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知否》如果沒有曹錦繡的事情,賀弘文和明蘭就在一起了。如果齊衡對明蘭來說是高富帥,那賀弘文就是經濟適用男。顧廷燁說明蘭太過謹守庶女的本分,所以選了一個不上不下的賀家。齊衡的標準的確是高富帥,而且是高富帥中的高富帥。小說中一直都是齊衡一個人的一往情深,明蘭雖有心動,也不敢痴心妄想。
後來明蘭對顧廷燁說,有一個人對自己這麼好,而自己卻只想著保全自己。賀弘文家裡是祖母當家,母親體弱多病。賀家家庭條件不錯,賀弘文人品好醫術高明,如果沒有曹錦繡明蘭嫁過去不會委屈。明蘭最開始看中的是賀弘文的心軟,她覺得心軟的男子會體諒妻子的不易。不過正因為賀弘文的心軟,所以他和明蘭終究還是錯過。
賀弘文的心情和顧偃開、沈國舅大致是一樣的。顧偃開既想和原配大秦氏白頭偕老,哪怕大秦氏身體不好生育困難,哪怕大秦氏的性格不適合做顧府的當家主母。後來為了填補虧空,娶了顧廷燁的母親白氏。一方面覺得對不起大秦氏,一方面又不得不向現實低頭。沈國舅一方面為了報答鄒家,娶了小鄒氏為貴妾。另一方面,因為政治原因娶了英國公的女兒為續弦。
二
顧偃開和沈國舅其實也不過是普通男人,一方面對原配的確一往情深,另一方面身上背負著家族的利益。他們不是渣男,而是在感情和事業之間太擰巴。既不能放棄家族利益,又不能狠心斷絕對原配的感情。賀弘文這點和他們差不多。一邊是明蘭年輕貌美,性格有趣的大家閨秀,一邊是自己青梅竹馬的表妹。
如果和明蘭在一起,對賀弘文的事業是有幫助的,但是他不想承擔負心漢的罵名。如果選擇曹錦繡,那麼賀家就永遠是曹家的提款機,賀弘文和他的祖母都不願看到。賀弘文的想法就是娶明蘭為妻,納自己表妹為妾。這樣既有美貌賢惠的妻子,又不必承擔負心漢的罪名。
賀弘文的想法顧全了自己和無依無靠的表妹,卻完全沒有考慮明蘭的處境。明蘭在家是庶女,如果和曹錦繡有爭執,盛家除了盛老太太沒有人會為她出頭。而曹錦繡進入賀家成為貴妾完全是一個燙手的山芋。曹錦繡和賀弘文有感情,但是明蘭和賀弘文沒有感情。曹錦繡還是賀家的親戚,看起來是貴妾,但貴妾的身份已經威脅到妻子的地位。
三
因為賀弘文的優柔寡斷,明蘭寧願嫁給有一個虎狼窩的顧家,也不願意接受曹錦繡這個打不得,罵不得,心懷不軌的貴妾。不過賀弘文錯過了明蘭,後來也收穫了不錯的婚姻。賀弘文娶的妻子是一個武將家的女兒,這樣潑辣的女子才收拾了曹家。最開始謹小慎微,又無娘家撐腰的明蘭根本對付不了。
賀弘文和他的妻子一個心裡忘不了明蘭,一個曾經有自己未婚夫不過因為戰爭不在人世。不過他的妻子沒有問關於明蘭的事情,賀弘文也不知道自己妻子的過去故事。賀弘文的妻子因為沒有那麼愛他,所以一邊處理完曹錦繡一邊還能和他相敬如賓。因為沒有那麼愛他,所以儘管知道明蘭的存在,也不會過多追究。
賀弘文也沒有那麼愛自己的妻子,所以不會問她為什麼一直沒有嫁人。就算知道,也不會太在意。賀弘文和他的妻子像我們大多數人的婚姻,由於一些原因錯過了硃砂痣或者白月光,最後遇到合適的人就結婚了。他們之間可能沒有轟轟烈烈的愛情,但在婚姻中各司其職,餘生彼此溫暖。賀弘文和他的妻子他們之間正因為沒有那麼愛對方,所以才能白頭偕老。他們都有忘不了的人,也並不影響做一對恩愛夫妻。也許兩個有過相同經歷的人,並不會過多在乎對方的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