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謀逆導致了他的毀滅,但我的確愛他,戴佛斯,如今我明白了。我發誓,直到進墳墓的那一天,我都會記得弟弟的桃子。——史坦尼斯·拜拉席恩
當勞勃死後,天下大亂。因為得知了喬佛裡並不是勞勃國王的親生兒子這一重要情報後,史坦尼斯便宣稱自己為鐵王座的第一合法繼承人,在龍石島上加冕稱王。可惜,對鐵王座感興趣的,不止史坦尼斯一人,自己的三弟藍禮,也表示自己為鐵王座的合法繼承人。於是,兄弟二人誰也不服誰,開撕了。
問題是,作為不苟言笑、公正無私的二鹿史坦尼斯,卻沒有很得人心,拜拉席恩家族手下封臣效忠的為數不多。而相貌英俊又討人喜歡的藍禮,反而得到了風暴地多數封臣的擁護,再加上他和高庭聯姻,玫瑰家族的軍隊加入,實力對比就十分明顯了。當時,史坦尼斯從龍石島出發,只有區區五千人;而另一方藍禮,風暴地+河灣地的效忠之士,有兩萬之眾,這力量對比就很明顯了。
如果說,兩人合兵一處,將是最好的結果,可是藍禮不會屈服於自己的老哥,同樣,史坦尼斯不可能作為弟弟的附屬。這就造成了不可調和的矛盾。當然,按照鐵王座的法律而言,既然勞勃沒有嫡系兒子(雖然勞勃私生子眾多,但私生子無繼承權),那麼史坦尼斯繼位,是理所當然的。這也是史坦尼斯決定要和弟弟開戰的原因,法律就是法律——在史坦尼斯那裡,決不能有絲毫差錯。
但是,實力懸殊,怎麼辦?這時候,梅姨的黑魔法派上用場了。在劇中,我相信史坦尼斯應該是多少知道這件事情的,因為殺藍禮是他和梅姨商量過的,史坦尼斯是默認的,所以即便明知要犯下了弒親的詛咒(什麼是弒親詛咒可以詳見我的另一篇文章:《權力的遊戲》中那些總有一天會應驗的三大詛咒),也不惜要除掉這個不遵守法律和長幼順序的弟弟。而在原著中,似乎史坦尼斯的情緒要複雜得多,可能不知情的可能性大些。
一方面他對梅姨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處死藍禮不清楚(估計也不願意去知道),但另一方面,他對於這種黑暗手段懷有很深的罪惡感。在一次和洋蔥騎士戴佛斯對話的過程中,他曾經提及到這件事。當時戴佛斯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也沒有告知他真相,或許洋蔥騎士也不知道真相到底如何,他雖然目睹影子的出生,卻沒有親眼見到影子殺人。原著中說:
國王沉默許久,最後才輕聲說:「我夢見很多次,夢見藍禮的死。那是一座綠色的帳篷,有蠟燭,尖叫的女人,還有血。」史坦尼斯低頭看著自己的手。「他死的時候我還在睡覺,你的戴馮可以作證。當時他努力想搖醒我。黎明已近,我的封臣們正在外面焦急萬分地等候。藍禮將在破曉之時發動進攻,我早該穿戴整齊,披掛上馬,卻不知怎地,竟然還躺在床上。戴馮說我當時手腳揮打、大聲哭喊著醒來,但那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夢而已。藍禮死的時候我好端端地待在自己的營帳,醒來之時雙手乾乾淨淨。」
我一直覺得,雖然史坦尼斯過於嚴苛,但是對待弟弟和兄長,他一向尊上愛幼,沒有半分虧欠。如果不是藍禮執意想爭奪鐵王座,他應該會是史坦尼斯的好幫手,將來史坦尼斯沒有兒子,估計也會傳位給藍禮,可惜,做弟弟的辜負了哥哥的這份心。
註:本系列內容旨在結合原著《冰與火之歌》,多方位欣賞《權力的遊戲》!同樣的權遊大劇,不一樣的冰火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