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塔,在文學或電影中承擔著紛繁的隱喻,遺世獨立而遠離塵囂。伍爾夫寫它,是靈魂之光閃爍的象徵;在禁閉島中,燈塔又是精神海洋夜航的分岔口。
20世紀以來,世界各處的燈塔大多數已實現自動化。於是這個屹立於島嶼和海洋之間的獨特建築,在大霧瀰漫時指引方向、帶來希望的領路之塔,成為了尋找inner peace的絕佳目的地。
以燈塔之名,我們在這個冬天發布了年度節日季的視覺裝置,同時製作了一支短片。燈塔,往往閃爍著光芒,象徵希望,以此為題,來放眼世界,探索那些耀亮生活的美好:
位於CHAO一層的節日季裝置「The Beacon」以三個章節來敘述:迷霧、微光、復興。短片同樣以此敘事來呈現,我們邀請了當代舞者陳欣頔,以即興的方式,用肢體再次詮釋了一段追光之旅。以裝置為起點,再到日光禮堂與27層的Top House,我們以不同情緒與空間進行對話。此時,CHAO空間的多重可能性被進一步喚醒與激發,呈現出不同的樣貌,光影的變換,明暗的交替,空間仿佛擁有了人格屬性,在一天的不同時刻展露。
畢業於北京舞蹈學院,獲現當代舞編導碩士學位。現以編導、舞者身份居住工作在北京。北京接觸即興小組核心成員。導演作品有舞蹈劇場作品《平行之間》《鯨落》《維託麗卡與鯨》《Long time no see》。2020年,作品《我願意》在青戲節48小時V戲劇競賽中獲最佳作品獎。
由設計師DI ZHANG創立於2019年。DI WAVE表達的是極簡主義的和實用主義結合的設計風格,崇尚不為取悅他人,不強調性感的穿衣方式。DI WAVE讓時裝回歸於時裝,用寬鬆舒適的廓形和線條利落的剪裁,呈現一種毫不費力的時尚。
「聽說那是世界的盡頭,所以想去看一看嘛。你去過沒有?聽說那兒有個燈塔,失戀的人都喜歡去,把不開心的東西留下。」
這個世界最南端的城市,擁有世界最南端的燈塔——火地群島(Les Eclaireurs)燈塔。在紅白相間的燈塔下眺望比格爾海峽,更南邊的大陸,便是南極。這座被稱為「世界盡頭」的燈塔,自1920年就矗立在這座孤獨的島上,在暗夜與迷霧中為航行的船隻指引方向。
如世界上絕大多數燈塔一樣,這座燈塔同樣使用遠程控制,並由太陽能電池板來提供電力。從最初讓此地聲名大噪的法國科幻小說《世界盡頭的燈塔》,到《春光乍洩》,火地群島燈塔被賦予了無盡的情節與想像。
黎耀輝讓小張把他的不開心留在世界盡頭的烏斯懷亞。而理性來看,地球是圓的,沒有什麼世界盡頭。但這個詩意的標籤仍是無比迷人,想與冰川海洋對話,踏上一場短暫逃離都市生活的旅行。
島嶼眾多的國度,燈塔就不會少,比如冰島,比如芬蘭。
這些已實現自動化的燈塔沒有被廢棄,反而成為完美的旅行目的地。稱之完美,是因為在此處,觀賞之外,你更能於漂浮的島嶼中在燈塔住一夜,在清晨被窗外的海浪喚醒。
芬蘭最南端的本特島(Bengtskär),雖面積很小,卻因有著北歐最高聳的燈塔而著稱。1906年建成,歷經滄桑:戰爭、極端環境、年久失修,都曾洗禮過這座燈塔。直到1995年翻修重建,成為芬蘭人的朝聖目的地。
燈塔看守人寶拉·威爾森(Paula Wilson)與丈夫在此居住了近二十年,他們照看燈塔,並在其中開設了小旅館,每年6至9月向遊客開放。同時二樓的禮拜堂,還可以舉辦小型婚禮。
燈塔旅館內斂而低調,如同北歐的尋常人家。夜晚時,寶拉會把花崗巖桑拿房燒熱,供客人使用。這般與世隔絕的孤獨與純淨,是世界盡頭的仙境與恩賜。夏日前往,有整夜的日光作伴,看過這番景致,該是很難再被什麼擊垮。
把Dia: Beacon放在這裡,純屬私心。
"Beacon"在這,是指紐約的比肯地區,而非燈塔。這個哈德遜河旁的美術館,是極簡主義的大本營,它也如燈塔一般,照亮了美國自上世紀六七十年代以來的極簡藝術。
從中央火車站出發,約1.5小時可到達。光影、線條、空間,在這裡得到了最極致的表現。由舊廠房改造而成的展覽空間,天光自頂窗傾瀉而下,哪怕不陳列作品,都是一道風景。
在這個極簡藝術的仙境,能看到從Donald Judd的方盒子到Richard Serra的巨型鐵板,從Michael Heizer的室內深坑,到河原溫的幾十件《今天》。
◉ Michael Heizer, 《東西南北》,1967/2002年
Dia與世界盡頭的燈塔,有著相似的精神力量。在藝術與自然的魅力面前,語言顯得蒼白。那麼,就盼望著下一次旅行,盡情享受身臨其境的時刻吧。
撰文:Yidi
視頻:Kristof Kollar, Shaun Yang
部分圖片來源於網絡,僅作分享使用,如涉及版權,請聯繫我們刪除。
視覺裝置位於CHAO一層空間
即日起到訪者可免費進行參觀
無需預約
也歡迎在線上平臺與我們互動
微博 @三裡屯CHAO
IG @chaobeijing
小紅書 @CHAO (240226653)
請以上獲獎讀者於1月18日前,在後臺回復我們收貨地址與電話,我們將為您安排禮物的寄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