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薄寧川看到地上蜷縮成一團,不斷發抖的女孩子,很快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頓時目眥yu裂。
「都給我滾!」薄寧川朝後面一起尋找的兄弟吼了一句,然後脫下自己的外套,蹲在女孩子旁邊,想要替她披上。
但是安以若對他的觸碰非常牴觸,似乎還沉浸在那場噩夢裡,身子避開他的手,嘴裡不停說著,「走開,你不要碰我,求求你,放開我。」
薄寧川看著這樣的安以若,心裡懊悔又自責,要不是自己非要來這個酒吧慶祝,就會被人算計。
要不是自己給安以若打電話,她也出現在這個黑暗的巷子裡,被人做出這麼禽獸的事情。
「以若,是我,我是寧川。」他摸了一把自己溼熱的眼眶,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變得低柔,「對不起,都怪我,以若,我帶你回家,我會用下輩子的時間來好好疼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聽到熟悉的聲音,安以若的眸子裡總算有點了焦距,她呆呆的看著眼前這個男孩英俊的臉龐,淚水不斷的湧出,下意識伸出手,想要觸摸他。
但是很快,她就將自己的手縮回來了,因為她想到了自己剛才經歷的一切,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髒了,根本就配不上他。
薄寧川沒有讓她的手縮回去,而是抓著她冰冷的手指,直接放在了他的側臉上,柔聲道:
「以若,不哭了,我帶你回家,好不好?」
而在她被施暴的這一晚,薄寧川發生過什麼,她是後來才知道的。
薄寧川在等待安以若到來的時間裡,就已經失去意識了。
醒來的時候,他在酒店的床上,身邊躺著的卻是程泠泠。
沒錯,曾經有過一段短暫青澀愛戀的程泠泠,這晚做了他的解藥,成了他的女人。
而後來,在程泠泠得知安以若的遭遇時,看到安以若一心求死的狀態,不願讓薄寧川為難,她大度的主動退出,去了國外。
回憶在這裡停住,後面的記憶對於安以若來說太痛苦了,她不想再回顧一遍。
而眼前這個曾經承諾會永遠陪著她的人,已經變得讓她完全不認識了。
薄寧川看著安以若一副心如死灰的樣子,心裡卻並沒有暢快多少。
四年前的那個晚上是他的心結所在,除了安以若被拍下的那些照片,跟在他身後趕過去的兄弟基本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麼多年,他忍著他們的嘲笑,把安以若留在身邊,只是想要狠狠的報復她。
「既然不想離婚,那你就來取悅我吧,把我伺候高興了我興許會答應你,而且還會收回要你捐腎給泠泠的話。」薄寧川突然之間又改變了主意,讓安以若有些懵,不知道他又想做什麼,咬著唇看著他。
薄寧川被她看得一陣燥熱,從衣櫃裡翻出一塊桃紅色的布料,直接扔到安以若的身上,「穿上它,然後趴到床上去,盡力的取悅我。」
「薄寧川,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安以若扯下掛在肩膀上的布料,看著手心裡的情趣內衣,胸口劇烈的起伏。
「當成什麼?當然是當成老婆了,以前我覺得碰了你會噁心到自己,現在你要是穿著這身衣服,裝成別人的樣子,或許我就有興趣上你了。」
聽到最後,安以若的臉徹底白了,她的目光定定的看著薄寧川冷峻的臉,卻見他唇角勾起,笑得如同一隻惡魔。
「收起你那副清純的樣子,你不是從十幾歲開始就知道怎麼取悅男人了嗎,怎麼現在我提的要求,你就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