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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廢品的老頭
昨天上午,整理屋子的當兒,正好有個收廢品的喲喝,趕忙叫住他,把紙箱子,飲料瓶收一下。收廢品的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在他收拾的時侯,我便與他閒聊起來,得知他有一雙兒女,現在都已成家。後來聊到我,我說兒子快大學畢業了,他的神情一下子興奮起來,大學生好哇!我便接口道,問你個問題?你說到底是孩子們在外面,有出息好呢?還是呆在父母跟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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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癱瘓在床,她靠收廢品把女兒供上了大學,過節時卻失蹤了
大爺邊說著,邊拿手指示意性地戳戳自己的腦袋,隨後緊皺眉頭,直擺手,「腦子有毛病了,你知道哇,這不僅事兒記不起來了,連稍微重點的活兒都不能幹,你說還能讓她一個人住老家嗎!」這時,倆大爺前座的人——一個抱著空籃的大媽轉了過來說:「你們說的是陳嫂吧!」其中一個大爺問道:「是啊是啊,你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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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認識小區撿垃圾的大媽以後,我後悔將廢品都送給小區門衛大爺了
儘管遞到她手中的紙盒,是送給小區門衛大爺後剩下的,我認為當廢品也意義不大的。但她卻如獲至寶,枯瘦的臉上現出一絲笑容,還會充滿感激地說聲「謝謝了」。垃圾桶散發的難聞異味讓我扔完垃圾就匆匆離開,從沒認真打量過她,也沒刻意關注過她。她引起我的注意緣於有一天女兒對我說,我們小區門口撿垃圾那個老年人好可憐哦。她一個人,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聽說她的兒女都在上海,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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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廢品40年,供兒子讀研結婚省城買房,至今我仍住土窯洞
我從25歲開始,就和妻子楊春芳收廢品,如今已經40年了。長年累月的勞動,使我的腰患了腰間盤突出症,現在腰都直不起來了。我們兩人收廢品掙的錢,供兒子讀完大學,又讀了三年研究生,並為兒子在省城結了婚,買了商品房。雖然累、苦、髒,但是看到兒子的成就,我們就高興。本文由薛家森和楊春芳口述,並提供部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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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教授的心事
謝教授最近有點悶悶不樂。因為這麼兩件事。謝教授家本來是保姆買菜的,謝教授退休後為了多走動走動,就承擔了買菜的任務。這第一件事和買豬肉有關。謝教授常去一個女人的攤位買豬肉。既不是這個女肉販長得有幾分姿色,謝教授圖個眼福;也不是謝教授和她熟悉,照顧熟人生意。女肉販不像那些男肉販健壯肥碩,而是瘦瘦的,看上去很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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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百多間房子出租的收廢品大叔 最終還是敗給了命運
柱子是河南人,二十年來,幾乎承包了我單位及周邊單位和小區的廢品收購工作這樣一來二去,大家賣廢品也不好意思跟他討價還價,廢報紙不稱稱,柱子說10塊就是十塊,柱子說二十就是二十。所以二十年來,柱子賺了不少的錢。幾年前與柱子閒聊,談及北京的房價,柱子說買房機會多的是,就是自己目光太短淺,賺的錢一方面供家裡的孩子上學,另一方面就是把錢存銀行,一分錢不捨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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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畢業收廢品,女友嫌棄分了手,再見面已身價千萬——《怪友》
修車鋪附近住著個奇怪的老頭,常年靠收廢品為生,老頭從來不跟別人說話,因此大家都叫他怪爺,怪爺常來修車鋪修三輪車,惹得吉安對這個怪老頭非常好奇。吉安跑遍了二手自行車市場,也沒找到個鳳凰牌的輪子,正不知如何是好時,怪爺收廢品收來了個原裝的輪子丟給他,一萬塊錢就輕鬆到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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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自己有一百多間房子 但是主業卻是收廢品 我認識的柱子
柱子是河南人,二十年來,幾乎承包了我單位及周邊單位和小區的廢品收購工作。這樣一來二去,大家賣廢品也不好意思跟他討價還價,廢報紙不稱稱,柱子說10塊就是十塊,柱子說二十就是二十。所以二十年來,柱子賺了不少的錢。幾年前與柱子閒聊,談及北京的房價,柱子說買房機會多的是,就是自己目光太短淺,賺的錢一方面供家裡的孩子上學,另一方面就是把錢存銀行,一分錢不捨得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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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品站裡的一手人生
2017年,運輸行業不景氣,又正值卡車更新換代,國三號、國四號的車正在被淘汰,很多廠只接國五號的新車,他不想再投資四五十萬換一輛新車,他二舅靠收廢品買了一輛奔馳,勸他改行做廢品站,劉阿楠又回到了家族中。劉阿楠是廢品站唯一的年輕人。站裡的工人都是四十歲到六十歲的中老年人,年輕人嫌廢品站的活兒髒,不願意幹,只有上了年紀的為了養家才願意收撿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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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嶽母賣廢品
就說:店裡的紙皮,瓶瓶罐罐堆了幾個月了,佔地方,上門收廢品的才三毛錢一斤,我們拉到前面四中門口的廢品站去,聽說有一塊錢一斤。四中門口的那家廢品站老闆娘說,我們在這經營十多年了,從來都是童叟無欺。本來只收五毛五的,看到老人家分揀,收拾地這麼好,就都算六毛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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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芸眾生︱收廢品的李叔
沒過多久,收廢品的師傅就到了門口,沒有想到這師傅竟然是李叔。等把廢品都稱好並一起送到了樓下,已到飯點了,相請不如偶遇,於是招呼李叔一起到家裡喝上幾個。原本就好酒的李叔也不推遲又一起上了樓,收拾一番後我們就上了桌,幾杯酒下肚他便開始跟我絮叨這些年的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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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衛王大爺
他不是什麼「王」,也不是什麼「大爺」。目測估計,比我大出15歲一個輩分確鑿無疑,憑年齡我也該叫他大爺,我就叫他大爺了。07年剛進單位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他是單位年齡最大的男子,從他歷經滄桑的外貌上我就毫不猶豫地叫他王大爺。彎曲的腰身表露出生活的無奈,瘦弱的軀幹,顯現了掙扎的艱難,所以第一印象,我對他的感覺除了慈悲就是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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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酒瓶子的花妞
我們的鎮上,曾經有一個很大的廢舊市場,四鄉八村的人們大多都是從事廢舊回收的生意的,有些人很是掙了些錢,早早跑去市裡買了房子,但是,花妞的男人太老實了,只知道下力氣掙錢,孩子還小,家裡老人常年病著,他男人便去小煤窯下井掙錢,花妞就一邊種著家裡的幾畝地,一邊看著老人和孩子,那時的花妞還沒有收酒瓶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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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價回收廢品的老劉其人
第一次喊他過來收紙箱,他不肯來,說有交警,他騎三輪車過來會被抓的。等我們自己把紙箱送過去,發現老劉還有一輛五菱之光。 第二次打電話喊老劉來收紙箱,特意強調了紙箱非常多。老劉開著他的五菱之光麻溜地就來了。「沒帶秤。要不你跟我回去稱,要不我給你估估,你這些紙箱看著也不多,20塊錢吧。不會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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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爺擺攤兒
何大爺笑著說,法律莫得固定嘛?還解釋這種喊法,好給你們有區別。我說,曉得你,網名「柔聲傾訴」,有來頭。喊老婆也柔聲傾訴。大家都是退休職工,我們工廠,就只有你擺攤攤,這就是區別哇?老何不開腔,光是張起嘴巴笑,說,打不來麻將,混時間,混日子。老何說,老子花了幾斤舊報紙,在廢品站換的全自動洗腳腳兒的機哦,不是我有個李伯清說的耙耳朵車的話,光是拉回家的運費,都要遭十幾元。真的又不要,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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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人當眾揭穿男人短斤缺兩;收破爛的以不就是城中村的反唇相譏。
一大早,就聽到收廢品的吆喝聲。隨著一聲尖利的中年婦女的「收破爛的,過來,這裡這裡」落下,那一聲接一聲的吆喝聲越來越近。「廢紙箱咋收的?」那聲音尖利的婦女仿佛就在樓下。聽聲音,感覺收廢品的男人六十多歲,一副嘶啞的煙腔嗓。「太便宜了吧,紙箱子不是一塊五,一斤嗎?」樓下的女人開始跟收廢品的討價還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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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荒老人3毛賣掉一金屬物件,廢品老闆水洗淨後,轉手竟賣了260萬
今天講的故事就是在一個廢品回收站裡,老闆只用了三毛錢就買下了一個東西,是金屬做的,後來發現這不是一般的東西,於是賣出了260萬元的天價,那到底是何方神聖,能賣到這麼高的價格?其實說到收廢品,大家的慣性思維就是這個人肯定非常的窮,只能靠撿廢品來生活。其實不是這樣的,收廢品不等於撿垃圾,本來撿垃圾就不是一個很丟人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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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就是大爺「微小說」
快遞員小劉負責W集團公司的文件收發業務,每次進出該公司都很有禮貌地主動跟看門的大爺打招呼,大爺爺非常和藹可親小劉因為沒拿到業務款而有些悶悶不樂,出門時疏忽忘了跟看門大爺打招呼了。大爺攔住小劉問:「咋的了?第一次看你這樣悶悶不樂的,遇到啥難事了?」小劉臉色泛紅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沒啥沒啥!」大爺有點不信:「真的沒啥?有啥事跟我說說,說不定我還能幫你解決呢!」小劉半信半疑地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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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大爺跑「業務」
何大爺笑著說,法律莫得固定嘛?還解釋這種喊法,好給你們有區別。我說,曉得你,網名「柔聲傾訴」,有來頭。喊老婆也柔聲傾訴。大家都是退休職工,我們工廠,就只有你擺攤攤,這就是區別哇?老何不開腔,光是張起嘴巴笑,說,打不來麻將,混時間,混日子。老何說,老子花了幾斤舊報紙,在廢品站換的全自動洗腳腳兒的機哦,不是我有個李伯清說的耙耳朵車的話,光是拉回家的運費,都要遭十幾元。真的又不要,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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賣雞蛋的大爺
王大姐來得郭大爺跟前: 「大爺,您是來走親戚的媽?」 「大姐,我是來賣雞蛋的,你看,我的都是自己生的土雞蛋」郭爹爺指著蛋簍,以為顧客來了,笑眯眯的推介。 「大爺,我們這大門口是不能擺攤設點的」王大姐看到一老人家如此笑眯眯的對著自己,也只好陪笑的說。 」幾個蛋,算不上擺攤,賣完了就走「郭大爺老練地賴著不想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