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從小被舅舅撫養,多年後生父找來帶走我,竟是他的妻子不孕

2020-11-12 每天讀點故事

作者:鄒走走

1

十二歲之前,我生活的小鎮叫白止。白色的白,心如止水的止。小鎮依山而建。鎮中鮮有娛樂。除去在學校和舅舅家的時間,我所有的時間,都在爬山。山不高,但綿延不止,山間小路蜿蜿蜒蜒,好似永無盡頭。

這是我一個人的樂園,我在其中流連忘返,日子久了,沿途的每朵花每棵樹都變得熟悉起來。我經常爬上山頂,在風中望向空無一人的山谷。

啊——, 我大喊。回聲馬上響應了我,像是山谷底住著另一個我。

我喜歡這樣的遊戲,淡淡的孤獨裡還帶著一份小幸福。十二歲的我沒有玩伴,整個白止鎮,沒有孩子願意和我玩,他們都叫我婊子的女兒。就連我的舅舅也不例外。

你應該明白你在家中的位置,舅舅面無表情地說,你的舅媽要操持一個家已經很辛苦,我希望你好自為之,不要再給她添什麼煩惱。

寄人籬下的我自知理虧,只好不顧劃傷的手指,默默地收拾表妹悅清打碎的花瓶。小我一歲的悅清躲在舅媽的身後,臉上帶著笑。

其實自打我有記憶開始,我就明白了整件事大致的原委,我是生父不詳來歷不明的野孩子,媽媽生得很美,卻是鎮上女人談之色變的人。在我兩歲的時候,她死於一場惡疾,而她的弟弟,我的舅舅,不得不開始撫養我。

我很快就明白,這世上血緣並不是決定親疏的關鍵,而討厭一個人往往也不需要任何理由。舅媽可以隨時隨地打我的耳光,即使毫無緣由,即使舅舅在場。

有一次,舅媽扯著我的耳朵惡狠狠地罵我是沒人要的孩子的時候,舅舅剛進家門,他迎面而來,卻也只當自己目力不濟,轉身就回了自己的書房。他是學校的校長,在鎮上的威望很高,可人們說起他,卻總難免會想到他那個姐姐。

原本她死了,那些流傳在坊間的也應該隨之覆滅的,可她在世上卻偏偏留下了一個我。鎮上的人們常常試圖從我的長相裡尋覓一絲一毫關於我生身父親的線索。

我站在鏡子前望著自己,想起起夜時路過舅舅舅媽臥房,聽見舅媽說,她怎麼越來越像你姐姐了,真是噁心。我在鏡子裡對著自己笑一笑,其實我如母親一樣美,哪裡來的噁心。我想像著自己長大的樣子,等我長大,我要離開白止。我在心裡對自己施咒,快點長大,快點長大。

而我在白止唯一快活的時光,就是獨自在山上。有一天,我對著山谷大喊的時候,身後忽然有人說話,是一個男孩的聲音。他打了一個哈欠,然後說,你吵醒我了。我驚訝地轉過身去,一個高個子的男生從地上爬了起來。他對我笑了一下,然後走了過來。

他叫傅啟威,他們一家剛剛搬來白止鎮不久,他的父母都是手藝人,走南闖北的,哪裡能掙到錢就去哪裡,所以傅啟威也說不上來自己的故鄉到底在哪兒。他們一家租住在白止北邊的棚戶區,家境不好,父母忙於生計,很少管他。他剛搬來,也沒有什麼朋友。

你怎麼躺在山頂啊。我問他。

他說,這樣才不會從山頂上掉下去啊。

他認真回答的樣子看起來傻傻的,我被逗樂了。

我們開始一起爬山。我站在懸崖邊朝著谷底大喊的時候,他總是謹慎地站在後面。

他很少說話,也從不抱怨生活。我知道他的家境很差,常年穿著一件他父親淘汰下來的舊夾克,我把沒吃完的午飯帶給他吃,他也總是三兩口地就吃完。

和傅啟威的交往我從未告訴任何人,這件事必須是個秘密。如果讓舅舅舅媽知道我一直和一個來自棚戶區的男孩子單獨去爬山,那將會是想都不敢想的罪過。

對於我放學了以後都會去哪裡,舅舅舅媽從不關心。只要我按時回家吃飯,飯後能乖乖洗碗洗衣服就好了。我的功課,只要及格就好,沒有及格只要不是差得特別離譜,舅舅舅媽基本上也不會太在意。

他們的精力主要在培養悅清身上。除了功課必須門門都是優秀以外,悅清還在學鋼琴,每到周末還有專門的英文家教來家裡給悅清補習,舅媽希望悅清將來能說一口昂貴的標淮倫敦音。

這些我從來都不羨慕,因為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人與人從起根上就是不同的。悅清被舅舅舅媽賦以成為書香門第家的高貴淑女的偉大宏願,而我,對於還有口飯吃這件事就該感恩戴德了。

事情的轉機是在我十二歲那年的夏末,那一天,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人找到了我的舅舅,他說他是我的生父。

他和我想像中的一點也不一樣。不僅僅是他奇怪的口音,還有他那幾乎能夠做我祖父的年齡。他面色嚴峻地坐在屋子裡的一角,他面前的桌子上擺著一沓數目可觀的美金。這場面讓往日總是不苟言笑的舅舅也有點坐不住了。他拉住我,把我往那陌生男人眼前送,他說,快點,叫爸爸。

我望著那個男人,他也看著我。在某一個瞬間,有一絲溫柔從他的眼神裡倏忽而過,不知道他是不是想到了我的媽媽。

多年後,我在一次與父親的談話中才了解到原來自己是個意外,用父親的話說,我的母親是他在遭遇中年危機的時候,上帝賜給他的一個禮物。

他回國投資,在旅途中與她偶遇,驚訝於她的青春和美麗,而從小就失去父親的母親瞬間在他的面前化成一個聽話的女童,她崇拜著他,仰視著他,甚至不惜讓她腹中的孩子也度過與她相似的童年。

而我的父親本來是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我的存在的。他離開後,他們沒有聯繫,經年之後,他回國訪友,遇到舊相識,輾轉打聽才得知在他回到美國後,她曾生下了一個女兒。在心裡算了一下時間,又去學校外面觀察了我好幾天,看到了那雙和他相似的眉眼後,他終於確定,我就是他的孩子。

我沒叫他爸爸。我只是問他,那我要去哪裡?

去美國。他用厚重的聲音回答我。加利福尼亞,那裡有一個白色的房子,你的房間在二樓,從你的房間裡就可以看到大海。

一直縮在舅媽身後默不出聲的悅清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讚嘆。

離開白止前,我去找傅啟威。我們從棚戶區一路走到山腳又爬上山頂,我知道這應該是最後一次了,站在山頂,我對傅啟威說,我要去一個有海的地方生活了。他突然變得很難過,沉默了很久之後他才說,我只見過溪流,從來都不知道真正的大海是什麼樣。

起了霧,山谷裡的霧氣像一條湧動的河,順著蜿蜒的山脈,迅速地將白止碾過。傅啟威就是在這個時候,拉住了我的手。我們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地牽著手。一直到下了山,也不捨得鬆開。

我很快就跟隨父親去了加州。到了那一年的聖誕節,父親問我想不想給舅舅寄一張明信片?我說不想。

在白止那個地方,讓我牽掛的,只有一個人。

2

大學畢業後,我有過幾段感情。時間最長的一段,是和黎昌明。

那時我已經回到國內工作,在一家美國駐G城的分公司裡當職員。在旁人看來,我是個脾氣有點怪也不太合群的華裔,不討好,不迎合,凡事隨緣的態度讓我在G城的公司裡錯失了幾次升職的機會。

偌大的G城裡,我自己住,不管是吃飯還是睡覺都是一個人,書上說,沒有人是孤島,我也不得不贊同,哪怕心裡再不願意承認,可我是寂寞的。

也許就是因為這寂寞,我快速地開始了幾次約會,可無論對方是誰,戀情都沒有超過三個月。黎昌明是追求我的一群人裡歲數最大的一個。我們在工作場合認識,像是在紛雜的森林中迅速嗅出對方是同類的野獸,很快就撕扯在一起。

他大我十二歲,身上有著年輕的男生缺少的恰到好處的事故。我從未問過他的婚姻狀況,而他也從未主動提起。可我覺得像他這個年紀的中年男人,家裡一定是有位太太的。

我們一周見一次面,吃飯,逛街,看電影,然後有時會在我的家裡過夜。遇到節日或者生日,他會送我些小禮物。我挺滿意現在的狀態,我知道他無意給我婚姻,而我也從不奢望天長地久。

就這樣過了兩年,第三年的秋天,一個一臉殺氣的中年女人來公司裡找我。因為沒有提前預約也說不清楚具體事由所以被保安攔下。可我透過百葉窗的縫隙,還是看到了她。她應該就是黎太太。

兩天後黎昌明一臉歉意來找過,說從來沒有想到我們倆的事情會被他的妻子發現。他說了很多,可我卻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堪。某一個瞬間,我想到了我的母親。原來舅媽說的是對的,我果真越來越像她。

我打定了主意要分手。態度堅決,沒有任何迴旋與商量的餘地。黎昌明沉默了好久,然後同意了,離別的傷感淹沒了這個中年男人,他拉我過去,給了我最後一個擁抱,然後在我耳邊說,你這個丫頭,需要什麼一定要聯繫我。別真的就做了陌生人。

日子又回到了原點,就像我剛從加州來到G城的時候一樣。和黎昌明的好與不好都讓我疲憊不堪,我暫時沒有想要再次戀愛的欲望。

直到一天,我上網的時候,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發來的郵件,點開一看,又驚又喜。誰能想到是傅啟威呢?

他在電郵裡告訴我,他聽人說我回到了國內,就職一家大公司所以就上網搜索,沒想到在一家職業人社交網站上真的找到了我的電子郵箱,他說如果我真的是我,請速速與他聯繫,如果不是,那麼他向我道歉。他傻傻又真誠的口氣又一次讓我笑了。

我們約在一家咖啡店裡。他長成了一個很高的男人。我們沉默地笑了一陣子才開口聊天。我說起了我離開白止後在加州的生活。他安靜地聽著,然後說,真羨慕你。

我問他過得好嗎,這些年是否都在白止度過,又怎麼會來到G城?他有些尷尬地低下頭。沉默了好一陣子他才說,他剛到G城,找工作四處碰壁,很快吃飯都會成為問題。他說,本不想打擾我,可他是真的需要幫助。他知道我在大公司工作會有些人脈,希望我能幫他介紹一份工作。

咖啡很快變了味。原來他無意敘舊,更無意與我發展任何私人關係。我快速地梳理了情緒,然後從隨身的包裡找出了一張黎昌明的名片。我知道他最近在拓展業務,剛剛成立了分公司。

我告訴傅啟威,這是我在生意場上認識的一位中年商人。他的公司前景不錯,不過他為人嚴厲,對員工的要求也嚴格。

傅啟威似乎聽出了我話中之意,他說,你放心,我不會提起我們倆以前的交情。我不會讓你難做。

我沒有說話,我們又在咖啡店裡坐了一會,相顧無言。後來服務生來送帳單的時候,他說他來買單,我接過帳單說,等你成功了,再請我不遲。他沒再堅持,說了聲再見,然後喝光了咖啡,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我望著他的背影,心裡有些惆悵。不得不承認,經歷是會改變人的,我不知道他在白止的這些年過得可好,他也不會明白我在加州,每天從窗口望出,多麼希望自己能再次看見那天拉著他的手一起見過的流淌在山谷間的霧河。

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我們不會再見。

3

其實回國後,我也去過幾次白止,也曾想過要和舅舅一家恢復聯繫,可每每都還是作罷了。我不能欺騙自己,我心裡的那些冷冷的恨意還是有的。在這世上,有些事,是時間和歲月可以撫平磨去的,有些則是無論是誰都無能為力的。

那些星星點點,旁支末節,就像一把煤渣撒進了雪白的豆腐裡,衝刷得再乾淨,也總有痕跡。

在加州的十年,我和父親的關係親密了不少。回到美國的第一天我就見到了他的妻子,我的繼母。她是一個面容溫和的女人。她雖然為父親曾經的背叛感到生氣難過,可無奈自己有卵巢疾病常年不育,又是真得愛著父親,不願看到他的親生孩子流落在外,所以鬆了口,同意他接我回到美國。

父親的生意不錯,看起來和繼母的感情也挺好,生活中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有名正言順的香燈繼承人。不過,這唯一的美中不足也在我去美國的第二年被彌補了。

小父親八歲的繼母花高價找到了一個卵子捐贈人,把含有父親血脈的受精卵植入自己的體內,然後以四十六歲的高齡生下了一個男嬰。雖說她並不是寶寶生物學上的母親,可經過了十月懷胎和剖腹產手術,感情上早已升華到己出。

弟弟生得很漂亮,從小到大都是全家人的焦點。繼母在弟弟出生前提到過,捐贈卵子的是一個智商很高的研究生物學的華裔女博士,所以弟弟頭腦極其聰明,五六歲的時候,就被私校裡的美國老師高調地喚做天才。

父親把畢生的希望都放在了弟弟身上,也更看重這個名正言順的嫡子。在我大學畢業的那個夏天,他找我談話,希望我可以主動放棄繼承權,大約是後母為了給他留下一個子嗣而奮不顧身的樣子感動了他。我在那份文件上簽了字,然後我回了中國。

點擊下方「繼續閱讀」看後續精彩內容。

相關焦點

  • 小說:我出生就被拋棄,多年後生父找來:跟我回家吧,你繼母不孕
    興許是怕我難過,姨媽沉默了好一會以後,才回答我說:「大概也是愛你的吧?」我相信了她說的話,也認為父親應該是愛我的,只是他忙,沒有時間來帶我回到他的身邊去吧?就這樣,我開始每天都在期待著父親的出現。有一天,他真的出現了。
  • 34歲女子遲遲不孕,檢查後竟被告知竟是男性!丈夫當場嚇癱
    小說:34歲女子遲遲不孕,檢查後竟被告知竟是男性!丈夫當場嚇癱「什麼?不可能!」市中心的婦科診室裡正在上演著一場激烈的爭吵。一名穿著碎花裙子,看起來已經將近三十歲的女人指著眼前的醫生怒道:「我哪裡像個男人了?」她將手上的檢查報告往桌上一丟,指著上面的結果,聲音尖利地走廊上的人都聽的一清二楚。
  • 小說:我從小被遺棄,奶奶撿到後拾荒撫養,長大後生父後悔不已
    從小,江一路就知道自己跟別人家的孩子不一樣。別的小孩身邊都有爸爸媽媽牽著,而他只有奶奶。剛開始的時候,他也很困惑,也會時常地問奶奶:「奶奶,為什麼我沒有爸爸媽媽的呢?強子小麗他們都有自己的爸媽……」每次這個時候,奶奶都會雙眸通紅地將他抱在懷裡。從那以後,他就再也都沒有問過奶奶這個問題。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還是八歲那年。
  • 上門找舅舅借錢,被他攆出來,一年後我對他感激涕零
    上門找舅舅借錢,被他攆出來,一年後我對他感激涕零村裡的王老爹去世了,留下了一兒一女。女兒比兒子大幾歲。從此以後就擔負起了照顧弟弟的責任。本來自己都還是個小女孩呢,卻不得不像小媽媽一樣撐起這個家。姐姐叫秀娥,弟弟叫建國,兩姐弟相依為命感情很好。姐姐主動輟學供弟弟讀書。大家都說弟弟以後有出息了是不會忘了秀娥的。秀娥哪在乎這些啊。她每天想的都是到哪裡籌錢養大弟弟。
  • 故事:舅舅來借錢,說出原因後被我拒絕,沒想到母親卻生氣了
    多年以前,我結婚了,作為農村出身的我也嫁不了多麼富有的家庭,他是鄰村的王家豪,是個孤兒,從小被叔叔養大的,婚後我倆就商量著三年內不要孩子,外出打工掙錢去,然後在老家再蓋一處新房子,總住在叔叔家也不是個事,父母去世前留的老房子已經不能住人了。
  • 一個從小就被賣掉的廳級幹部,你一定沒見過「賣身契」
    我一歲多的時候,家中不幸遭遇了火災,大火幾乎燒毀了所有的家當。我被大哥從家裡抱出來放到田裡的大鐵桿下面,才僥倖救回一條性命。自此之後,我的親生父母再無力撫養我,不得已就將我賣與別人家去了。我生母的外婆家與養母的舅舅家住在一個大院子裡,經親戚介紹之後,我生母就認識了我的養父母。那是民國二十九年,初春。我養父用十塊大洋,袁大頭,把我從生身父母那裡帶走了。
  • 小說:前夫新歡找我做產檢,我冷笑:找對人了,你老公天生不孕
    不僅要娶我,還定下日子來了,一切都進展的非常迅速,迅速到讓我有一種早有預謀的感覺。「什麼?怎麼可能呢?」蘭陵山瞪大了眼:「他怎麼會娶你呢?」我抬眸看他,面無表情。蘭陵山咳嗽一聲:「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他可是邢家的繼承人,我剛才去問了一遍,你知道邢家嗎?
  • 夫妻不孕偷孩子撫養,幾年後有了自己兒子,竟賣掉男孩得五十萬元
    唐小玉緊緊地把孩子摟在懷裡,生怕他們奪走似的:「錢你們拿走,我就是討飯也不會賣孩子的!」胡廣生以為唐小玉嫌錢少,從2萬元漲到3萬元,又從3萬元漲到4萬元,可唐小玉還是不答應。胡廣生又找人勸說唐小玉,可她還是那句話:「我不能賣孩子……」胡廣生無計可施,就跟妻子王美玲商量,要把唐小玉的孩子偷過來。
  • 故事:誰是孩子的生父?
    張雪忠因為和張曉娟關係特殊,與妻子離婚了。隨後,他辭職下海經商,做得順風順水。2007年夏季的一天,張曉娟駕車到東華市去看望女兒。她在前夫的家門前等了兩個多小時,孫國平就是不讓她見女兒。張曉娟在太陽底下等了幾個小時,又熱又氣,幾乎要暈了。她沒有辦法,便駕車往梅城走。剛剛離開東華市,張曉娟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她的汽車撞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上停住了。
  • 誰是老鷹的舅舅?
    果然,一年後生下一個大胖小子。這孩子一生下來就杏眼圓睜,炯炯有神,他不哭不鬧,一個勁地吃奶,好象總是吃不飽似的。有人說是個不祥之物,但夫妻倆中年得子,自然愛如掌上明珠,給他起名叫「高飛」,取飛黃騰達和高升之意。可好景不長,高飛長到五、六歲的時候,夫妻倆先後得病死去,丟下一個孩子無人撫養,只好寄生在他兩個舅舅家。今天吃在大舅家,明天住在二舅家,轉眼間高飛已長到十五六歲。
  • 他認賊做父,賣國求榮,但他一生卻盡享榮華富貴
    當楊康第一次聽說他的身份時,他可能暫時對完顏洪烈有些仇恨。然而,這種暫時的仇恨並不能真正改變一個人性格的本質。。在這個時候,重新定義一個人的身份實際上會讓人感到茫然和無法適應。如果楊康真的有所謂的羞恥感和道德感,並且殺死了養育了自己十多年的完顏洪烈,他就真的有好日子過嗎?每當我想起這件事,那個撫養自己長大的人就被自己殺死了?誰能接受呢?還是用仇恨來安慰自己?
  • 治了多年不孕,結果竟是這樣,扎心了
    就在剛剛,她看到他在走廊裡悄悄擦眼淚了。都怪自己,跟別人不一樣,人家一個子宮的地方,她長了倆,好不容易受孕了吧,孩子長著長著就沒了。夏莉不甘心,愛他,怎麼也得為他生個孩子。據悉,如今不孕的夫妻中, 男性、女性問題各佔到40%,還有20%左右的夫妻雙方都有問題。
  • 故事:我找舅舅借15萬開餐館,承諾三年還清,如今過一年舅舅來要債
    我找舅舅借15萬開餐館,承諾三年還清,如今過一年舅舅來要債有人說娘親舅最大,在現實生活中,絕大多數舅舅非常疼愛外甥,甚至把外甥當親生孩子看待。有天外甥遇到難處了,我想舅舅只要有能力,他們會都會鼎力相助。當年我辭職出來創業,找舅舅借了一筆錢,如今因為這筆債,我和舅舅鬧翻了。
  • 小說:婚後遲遲不孕,無意聽到婆婆與老公對話,妻子頓時心涼不已
    婚後遲遲不孕,無意聽到婆婆與老公對話,妻子頓時心涼不已我叫顧雁,今天是我三十歲整的生日。都說三十歲是一個門檻,要麼事業有成生活無憂,要麼已經有一個圓滿的家庭。而我卻是第三種——家庭是有的,可卻缺了點什麼。是的,我沒有孩子。自打三年前流產之後,我跟丈夫劉俊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卻無一成功。
  • 小說:婚後遲遲不孕,無意聽到婆婆與老公對話,妻子這才發現真相
    婚後遲遲不孕,無意聽到婆婆與老公對話,妻子這才發現真相我叫顧馨,今天是我三十歲整的生日。都說三十歲是一個門檻,要麼事業有成生活無憂,要麼已經有一個圓滿的家庭。而我卻是第三種——家庭是有的,可卻缺了點什麼。是的,我沒有孩子。自打三年前流產之後,我跟丈夫李傑試了各種各樣的辦法,卻無一成功。
  • 小說:因為誰,他找了好多年
    他趕緊想把老劉給扶起來。「你,你是鍾老師吧!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劉萬福!小劉子啊!」老劉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會記錯,眼前這個流浪的老人,就是當年救過他的命,又給了他新生的鐘老師。老劉回憶起了那時的事情。那時的自己才九歲,當時的縣城還是一個小村子。那年的一場特大洪水奪走了他父母的生命。
  • 小說:因為什麼,他找了好多年
    他趕緊想把老劉給扶起來。「你,你是鍾老師吧!你還記得我嗎,我是劉萬福!小劉子啊!」老劉的聲音有些顫抖,他不會記錯,眼前這個流浪的老人,就是當年救過他的命,又給了他新生的鐘老師。老劉回憶起了那時的事情。那時的自己才九歲,當時的縣城還是一個小村子。那年的一場特大洪水奪走了他父母的生命。
  • 含淚尋親記(下)我是誰?我從何處來?
    文章的上篇說到:一個名為劉濤的小夥子二十多年的坎坷經歷。身強力壯長相帥氣的男孩子,沒有辦法正常地生活與工作。因為他沒有身份,無證無戶口,唯有在7歲那年的記憶,是被父親送到了五臺山的一個廟裡。可為何送到那裡,他也不得而知。只聽方丈說,當年送他來的人來自山東省濟南市。
  • 姐姐出嫁帶走了媽媽鎖了20年的木盒子,媽媽捶打著炕席:喪良心
    媽媽捂著眼睛說,你從小就沒爸爸!我問姥姥和舅媽,我為什麼沒爸爸。姥姥蹲坐在外屋地的燒火凳上,燒道坑,抹著眼淚不吱聲。舅媽說,好孩子不應該老找爸爸。我記得,我三歲的時候,爸爸曾經給我打過電話,叫我好好聽話。我讓舅舅領著我,去給爸爸打電話。舅舅蹲在院子裡吃麵條呢,忽然半掩著臉,眼淚噼裡啪啦的砸在碗裡。我記得,爸爸是個採石頭的工人,我好久沒有見過他了。我要找到爸爸,讓他和別人的爸爸一樣,去學校給我開家長會。
  • 回憶我的舅舅
    提起筆寫下舅舅,腦海裡就出現了有些才氣的慈祥的舅舅。昨天晚上做夢,舅舅跑到夢裡來了,奇怪的是,竟然是他年輕時的樣子,高挑,英俊……舅舅在我們那一帶還是挺有名的。說起來,舅舅的成分其實不好,他是地主的兒子。但我媽說,地主也有好壞的,比如,我外公就是個好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