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回老家,遇到小時玩伴C,搞笑的一幕總會在心頭泛起。每每這時,嘴角不由翹起弧度。
事情是這樣的,大概九幾年夏天,具體年份忘了。中午天氣炎熱,C在大廳躺在涼椅上睡得正酣,他爸不知在鼓搗啥。C是老么,上面有5個姐姐1個哥哥,當時他18歲,初中畢業兩年,沒考上高中便沒再上了。當時他爸70多了,等他從一陣爭吵與打鬥中驚醒,只見他爸正與一年紀相若的老頭幹仗。那老頭身高與他爸相仿,但他爸瘦瘦弱弱的,塊頭整整差了一截,在爭鬥中明顯處於下風。
剛醒的他,見此情形有些發懵,一時不知怎麼辦才好,竟傻愣愣在一旁發呆。好在這時他五姐回來,在廚房聽到堂屋鬧哄哄響,趕來一看,心頭火起,操起地上的小竹凳向對面的牆上砸過去,「啪」小竹凳散架了。巨大的聲響把動手的兩個老頭嚇了一大跳,兩人迅速分開。滋事的老頭看看對面牆上的砸痕,瞧瞧從身邊飛過現已四分五裂的小竹凳,心裡一陣後怕。C的五姐在一旁虎視眈眈,雙眼似要噴出火來,尋釁的老頭見情形不妙,忙腳底抹油走了。
找茬的老頭走後,C的五姐趕緊拉著她爸左瞅瞅右瞅瞅,見沒啥大礙才鬆了一口氣。回過神後五姐立馬訓起C來:「二貨,別人打咱爸,你就眼睜睜在一旁看著呀?」C很是委屈:「那能怎麼辦?『邁叔′年紀比爸還大,我哪敢動手,打壞了怎麼辦?」「你不會拉開來呀?像我似的嚇唬嚇唬他也行呀。」五姐哭笑不得反駁。C反應過來,頓時啞口無言。
這成了一個「哽」,後來若干年不時被人提起。至於為啥打架?後來弄明白,都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