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情令》中,從亂葬崗回來以後,最讓魏嬰失望的,卻是藍湛

2020-09-09 傻傻的甜

若能仔細看看他,他又有幾分像從前。

那個時候啊,幾乎所有人都在和魏嬰說同樣一句話:「你變了。」

所有人都在疑惑魏嬰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事情,讓他一下子變成了不復少年的模樣,身上的距離感,眼神裡的凌厲,曾經的笑容以及眼裡的星辰都不見了。

有人好奇,有人關切。

唯有魏嬰自己知道,在天昏地暗的三個月裡,他每天感受著自己一點一點地弄丟從前的那個少年郎,內心是有多麼的無助和難過。

01他站在師姐的身後,渾身上下都在緊張

回到蓮花塢,站在江氏祠堂中,站在江叔叔和虞夫人的牌位前,魏嬰心中的感情的複雜。他終是帶著江澄和師姐熬過了那段看似沒有盡頭的黑暗歲月,好像一切都要一點一點變得好起來了,即使關於他自身,依舊充滿了無數的未知,他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說:「魏嬰做到了。」

不惜一切代價,護著江澄,護著師姐,一定要保他們平安。

之後兩人一同去往清河找師姐,師姐這兩個字,給魏嬰的,是無上的溫柔,從前是一道光,現在愈發明亮。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他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一蹦一跳地跑向師姐,用那樣輕快地語氣喊著師姐。

真正站在師姐背後的那一刻,他開始緊張,開始猶豫。他比誰都明白,他已經徹底將從前的那個魏嬰弄丟在亂葬崗,再也再也找不回來了。

他不知道師姐看到這樣的他會是什麼樣的反應,會不會也像藍湛那樣,有些失望,有些不解,藍湛給他的,已經夠讓他難過的了。

他當真是小心翼翼地喊出那兩個字的。

自卑,敏感,謹慎。是啊,他怎麼會和從前的那個少年,成了天差地別的兩個人。

師姐問他,這些日子去了哪裡。他答不出來,亂葬崗三個字好像見不得光一樣,還沒來得及從他口中說出來,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明明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明明以他以前的性子,最喜歡也最擅長描述這樣驚天動地的英雄事跡,可是在那一刻,即使在他心中有千千萬萬種委屈,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真的太累了,再也不能像從前那樣,神採飛揚地將一件事從頭說到尾。

能做的,只有輕輕的抱住師姐,就像抱住了什麼不可多得的溫暖,對她說,不管他去了哪裡,他都會回來。

那時候,支撐著從亂葬崗活下去的,或許也是這句話。

02他身上的距離感是那樣明顯

聶懷桑一路喊著「魏兄魏兄」,一路跑過來見他。

明明從前兩個那麼相似的人,一起玩笑一起搞怪一起闖禍,現在坐在一塊卻再也找不到當初的那種感覺了。一個還是像從前那樣不問世事,一個卻好像已經將人生的大起大落都經歷了一邊。

魏嬰啊魏嬰,他敏感得連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下意識地躲開聶懷桑的手,暴露了他那顆安全感匱乏的心。

原來當初兩個白衣少年一起在雲深不知處追魚的光景,此生真的只有一次了。

乃至於後來在宴席上,聶懷桑為了緩解氣氛,問魏嬰是用了什麼樣的方法將溫晁殺死,魏嬰也只是簡單地回應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再也看不到那時從寒潭洞出來以後,神採飛揚的少年了,他真的徹底變了,變得連話都不想多說一句,變得用冷漠,用疏遠保護自己那顆傷痕累累的心。

留給聶懷桑的,就只剩下了尷尬,明明上一次見面,魏嬰還是那個放蕩不羈的少年,會在溫晁面前故意背藍氏家訓,連被罰到菜園子裡挑糞都是笑嘻嘻的模樣。

可是現在,只一眼,他就能清晰的感覺到,他身上的距離感,已經讓他難以像從前那樣,肆無忌憚地接近了。

魏嬰的變化師姐不會沒有察覺,也明白他的失魂落魄心不在焉,有一半是因為藍湛不在的原因。

她問他,藍二公子怎麼沒來。

她對他說,他們兩人從前一直交好。

終是有人與他提及他,心中的那根弦微動,下一秒又沉了下去,自從那日不歡而散,他們再也沒有見過面。他想去找他,可是思前想後,找不到一個理由。

他還能站在他的身旁,關心他未來要去往何方,緊緊跟著他的步伐,並肩去看江湖上的一切麼......

最終也只是一句,不知。最終也只是一句,是嗎。

連他自己都懷疑,他們是否曾經交好。那時他見過藍湛種種不為人知的一面,他的底線在他面前一次又一次被打破,他們一起出生入死,互相保護。好像確實交好,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在他一回來,為什在他最難的時候,他一定要站在他的對立面,不停地質問他?

他原以為,他會是那個最最懂他信他的人啊。

03他可能無聊吧

魏嬰一聲不吭地離了席,從前他最喜歡熱鬧,現在卻只想一個人清淨。看著魏嬰離開,江澄自然也是坐不住。

魏嬰跑出去,想去找藍湛,還是像從前那樣,想靠近藍湛。唯一不同的是,從前他可以不帶半分遲疑奔向他,現在只敢坐在外面看。

江澄問他,何必再來找藍湛。

魏嬰笑了笑,自嘲般地說,可能是無聊吧。

無聊無聊,從前他奔向他,無論是逗他還是撩他,這兩個字總是會在他的口中出現。

他依舊再深深懷戀從前的日子,如果可以,他也想配劍,想要秀他的劍法,想要光明正大地站在藍湛身旁。

可是現在,卻要收起他的配劍,扔掉他的驕傲,避開他想要並肩前行的人,將從前一切令他為傲的統統甩掉。

他的心裡已經裝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了,從前他是個小孩,沒有心事,整天都在吵吵鬧鬧,現在他成長得比誰都快,心中全是事,一句話也不想多說。

連笑都是勉勉強強擠出來的。

相關焦點

  • 魏嬰在亂葬崗的三個月,意味著什麼?
    《陳情令》劇照《陳情令》中魏嬰被扔下亂葬崗的三個月也是留白,沒有演出來, 但是,我們可從魏嬰連說兩句一言難盡,能感受到那三個月的不平凡,而「三」這個數字也有著特殊的意義。(一) 三,這個數字在中國文化中很常見,三顧茅廬,孟母三遷,結婚時要進行三拜, 人有三寶,就是我們常說的精氣神,天有三寶,日月星。
  • 陳情令:問靈十三載等一不歸人,為何藍湛總也找不到魏嬰?
    《陳情令》已經播出一年有餘了,但是很多阿令的粉絲還是對續集翹首以盼,也不知道製作組會不會推出第二部。說到底還是因為對夷陵老祖和含光君的結局意難平,不過話說回來了,《陳情令》很多劇情很虐心,並且也有很多名場面。
  • 陳情令:魏嬰讓藍湛又愛又恨的瞬間,魏嬰成功地引起了藍湛的注意
    《陳情令》中少年時的魏嬰的開朗與活潑是吸引著每一個人,就連目下無塵的含光君都被魏嬰所吸引,但是魏嬰又是一個愛搞惡作劇的人,一起來看下魏嬰「惹怒」藍湛的瞬間。,就被藍湛逮住,之後又變本加厲,在藍湛再次抓住魏嬰偷買天子笑的時候,在打鬥中魏嬰耍賴,一起拉著藍湛摔在了雲深不知處的牆外。
  • 世人皆知藍湛魏嬰,卻不知江澄對魏嬰「愛」的無奈,失望,悔恨
    19年的那個夏天《陳情令》火遍了大江南北,劇中藍湛與魏無羨的知己之情,讓人一輩子都難忘,從相識到歷經生死,由一開始的彼此看不順眼到最後的惺惺相惜,那麼魏無羨與江澄的自小的感情怎麼會走到最後隔閡已久​。他們第一次去姑蘇聽學,魏無羨認識了面色高冷的藍湛,第一次偷偷帶酒進雲深不知處就和藍湛打了一架,也許這是因為這一架讓他們之間結下了不解之緣,魏無羨是一個天生愛胡鬧的人,而藍湛自小嚴正端方,所以魏無羨總是喜歡去逗這個武藝高強但不喜歡說話的人,一開始藍湛也是非常討厭這樣的魏無羨,甚至魏無羨所做的事一次又一次觸碰自己的底線,但是在一次次的接觸中,藍湛發現魏嬰雖然平時喜歡胡鬧,但是靈力高強,見解獨特
  • 《陳情令》:藍湛深情藏於只為魏嬰的四次行禮
    當問靈十三載,終於等回魏嬰後,依然不善言語的他只會將所有的溫柔都融入到日常的一言一行中。他是雅正端方,君子名揚的含光君,在仙門百家之中,也是佼佼者,雖然姑蘇藍氏最重禮節,藍湛高冷卻也甚是知禮,但是,他一般都是簡單地拱手,做到不失禮而已。
  • 《陳情令》藍湛對魏嬰的信任動搖過嗎?
    聽說了姐夫之死便找去亂葬崗,隨後又追到不夜天跟羨羨說:「事情有變,你信我。」他從沒有不信任羨羨,反而擔心身陷囹圄的羨羨不敢信任他。如果藍湛不信任魏嬰,在金麟臺他為數不多的臺詞中就不會強調「非敵」、「拜訪舊友」、「何時殺人如麻」。不會幫他完成見師姐的心願更不會為了他刺傷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也不會喊他吹笛。
  • 瀟灑不羈魏無羨,盤點陳情令中魏嬰所穿過的服飾
    改編自墨香銅臭作者的耽美小說《魔道祖師》的網劇《陳情令》中的服飾給人一種眼前一亮的感覺,中國風滿滿,一縷一片衣布都正面展示了這個角色的性格與經歷。魏嬰為綿綿所受的烙印就是在屠戮玄武洞內,束袖長袍硬是生生的被烙出一個口子,烙印燙在了心口一生也去不掉,受你受過的傷在這埋下了種子,十六年後一眼便認出了你也是因為在屠戮玄武洞中唯一只給你哼過的曲子開始。
  • 《陳情令》之藍湛魏嬰: 殘忍
    連眼淚,都是背著魏嬰才流。這是他的殘忍的自覺。魏嬰呢?剖丹啊。溫情決不答應。怎會做此抉擇?也只有魏無羨做此抉擇。沒了丹,等待魏無羨的,是最殘忍的人生。他被他最鄙視的溫晁肆意踐踏,扔下亂葬崗。他知道,他不只是被溫晁推下了亂葬崗,他也被人生拋棄了。沒了丹的他,形同廢人,被人生倏忽遺棄,連招呼都不打。這才是,真正的殘忍。他必須以同樣的殘忍回擊。他緊抓著上天殘存的憐憫。以陰鐵劍為介質,將自己枯鎖在亂葬崗三個月,棄劍道修詭道,無路之處生生趟出一條路。那其中的蜿蜒曲折,他不向一人說。
  • 「陳情令」藍湛為何不告訴魏嬰,思追是阿苑?
    陳情令完結篇,藍湛終於跟魏嬰說明了思追的身份,這也讓許多網友都疑惑不已,想不明白為什麼一開始藍湛不跟魏嬰說這件事情呢?甚至在魏嬰想念思追時,也沒有說。其實,這四個理由可以解釋這一切。再加上魏嬰也從來沒有追問過思追之事,所以傲嬌的藍湛更不可能主動跟魏嬰說明思追的身份。
  • 陳情令:魏嬰說過的話,藍湛一直記得,唯獨這句話傷他最深
    」亂葬崗,面對藍湛的相勸,魏嬰道:「有沒有人可以給我一條好走的陽關道,有沒有一條就算不用修詭道術法魏嬰亂葬崗送別藍湛,回去的路上他說:「關他熙熙攘攘陽關道,我非要一條獨木橋走到黑」而魏嬰對藍湛所說的話中,有一句傷藍湛最深,導致十六年後從別人口中說出,依舊能讓他失神
  • 《陳情令》裡,溫情等人抱的被子很難發現,卻不是藍湛贊助的
    藍湛以夜獵為名,偷偷跑去夷陵看魏嬰。吃飯的時候,魏嬰責怪江澄,師姐要成親這麼大的事,也不告訴他。隨後又為他澄清說,明面上江澄對外宣布他叛逃雲夢。魏嬰很是失落。藍湛很心疼,欲言又止。夷陵亂葬崗生存條件差,缺吃少穿,還到處屍骸,荒墳野冢。僅能種些簡單的植物餬口。有人說,藍湛走的時候,偷偷給魏嬰留了銀子。還有番外或者小說,描述了藍湛將一些被褥什麼的,給魏嬰他們送過去。溫情還專門把一床繡了雲錦紋的藍色被子專門給了魏嬰。《陳情令》裡,有關魏嬰住處的特寫,只鋪了蓆子一類的東西。
  • 陳情令|果然肖戰才是最了解魏無羨的人
    原本是想從理想抱負層面分析一下,如果沒有失去金丹,魏無羨還會不會修煉陳情令。 突然發現了一個劇情隱藏的秘密:原來魏無羨年少時就想修煉陳情令來著。 陳情令劇情中,魏無羨是在失去金丹墜入萬葬崗後才施展出了陳情令,成為令人聞風喪膽的夷陵老祖。原想,如果當初魏嬰沒有失去金丹,仍有與藍湛不分高下的非凡劍術傍身,他還會修煉陳情令嗎?
  • 《陳情令》忘羨CP的亂葬崗分別,究竟有何深意?
    魏無羨一到金麟臺就霸氣的為藍忘機擋酒,在百花宴上大鬧一場後,離去的瞬間,望向藍忘機的眼神卻依然充滿了溫柔與眷戀,仿佛在說:藍湛,我對你的感情依然在,可惜,這一次又要讓你失望了。藍忘機不同於江澄,他可是在玄武洞中面對溫晁都毫無懼色,霸氣護住綿綿的含光君。「鏟奸除惡、無愧於心」是他與魏無羨共同的理想與追求,又怎會輕易妥協。
  • 陳情令:羨羨撩而不自知?魏嬰的深情更值得細品
    《陳情令》這個坑算是把小編套牢了,導演製作組善於留白的創作手法,小編也是跪服了,正因為有了這麼許多的留白,所以這部劇才值得一品再品,就像美酒佳釀越品越香,所以即便是一年多過去了,很多人也跟小編一樣,心甘情願躺在坑底不願出來。
  • 陳情令:藍湛忤逆叔父算什麼,他背地裡幹了什麼,只有藍曦臣知道
    《陳情令》是肖戰和王一博主演的雙男主電視劇,劇中人物個個有血有肉躍然紙上,深究下去都覺得回味無窮。而藍湛偏偏和他父親一樣,一定要護著所謂的奸邪,讓他非常失望。魏嬰墜崖後,藍湛卻忙東忙西幫他善後,他救了阿苑,不許別人破壞亂葬崗,還為了魏嬰的名聲與所謂正道發生口舌之爭,藍啟仁雷霆大怒,對藍湛體罰,將他關入寒潭洞。
  • 藍湛為何執著於要拔出隨便,網友:因為這代表著魏嬰的態度
    陳情令中藍湛曾經兩次試圖拔出寶劍隨便,第一次是魏嬰被丟下亂葬崗的時候,藍湛和江澄帶領門下弟子攻打不夜天。那也是劇中藍湛第一次表現出了含光君的戾氣。曾經的含光君雖然冷漠,但是對待任何人都是平和的。但是在經歷雲深不知處被燒毀,魏嬰失蹤之後的藍湛已經難以控制心中的怒氣。面對溫氏眾人一向雅正的含光君罕見的厲聲喝令那個號稱把魏嬰丟下亂葬崗的溫家小頭目跪下,並且用琴弦勒住了他的脖頸。
  • 陳情令:魏嬰什麼時候才對藍湛敞開心扉,不再拿藍湛當外人了呢
    《陳情令》出不了坑了,我們都知道,魏嬰自從亂葬崗悟到詭道術法後,就一直在用「旁人」兩字推開藍湛,直到他在不夜天跳崖,他還是認為藍湛是外人。魏嬰前世認為藍湛是外人,重生回來後,也認為藍湛是外人,那他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當藍湛是外人的呢?重生歸來後,在大梵山上他被藍湛認出來,並帶回了雲深不知處,之後兩人一起追查劍靈一事,形影不離。
  • 《陳情令》亂葬崗的結局早有預言,就藏在溫情自言自語的一句話裡
    《陳情令》中,江厭離是最好的師姐,溫情也是最好的姐姐。她為了溫寧吃盡了苦頭,卻無怨無悔。因為弟弟幼年被陰鐵奪了七分靈識,溫情對弟弟更多了幾分憐愛與疼惜。因為魏無羨逞英雄而招致禍事,蓮花塢被血洗,江澄的父母也在這場戰亂中死去,江澄失去金丹淪為廢人。魏無羨換丹給他,也是對江澄的彌補。又是對江楓眠夫婦的養育之恩的報答。3,一個兩個都不惜命。言已盡,而意悠遠。註定了亂葬崗的結局。溫情說,一個兩個都不惜命。因為一個兩個的後面,還有第三個人,或者後面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
  • 《陳情令》十六年後,魏嬰最在乎的不是藍湛,而一直都是他
    藍曦臣也在藍湛的反應裡,認出了魏無羨。藍湛為魏嬰備了酒,不無擔憂的說出兄長認出了你,江澄也知道了你是誰。魏嬰擺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知道就知道唄。江澄認出魏無羨,是因為仙子。藍曦臣認出魏無羨是因為藍湛。魏嬰好奇的問藍湛,他是怎麼認出來的。藍湛責怪魏嬰記性差。魏嬰說我也希望自己記性差。
  • 《陳情令》魏無羨的小秘密,連藍湛都不知道,魏嬰為何要這樣做
    在《陳情令》中,簡直就像一個笑話眾所周知,在《陳情令》中,魏無羨最愛的人就是師姐江厭離,他們從小一起長大,16年的時間中,江厭離對於魏無羨來說,都是一個如姐如母的存在。他可以在江厭離面前,可勁的撒嬌。師姐也可愛的叫他魏三歲,想想那個畫面,就讓人羨慕不已。有一個姐姐,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