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間,新娘子藍雨兒頻頻敬酒賓朋,她臉上那掩飾不住的喜悅笑容,讓人看了後悔由衷祝福。
藍雨兒平時酒量不錯,可是今日不知怎的,喝了寥寥幾杯就不勝酒力,醉的不省人事。
等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了,天已經大亮,她揉了揉發疼的額頭,準備起身。
可這時候她發現自己丈夫不見了影子,以為是起的早,但是看到沒有褶皺的被褥時,心裡莫名的一跳。
看著床邊的婆婆心裡微暖,藍雨兒準備推婆婆柳芳起身。
柳芳倒是先醒了過來,她睡眼朦朧的說:「兒媳婦醒了啊?」
柳芳抬頭和藹的一笑,就是這一笑,讓藍雨兒覺得毛骨悚然。
藍雨兒眼裡此時柳芳就是一個掉了肉的骷髏一樣。
藍雨兒搖了搖頭,在看柳芳,發覺她很是正常,這時候她才鬆口氣。
她起身打扮,洗手時,發現手腕有被東西綁住的痕跡。
藍雨兒是做醫生的,所以傷痕這塊可謂是瞭若指掌。
藍雨兒此時騰升起一種不安,她走出來就看到丈夫阿康在吃飯,藍雨兒微微蹙眉的問:「阿康,你昨夜哪裡去了?」
「有些急事,沒來得及打招呼就走了。」
藍雨兒沒有在問,吃過飯她看了眼婆婆的座位問:「婆婆呢?」
「應…應該在休息吧。」
阿康吞吞吐吐的回答,讓藍雨兒更加無法平復心裡莫名的不安。
她起身時,只覺得天旋地轉,渾身無力,好半天她才過了這勁兒。
阿康有些擔憂,後來發現無事也就罷了。
可藍雨兒心裡覺得不對,因為這房子偏僻又很大,所以是安有監控的。
因此藍雨兒偷偷的看了監控,監控裡的一幕幕,讓她更加心驚膽戰。
天,突然下雨,電閃雷鳴,大風怒吼,藍雨兒神色驚恐的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天說:「這天怎麼說變就變。」
說著回頭看去,這時候剛好打雷,映襯著阿康的臉,嚇的人渾身發抖。
此時的阿康,一半臉色陰沉,一半臉洋溢著笑容。
藍雨兒臉色蒼白的轉過頭,在回過頭看,哪裡還有阿康的影子。
不過是轉瞬間,人不見了蹤影,藍雨兒差點驚叫出聲。
她強壓下心裡的惶恐,抬腳上樓,這時候婆婆柳芳突然間出現在藍雨兒眼前。
有幾分陰森森的問:「兒媳婦,準備上樓啊?」
藍雨兒嚇的連連後退,她看著柳芳問:「媽,你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剛出來,是你沒有看到。」
藍雨兒勉強的笑著,她看著柳芳覺得這裡詭異非常。
此處多種有樹木,如今這狂風怒號,配合著樹木的聲音,很是讓人瘮得慌。
如今因為柳芳與阿康詭秘的行動,更加讓人害怕了。
「兒媳婦啊,我兒子阿康,其實不值得你託付。」
怪腔怪調的話,讓藍雨兒心一跳,她強裝鎮定的問:「媽,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芳咯咯怪笑,這笑聲宛若夜鶯,讓人聽了只覺得頭皮發麻。
也是她怪笑時,一道閃電略過,藍雨兒趁著光亮,看到了她的喉結,以及露出的脖子上的肉,這時候她發現婆婆與阿康根本就是一個人。
她身體發抖的問:「媽,怎麼不開燈?」
「不許開燈,你明天就和阿康離婚,否則他會毀了你的!」
藍雨兒瑟瑟發抖,此時的『柳芳』有些癲狂,她一把拽住了藍雨兒的手。
嘶吼著說:「快點,同意和阿康離婚,否則我現在就殺了你!」
「我同意,同意,但是你要告訴我為什麼啊?」
柳芳收了手,瘋癲的說:「你看看這封信,一切就明白了。」
柳芳說著,已經慢慢的平靜下來,她拿出一封信遞給藍雨兒,藍雨兒想看,卻被柳芳拉住,沙啞著嗓子說:「明天在看。」
藍雨兒感受著冰涼的手,心裡的恐懼更是濃鬱。
第二日,藍雨兒打開了信,看著信裡的內容,她嚇得立馬報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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