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隻平塔島象龜(Pinta Island Tortoises,Chelonoidis abingdonii),孤獨喬治(Lonsome George)於2012年06月24日去世。孤獨喬治的坎坷命運可以說是"完美"的物種滅絕故事,它以一個擁有超凡魅力的形象出現,有著一張辨識度頗高的臉龐,度過了一段孤獨寂寞的生涯,以及自然學家為其繁衍後代而付出的不懈努力。
平塔島象龜的種群數量在19世紀,由於捕鯨者的獵食而急劇下降。匈牙利動物學家約瑟夫·瓦格沃爾吉(József Vágvölgyi),於1971年發現了孤獨喬治並將它人工飼養,至此以後就再也沒能發現其它平塔島象龜了。1996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IUCN)宣布該物種在野外滅絕,同時研究人員仍試圖讓孤獨喬治與其它同屬物種進行交配繁殖,至少得以保存它的部分基因遺傳物質。雖然,孤獨喬治最終難逃自然死亡的厄運,但引發了長期關於它生平事跡和文化遺產的相關新聞報導,直至今日都沒有被遺忘。如果上述孤獨喬治的坎坷命運不是一個典型的物種滅絕故事。Plectostoma sciaphilum,一種僅棲息在馬來西亞武吉班珍(Bukit Panching)喀斯特地貌石灰巖山丘上的小型蝸牛,因其美麗的外殼和複雜的構造而被稱為"微觀寶石"(microjewel)。
▲Plectostoma obliquedentatum21世紀初,一家水泥公司將它生活的這座山丘從地圖上抹去,因為這裡寶貴的礦產資源,使得這種"微觀寶石"般的蝸牛最終滅絕。科學家估計,物種滅絕的速度比預想的快上1000倍,而且確切地說,每天都有幾十個物種滅絕。
上述物種的滅絕速度並不僅僅意味著那些可能被擺放在動物園裡的大型稀有動物在加速滅絕,大多數物種滅絕的受害者可能是無脊椎動物、植物和其他可能不太被人類關心的生物物種。但是,計算物種滅絕危機的實際程度非常困難,而且地球可能是500萬到1000萬物種的家園,研究人員僅對其中不到200萬的物種進行了編目。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的紅色名錄(Red List)僅僅列出了1000種已經滅絕或在野外滅絕的物種。但有其它科學論文估計,如果把滅絕的無脊椎動物估算在內,現存已知的物種中有7%可能已經滅絕。以下,是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列出的,在過去十年中宣布滅絕的物種清單,其中還不包括那些已經在野外宣布滅絕,但似乎仍能在你身邊時常聽到的物種。這份清單上可能只有近160個物種,並且其中的許多物種都是不久前或最近才被發現。一般情況下,
研究人員需要花上幾十年的時間和專業的搜尋工作才能完全確定一個物種已經滅絕,並且宣布一個物種滅絕本身可能就是一種對該物种放棄的行為。甚至更糟,一旦某個物種被視為滅絕,政府可能不再認為對其棲息地的保護提供政策和資金保障變得必要。將這近160個物種滅絕聯繫在一起,這種滅絕的趨勢則更普遍地反映了生物多樣性危機。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列出的滅絕物種種類,以及它們滅絕的原因,可能更加至關重要。為了創建這份清單,世界自然保護聯盟紅色名錄,只針對科學家們在這十年裡評估為滅絕的物種,並且刪除了在過去幾十年的評估中已經被宣布滅絕的物種。另外,這份清單還會對物種種類、棲息地域、滅絕原因和發生時間進行總結。如今的物種滅絕通常是由於以下的一種或多種因素所造成:人類汙染了該物種的棲息地,人類完全毀滅了該物種的棲息地,人類故意或無意地將入侵物種引入了該物種的棲息地,人類過度捕撈或獵殺該物種用於食物或其他用途,或者人類致使氣候變化間接影響或破壞了該物種的棲息地。雖然,只有很小一部分的物種滅絕是發生在分布較廣,稀有但為人所熟知的物種中,其餘大多數滅絕的物種則並不為人所知,它們只生活在非常有限的地區,比如:某座山丘、單一流域、偏遠孤島或碎片化的棲息地。很多物種並沒有生活在眾目睽睽之下,但是這些特有的植物和動物在它們的生態環境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被生物學家稱之為"生態系統服務"(Ecosystem ervice)。這些默默無聞的物種在不斷的提供免費而長期的服務,其中包括:維持大氣中某些氣體的含量,清潔水源,授粉植物,以及其它在非退化生態環境中提供更高效的服務。即使物種還沒有滅絕,但物種數量的減少,也會致使生態系統受到影響。特別是當這些"生態系統服務"提供者在一個限定的範圍內被清除時,引發的問題更是超越了物種滅絕本身。
這篇文章並不是要告訴你伴隨物種滅絕人類的厄運和黑暗將至,而是提醒你可以為此做些什麼。人類確實可以做很多事情來避免物種的滅絕,我們可以留出更多的棲息地保護區,或更友善的對待生命,但是人類僅僅出現在某個地方就可能會導致生態災難。雖然,很多非營利組織正試圖與物種滅絕危機作鬥爭,然而下面的這一長串宣告滅絕的物種清單應該能更清楚的告訴你這場危機正在變得有多嚴重。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在過去的十年裡宣布滅絕的物種清單,
按字母排序以拉丁名為準:這種植物是剛果民主共和國加丹加高原(Katanga Plateau)富銅土壤的特有植物,地表採礦可能是導致它滅絕的誘因。它自1959年以來就沒有再被發現過,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2年宣布其滅絕。
Acalypha wilderi(Acalypha wilderi)這種小而稀有的灌木只生長在南太平洋拉羅湯加島(Rarotonga)的林區,人類的到來已經開發了這個島上的許多區域。自1929年以來,島上就再也沒有見過這種植物,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Acalypha wilderi標本
Acrocephalus luscinius (Guam Reed-warbler,關島葦鶯)這種小型的土褐色鳴鳥,曾經出現在世界各地,但在太平洋島嶼上則更為常見。在那裡它已經進化成新的物種,但仍然面臨著人類發展的威脅。這些威脅包括棲息地的毀滅和引入入侵物種。關島葦鶯是關島至少一個淡水沼澤中"相當常見"的小型鳥類。直到1968年,它的數量開始急速下降,然而自1969年以來就再也沒有出現在人類的視野中。火災、殺蟲劑、棕樹蛇(Brown Tree Snake,Boiga irregularis)的引入和棲息地遭到破壞可能都是造成其無法生存的因素,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Acrocephalus musae(Forster's Reed-warbler,福斯特氏葦鶯)這種生長於法屬玻里尼西亞(French Polynesia)兩座島嶼竹林灌木中的鳥類,直到20世紀初,自然學家才將其記錄在案。然而,人類將野貓和老鼠引入這兩座島嶼,以及相互競爭的入侵鳥類,很可能導致了這一物種的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Acrocephalus nijoi(Aguijan Reed-warbler,阿吉甘島葦鶯)這種僅在太平洋的北馬裡亞納群島(Northern Mariana Islands)之一的灌木叢中生存的鳥類,直到1995年自然學家才在島上記錄了它的存在,但後來進行的廣泛調查,卻一直沒能找到它。它很可能死於人類引入的貓、老鼠和巨蜥的捕食,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Pagan Reed-warbler,帕甘葦鶯)帕甘葦鶯棲息在北馬裡亞納群島之一的淡水溼地。人類的發展可能使這種鳥在1980年之前就已經滅絕了,但1981年的火山爆發更直接的扼殺了它生存的希望。此後的搜尋也沒能發現這種鳥的任何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於2016年滅絕。
Aegolius gradyi(Bermuda Saw-whet Owl)最近,對百慕達群島化石的研究表明,17世紀島上可能有一種獨特的小型貓頭鷹。這種鳥類已經在殖民者的手中滅絕,殖民者強行清除了當地的樹木,並帶來了像貓和老鼠這樣的入侵捕食者,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Akialoa ellisiana(Oahu 'akialoa,甌胡島管鴰)夏威夷群島是人類手中物種減少最顯著的例子之一,其縮影就是雀鳥家族中被稱為夏威夷管舌鳥的衰落。就像達爾文描述的著名雀鳥一樣,這些鳥類進化出了各種各樣的喙形和覓食行為,通過適應性輻射(Adaptive Radiation)填補了與夏威夷極其多樣化的植物種群相互對應的物種。但是,其中只有不到一半的夏威夷管舌鳥物種能夠勉強存活,它們的特殊覓食行為致使其特別容易受到棲息地退化的影響,並且引入的禽流感,將它們的許多種群限制在蚊子無法繁衍的高海拔地區。甌胡島管鴰就是其中的一種小型鳥類,長而彎曲的喙以昆蟲和花蜜為食,但由於疾病和人類對森林的過度砍伐而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甌胡島管鴰手繪圖(John Gerrard Keulemans)
Akialoa lanaiensis(Lana'i akiaola,拉奈島管鴰)拉奈島或毛伊島努伊(Maui Nui)管鴰,人類僅能從1892年採集的三個標本中了解它。就像甌胡島管鴰一樣,由於疾病和森林砍伐它的種群也走向終點,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Akialoa stejnegeri(Kaua'i 'akiaola,考愛島管鴰)早在1969年就有人觀察到了考愛島管鴰,但由於棲息地的破壞、外來物種的入侵,加之颶風的破壞,夏威夷考愛島管鴰一直沒能被再次發現,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Alburnus nicaeensis(İznik Shemaya,伊茲尼克歐白魚)這種淡水魚,直到20世紀末才在土耳其的茲尼克湖(Lake İznik)盆地被發現。當地的捕魚業者用這個湖來大量儲備其它物種,比如沙真銀漢魚(Sand Smelt,Atherina presbyter),而它的競爭優勢也超越了伊茲尼克歐白魚。科學家和漁民也沒有在最近的搜尋和捕撈中看到這種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在2014年宣布其滅絕。
Alectroenas payandeei(Rodrigues Blue-pigeon,羅德裡格斯藍鴿)化石表明,直到17世紀,印度洋羅德裡格斯島(Rodrigues Island)上還生存著這種藍鴿。航運業可能在那個時候把老鼠引入該島,也導致了這種鴿子在18世紀前就滅絕。2014年,它被追溯到世界自然保護聯盟滅絕物種清單。
Alinea luciae(St. Lucia Skink,聖露西亞島石龍子)科學家們認為,由於貓鼬的引入,這種加勒比海蜥蜴可能從1937年起就已經滅絕。但是,當時對它的調查和搜尋工作仍在進行,但最終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5年正式宣布其滅絕。
Amaranthus brownii(Amaranthus brownii)這種莧科(Amaranth Family)植物僅生活在夏威夷的一個無人居住的小島上,但即使是這個彈丸小島也無法保護它不受人類的傷害,而且這種植物在與入侵植物的競爭中滅絕。上一次觀察到它的記錄是在1983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Anabarilius macrolepis(Anabarilius macrolepis,大鱗白魚)大鱗白魚是一種只有在中國雲南石屏縣的異龍湖才能發現的魚類,自從人類開始將湖水用於農業灌溉,從20世紀50年代它的種群數量也隨之開始急劇下降,直到1981年整個湖泊完全乾涸了20天。自那以後,這種魚就再也沒能出現過,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宣布其滅絕。
Angraecopsis dolabriformis(Angraecopsis dolabriformis)這種小型的開花植物,現在僅能從唯一的標本中才能得知。它於1892年從中非大西洋海岸附近的聖多美島(São Tomé Island)被採集,而關於這種植物的詳細資料卻很少。19世紀和20世紀,人類破壞了該島的大部分自然棲息地,此後就再也沒能發現這種植物,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Angraecum astroarche(Angraecum astroarche)這種植物僅在聖多美島一片4平方公裡的地區才能被發現,而現在它也僅能從19世紀採集的標本中才能見到。從那以後,即便是密集的搜尋也沒能再次發現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Aphanius splendens(Gölçük Killifish,燦爛秘鱂)這種魚僅在土耳其名為博盧湖(Gölçük Lake)的高山湖泊中才能被發現,但卻因捕魚業需要在湖中儲備其它魚類而在競爭中被淘汰。科學家們早在20世紀80年代就認為這種魚已經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最終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Aplonis ulietensis(Raiatea Starling)這種鳥類生活在法屬玻里尼西亞群島,現在只能從18世紀就已經丟失的圖畫標本中了解。在人類把老鼠帶到該島上之後,它很可能就已經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Atherinella callida(Cunning Silversid,卡利小銀漢魚)這種鮮為人知的魚類,生活在墨西哥韋拉克魯斯(Veracruz)的巖石河流中。它最後一次出現是在1957年,由於棲息地退化、汙染和築壩,它很可能已經滅絕,世界自然保護聯盟於2019年正式宣布其滅絕。
Basananthe cupricola(Basananthe cupricola)這種小型開花植物,僅在剛果民主共和國草原上的一個特定區域才能被找到。它需要稀有的富銅土壤才能生長,但由於該地區的採礦作業而消失。自1980年以來,大量的搜尋工作也並沒有發現這種植物,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2年宣布其滅絕。
Bermuteo avivorus(Bermuda Hawk,百慕達鷹)化石證據表明,17世紀有一種特有的鷹曾經在百慕達生活過。確切的滅絕原因未知,但從蛛絲馬跡可以看出可能是由於引進野豬或人類狩獵的行為所導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
Bettongia anhydra(Desert Bettong,沙漠鼠袋鼠)在澳大利亞沙漠工作的科學家們僅採集了一隻沙漠鼠袋鼠的樣本,而且它看起來像老鼠和沙漠鼠袋鼠之間的雜交產物,所以我們對它的生活地點和生活方式知之甚少。它最後一次出現是在1933年,很可能是入侵的野貓和狐狸把它當做了獵物,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Bradycellus chavesi(São Miguel Ground-beetle)這種甲蟲在大西洋亞速爾群島(Azores)的聖米格爾島(São Miguel)不到一平方英裡的土地上居住。氣候變化給該地區帶來了日益嚴重的乾旱,而它也成為了氣候變化的受害者。上一次被自然學家記錄是在1919年,世界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Bythinella gibbosa(Bythinella gibbosa)這種小型淡水蝸牛曾經在法國土魯斯(Toulouse)附近被發現,但隨著城市的發展,吞沒並摧毀了蝸牛賴以生存的溪流。博物學家已經至少50年沒有該物種的發現記錄,因此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Bythinella reyniesii,外觀上與其它同屬蝸牛相似
Bythinella limnopsis(Bythinella limnopsis)
Bythinella mauritanica(Bythinella mauritanica)
Bythinella microcochlia(Bythinella microcochlia)
Bythinella punica(Bythinella punica)19世紀,自然學家在突尼西亞的多條溪流中分別找到了四種有著細微差別的淡水蝸牛,但在此後的調查中則沒能再次發現它們,因此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Calathus extensicollis(Pico Ground Beetle)這種大型的肉食性甲蟲是大西洋亞速爾群的皮庫島(Pico Island)高海拔森林地區特有物種。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記錄它是在1859年,從那以後的搜尋就沒能再次發現任何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Calathus vicenteorum(Santa Maria Gound Beetle)另一種大型肉食性甲蟲,僅在亞速爾群島的聖瑪麗亞島(Santa Maria Island)高海拔森林地區棲息。自然學家上一次記錄它是在1957年,從那以後,詳盡的搜尋仍沒有發現任何證據。這種昆蟲減少的原因可能是氣候變化增加了島上的乾旱,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Cambarellus alvarezi(Cambarellus alvarezi)這種淡水鰲蝦生活在墨西哥的一個池塘裡。1989年以前它有著較為穩定的種群,但是密集的地下水抽取被用於農業灌溉,最終導致了這個池塘的乾涸,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Cambarellus chihuahuae(Chihuahuan Dwarf Crayfish)這種鰲蝦生活在墨西哥沙漠的溪流中,但由於農業發展而導致其種群萎縮,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然而,在2015年,一個科學研究小組的報告稱,他們在奇瓦瓦地區的另一處被當地人稱為Ojo Solo的溪流中重新發現了這個物種並且存在大量種群。但今年春天,這個地方也面臨著水源乾涸的威脅。為了保護這一物種,科學家們在附近重建了一個自然保護區。
Centaurea pseudoleucolepis(Centaurea pseudoleucolepis)這種開花植物生長在烏克蘭亞速海(Sea of Azov)附近。自1930年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過它的記錄。儘管它可能不是一個獨立的物種,而是與其他植物雜交的產物,但是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宣布其滅絕。
Centrobunus braueri(Centrobunus braueri)這種蜘蛛曾經棲息在塞席爾馬埃島(Mahé Island)森林覆蓋的地區,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記錄它是在1894年。入侵的肉桂樹已經取代了蜘蛛原來的大部分棲息地,而且從那以後,島上剩餘的適宜棲息地中也沒能找到它的身影,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Chambardia letourneuxi(Chambardia letourneuxi)此前,當科學家們在尼羅河三角洲僅發現了這種貽貝的貝殼時,就被認為它已經滅絕。雖然,20世紀初重新發現了活體樣本,但是在此後進行的更廣泛搜尋中,卻並沒能再次發現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Chelonoidis abingdonii(Pinta Island Tortoise)1910年左右,孤獨喬治出生在加拉帕戈斯群島的平塔島。捕鯨者在19世紀捕獵了大量的象龜,而孤獨喬治出生時就只剩下很少的象龜了。在1979年,野生山羊被引進後,摧毀了島上大部分的原始森林,進一步威脅到了象龜的生存。1971年,匈牙利動物學家約瑟夫·瓦格沃爾吉發現了孤獨喬治,並將它人工飼養在加拉帕戈斯群島的另一座島嶼上。儘管進行了大量的搜尋,但博物學家並沒有發現任何其它平塔島象龜,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1996年宣布平塔島象龜在野外滅絕。與此同時,研究人員試圖用同屬(但不同種)的其它象龜與孤獨喬治進行交配,希望它的部分基因遺傳物質至少能夠得以保存。交配成功但沒有繁育後代,孤獨喬治在2012年死於自然規律。由於孤獨喬治是這個物種中最後一個活體樣本,因此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平塔島象龜滅絕。
Chenonetta finschi(Finsch's Duck)根據化石,曾經有一種大型的、幾乎不會飛的鴨子生活在紐西蘭的森林中。更多證據表明,它一直生活在這座島嶼上直至16世紀,此後人類的捕食和引入的入侵物種使它走到了盡頭,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名單。
Clelia errabunda(Underwood's Mussurana)長期以來,自然學家記錄了一種體型巨大、鱗片黝黑、以蛇類為食的蛇,曾經出現在加勒比海的聖露西亞島上,這也是19世紀的最後一次記錄。該島面臨著由於人類的到來所產生的巨大變化,目前尚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了這種蛇的滅絕。但毫無疑問,像這樣大型的蛇類如果仍然存在,人們就應該能夠看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Coenocorypha barrierensis(North Island Snipe)這種身體圓潤,長喙的棕色沙錐鳥,生活在紐西蘭的小巴裡爾島(Little Barrier Island)上,而最後一次被看到是在1870年。野生哺乳動物的大量引入可能在自然學家開始保存記錄之前就把它從北島"消滅",這也導致了這一物種在小巴裡爾島上的最終滅亡,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在2016年滅絕。
Coenocorypha iredalei(South Island Snipe)與北島沙錐鳥的命運相似,南島沙錐鳥也曾經慢慢地被入侵的哺乳動物所取代。雖然,它僅在紐西蘭的斯圖爾特島(Stewart Island)被發現,但是,1964年黑鼠意外進入該島,可能導致了它的最終滅亡,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Colaptes oceanicus(Bermuda Flicker)最近,科學家們在百慕達發現了一種撲翅鴷鳥的遺骸,這種撲翅鴷鳥在17世紀殖民時期前後就已經滅絕了。本土樹木的消失,加上外來物種的入侵,很可能是導致其滅絕的原因,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該物種於2017年滅絕。
Columba thiriouxi(Mauritius Woodpigeon)化石證據顯示,1730年以前,曾經有一種棲息在樹上的小型鴿子,生活在印度洋的模里西斯島上。它很容易被捕獲,所以很可能是在獵人和入侵黑鼠的共作用下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Conilurus capricornensis(Capricorn Rabbit-rat)這種夜行性的小型鼠類,僅能從澳大利亞洞穴裡發現的骸骨中找到痕跡,但這些骨頭似乎是歐洲人抵達澳大利亞後才發現的。目前,也沒有發現活體存在,儘管科學家們認為這是由於引入野貓和改變土地用途而造成的滅絕。然而,2003年發現的一顆新頭骨激發了人們的希望,即該物種可能沒有滅絕,並且還沒有對其進行有針對性的廣泛搜尋和調查。然而,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Contomastix charrua(Contomastix charrua)曾經在烏拉圭沿海城市卡波波洛尼奧(Cabo Polonio)的花崗巖層上發現了一隻能夠代表這一物種的小型蜥蜴。自1977年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任何關於它的記錄,也許是由於蜥蜴繁殖季節正值旅遊旺季,人為的幹擾致使它消失。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儘管它還可能有一種相似的亞種存在,但這一切仍是疑問。
▲Contomastix charrua(上)與Contomastix lacertoides(下)背部紋路對比
Copeoglossum redondae(Redonda Skink,雷東達島石龍子)這種被稱為石龍子的蜥蜴棲息在加裡比海國家安地卡及巴布達所屬的雷東達島(Redonda Island)的巖石區。自然學家第一次記錄它是在1863年,但是人類把山羊和老鼠帶到了這個島上,山羊摧毀了它賴以生存的原生植被,而老鼠則直接以它為食。儘管進行搜尋,但自1873年以來,這些石龍子再也沒有被記錄在案,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Cyanea eleeleensis(Cyanea eleeleensis)2016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的一份評估報告稱,一組夏威夷半邊蓮櫻蓮屬(Cyanea Genus)植物在調查中未被發現,或已經絕跡。在任何情況下,人類引進的入侵物種,包括豬、山羊、老鼠、蝸牛、鼻涕蟲和其它無脊椎動物都可能是它們滅絕的罪魁禍首。
Cyanea linearifolia(Cyanea linearifolia)
Cyanea mauiensis(Maui Cyanea)
Cyanea minutiflora(Cyanea minutiflora)
夏威夷考愛島半邊蓮櫻蓮屬植物。
Cyanea parvifolia(Cyanea parvifolia)
夏威夷考愛島半邊蓮櫻蓮屬植物。
Cyanea sessilifolia(Cyanea sessilifolia)
Cyclura onchiopsis(Navassa Rhinocerous Iguana)這種鬣蜥曾經生活在加勒比海貧瘠的納弗沙島(Navassa Island)上,在1878年,自然學家殺死了最後一個活體樣本,但滅絕的原因尚不清楚。有人指責稱入侵的山羊和貓是元兇,但另一些人則指責島上的礦工直接殺死了這些鬣蜥,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宣布其滅絕。
Cyperus rockii(Kaua'i Flatsedge)這種莎草植物生活在考愛島上一條小溪旁,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記錄它是在1916年。由於入侵植物和野豬,它很可能已經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Cyprinodon arcuatus(Santa Cruz Pupfish)這種小魚棲息在亞利桑那州的溪流和人工水體,儘管它很可能最初生活在天然沼澤形成的池塘上遊,但由於水的過度利用和大口黑鱸(Largemouth Bass,Micropterus salmoides)的引入而滅絕。此前的幾十年裡沒人能夠再次看到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3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不過,仍然有很小的機會,比如:在某個地方,一些養魚愛好者恰好在他們的魚缸裡會有一些這種魚。
Cyrtandra olona(Cyrtandra olona)這種灌木生活在夏威夷考愛島的山區,自1909年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再記錄過它,很可能在與外來植物的競爭中被絕殺,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
Delissea subcordata(Oha)這兩種開花灌木生活在夏威夷低地的森林中,很可能由於與入侵的植物和動物的競爭而滅絕。這種生長在歐胡島的植物,雖然在2008年的一次調查中發現了40個樣本,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仍於2015年宣布其滅絕。
Delissea undulata(Undulata Delissea)自1888年以來,自然學家就再也沒有這種開花灌木的任何記錄,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Dicrogonatus gardineri(Gardiner's Giant Mite)這種巨型的蟎蟲生活在塞席爾馬埃島的熱帶雨林中,但自然學家自1909年以來就再也沒有記錄過它。而最近的兩項調查也沒能發現它的蹤跡。由於入侵的肉桂樹破壞了它的棲息地,這種巨型蟎蟲很可能已經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Dryolimnas augusti(Reunion Rail,留尼旺秧雞)科學家們在印度洋的留尼旺(Réunion)島上發現了一種看起來像雞的鳥類骸骨。過度獵殺和入侵的老鼠和貓可能是這種被稱為秧雞的鳥類滅絕的罪魁禍首,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留尼旺秧雞通常分散在島嶼,在沒有掠食者的情況下失去了飛行的能力,但是當人類到達並帶來入侵物種時,不會飛行的秧雞很快就滅絕了。
Dusicyon avus(Dusicyon avus)這種曾經廣泛存在的犬類,棲息在南美洲潘帕斯和巴塔哥尼亞(Pampas and Patagonia)的草原上。考古學家在公元前二千年前的墳墓裡發現了它,當時可能已經被作為寵物飼養。目前,還不清楚它究竟是什麼時候滅絕,放射性碳年代測定(Radiocarbon Dating)表明它大約在326到496年前就滅絕了,而與其描述相匹配的狗則出現在19世紀的日記中。獵殺和與家犬的競爭可能是這一物種滅絕的罪魁禍首,並在2015年被列入國際自然保護聯盟的滅絕物種清單。
▲Dusicyon avus手繪圖
Eclectus infectus(Oceanic Parrot,海洋折衷鸚鵡)這種鸚鵡的骸骨在太平洋島嶼湯加被發現,但在萬那杜和斐濟也可能有分布。博物學家最近才描述了這一物種,但早在18世紀就已經被發現。過度獵殺和入侵物種被認為是其滅絕的原因,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被認為是海洋折衷鸚鵡的唯一手繪圖
Emoia nativitatis(Christmas Island Whiptail-skink,聖誕島鞭尾石龍子)這種蜥蜴在20世紀70年代在聖誕島上非常常見,在那裡,它生活在陽光可以透過林冠所照射到的樹葉下或灌木中。科學家們在1998年開始注意到它種群數量的下降,直到2005年才了解到它真正的種群規模。但僅僅五年後,它就不再出現在野外了。這種石龍子滅絕有多種原因,其中包括引入細足捷蟻(Yellow Crazy Ants,Anoplolepis gracilipes)和狼蛇(Wolf Snake,Lycodon capucinus),以及採礦造成的棲息地喪失。最後一隻名叫阿甘(Gump)的雌性"聖誕島鞭尾石龍子"於2014年,在人工飼養環境下死去,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Erythrolamprus perfuscus(Barbados Racer)這種1米長的蛇棲息在巴貝多,但自從1963年最後一次在校園裡被發現以來,一直沒有人能夠再看到它的身影。由於其棲息地的快速開發,加上引入的貓鼬、貓和老鼠,它很可能已經全部死亡。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Eucarlia alluaudi(Eucarlia alluaudi)博物學家最後一次記錄這種千足蟲是在1892年,塞席爾群島的瑪麗安娜島 (Marianne Island)上。小島上的植物被完全清除後用於農業耕作,直至被徹底遺棄並留下了入侵植物。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Eulophia stenopetala(Eulophia stenopetala)1859年,自然學家在不丹的乾燥山丘上記錄了這種美冠蘭屬植物,儘管對相對容易進入的棲息地進行了搜尋,但從那以後就沒有記錄過這種蘭花。而滅絕的原因尚不清楚,但可能是由於該地區的道路建設發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這種植物於2017年滅絕。
Euphrasia mendoncae(Euphrasia mendoncae)1936年,博物學家在葡萄牙洪水泛濫的山地草原上記錄了這種植物,但從此就再也沒有被發現。2011年,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但是,有可能這種植物實際上與某種小米草屬(Euphrasia minima)植物是相同的物種。
Fissidens microstictus(Fissidens microstictus)這種苔蘚曾經遍布葡萄牙的馬德拉島(Madeira Island),但現在它的棲息地卻成為了島上最受歡迎的旅遊景區之一。自1982年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對它進行過記錄。科學家第一次評估它是在1992年,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9年正式宣布其滅絕。
Foudia delloni(Reunion Fody,留尼旺豔織雀)這種以築造複雜巢穴而聞名的鳴禽,曾經在留尼旺島上很常見。但是,人類將老鼠引入該島可能導致了它的滅絕,最後一次記錄是在1672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將其列入滅絕清單。
Galba vancouverensis(Galba vancouverensis)這種生活在池塘的蝸牛居住在南溫哥華島(Southern Vancouver Island)和美國華盛頓州的聖胡安群島(San Juan Islands)上。自1939年以來,就沒有人再記錄過它,它很可能因人類發展和由此造成的汙染而走向終點。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Geonemertes rodericana(Geonemertes rodericana)1918年,這種蠕蟲在模里西斯羅德裡格斯島腐爛潮溼的森林中出現過一次。羅德裡格斯島的森林被砍伐用於農業,使得這種蠕蟲在過去的數十年都沒有棲息地,直到最近才開始重新種植。從那以後,包括在1993年的搜尋過程中,都沒有重新發現和記錄,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Germainaia geayi(Germainaia geayi)科學家對這種貽貝知之甚少,它的標本似乎來自19世紀的馬達加斯加島,但收藏家們也在澳大利亞和紐西蘭採集到了標本。如果它確實來自馬達加斯加,自然學家也在它適宜的棲息地進行了搜尋,但卻沒能再次發現,所以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Habenaria petromedusa(Habenaria petromedusa)這種開花植物生活在大西洋維德角群島(Cape Verde Islands),但僅從1787年採集的一例標本中才能了解到它。在島上幾乎已經沒有任何適宜的棲息地存在,所以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Heleobia spinellii(Heleobia spinellii)這種淡水軟體動物只生活在義大利的高山沼澤中,自1850年以來,它就沒有被再次記錄,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Heliotropium pannifolium(St. Helena Heliotrope,聖赫倫那天芥菜)1810年,這種開花灌木瀕臨滅絕時,自然學家才在大西洋聖赫倫那島第一次注意到它的存在。引進的山羊破壞了當地的棲息地,其次是入侵植物,這很可能破壞了這種植物的生存環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Hemignathus lucidus(Oahu nukupu'u,甌胡島短嘴導顎雀)這種長著彎曲鳥喙的短嘴導顎雀生活在甌胡島,博物學家最後一次記錄它是在19世紀末。和很多其他夏威夷蜜雀一樣,它的消亡很可能是由於森林砍伐和入侵物種,如老鼠和貓鼬引起的,其次是受到了不常見的鳥類疾病侵害,如禽痘和禽瘧的感染。另外兩種短嘴導顎雀,分別生活在毛伊島和考伊島上,似乎活到了20世紀末。但是,自1998年以來,這兩個物種也沒有再次出現過。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甌胡島短嘴導顎雀滅絕。
Hibiscadelphus woodii(Wood's hau kuahiwi)當科學家們第一次從考伊島上帶回四個標本並開始描述它時,這種開著鮮豔黃色花朵的灌木已經瀕臨滅絕。它屬於一個主要由滅絕或極度瀕危植物所組成的屬成員。山羊和豬,入侵植物,以及引入的盜蜜鳥和食草鼠類成為了它的主要威脅。科學家們認為最後一株人工培育樣本是在2011年被蓄意破壞者銷毀而喪失。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這種植物滅絕。但是,在2019年,研究人員通過無人機再次對考伊島懸崖的搜尋中發現了三株疑似樣本,也留下了它可能還能被拯救的希望。
Himatione fraithii(Laysan honeycreeper,萊桑島蜜雀)這種短喙,磚紅色的蜜雀生活在夏威夷的萊桑島,博物學家直到1923年才記錄了它。當時這種鳥的種群數量已經衰退,因為入侵的兔子摧毀了它賴以生存的植物,而它在一場風暴中走到了終點。它曾被認為是一種亞種,但最近通過研究才將它提升成為物種,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
Hirstienus nanus(Hirstienus nanus)科學家對這種蜘蛛知之甚少,它生活在塞席爾的馬埃島,最後一次被發現是在1908年。入侵的肉桂樹很可能破壞了它的棲息地,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Islamia ateni(Islamia ateni)這種淡水蝸牛是從西班牙的一個溪流中被發現的,而這條溪流曾被用作當地的遊泳和洗澡場所。上世紀90年代的調查並沒有改變它種群減少的趨勢,很可能這種軟體動物伴隨當地的道路建設而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宣布其滅絕。
Labeo worthingtoni(Labeo worthingtoni)這種生活在湖底的魚棲息在中非的馬拉威湖(Lake Malawi),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記錄它是在1932年。科學家們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導致了它的衰落。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Labidura herculeana(St. Helena Giant Earwig,聖赫倫那蠼螋)這是世界上最大的一種蠼螋,手掌大小的昆蟲生活在大西洋聖赫倫那島。科學家最後一次記錄它是在1967年去該島採集標本的時候。它在大型巖石底下生活,但絕大多數的巖石都用於建築,而人類引入的蜘蛛和蜈蚣等入侵捕食者,也嚴重威脅到了這種大型蠼螋。此後,科學家們發現了遺骸,並希望其中的一些仍躲在偏遠地區的某塊巖石下,儘管如此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於2014年滅絕。
▲聖赫倫那蠼螋標本公(左)母(右)對比
Leiocephalus cuneus(Leiocephalus cuneus)這種大型蜥蜴生活在小安的列斯群島(Lesser Antilles)的四個島嶼上,靠捕捉小型生物為生。自17世紀以來,沒有人再記錄過這個物種,這也令人十分驚訝。在過去的報導中,它曾被認為是一種強壯的蜥蜴,足以對抗入侵的老鼠。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Leiolopisma ceciliae(Réunion Giant Skink)科學家們只能從遺骸中了解到這種石龍子,而且它很可能在300年前或更久之前就滅絕了。因此,世界自然保護聯盟於2019年將其列入滅絕清單。
Leiorhagium solemi(Leiorhagium solemi)科學家最後一次在新喀裡多尼亞看到這種河流中的軟體動物是在1928年。人類的土地開發和日益增加的火災使河流乾涸,利用砍伐森林騰出的空地來種植被引入的植物,很可能導致了它的滅亡。然而,在對它進行的最後一次搜尋無果後,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宣布其滅絕。
Lepidium amissum(Waitakere Scurvy Grass)科學家們在這種草滅絕後很久才意識到它是屬於一個獨立的物種,它的滅絕可能是由於人類在紐西蘭海岸線的發展所致。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記錄它是在1917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Lepidium obtusatum(Lepidium obtusatum)自從1950年第一次在紐西蘭發現這種在懸崖上生長的植物以來,科學家們就再也沒有見過這種植物,而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Leporillus apicalis(Lesser Stick-nest Rat,白尾巢兔鼠)這種會建造巨大巢穴老鼠在南澳大利亞棲息,早期就被"來訪者"經常注意到的巢穴也給它帶來了厄運。直到20世紀初,它成為了入侵野貓的犧牲品。土著居民認為,這種老鼠數量的下降始於上世紀30年代和40年代。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早已宣布該物種滅絕,但2008年的一份報告稱,在西澳大利亞的一個洞穴中發現了一隻最近才死亡的大型齧齒動物可能屬於這一物種,因此他們將這種老鼠升級為極度瀕危動物。然而,評估人員在2016年恢復了該物種的滅絕狀態。
▲白尾巢兔鼠手繪圖(John Gould)
Logania depressa(Logania depressa)1847年,自然學家在紐西蘭的草原上發現了這種鮮為人知的植物,但此後就沒有任何記錄。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Loxops wolstenholmei(Oahu 'akepa)包括歐胡島阿卡帕雀鳥在內的絕大多數阿卡帕雀鳥都已經滅絕,至今已知現存的只有其中的一種。科學家們上一次觀察到這種鳥是在1930年,它很可能是在入侵物種和疾病的雙重作用下,走向了與許多阿卡帕雀鳥相同的命運。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於2016年滅絕。
Macrobrachium leptodactylus(Macrobrachium leptodactylus)1888年,科學家們僅從印尼爪哇島採集了一隻這種淡水蝦。自那以後,沒有人再記錄過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於2013年滅絕。然而,一位消息人士聲稱,這種蝦可能屬於另一種被誤認的蝦。
Margatteoidea amoena(Margatteoidea amoena)科學家們從塞席爾德羅什島(Desroches Island)採集的唯一標本中了解了這種植物,最後一次記錄是在1905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2年宣布其滅絕。
Megupsilon aporus(Catarina Pupfish)這種魚曾經生活在墨西哥新萊昂州(Nuevo Leo)的一條溪流中。人類對地下水的利用幾乎耗盡了這條溪流的資源,同時也引入了入侵物種。自1994年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記錄過這種鱂魚。曾經仍有一些鱂魚生活在水族館裡,但它的數量很難維持種群,最後的大鱂魚種群中的最後一條大鱂,於2014年在達拉斯死亡。世界自然保護聯盟於2019年宣布其滅絕。
Melanoplus spretus(Rocky Mountain Locust)1875年的一份報告估計,當時這種蝗蟲覆蓋過110英裡寬,1800英裡長的面積。目前,還不清楚這種北美最常見的蝗蟲之一是如何滅絕的。然而,自然學家自1902年以來就沒有記錄過它,可能是由於土地用途的改變或在它的繁殖場上耕作。並且這種蝗蟲很可能仍然作為一種尚未進入遷徙階段的單獨蝗蟲存在,但證據並不充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Melicope macropus(Kaholuamanu melicope)這種柑橘與其它本地植物一起生活在考愛島蔥鬱的卡拉勞山谷(Kalalau Valley),所有這些植物都被野山羊、豬、鹿和入侵植物所蹂躪。觀察家們直到1995年才在野外記錄到它,但自那以後就沒有任何記錄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於2016年滅絕。
Melicope nealae(Melicope nealae)這是另一種生活在考愛島山林裡的柑橘,自1960年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記錄過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滅絕。
Melomys rubicola(Bramble Cay Melomys,珊瑚裸尾鼠)有報導稱,珊瑚裸尾鼠是第一個直接受到氣候變化影響而滅絕的哺乳動物物種。這種小型齧齒動物僅生活在澳大利亞大堡礁的一個小珊瑚島上,並在1983年才開始顯現出種群下降的跡象。越來越多的風暴潮已經開始摧毀島上的原生植被,而這些植被正是這個物種賴以生存的食物來源。自2009年以來,科學家就再也沒有見過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於2016年滅絕。(Mercuria letourneuxiana)目前,關於這種軟體動物只能從19世紀的記錄中才能得知,它棲息在一處已經不復存在的溪流。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Metazalmoxis ferruginea(Metazalmoxis ferruginea)這種蜘蛛是塞席爾馬埃島特有的物種,自1892年以來就沒有記錄在案。由於島上有入侵的植物物種,很可能已經造成了它的滅絕,而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Miconia abscondita(Miconia abscondita)海地皮克馬卡亞(Parc Macaya)陡峭的山坡上生長著一種小型灌木植物。根據1926年採集的標本,2015年它被描述為一個新物種,此後就沒有任何記錄在案。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這種"勿忘我"植物生活在紐西蘭南島沿河地區,但是自1912年以來就一直沒有記錄或採集到樣本。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Nactus soniae(Réunion Nactus)科學家們僅從骨骼殘骸中了解到這種留尼旺的壁虎,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9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它很可能在16世紀仍然存在,但是在與入侵物種的競爭中敗下陣來。
Neocnemis occidentalis(Sta Maria Weevil)這種象鼻蟲生活在亞速爾群島聖瑪麗亞島的一小片原始森林中,由於人類和氣候變化,它的大部分棲息地已經消失。自1867年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記錄過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在2018年滅絕。
Neoplanorbis tantillus(Little Flat-top Snail)這種蝸牛僅生活在阿拉巴馬州的庫薩河(Coosa River)。1914年至1967年期間,沿著這條河修建了一系列的水壩,破壞了當地生物的棲息環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2年宣布這一物種滅絕。▲Neoplanorbis tantillus手繪圖(Henry Augustus Pilsbry)
Nesoenas cicur(Mauritius Turtle-dove,模里西斯斑鳩)科學家們只是在最近才描述了這種生活在模里西斯的斑鳩骨骼殘骸,在早期的自然學家抵達該島之前,它就已經滅絕。它很可能受到森林砍伐和老鼠入侵的影響而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Nobregaea latinervis(Nobregaea latinervis)博物學家只在葡萄牙馬德拉島的東北部記錄了這種苔蘚,它生活在月桂林的邊緣,但自1946年以來就沒有再次記錄過。它生活在人類現在開發的一個區域附近,相關的棲息地變化很可能導致它的終結。世界自然保護聯盟於2019年宣布其滅絕。
Notomys robustus(Broad-cheeked Hopping Mouse)在19世紀,科學家們僅通過澳大利亞南部的一種貓頭鷹吃剩或反芻留下的動物骨架和難以消化的皮毛了解到這種跳鼠。它生活在有著間歇溪流的乾旱巖石地區。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Noturus trautmani(Scioto madtom)自然學家僅在俄亥俄州的一條叫做大達比河(Big Darby Creek)的水道裡記錄了這種魚。自1957年以來,調查工作也一直未能將其重新找回,但滅絕原因仍不得而知。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3年正式宣布其滅絕。
Nyctanassa carcinocatactes(Bermuda Night Heron)這種屬於鷺科夜鷺屬的涉水鳥骨骼殘骸出現在百慕達島,這種鳥類可能一直生活在島上直到17世紀。然而,狩獵和野貓可能使它走到了盡頭。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Ornithogalum visianicum(Visiani's Star of Bethlehem)這種與蘆筍有著直接關係的植物,生活在克羅埃西亞海岸的一個島嶼上,但自1911年以來就沒有被科學家們發現過。它的衰落背後的原因仍然是一個謎。除了燈塔和偶爾的遊客,這個島基本上沒有改變它的自然狀態,也很少接待遊客。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8年宣布其滅絕。
Orthomorpha crinita(Orthomorpha crinita)1894年,科學家們從塞席爾的馬埃島採集了一隻這種千足蟲的樣本。從那以後,它就沒有被正式記錄過,而且像其他已經滅絕的馬埃島物種一樣,它很可能是由於入侵植物,特別是與肉桂樹的競爭中"敗下陣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Pacifastacus nigrescens(Sooty Crayfish)這種鰲蝦只生活在舊金山灣地區,特別是在進入海灣的小溪中才能找到。在20世紀進行的搜尋過程中沒有找到它,因為入侵的通訊螯蝦(Signal Crayfish,Pacifastacus leniusculus)取代了它的地位,城市發展也破壞了它的棲息地。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ennatomys nivalis(Nevis Rice Rat,尼維斯稻鼠)尼維斯稻鼠生活在聖基茨島(Saint Kitts)、尼維斯(Nevis)和聖尤斯特歇斯島(Saint Eustatius)等加勒比海島嶼上,曾經是土著人食物的主要來源。它在歐洲人到達後就已經只能在島上的考古遺址中發現了,可能早在20世紀30年代就開始逐漸消失。然而,隨著歐洲殖民者的出現,入侵的哺乳動物,如黑鼠和貓鼬,在競爭中戰勝了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正式宣布其滅絕。
Peromona erinacea(Peromona erinacea)科學家們最後一次觀察到這種蜘蛛是1892年在塞席爾馬埃島的樹林中發現的。從那以後,它就沒有被正式記錄下來,而且像其他已經滅絕的馬埃島物種一樣,很可能是由於入侵植物,特別是肉桂而滅絕的。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Pipilo naufragus(Bermuda Towhee,百慕達紅眼雀)科學家最近從洞穴的遺骸中發現了一種新的百慕達紅眼雀。就像島上的其他鳥類一樣,它成為了野貓這樣的入侵性捕食者的食物。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Pipistrellus murrayi(Christmas Island Pipistrelle,聖誕島伏翼)聖誕島上生活著一種令人著迷的蝙蝠,那就是聖誕島伏翼。這隻曾經常見的蝙蝠生活在樹皮、枯枝和樹洞裡。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人們對蝙蝠進行了密集的音頻調查,觀察到這種蝙蝠的數量在它通常活動的範圍內急劇下降。到2008年,這種蝙蝠僅生活在一處它的覓食區,而到了2009年,卻只剩下四隻了。經過幾個月的猶豫之後,澳大利亞政府批准了一項人工繁育計劃,研究人員試圖將剩下的蝙蝠進行人工飼養和繁殖。雖然,他們找到了僅存的一隻聖誕島伏翼,但卻沒有抓到它。科學家們上一次記錄到這個物種的存在是在2009年8月27日,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正式宣布它在2017年滅絕。這隻蝙蝠滅絕的原因仍然是個謎,因為在人類到來後,島上75%的原始森林仍然存在。雖然,入侵物種,如野貓、狼蛇、黑鼠和細足捷蟻可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是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將這一物種最終的死亡歸咎於澳大利亞政府在批准人工繁育計劃方面的猶豫不決。
▲聖誕島伏翼(Lindy Lumsden)
Platytropius siamensis(Siamese Flat-barbelled Catfish,暹羅刀鯰)這種淡水鯰魚居住在泰國的河流和溼地,儘管進行了多次調查,但自1975-1977年以來就沒有活動記錄。在湄南河建造水壩和運河,以及開發溼地所造成的嚴重汙染,可能是這種魚消失的罪魁禍首。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宣布其滅絕。
Plectostoma sciaphilum(Plectostoma sciaphilum)科學家在馬來西亞的一座石灰巖山丘上發現了這種構造複雜的蝸牛。然而,一家水泥公司在21世紀初的採礦行為,直接將它的棲息地從地圖上抹去,而蝸牛自2001年以來就沒有被記錄在案。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Pleorotus braueri(Pleorotus braueri)科學家們在1894年從塞席爾馬埃島採集的一個標本中發現了這種蜘蛛。從那以後,它就沒有被正式記錄過,而且像其他已經滅絕的馬埃島物種一樣,它很可能是由於入侵植物,特別是與肉桂樹的競爭中"敗下陣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Pleurobema perovatum(Ovate clubsnail)這種淡水貽貝生活在庫薩河和康納索加河(Conasauga River),密西西比州和阿拉巴馬州流域。儘管進行了廣泛的調研,但科學家們自20世紀初以來就沒有再見過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2年宣布其滅絕。
Porphyrio paepae(Marquesan Swamphen)科學家們最近才把這種在秧雞家族中飛行能力很弱的鳥類描述為一個新物種,自然學者最後一次看到這種鳥是1937年在兩個玻里尼西亞島嶼上,而現在它已經滅絕了。貓和老鼠的獵食行為是導致這一結果的主要原因,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在2014年宣布滅絕。
▲1902年由Paul Gauguin繪製的Porphyrio paepae(右)抽象畫
Procambarus angustatus(Sandhillls Crayfish)一位生物學家在喬治亞州的沙丘上發現了這種鰲蝦的唯一樣本,但跟蹤調查人員自1958年以來就再也沒有在這個描述模糊的地點找到過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rosobonia cancellata(Christmas Sandpiper)科學家最近才發現了這種鳥類新種存在的證據,但它很可能在19世紀50年代就由於入侵性捕食者而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
Pseudamnicola barratei(Pseudamnicola barratei)在2010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的一份評估報告中稱,有8種假河螺屬(Pseudamnicola)的沙漠蝸牛成員滅絕。這些蝸牛對它們居住的溪流變化非常敏感 —— "沒有水,就沒有蝸牛"。它們最後一次出現在突尼西亞是在19世紀。
Pseudamnicola desertorum(Pseudamnicola desertorum)"收容"這種阿爾及利亞蝸牛的溪流已經不復存在,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seudamnicola doumeti(Pseudamnicola doumeti)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見到這種蝸牛是在19世紀的突尼西亞,上世紀70年代的後續調查並沒能發現這種蝸牛繼續存在的任何新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seudamnicola globulina(Pseudamnicola globulina)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見到這種蝸牛是在19世紀的突尼西亞,上世紀70年代的後續調查並沒能發現這種蝸牛繼續存在的任何新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seudamnicola latasteana(Pseudamnicola latasteana)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見到這種蝸牛是在19世紀的突尼西亞,上世紀70年代的後續調查並沒能發現這種蝸牛繼續存在的任何新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seudamnicola oudrefica(Pseudamnicola oudrefica)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見到這種蝸牛是在19世紀的突尼西亞,上世紀70年代的後續調查並沒能發現這種蝸牛繼續存在的任何新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seudamnicola ragia(Pseudamnicola ragia)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見到這種蝸牛是在19世紀的突尼西亞,上世紀70年代的後續調查並沒能發現這種蝸牛繼續存在的任何新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seudamnicola singularis(Pseudamnicola singularis)自然學家最後一次見到這種蝸牛是在19世紀的突尼西亞,上世紀70年代的後續調查並沒能發現這種蝸牛繼續存在的任何新證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0年宣布其滅絕。
Pseudomys auritus(Long-eared Mouse)科學家們只能從19世紀自然學家採集的標本中了解到這一物種,而且自19世紀50年代以來就沒有再記錄過它。這是一種大型嚙齒類動物,生活在澳大利亞的森林、林地和灌木叢中。國際自然保護聯盟的報告中曾指出,這種大型齧齒動物的滅絕速度與其它較小的物種相比不成比例。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Pseudophoxinus handlirschi(Egirdir Minnow,埃伊爾迪爾湖擬鱥)這種淡水魚生活在土耳其名為埃伊爾迪爾湖(Eğirdir Lake)的單一湖泊中。自從上世紀80年代該湖引進了很受歡迎的獵魚白梭吻鱸(Pike Perch,Sander lucioperca)以來,生物學家就再也沒有見過埃伊爾迪爾湖擬鱥。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Pyrocephalus dubius(San Cristobal Flycatcher,聖克裡斯託巴爾島霸鶲)這種令人震驚的紅色雀鳥,是加拉帕戈斯群島聖克裡斯託巴爾島(San Cristóbal Island)特有的一種鳥,但與朱紅霸鶲(Vermillion Flycatcher, Pyrocephalus obscurus)密切相關。自上世紀80年代以來,科學家們就沒有任何報導,這很可能是受到入侵的老鼠和馬蠅以及禽流感的影響。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與聖克裡斯託巴爾島霸鶲十分相似的達爾文霸鶲
Sanicula kauaiensis(Kaua'i Blacksnakeroot)這種多年生草本植物生活在考愛島陡峭的草坡上。科學家報告說,自20世紀50年代以來就從未見過這種草本植物,它的衰落很可能是由於島上入侵植物造成的競爭所致。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Scelotes guentheri(Günther's Dwarf Burrowing Skink)這種大型蜥蜴生活在南非,但已有150多年沒有它的記錄,入侵的動植物很可能導致了它的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Schiedea amplexicaulis(Ma'oli'oli)這種植物在夏威夷的考愛島和尼豪島(Ni'ihau)均有分布,但自19世紀50年代以來,自然學家就沒有記錄過這種植物。就像其他夏威夷本土植物一樣,由於入侵物種的影響,它可能已經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在2016年宣布了這一點。
Sitalcicus gardineri(Sitalcicus gardineri)這種長腿的幽靈蛛曾經棲息在塞席爾的馬埃島,最後一次被自然學家記錄下來是在1908年。棲息地的破壞對馬埃島可能造成了深遠的影響,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Spirobolellus praslinus(Spirobolellus praslinus)生物學家最後一次看到這種馬陸出現在塞席爾的普拉蘭島(Praslin Island)是在1902年。入侵植物破壞了它的原生棲息地,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Stachytarpheta fallax(Stachytarpheta fallax)科學家們開始了解這種植物是在1808年,從大西洋維德角群島採集的植物標本。因為從那以後,世界自然保護聯盟就沒有對其進行任何記錄,因此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Stagnicola pilsbryi(Fish Springs Marsh Snail)這種呼吸空氣的淡水蝸牛僅棲息在猶他州被稱為魚泉的溪流中,自1968年科學家採集到一隻後,他們就再也沒有記錄過。它的消失很可能是由於棲息地的生態變化,工程項目改變了溪流的流向並使之乾涸。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2年宣布其滅絕。
Stellaria elatinoides(Stellaria elatinoides)這種每年開花的植物在紐西蘭北島和南島的湖泊和河流沿岸均有分布。入侵的雜草很可能改變了它的棲息地,以至於科學家們從20世紀40年代就沒有再見過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Stipax triangulifer(Stipax triangulifer)這種蜘蛛是其屬的唯一成員,生活在塞席爾的馬埃島。科學家們最後一次看到它是在1894年,由於外來植物改變了它的本土棲息地,它很可能已經滅絕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Sus bucculentus(Indo-chinese Warty Pig,越南疣豬)這種疣豬居住在東南亞的森林中,自1892年以來就沒有發現記錄。科學家們只從兩個頭骨中知道它,但是最近(1995年)在寮國安南山脈(Annamite Range)發現的一具剛剛死亡的骸骨又給了人類希望,也許它還在我們的附近。然而,就在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將其從"滅絕"改為"數據缺乏"後。DNA證據表明,這些頭骨可能屬於同樣居住在東南亞的普通野豬。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又於2016年將其列入滅絕物種清單。
Tachybaptus rufolavatus(Alaotra Grebe,德拉庫爾氏小鸊鷉)這種潛鳥主要棲息於馬達加斯加最大的阿勞特拉湖附近,但它卻並不擅長於飛行。該物種的最後記錄來自1986年和1988年,但最後一次確切的記錄則來自1982年的一次搜尋。從那以後,大量的搜尋都沒有發現它的身影。各種因素疊加很可能導致了這種鳥的滅絕。入侵植物和魚類清除了食物來源,而農業和森林砍伐造成的土壤侵蝕降低了水質。農民們把沼澤變成了稻田,並且它還開始與從非洲入侵馬達加斯加島的小鸊鷉(Little Grebe,Tachybaptus ruficollis)雜交。另外,人類越來越多地使用尼龍網在湖面捕魚,更是雪上加霜。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這種鳥在2010年滅絕。
▲蘇黎世動物園保存的德拉庫爾氏小鸊鷉標本
Thomasettia seychellana(Thomasettia seychellana)這種蜘蛛生活在塞席爾的馬埃島。科學家們最後一次看到它是在1908年,由於外來植物改變了它的本土棲息地,它很可能已經滅絕了。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Tokea orthostichon(Schmarda's Worm)150多年前,科學家在紐西蘭東奧克蘭的惠靈頓山(Mount Wellington)發現了這種蚯蚓的樣本,它應該生活在黑暗的土壤中。雖然毛利人的確把這種蠕蟲作為食物,但它的滅絕更可能是由於歐洲殖民者遷入並用自己的入侵物種取代了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紐西蘭東奧克蘭的惠靈頓山
Tribonyx hodgenorum(Hodgen's Waterhen)科學家在紐西蘭的北島和南島均發現了這種鳥的遺骸,最新的遺骸可以追溯到17世紀。入侵的玻里尼西亞老鼠和人類捕獵很可能導致了這種鳥的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Trilepidea adamsii(Adams Mistletoe)這種半寄生的灌木只生長在紐西蘭北島的森林邊緣地區,但自1954年以來,科學家就再也沒有觀察到它,而其滅絕的原因仍有疑問。它曾是一種生命力頑強的植物,很可能是由於棲息地退化、花粉媒蟲的喪失和負鼠入侵而走向終點。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Tristramella sacra
(Long Jaw Tristramella)
科學家們只知道這種魚來自以色列的加利利海(Sea of Galilee),但自1990年以來就沒有記錄過這種魚。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指出湖泊北側沼澤棲息地的破壞可能是罪魁禍首,而這一破壞是由於該地區用水枯竭所造成的。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4年宣布其滅絕。
這種曾經資源"相對豐富"的貽貝生活在馬達加斯加東海岸附近的河流中,但自從1841年以來,生物學家就再也沒有記錄過這種貽貝。農藥和農業徑流可能是它最大的威脅,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於2016年滅絕。
Unio malgachensis(Unio malgachensis)1908年至1909年間,在馬達加斯加進行的一次調查中,生物學家只收集到了一例這種貽貝樣本,而關於其精確分類的爭論仍然存在。但此後也沒有任何記錄,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Viola cryana(Pensée de Cry,泣堇菜)這種法國特有的紫羅蘭只生活勃艮第約訥省(Bourgogne Yonne Departement)的石灰巖山丘南側,但科學家自1927年以來就再也沒有見過它。植物學家採集了太多植物樣本和大量的石灰石 ,可能導致了它的終結。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1年宣布其滅絕。
Vitrea storchi(Vitrea storchi)科學家們曾經在愛琴海希俄斯島(Chios Island)的巖石上見過這種蝸牛,就再也沒有見過它的活體了。他們還在土耳其海岸的島上發現了相似的蝸牛,但這兩種蝸牛不太可能是同一個物種。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Wikstroemia hanalei(lavafield false ohelo)這種灌木生活在夏威夷考愛島上的山谷裡,但自從1897年以來,科學家們就再也沒有觀察到這種灌木。就像考愛島的許多本地植物一樣,它很可能因為與入侵物種,比如植物、老鼠和豬的競爭而滅絕。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
Zonites santoriniensis(Zonites santoriniensis)科學家們僅從遺骸中得知了這種蝸牛,它只生活在愛琴海的聖託裡尼島上。1450年前,島上的一次火山噴發可能導致了它的消亡,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正式宣布其滅絕。
Zonites siphnicus(Zonites siphnicus)這種小型蝸牛生活在愛琴海的三個島嶼上,石灰巖豐富的灌木叢是它賴以生存的資源。自1933至1935年以來,科學家們從未再次見到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7年宣布其滅絕。
Zosterops conspicillatus(Bridled White-eye)在北馬裡亞納群島(Northern Mariana Islands)不同的棲息地,甚至在城市地區,生活著一種有著明亮眼圈的黃色小鳥。然而,入侵的棕樹蛇可能已經把它全部吃掉,而觀察者自1983年以來就再也沒有觀察到它。國際自然保護聯盟於2016年宣布其滅絕。▲很難相信,這種美麗小鳥已經滅絕
Zosterops semiflavus(Marianne White-eye)科學家們發現了塞席爾瑪麗安島上居住著一種繡眼鳥的證據,儘管它可能生活在幾個島嶼上,但由於入侵物種的影響,這種鳥可能在1888年左右就已經滅絕。在1940年的一次搜尋過程中,沒有一隻這種鳥出現在科學家的眼前。國際自然保護聯盟宣布其在2016年滅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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