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大漠狂沙,策馬落日孤煙下,誰孤身一劍走天涯?記煙雨人家,醉看錦裡繁華,誰飲一杯濁酒,笑看江湖天下?
《笑傲江湖》是金庸先生一部非常經典的武俠小說,這也是一部以「劍」為主要元素的武俠作品。在這部書中,掌法、刀法、內功都成了劍法的配角。
筆者認為,《笑傲江湖》中的頂級高手有五位,分別是任我行、衝虛道長、方證大師、令狐衝、嶽不群(修煉闢邪劍法之後)。而《笑傲江湖》中的絕頂高手有兩位,一位是東方不敗,另一位是風清揚。東方不敗的武功堪稱《笑傲江湖》的天花板,在黑木崖上他一人單挑任我行、令狐衝、向問天、上官雲四大高手,而且還能穩佔上風。那他打得過風清揚嗎?其實關於這個問題,原著中已有暗示。
《笑傲江湖》中,任我行在西湖底經過一番苦思冥想後,終於攻克了「吸星大法」的技術難關,他把吸來的真氣全部化為己用。後來在向問天的幫助下,任我行重出江湖,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從東方不敗的手中奪回教主之位。於是任我行帶著向問天、令狐衝、上官雲三位高手潛入黑木崖,想來一招「擒賊先擒王」,先擊殺東方不敗,再一舉收回教主大權。
但任我行低估了東方不敗的武功,他們四位高手聯手攻打東方不敗一個人,不僅沒有任何優勢還全部受傷。東方不敗用一根小小的繡花針,在四大高手之間遊刃有餘的出招,可謂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令狐衝他們四個拼盡全力,卻頻頻受傷。《笑傲江湖》原著中描寫如下:「四人圍攻東方不敗,未能碰到他一點衣衫,而四人都受了他的針刺。任盈盈在旁觀戰,越來越擔心,但見東方不敗身子越轉越快,一團紅影滾來滾去。」
令狐衝的「獨孤九劍」在東方不敗面前基本上失效了,他根本找不到東方不敗招式的破綻,甚至都看不清東方不敗的招式。眼看著令狐衝他們四個根本打不過東方不敗,而且任我行還被東方不敗的繡花針刺瞎了一隻眼睛。情急之下,任盈盈抓住了楊蓮亭,她以楊蓮亭為要挾,才逼得東方不敗停手,最後東方不敗被令狐衝和任我行刺死。《笑傲江湖》原著描寫如下:「便在此時,令狐衝和任我行兩柄劍都插入了東方不敗後心。東方不敗身子一顫,撲在楊蓮亭身上。」
如果不是任盈盈靈機一動,抓住了楊蓮亭,任我行和令狐衝他們四個一時半會還真的收拾不了東方不敗。如果是但是令狐衝自己,恐怕根本抵擋不了東方不敗一百招。東方不敗的武功如此之強,風清揚是他的對手嗎?筆者首先聲明一點,在金庸武俠中,年老之人不一定力衰。比如《倚天屠龍記》中的張三丰,他在百歲高齡時可以一招碾壓玄冥二老。再比如《天龍八部》中的掃地僧,他沒有九十歲也有八十歲了,可他照樣能硬扛喬峰的降龍十八掌。
東方不敗武功的三大弱點
東方不敗和風清揚之間如果有一場大戰,其實就是《葵花寶典》和《獨孤九劍》這兩種頂級武功之間的大戰。令狐衝雖然打不過東方不敗,但這不能代表「獨孤九劍」打不過「葵花寶典」,因為令狐衝的劍法境界遠不及風清揚。東方不敗之所以能在黑木崖上一打四,其根本原因是他出招速度太快,而且出招怪異。但東方不敗也不是鐵板一塊,他也有弱點。
《笑傲江湖》中任盈盈說道:「爹爹曾道,這《闢邪劍譜》其實和我教的《葵花寶典》同出一源,基本原理並無二致,無怪嶽不群和這林平之的劍法,竟和東方不敗如此近似。」也就是說,嶽不群所用的闢邪劍法,其實和葵花寶典系出同源,二者的招式基本上沒有什麼差別,只不過東方不敗用的是繡花針,嶽不群用的是劍。
在劍招的精妙程度上,「闢邪劍法」遠不及「孤獨九劍」。如果僅憑正常速度的「闢邪劍法」,林震南連餘滄海都打不過,甚至都打不過青城派的二代弟子。此外,把「孤獨九劍」練了個半吊子的令狐衝,就可以擊敗「闢邪劍法」大成的嶽不群。「闢邪劍法」可以速成,「獨孤九劍」卻不行,因為「獨孤九劍」不僅僅是一套劍招,更是一種劍法的境界。
出招速度快是東方不敗的優勢,但通過黑木崖大戰我們也能看出他身上的幾大弱點:1、東方不敗的招式殺傷力不強。令狐衝中了東方不敗好幾針,卻沒有什麼大礙。如果是喬峰的降龍十八掌,令狐衝中兩掌就夠嗆了;2、東方不敗的劍法招式平庸無奇,不夠精妙,在獨孤九劍面前不堪一擊;3、東方不敗的內力算不上強,耐力不夠。在黑木崖大戰中東方不敗是越戰越弱的,而且有力竭之相。打到最後,東方不敗拼盡全力刺殺向問天,可向問天還是沒有死。
原著中的暗示:東方不敗打不過風清揚
上面咱們已經分析出了東方不敗的幾個缺點,他除了快之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突出的戰鬥特點。那麼風清揚這位華山前輩能不能破得了東方不敗的「快」呢?答案是能!《笑傲江湖》原著中,在華山派的思過崖上,風清揚給令狐衝傳授「獨孤九劍」對付田伯光的快刀時,他說了這樣一句話。風清揚的這句話,就點明了咱們問題的答案。
風清揚說:「至於我這等糟老頭子,卻也要比他快,唯一的法子便是比他先出招。你料到他要出什麼招,卻搶在他頭裡。敵人手還沒提起,你長劍已指向他要害,他再快也沒你快。」令狐衝連連點頭,回答道:「是,是!想來這是教人如何料敵在先。」
風清揚的這段話點明了「獨孤九劍」的精髓所在,咱們概括起來就是四個字:「料敵在先」。「料敵在先」並不是一味追趕對手的出招速度,而是提前預判對手的出招方位,在對方出招之前就攻擊他的破綻才是真正的獨孤九劍。看到此處,想必各位讀者也就明白了,其實令狐衝的「獨孤九劍」並沒有練到家,他的劍法境界遠不及風清揚,更別說劍魔獨孤求敗了。
令狐衝是怎麼用「獨孤九劍」的呢?他是等待對手出招後,尋找對手招式破綻,然後再出劍攻擊,這根本不是真正的獨孤九劍。真正的獨孤九劍,是對方的手才剛動,甚至還沒動,你就已經猜到他這招會怎麼用,破綻在哪裡。如果是風清揚單挑東方不敗,東方不敗的手一動,風清揚就能知道他的破綻在哪裡,不等東方不敗出招,風清揚就已經刺向了他招式的破綻所在!所以風清揚才說「敵人手還沒提起,你長劍已指向他要害,他再快也沒你快。」
筆者認為,令狐衝的「獨孤九劍」沒學到精髓,風清揚才是真正的劍魔傳人,東方不敗是打不過風清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