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房間(第十一篇:男人的聲音)

2020-10-10 香繡紅顏

每個人都隱藏著秘密,而這些秘密就是自己最醜陋的體現,所以沒人會希望被別人發現自己的醜陋。現實中甚至有人因為秘密暴露承受不住精神的壓力而自殺。因為人可以很有智慧,有能力但卻永遠永遠沒有勇氣活在流言蜚語中,尤其是來自自己身邊的家人朋友。偉大的人類能創造出無數個奇即,卻可以很輕易的被一張嘴和無形的言語傷害直接殺死!

十號就是這麼一個典型的例子,是四姐告訴我。而四姐又是十號自己和她提起那段回憶。就在今天大家在玩牌時,四姐靠在牆上並沒有參與,而十號也靠在牆上挨著四姐。她一直很小聲的在和四姐說著什麼,邊說邊露出抑鬱空洞的神態。後來四姐和她就各自回到了外面圍坐的圈子裡,然後四姐說出剛才十號聊天的內容。

十號喜歡上了一個有家庭的男人,那個男的也對她有好感,於是兩個人就私下走在一起。但這種事情畢竟不可以見光,兩人約會一直很隱秘。可是有時候世界就這麼小,他們開車出去一個很遠的公園,牽著手散步時正好被這個男人的鄰居看到。本來嘛,城市裡的鄰居也就是偶爾湊巧會在同個樓道碰到而已,連話也說不到三句。所以男人也覺得沒什麼。結果一向有著遠距離的鄰居這次倒是非常熱心,這個秘密就被馬上傳遍了男人整個小區,當然包括男人的老婆。男人選擇了懦弱,於是編了一個關於是十號勾搭他哄騙他的故事。接著這個故事就被帶到了十號的工作的地方,不親近的同事們這下都變成很關心十號的好朋友,每個人都來詢問這個故事的真假,甚至都以自己不會相信為虛偽的承諾一再的在十號面前表示安撫。十號選擇了吃下安眠藥自殺,這就是她記得的最後一個片段,她吃下一大把的安眠藥然後就是來到了這裡。

「真是可憐。」五號歪著頭髮出同情,她順便甩出了個王炸。這局她又贏了。「贏了的洗牌。」四姐打趣道。五號聽話的開始洗牌,六聲望向我身後的那個圈子,也就是九號十號,至於四喜她不會玩牌,也從來一個人自娛自樂。「為什麼十號會選擇和你提起自己的醜事。」六聲疑惑著。「因為她根本就不相信九號。她要找一個可以在這裡保護她的人。她很聰明。」五號整齊放下手中的牌,冷靜的回答。我忽然感覺現在才是我剛開始認識五號,五號也許根本就不是大家看到那樣神志不清的樣子,她也許是在假裝,或者說這也是她在這裡為了能夠保護自己安全生存的辦法。如果是,那麼這個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聰明的是她才對。「這局誰輸了就得被刮鼻子,誰也不許耍賴。」五號抓著牌興奮起來,奇怪,她剛才那種聰慧冷靜的表情瞬間就不見了,而此刻她那天真和傻呵呵的面容也不像是刻意的。難道我剛剛以小人之心猜忌她了,想到這裡我還有一絲的內疚。

我的注意力現在其實是在三色身上,她從那個黑暗的空間回來後一直沒說話,而且臉色還是那麼蒼白,她到底發生了什麼,平時那個喜歡隨時說幾句嘲諷言論的三色一下子就不見了。我還擔心她再次想不開,相反,她卻跟要拼命保護好自己一般,時刻一人縮在牆角,就連一目過去關心,她也用手推開。我該怎麼想法子能從她那裡套出點什麼信息。建立在我現在對於自己還是沒有回憶起來這兩張照片的意義所在,再加上六聲說出屋子裡有叛徒的言論,我開始有點焦躁。但非常有趣的是,我心理的想法居然馬上就被實現了。這要感謝二憎。

不知道什麼時候,第一個圈子圍坐的兩個人也散開了,二憎做了一件大家都沒有預料的驚喜。她站在窗戶邊上對著窗戶的大紅玻璃狠狠的敲了三下,這難道不是一目和外面人的暗號嗎。怎麼二憎。「二憎,你瘋啦。」一目驚恐的吼了一句。二憎額頭的汗比昨天更多,看來她今天的情況更差,她好不畏懼的反駁一目:「難道你沒瘋嗎,你還沒有在這裡呆夠。」「茲」一聲窗戶是被不耐煩推開的,這次又回到了那個長頭髮的女人。她也很驚訝於看到二憎:「怎麼會是你,一目呢?」二憎哀求得說道:「求求你,我需要醫生,我很不舒服,我的胃病嚴重了。」「誰讓你自作主張打暗號的,這個事情讓一目來和我們溝通就行了。」「不是已經溝通過一次了嗎,你們就給我一個根本不知道什麼東西的藥,而且吃下去了完全不見好,我不想死在這裡,我要醫生 ,我要出去。」因為窗戶太小,以至於每次我想努力看看窗戶外的世界,但是那個女人完全擋住了整個窗戶,她就是故意這麼做。「行了,我知道了,會給你安排醫生的。」女人很沒耐心的就又關回了窗戶。二憎頹廢著身子坐回到木板靠在牆上。「我要看醫生。」她又自己重複了一遍,這個時候三色突然就跟一隻被驚嚇的貓一樣整個人彈跳起來: 「醫生,我不要醫生,讓醫生走,我不要醫生。她們都是瘋子,瘋子。」四姐不知何時變出了一個黃色塑料杯子,跟普通的刷牙杯差不多大小。她拿著盛著水的杯子遞給二憎:「喝點水吧,看你臉色這麼不好。」三色感激的接過就跟很渴一樣咕咚咕咚喝起來。「你!你連我的杯子都偷過去。」一目指著四姐開始失態的大叫。四姐裝沒聽到。接著一目失去控制般的撲過去就要把二憎手上的杯子奪回來。二憎死死的抓著杯子,然後四姐也撲過去拼命拉開一目。糟糕,這個情況弄得我有點不知該怎麼辦,畢竟之前那些隨意無聊的事情都被這裡當作犯錯的藉口了,那這個事情可真的是個大事件了,豈不是更是犯錯。果然屋裡響起警報聲:「你們三個是瘋了嗎!再胡鬧就把你們帶到另外的房間。」一目聽到這句話就跟被施咒語般管用的馬上躲開了,她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眼睛緊緊盯著那個杯子:「打死我都不去另外的房間,打死我都不去。」奇怪,另外的房間怎麼了,難道不是我們這樣一樣的房間嗎,她幹嗎這麼恐懼。二憎把杯子遞還給了四姐,擠出無力的笑容。四姐也拿著杯子把水倒掉就藏回自己木板下了。

「不要相信這裡的醫生,她們會害死你的。」三色抓住了二憎的胳膊搖晃著:「我,我就是在那裡被這裡的醫生做的實驗,她們會把我 的血抽走,然後做成血饅頭,她們也會把你的血抽走做成血饅頭,我們都是失敗的實驗品, 失敗的實驗品。」「你在說什麼啊,莫名其妙。神經了吧。」二憎厭惡的甩開三色的手,我藉機走過去蹲下來關心問三色:「不要害怕,你告訴我怎麼回事。」三色像找到了知音一樣渴望的抬頭望著我:「那兩天我的血都快被抽乾了,你看你看我的胳膊。」她的胳膊上什麼都沒有,只是白的都快能看到血管了。她繼續說著:「那個黑暗的地方有一個辦法能把牆給移動起來,她們就是從那裡進出的,我就是看著她們進出的。一定有什麼開關能讓牆動起來。」音樂停止了,我看情況不是很妙就趕緊回到自己的位置。

我好像聞到了一股什麼味道,就跟那次我聞到木板上的味道一樣。房間裡居然傳出一個我很熟悉的男人聲音:一切重新開始。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做重新開始?忽然我眼睛開始迷糊,然後我看到大家都已經躺在木板上,接著我也搖搖晃晃的躺下。

相關焦點

  • 一個房間(第十六篇:替補第八號)
    這是我來到這個房間的第20天,過去一天我就撕一小條的衛生紙片,這20條小紙片被我放在自己的木板下,因為屋內沒有任何流動的氣體,不用擔心紙片會被吹走。我就是用這樣特殊的方式去記住在這個房間所煎熬過的日子。從第一晚在這個房間出現的呼吸困難考驗後,今天是我第二次突然出現同樣痛不欲生的經歷。所以我永遠記得這個第20天的存在。而這第20天也是一個讓整個房間都陷入慌亂的局面。
  • 「童話連載」邊塞奇遇記(第十一篇上)
    古小瑾和李妮,是21世紀的普通小學生,在一次旅行中,他們被神秘的風沙帶到了唐朝的邊塞,一段兇險而刺激的旅程,從這時開始……蟬鳴空桑林八月蕭關道第十一篇黑頭蛟想去搔癢,「哎呀,癢死了,癢死了......」黑頭蛟全身篩糠似的抖個不停,還發出「咯咯」的聲音,有點像笑聲,但更像是雞叫,顯得有些滑稽。 連風幸災樂禍地說:「黑頭蛟,還沒領教過這滋味吧?我的損招還多著呢!你敢不說實話?」 黑頭蛟癢得實在承受不住,聲音變調地叫了起來:「饒命呀,我說我說......」
  • 第十一篇 合乎神心的牧者
    第十一篇 - 周一祂也說,他們必繁衍增多(耶二三3)。耶和華也應許將合乎祂心的牧者賜給以色列(三15)。這樣的牧者必以知識和明智牧養以色列。以色列是愚拙的,什麼都不認識,但這些牧者必以對神正確的知識和明智牧養她。
  • 「童話連載」邊塞奇遇記(第十一篇下)
    古小瑾和李妮,是21世紀的普通小學生,在一次旅行中,他們被神秘的風沙帶到了唐朝的邊塞,一段兇險而刺激的旅程,從這時開始……蟬鳴空桑林八月蕭關道第十一篇連風和古小瑾剛離開,一個人像條蛟龍似的從井水中躥出,躍了出來。 原來黑頭蛟一逃進院子,就躲到井水裡了。嘿嘿,他「黑頭蛟」這個綽號可不是吹的,在水裡就是蛟龍一樣,難不倒他。 他朝院子外面看了一眼,得意地說:「臭小子,你們慢慢找老子好了。」 接著他跨上自己的馬匹,奔出了院子。
  • 一個房間(第二十一篇:神秘的白先生)
    男人的聲音響起,我現在基本可以確定,只要是有關於這個房間裡的事項在外面的人不露面的情況下都是由他來負責通知。一天,這個懲罰的力度來說相對於我之前所知道的四姐,還有三色都是最沒有分量的,無關痛癢。果然牆壁又消失,你能看到那個黑色的地帶。「不可以帶任何東西,動作快點,不然就給你增加天數。」他不知從哪裡可以監視到四喜,對了,這個房間本來就是被完全監視的。四喜不高興的放下了本來手裡拿著的血饅頭。
  • 一個房間(第十九篇:自由次序)
    又是那個男人的聲音在屋內響起:從今天開始,大家不用拘束,可以自由的和屋內任何人活動,不再有圈子的限制。 為什麼每次都是他的聲音,我多麼希望他可以再和上次一樣和我說一句讓我溫暖的話語,但也許上次就是自己的幻覺吧,他在這個房間永遠都是機器般冷冰冰的聲音。「哈,有意思。」八號率先笑了起來,她順便有意的看了看一目那三個人的方向。這又是什麼新的遊戲規則?我在心裡嘀咕著。
  • 一個房間(第二十四篇:開始反抗)
    我還脹痛的腦袋一下被這個聲嘶力竭的聲音跟警鐘一樣敲得更疼痛,耳膜有絲陣痛。循規蹈矩的一目跟個瘋子一樣的雙腳輪流使勁跺著地面,她抓狂的雙手亂在空氣裡舞動著。我和六聲,四姐三個面面相覷不明所以。一目又忽然安靜了下來耷拉著腦袋跟遊魂一樣坐回到木板上緊緊的貼著牆,整個人頹廢在那裡。二憎和三色故意坐的離她遠些,就跟怕被傳染了什麼病毒一般。
  • 一個房間(第十八篇:飢餓感)
    對啊,來到這個房間有兩點是非常詭異的,第一就是大家沒有飢餓感,食物對於我們來說也就是可有可無,有了食物的感覺就好像你平時喜歡買包,你儲藏了很多包,但是如果再給你一個,你也不覺得多。但是沒有食物,也就是類似於你反正有這麼多包了,無所謂的態度。第二點就是房間內沒有能感覺到流通的氣體,當然肯定是有氧氣的,不然我們都早就窒息而亡。但平常屋內的房間除去氧氣,你也能感應到一絲絲的風。
  • 一個房間(第十二篇:重新開始)
    我不是第一個清醒過來的,房間裡的音樂變了,但變不變感覺都一樣,只是換了一首更像哀悼一樣的笛聲罷了。我用手輕輕拍著腦門試圖徹底清醒,但是整個腦瓜跟被烏雲遮住一樣的沉悶。 「這是什麼東西都?」四姐先出的聲,她的疑問也把大家帶到了我們每個人面前整整齊齊擺放的一模一樣的幾樣物件。
  • 一個房間( 第十篇:不明藥丸)
    所以值班的次序就變成了一目和四喜,等於這是第一個和最後一個的組合。二憎蒼白的臉龐躺在木板上,反常的哀求般對著一目小聲說道:「不要告訴外面的人,我應該睡一覺就好了,我不想麻煩她們。」一目露出為難的樣子:「可是你要知道,萬一你發生什麼,我們都是要一起被重重責罰的。」「沒事,肯定沒事。就是估計胃不舒服,老毛病了。」二憎繼續堅持著。
  • 一個房間(第二十二篇:硬闖黑屋子)
    怎麼回事,按照三色上次神經緊張的樣子,和她剛回到房間內臉色蒼白無力綜合一起,她應該不會說謊。說明她提到的被抽血很大可能上是真實的。而我也在昏睡中感覺到自己好像被針頭扎進了胳膊,又聽到那個熟悉的男人聲音說什麼毒性和放血之類的話語。可是,為什麼偏偏四喜見到的是不一樣的,她那麼幸福的神情應該確實是見到家人了,外面的人會善心讓她見家人?而且還告訴她她快要出去了,讓她不要擔心。
  • 一個房間(第九篇:第二個線索)
    但有一個問題我不明白,為什麼到了十一號卻不按照數字的次序規則來起名,比如她應該被成為十一什麼的。我以為的規則不應該是這樣的嗎。一目告訴了大家一個真正的名字規則:七為一個斷點,到了七之後又重新從一開始排列,所以名字就會根據這個新的排列次數而變化。「為什麼是七?」做為七號的我很是疑惑。「不知道,不要問我。
  • 一個房間(第二十三篇:痛苦的一天)
    男一號的聲音響起,他坐在了離我大概一米距離的黑色椅子上,椅子有依靠的後背,他的面前還有一張黑色的桌子,桌子大概也是一米左右的正方形,他端坐著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身體微微往前傾斜。我也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我的身後也有一個椅子只是沒有靠背,他應該是要我坐下來。既然我無法走動,便就勢坐下還能顯得鎮定些。
  • 一個房間(第二十七篇:四姐的離開)
    十一號曾自己說漏了一個秘密,那就是她明明記得自己曾經在這個房間裡呆過,而且她還提到了那個四面是玻璃的房間,以及在那個波斯房間裡聚集的原來四號,還有原來的八號。包括一開始的時候大家在談論的衣服分類顏色關乎能出去的概率問題。這些都還沒有一點頭緒。只是血饅頭有了一點的眉目,就是一目說過的每次要毀掉的紅袋子。但是一切又開始變得重新歸零的事件發生了,那就是四姐的離開。
  • 一個房間(第八篇:微妙的關係)
    我們聽不到屋外任何的聲音,就好像當初我們在屋外聽不到屋內任何的聲音一般。二憎是第一個躺下的,四姐有點擔心起三色:「怎麼回事,還沒有允許讓回來嗎,我說一目你能不能給說說好話,年輕人嘛,一時衝動總是有的。」除了四姐,再沒有人提到這個事情,包括我。因為我需要弄清楚到底這裡有多少詭異的地方,再加上我也不還沒有完全掌握這裡的規則,所以覺得自己發言也沒有什麼力度可被參考。
  • 一個房間(第二十八篇:將計就計)
    我和一目還有五味,六聲相視時就「撲哧」笑了出來,不知道為什麼想笑,就是一種內心壓抑很久後釋放出來的痛快的感覺,太痛快了,第一次讓外面的人害怕我們這些房間內的人。儘管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起碼我們嘗試了去反抗,而且是團結的反抗,我們讓外面的人要明白一個道理,我們也不是完全都被他們所掌控,稍有不留神也許我們就會變得比他們強大。
  • 一個房間(第二十五篇:面具下的「鬼」)
    我們是在商議好怎麼去分別勸說房間內其餘人一起反抗的當天晚上第一次見到「鬼」的。他用很奇特的方式出現,他和男一號以及女二號一起出現在那個黑屋子,而頭一次,在我們所有人面前,黑屋子居然點燃了光亮,但不及我單獨在時的明亮度高。應該是故意的,白色的光勉強支撐著連著我們房間和黑屋子的這個牆體界限處,牆體當然是如之前一樣悄無聲息地不見了。我們聽到了男一號的聲音:「全體在木板上自己的位置坐好。」
  • 一個房間(第二十六篇:精神崩潰的邊緣)
    今天是我來到這個房間的第26天,還好我昨天剛剛數過自己的紙條,所以昨晚即使那些紙條被搜查時沒收走了,我也能照舊從今天開始繼續用另一種方式來記住自己來到這個房間的日期。我就是很好奇其她人是怎麼記住自己來到這裡的時間,因為從她們之前的話語中很清楚自己的日子,我今天所學的新方式就是六聲教給我的辦法,她跟我悄悄的說用自己的頭髮,然後用口水給它粘在對應自己位置的木板背面。
  • 一個房間(第二十篇:突發事件)
    從根本上來說,人之初性本善在此時完全的展露出來,雖然這個房間的每個人都犯過一次或者是幾次錯,但在人性的根本上沒有絕對的壞人。而我當然是巴不得走進這個黑屋子的,剛剛還在想要去找三色的我,正好自己親自再去感應一遍這個神秘的地方。 一片漆黑,我不知道還沒有別的詞語可以去形容,但是真的就是一片漆黑以外,我一時間想不到其它。
  • 一個房間(第三十六篇:最後的談判)
    我胸口填滿了因為被欺騙而差點喪命的憤慨,我已經忍耐到了極限,無論怎樣已經有了這麼多次的生死交集,既然他可以成的成「鬼」而且還自以為是地獄裡的「鬼」王,那麼我就只能最後用對待「鬼」的辦法來反擊,你知道「鬼」最害怕什麼嗎,不是什麼捉鬼大師,也不是什麼神水,鬼最害怕一個什麼都不怕他的人,如果你面對他毫不畏懼,那麼他就失去了一切可以用恐怖來偽裝的高傲,所以但凡鬼片裡演的無非都是利用了人的恐怖心理製作出來的場景和音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