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全靠演技
「謝謝你不怪我,可是唐伯父唐伯母他們還能接受我這個不乾淨的兒媳婦嗎。」木容抬頭看向唐母,眼神已是波瀾不驚。
唐母李秀蘭喝道:「我們唐家絕對不會要你這種不知羞恥的女人,軒兒你立刻跟她退婚。」
木容自責地看向唐軒:「軒哥哥,你還是跟我解除婚約吧,唐伯母不會允許你和我結婚的,我不能讓你為了我跟父母絕裂。」
「笑話!我兒子怎麼可能為了你跟我們絕裂,你也不看看自己,大山裡出來的鄉巴佬,要不是你父親臨死前的託付我們軒兒才不會跟你訂婚,我們好心照顧你,你倒好跑出來跟別的男人鬼混,看著老實乖巧沒想到骨子卻是個下賤蕩婦!」
李秀蘭破口大罵起來。
木容緊咬著下唇,以前被李秀蘭這樣罵她越覺得內疚,順著她的咒罵覺得自己下賤不堪,對李秀蘭越發的懼怕和忍讓,不敢違背她半句。
現在想想,李秀蘭就是欺她從鄉下出來的單純可欺,故意如此壓制她,讓她永遠在她面前抬不起頭來。
木容嗚咽著哭了出來:「我不是……昨晚軒哥哥陪我一起喝酒,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到了酒店了,唐伯母不信我就報警吧,巡捕調查會還我清白的。」
唐軒趕緊過來把她抱在懷裡:「容容別哭了,軒哥哥相信你,母親只是一時氣憤,等她氣消了你再跟她解釋求她原諒。」
「可是軒哥哥我確實跟別的男人睡過了,婚姻可以解除,但我並不是下賤的人,我要自證清白,我要報警。」
求李秀蘭原諒?就跟以前一樣像條狗一樣跪在她面前求原諒嗎?
想到以前的自己,木容都覺得上輩子真的死有餘辜。
「傻丫頭,不能報警,報警這事榮城就全知道了,別人見你指指點點,你以後怎麼生存下去。」唐軒好心地替她著想。
「為什麼會對我指指點點啊,我不怕,我一定要讓軒哥哥知道我不是唐伯母說的那種人。」木容掏出手機就要報警。
李秀蘭衝過來奪走她的手機:「報什麼警,你還嫌你不夠丟臉,要丟到全榮城都知道是嗎,你不要臉我們唐家還要臉!」
她說著就將木容的手機往地上用力砸了下去,「砰」地一聲響,手機殼都裂開了。
木容皺了皺眉頭:「唐伯母……這是我的……」
「吵夠了沒,滾出去。」
木容剛想說話,身後傳來一聲清冷的聲音,聲音不大,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李秀蘭不屑地看向霍霆:「你算什麼東西敢對我吼,一個小白臉以為陪木容睡了就能攀上富婆,做你的春秋大夢,你家裡人知道你做這種下三濫吃軟飯的事嗎。」
木容悄悄看了眼霍霆,噗,榮城金字塔尖的霍少被人罵是小白臉吃軟飯,霍少你能受得這委屈嗎。
霍霆冷著一張俊顏拔了個電話:「帶幾個人來把我房間廢物清理乾淨。」
李秀蘭聽了臉都氣紅了,衝上去揚起巴掌就往霍霆臉上甩:「你個小白臉說誰是廢物?」
第四章好一個恩人
霍霆單手扣住她揮來的手,一甩將李秀蘭甩退了好幾步,李秀蘭手痛臉上沒有面子,憤怒地轉向木容:「木容,你不知羞恥找野男人就算了,還讓你的野男人動手打我!好你個白眼狼,今天看我怎麼教訓你!」
她不敢跟霍霆再硬碰把氣全撒在木容身上,拽著木容的手就將她往牆上撞。
木容掙扎著喊著:「伯母,不是我讓他動的手啊,你放開我。」
她一邊喊一邊在慌亂中用高跟鞋踩在了李秀蘭的腳上,疼得李秀蘭「啊」地大叫了起來:「木容,你個賤女人,你竟然敢還手!軒兒立刻跟她退婚!馬上退,這個賤女人我們唐家不要!」
她撒潑地拽住木容的頭髮,恨不得把她給撕了。
木容大喊:「伯母你放開我,我聽你的跟軒哥哥退婚,我保證不嫁給軒哥哥了,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在一旁看著的唐軒臉色一變,立刻衝了上去:「媽,你放手,你先消氣!我不能沒有容容!」
李秀蘭被他喊得找回了理智,她憤憤地甩開木容:「今天看在軒兒的面子上我放過你,下次再幹這種不要臉的事,我撕爛你的臉。」
李秀蘭完美地演繹了一個抓到兒媳婦出軌的婆婆的撒潑形象。
木容想到上一世自己面對李秀蘭這樣的撒潑羞恥地無地自容,差點尋短見以死謝罪,渾身就忍不住顫抖,李秀蘭就是用這種撒潑的方法把她控制住,完全控制了她,讓她對她懼怕。
唐家用一個陰謀控制了她一生!
木容理了理頭髮看向李秀蘭:「伯母,我說了昨晚是個事故,我並不你說的這種人,我必須要報警還我一個清白。」
木容向唐軒伸手:「軒哥哥借你的手機給我。」
唐軒拉住她的手勸道:「容容,這事不能報警,人人都知道你跟未婚夫之外的男人睡了以後你怎麼生活,會被大家笑話,被人指指點點的。」
前世她沒有被人指指點點,把事情瞞了下來,但她卻永遠活在了唐家人的壓迫之中!
唐家利用她犯的一次錯,讓她永遠地背負著恥辱活著。
「軒哥哥,我懷疑昨晚我的酒被人下了藥,我必須要報警。」木容堅定地道。
她知道唐家不可能讓她去報警,一來報了警她給唐軒戴綠帽子的事會大家都知道,二來他們怕巡捕查出來這事是唐軒做的。
他們越不想,她越要這麼做,嚇唬他們讓他們害怕。
「你這賤人還想報警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給我家軒兒戴了綠帽子嗎!你要敢報警我剁了你的手。」李秀蘭衝上來又要抓木容。
木容躲到唐軒的背後:「軒哥哥,伯母好可怕,她怎麼跟瘋了一樣要打人,她以前不是這樣的啊。」
李秀蘭臉色鐵青:「你罵誰瘋子?你父母死了是我們唐家收留你,現在睡了個野男人就連我都敢罵了?你就這樣對待恩人?」
提到這個木容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她父母留了足夠的錢給她生活,但是那些錢大部分都被唐家佔著了。
唐家能有今天的財富都是拿她父母留給她的錢起的家,就連他們現在住的唐家別墅都是拿她的錢買的。
唐父原本不過是她家的一個司機而已。
恩人?好一個吃她血的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