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當年獠豬林頓被洗噸聯合獠牙獵犬打敗,落荒而逃後,被羅童安排到南洋共榮圈當總督。林頓延續羅童的政策,大量引進低等動物黑羊和黃羊到南洋共榮圈來種植橡膠和開礦。南洋夜郎小國掀不起大浪,所以林頓的日子過得十分安詳和滋潤。
過了許多個日出日落,當地的教會學校已經培養出一批本土海歸精英。排除馬寧主義的鐵桿信徒,在共榮圈的低級動物眼中,這些豬化的精英是高人一等的。這些天之驕子內心唯一的遺憾是永遠比林頓的豬狗們低一等,內心深處最大的怨恨是自己皮膚上的色素。
林頓特別青睞的兩位本土精英是格羅李和山珍。林頓學會羅童以羊制羊的策略,委以他們重任,擔任自由共榮圈的高級官員。身為共榮圈的官員,格羅李和山珍不得不與黃羊界的土領導們打交道,其中包括土鱉陳庚和王文。這天,格羅李和山珍拜訪王文,剛巧從小在動物莊園長大的孤鴻從黃羊界回來探親。
格羅李說:「動物莊園是不可戰敗的,思想和體制使然。低等動物世界只能山寨動物莊園,像秋田犬全盤山寨動物莊園是最明智的選擇!」
孤鴻說:「西方動物世界最可取的是科學,其他不談也罷啥自由主義思想?不就是放任猛獸和精英張牙舞爪,追求利益最大化嗎?秋田犬青出於藍,山寨鴉片戰爭,正準備共榮黃羊界呢!生為黃羊你難道不覺得匹夫有責嗎?」
格羅李說:「身為共榮圈的官員,我只管南洋共榮圈的事。黃羊界不在我管轄範圍。鴉片戰爭不能怪動物莊園,黃羊界充公和焚燒羅童的財產,罔顧動物莊園的權利,必須付出違反自由主義原則的代價。」
王文說:「你們的自由世界就是豬狗精英的。你們也只是狗腿子而已!你們是瞪眼瞎,看不到你們主子的放任給第三世界所帶來的災難?你看到黃羊界被鴉片毒害的黃羊嗎?獠豬羅童是袒護販毒的豬狗!庇護毒販是自由民主?虧你說的出口!」
山珍說:「抽鴉片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無論如何,黃羊無權懲罰動物莊園的子民!你們這些黃羊怎麼連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低調一點大家共榮共存不是很好嗎?」
格羅李說:「莊園的動物只遵守莊園的法律!你們這些黃羊怎麼就這麼冥頑不化呢?要把黃羊的法律強加在莊園高等動物的身上。如此無禮的行為不但莊園無法接受,即便獵犬,德牧,北極熊和秋田犬所有的高等動物都無法接受呢!你們那些頤和山羊更是魯莽,公然對抗,不就引發八國豬狗出兵,火燒頤和園了嗎?」
孤鴻說:「你說的道理我從小聽到大!這些豬狗的道理也只有你們這些豬狗化的精英才相信!火燒圓明園和頤和山羊有關係?你的強權歪理說得比豬狗還要流暢啊!」
山珍說:「吹吧!你這個拖著豬尾辮子的黃羊也能從小聽啟蒙思想的道理?」
格羅李說:「孤先生是在動物莊園長大的,他媽是獵犬。孤先生,圓明園和頤和園也差不多,關鍵是你是受啟蒙思想所薰陶的,假如能讓大家都接受啟蒙思想,我們南洋界也能像動物世界一樣,自由平等和富強!」
王文說:「咋不說你們被豬狗洗腦了呢?南洋共榮圈有民主嗎?你們還不是天天要看林頓的臉色嗎?」
格羅李說:「你們這些黃羊在黃羊學校被馬寧思想洗腦了,不可理喻!」
孤鴻問:「李先生,你對啟蒙思想和自由主義的理解是啥?」
格羅李說:「自由主義是universal sufferage,就是議會民主全民投票。無自由毋寧死!」
王文說:「南洋共榮圈有民主嗎?你死了嗎?」
格羅李說:「凡事都有過程,何況你們這些黃羊學校教出來的都是馬寧主義的信徒,相信武力革命,民主無法進展啊!」
孤鴻問:「動物莊園有全民投票嗎?」
格羅李說:「應該有吧!」
孤鴻說:「沒有!動物莊園1688年光榮革命,在144年裡,只有不到5%的動物有投票權。1832年,共榮圈撈到大錢了,投票權才開放給中產階層。今天動物莊園有有投票權的動物還不到一半呢?」
格羅李和山珍無語。
孤鴻說:「格羅李剛才說如果我們都豬狗化,南洋界也會和動物莊園一樣富起來。自由經濟是一座金字塔,塔尖的莊園是共榮圈的下家支撐起來的。下家都能富起來,除非資源是無限的。這不成立。我奉勸兩位一句,即便是你們完全豬狗化了,你也不會被承認是豬狗!不管你會不會變色,在豬狗眼裡你最多是一隻吃黃羊的蜥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