不要騙我。」男人冷冷地說道,「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的。」
「哎呀,老公。我怎麼可能會騙你呢」,女人巧笑著撲入男人懷裡道,「我那麼愛你。」她的手輕撫著男人的胸膛,男人輕輕叫了句小騷貨拉下她的手手低下了頭。
「表小姐,你回來了。」,門口的傭人朝走進來的白音打招呼,白音懶得去猜到底是跟裡面的人通氣還是什麼,她現在很累只想睡覺。
白音直接走過客廳朝樓上自己的房間走,完全無視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
「白音,你的未婚夫在這裡你都不過來打個招呼是不是太沒有禮貌了。」好事被打擾,王靜文見白音完全沒事人一樣心口湧起一股無名怒火,她開口譏諷。
「姐姐你不是正陪著我的未婚夫嗎?」白音停下腳步笑吟吟的看著她,「難道我還要過來打擾姐姐的雅興嗎?」她的語氣輕柔帶著微微的諷刺。
「我是好心。」張茹反駁道,「你一個晚上沒回來,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
「姐姐,你昨晚不是在嗎?」白音靜靜的看著張茹反問,「你難道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嗎?」。
「你....」,張茹被她氣的要命偏偏礙于于洲不能發作,她深吸口氣臉上掛上了笑意道,「也對,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父母,像你這種沒有父母教的....你...你這麼看著我幹嘛,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就是個爹死娘瘋的孤兒,要不是我們家收留你,還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流落街頭呢。」張茹說完室內一片寂靜。
此刻白音的眼神就像是淬著冰沾著毒看得張茹心底發寒。
「張茹,我叫你一聲姐姐。」白音逐步逼近張茹她眸中帶著血色如同來自地獄,「你家對我有養育之恩,所以你說我可以,下次再讓我聽到你有半句帶上我父母,你的下場只會比這頭髮更慘。」
白音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來一把小刀一把割下張茹肩頭的長髮。
張茹一時間被她嚇住了,她張了張嘴想要罵人但是沒能發出聲音。
說完白音轉身上樓,樓下這才反應過來張茹開始破口大罵,顯然覺得在於洲面前失了面子。
白音沒有回頭她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很快就會被姑父知道,然後會讓姑姑來勸她去跟張茹道歉,以往每一次她都因為姑姑即使心裡再委屈都忍住了,但是現在再也沒有人值得她去忍。
反正她什麼都沒有了,也什麼都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