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從水秦路上路過,二十八公裡處有一個叫窩窩井的地方,離蘭州市四十多公裡,路,路東有幾個光禿禿的山頭,有兩個山上種了不少樹,大部分都死了,我心裡決定找機會到此處看一看。因為甘露池的綠化基地太遠,太偏,所有的合作人都走了,恰恰把一個當初約定只提供技術的人留下,連土地租金都不知道向誰要,我深深明白,我若放棄了,所有人的辛苦一切歸零,一點點的挽回機會都沒有。
我和一個戰友專門上山了解情況,山的主人不在,只有一男一女兩個村民在半山坡澆水,問他們這樣種樹能不能活?他們說不可能,也就是混個工錢。
問他們老闆何時能回?他們說不知道,大門口有他電話,姓王。
果然大門口有個不大的牌子,因為繞著大門上山,沒注意到。
戰友撥通了電話,王老闆急急約定第二天山上見,一定見。
我和戰友兩人按約定時間上了山,在山下一個窯洞四合院裡見了面,我說我有一項專利技術,可以讓樹在荒山上容易成活,如果有興趣可以合作。
王老闆聽了,是不大相信這技術的真實性,必竟打著新技術騙錢的人大有人在,合作因為我是退役軍人也有他的苦衷(後表),他指著院子大門正對著的山包說:你把材料拉來,我付你一半款,效果好?就付,不好?拉倒。
因為我對技術的自信和心中的困境,我表態爽快的答應了。
也就二天時間,我帶人把這個山包所有的樹都使用了我的技術,試水那天,我們都在,我說不用二十分鐘,全部澆完。
當沒有二十分鐘,所有樹澆水完畢,澆的更透更好。
王老闆很激動,當場同意大合作。
他說平時兩個人用管子澆水,一天澆不了一百裸,這個山包用十天左右,工錢都受不了。
就這樣我走進了這個荒山,又當起了綠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