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事喝醉我送她回家,她忽然尖叫,我停路邊回頭後懵了
我叫鄒洛川,目前是一家公司的金牌業務員。
前不久,組裡新來了一個同事,叫齊曉珊。
她工作很努力,不過半年就從新人晉升成了資深業務員,被提拔到了上層辦公司。
她是個溫柔的人,只是總看起來很憂鬱。
聽其他人說,齊曉珊是地震孤兒,雙親都去世了,靠著好心人的救濟才得以上到大學。
那是一場很恐怖的大地震,足有8級。
儘管距今已有十幾年有餘,可每每回憶起那時,都令人不禁哀嘆連連。
可齊曉珊身為倖存者,幾乎沒有提及過這段經歷,就算有人問過,她也會笑著說,沒什麼好說的。
「那人啊,裝什麼呢。」
「還想搞得自己多獨立的樣子呢,就憑她那資質,說不是因為上頭可憐她的孤兒身份才開的後門,誰信啊。」
在職場,不能滿足同事的好奇心對於新人來說,是人際交往的大忌。
有時候,你不得不去扮演一個滿足窺私慾的小丑。
更別說對於齊曉珊而言了——她升得太快了。
大家就是想聽她的悲慘經歷,但卻吃了閉門羹,會高興才怪。
我跟齊曉珊關係還不錯,有時便好心提醒她幾句,要她稍微注意一下。
而對此,她回以微笑,說:
「我知道。」
知道歸知道,可就是沒有做。
也許等她資歷老了,就會好過一點了吧。
我這麼想著,也就沒再去勸了。
時間就這麼過著,一轉眼到了年末。
那天公司在一個大飯店包了幾個房間,大家吃著喝著,好不熱鬧。
齊曉珊在這天表現得出奇開朗,不但主動給大家倒酒,還來者不拒。
幾杯黃湯下肚,臉頰已酡紅。
「來來來,大家再喝啊!」
她熱情地招呼著,而周圍的人便紛紛往她杯子裡倒酒。
我因為待會要開車,向我敬酒,我也只禮貌性地舉了舉杯。
很快齊曉珊就醉得不省人事,倒在桌上,拉也拉不起來。
「川哥,我記得你家和她那裡是不是順路啊?」有同事這麼問我。
我眨眨眼,遲疑的說:「是這樣吧,不過我也不是很清楚。」
「啊我記得我記得!他們都住在A小區!」又一個同事插話進來。
於是就這樣,我接下了送齊曉珊回家的任務。
齊曉珊躺在後座不省人事,而我開著車子。
狹窄的車內,暖氣讓她身上的酒氣蒸騰得越來越重了,我受不了,只好搖下車窗通風。
今天是跨年夜,車子走過高架橋的時候,傳來江邊放煙花的聲音。
「碰!」「碰!」「轟隆!」
一朵又一朵煙花在空中爆開,聲音越來越大。
車子過了高架橋,齊曉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起來了。
「醒了?」我從後視鏡裡看著她。
「你真是,不應該喝那麼多的。」
然後,我瞧見齊曉珊將自己的頭捂住,大聲尖叫起來:
「停,停車!!」
我被嚇得一轉方向盤,將車子歪斜地停在了路邊的草地上。
「怎麼了?」我轉身,有些擔憂。
下一刻,我驚呆了,一時間大氣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