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罰皇后去寺祈福終生不得回宮,皇后平靜撫肚離開,他懵
馥樂看著懷中沾著鮮血的布偶,臉上一片錯愕。
「我……」
「你什麼?還要狡辯麼?!」
金羨打斷了馥樂的話,一把手扯過她的手腕將人從身前拉轉了身子,直直的面上一張熟悉的面容!
「朕親眼瞧著她將這骯髒東西放在了沐蘭床下,她是你的貼身宮女,她做的事難道不是你吩咐的?!」
金羨字字質問,將一切罪名都扣在馥樂頭上。
可她只是看著宮女月兒,嗓音微顫:「你……為什麼?!」
「皇后娘娘,救救奴婢,這都是您吩咐奴婢去做的啊!奴婢不想死,您救救奴婢!」月兒紅著眼睛,泣聲求道。
她的話,仿佛將馥樂打入了萬劫不復之地。
她怔然的看著面前這個同她關係親近的陪嫁宮女,好像是第一次認識一般,滿眼陌生。
馥樂緩緩閉上眼,啞聲道:「我究竟有何處對不住你,要你如此害我?!」
「哼,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敢說不是你?」
金羨冷聲斥責道,「朕禁了你的足,竟還不能管住你害人的心思,馥樂,何時開始,你竟這般善妒到心狠手辣!」
馥樂回眸去看金羨的目光,那目光冷的似是淬了毒的刀,扎的她滿心痛楚。
「你不信我,便是我解釋,你也全當我是在狡辯。君上,你這般問我,又是想聽我說什麼?」
馥樂問著,眼中氤氳著滾燙的熱意,也是她的委屈。
她從來不知,過府八年,她謹遵著女則。
哪怕豔羨他對那女子的情深寵愛,也不曾動過分毫不好的心思。
可怎的就在金羨心中,落了個善妒的名聲?!
「你是在怪罪朕?你若沒做這些事,她怎會指認你,求你救她?!」
金羨喉間壓制著翻湧的怒意,看著馥樂的眼中滿是失望與寒涼。
「今日起,你遷去報國寺為國祈福,未得詔,此生不得回宮!」
馥樂聞言心頭一顫,心裡的苦澀蔓延成海。
「你是想要廢了我麼?」
手腕被捏的生疼,可伴隨著滾燙痛意傳來的還有金羨的溫度。
馥樂出神的想,這似乎是三年來,他頭一次主動碰她。
就連白日的掌摑,都是宮女動的手。
「朕念著八年的情分,這後位依舊是你的,只是你,不能在留在宮中了。」
「就因為——她?!」
「她是朕的愛妃,你該稱她一聲妹妹。」
「我母親只有我一個女兒,何來的妹妹?」
馥樂低聲喃著,滿是冷銳的諷意,「金羨,你不能因為你愛她,便要我也像你那般愛她。」
「朕從未如此說,只是你,不該害她,還用這般陰的法子。」
金羨鬆開手,任由馥樂無力的癱倒在地,「明日,便離宮吧。」
說完,金羨便帶著人離開了鳳棲殿。
而宮女月兒則是被人杖斃在馥樂面前。
滿地的鮮紅和月兒面上驚恐的神色,刺進她的眼中,像極了一副綺麗的畫卷。
後背生涼,馥樂蜷起身子,將這一幕收在眼底,也不曾閉眼。
她知道,這是金羨給她的警告。
若她不乖,月兒便是她的下場。
可是她……當真不曾做過什麼。
寒風瑟瑟,吹來了一室的血腥,也吹來了殿外宮女模糊的話語。
「瞧見內務府的人了麼?聽說君上冊封貴妃娘娘為副後,還說只要她誕下孩兒不論男女都是金國未來的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