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第二天,妻子手機被總裁誤接:過來醫院認屍!總裁瘋了
陳馥玉懵了,知道被護士拖住時才反應過來掙扎,她不可置信喊到:「付宗庭,你瘋了嗎?孩子還有兩周就要出生了!」
付宗庭眼底是一片冰寒,「小芸得了血癌,需要骨髓移植,你們配型成功,必須立即手術。」
付宗庭看著陳馥玉的眼神,呼吸微窒,心中閃過一絲掙扎,可下一瞬,想到王芸疼的發抖的模樣,他的神色立即又恢復冷酷,無情吩咐,「拖走!」
說完,他再也不看陳馥玉一眼,立即轉身,大步離去。
陳馥玉胃裡一陣噁心,眼前也一陣眩暈,她衝著付宗庭的背影大喊著:「付宗庭,這是你的孩子!虎毒不食子!」
付宗庭,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愛上你!!
「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她撫肚決絕從天台跳下,總裁瘋了
……
連著兩臺手術,損耗極大,陳馥玉在手術過後的第三天才醒來。
她摸了摸已經乾癟的肚子,眼淚瞬間湧了出來,孩子,但願下輩子你可以投個好胎,千萬不要遇見像我這麼無能的人了。
她翻出柜子裡早已沒有信號的手機,打開錄音想留下自己的懺悔,剛開始錄製,「咔噠」一聲,有人走了進來。
陳馥玉將手機放下,蓋上柜子躺好,如今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能吸引她的興趣。
王芸見陳馥玉不理她,也不惱,反而還笑著坐下,把手中白百合放在床頭,「那都已經是一個成型的男胎,白死了還真是有點可惜呢。」
陳馥玉震驚睜開眼眸,「你這話什麼意思?」
王芸挑眉,「其實我根本就沒病,可誰讓宗庭在意我,相信我呢。」
她伸出手比劃了一下,說:「我只撒了這麼一個小小的謊,就把你好不容易懷上的孩子弄死了呢。」
陳馥玉氣得渾身發抖,她瘋了似的向王芸撲去,「賤人,你不得好死!」
可陳馥玉卻從床上摔了下來,下半身的劇痛,讓她站都站不起來。
王芸輕蔑一笑,神色暢快的說,「不妨告訴你,當年那場殺人案本就是我自己設計的,可我還不是照樣活得好好的?有宗庭護著疼著,而你呢,這次進了監獄,永遠也別想出來!」
陳馥玉怔在那裡,腦子裡只想說,自己活著,還真是個笑話……
當晚付宗庭氣勢洶洶的進來,一把捏著陳馥玉的臉,迫使她面對自己,「陳馥玉,你竟然傷了小芸,你是想死嗎?」
可陳馥玉卻沒有半點解釋,一雙荒蕪的眼明明對著他,卻又像什麼都看不見。
付宗庭的心底猛地一慌,卻又強硬說:「怎麼,你又想耍什麼花招?」
可她卻無所謂地樣子,沙啞著嗓音緩緩說:「我覺得我該死,不如你殺了我替王芸賠罪好不好?」
付宗庭原本以為自己會怒火中燒,可她這副仿佛對世界毫無留戀的樣子,卻讓他莫名不安,壓下這怪異的情緒,他硬著心說:「你做夢!我只會讓你生不如死!」
可哪怕他這麼刺激她,她的眼裡依舊沒有情緒,沒有愛,沒有恨,甚至沒有他!
她露出一個沒有情緒的笑,極輕鬆說:「那你可要看緊了啊。」
付宗庭心中一緊,莫名害怕面對著樣的她,只捏緊拳頭,轉身忙不迭地警告,「你給我老實點。」
付宗庭離去後,陳馥玉拿出手機,聽著早上不小心錄下的錄音,她輕輕的笑了。
她看著遠方霓虹,第一次露出了燦爛笑容,她想,終於有資格去找爺爺了……
第二天上午,自從和陳馥玉見過一面之後,付宗庭總感覺那裡不對,原本一個小時的會議被他拖了一下午,會議室裡的人都大氣不敢出。
這時,付宗庭的電話響了,他瞟了一眼來電,是視頻通話,他卻迅速接起,「陳馥玉,你最好是有……」
誰知視頻那頭是一個陌生男人,他身後的地面上,是一灘觸目驚心地血跡……
他瘋了般看著這一幕,又聽著那麼的人說:「您好, 您是死者的親人嗎?麻煩過來認屍。」
他恍如未聞,感覺自己的心被不斷的刺入,疼得他聽不到外界的聲音。
「你好,請問你是這手機主人的親人嗎?手機的主人跳樓死了,麻煩來認領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