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若谷
人類在改進自身命運的同時,也加大了自己面對疾病的軟弱性。我們應當意識到人類自身的力量是有局限的,應當牢記,我們越是取得勝利,越是把傳染病趕到人類經驗的邊緣,就越是為災難性的傳染病掃清了道路。我們永遠難以逃脫生態系統的局限。不管我們高興與否,我們都處在食物鏈之中,吃,也被吃。
——威廉 · 麥克尼爾
William Hardy McNeill
當下的社會情緒
2020年開端,這場「新型冠狀病毒」把我們喜慶的氣氛全部打亂,民眾的情緒被瞬間點燃,各種小道消息滿天飛舞,各種抱怨、埋怨、呼籲等等沸反盈天。
怨天的,怨地的,怨動物的,怨病毒的,怨人的,怨嘴的,怨欲望的,怨政府的,怨祖先的…好的,壞的,正面的,負面的,什麼都有。
人處局中,眼界和認識都受到了障礙,於是掉在了情緒中,我們積攢了太多的情緒無處發洩,完全忘記了理性,不知道該如何正確表達我們的情緒和憤怒,所以,只好用情緒表達,用憤怒發聲。
歷史有其規律性
「飄風不終朝,驟雨無終日,孰為此者?天也。天地尚不能久,而況於人乎?」——老子《道德經》第23章。
這段話的意思是說自然界有其規律性,歷史上沒有停不下來的風雨,疾風暴雨雖然來勢洶洶,但是無法長久,因為總能量是守恆的,也是有限的,當它們將能量聚集於一點,一瀉而下時,瞬間耗完了積蓄的所有能量。因此,必定來的快,去的也快。
回溯歷史,你會發現,歷史上的各種大的災難都是不請自來的,同時,又是不送自去的。並不是人類把它趕走的。例如地震、海嘯、狂風暴雨、山洪、泥石流、雪災、冰雹、天花、麻疹、安博拉、豬瘟、禽流感、SARS以及現在的SARI等等。
自然界的事物發展有其規律,表面上看,武漢此次的新型冠狀病毒是華南海鮮批發市場這個偶發事件觸發的,但細究起來,我們會看到其中的必然性。
病毒有其萌芽、潛伏、發展、頂峰、衰落、消失的過程。海鮮市場的存在不是一天兩天的時間,吃野味也不是一天兩天的功夫。
相信,沒有海鮮市場,沒有吃野味,這場病毒也會爆發,只是爆發的時間和地點可能有所不同而已。規律的事情偶然中帶著必然,總會有這樣或者那樣的導火索把它引燃。不幸的是,恰好在此時此刻選中了武漢的華南海鮮市場,這個事件正好和災難發生耦合,因此,引發了我們無限的聯想和怪罪、遷怒。
病毒是一場生物界的戰爭,是種群數量和質量的自然調節。也是種群進化得更強壯的一次契機。禍福永遠相依,好壞各佔其半。叢林法則,物競天擇在所有物種之間都是適用的。人類作為地球一員並不例外。
不要什麼事都怪罪到政府頭上
政府有其擔當,但政府不是萬能的,政府也是由普通人構成的,對規律的認識也是在逐步深入。對於武漢的新型病毒,我們要有幾個基本的認識:首先,病毒不是政府主觀製造的,客觀上也不存在縱容病毒的故意,因此,不要什麼事都往政府身上推,政府不能什麼鍋都背;其次,政府也不希望病毒蔓延擴大,想控制在最小範圍內,儘量不引起社會恐慌,並不是有意隱瞞真相;第三,在發展初期,政府和我們一樣,對它的認識是有限的,沒有前後眼,所做出的決定就建立在有限的認識上,只要做決定就會有選擇,有選擇就會有風險。
所以不要求全責備。
中國是大政府,大政府也是大保姆,作為中國人民的政府真的太難了。我們要脫貧攻堅,我們要全面小康,我們要全民幸福,我們要共同富裕,我們要實現偉大復興的中國夢。
我們的國力要和美國比,福利要和北歐比,環境要和加拿大比,機械要和德國比,電子要和日本比,手機要和蘋果比,長城要和通用豐田比,龍芯要和Intel比, C919要和波音比……一個國家的實力vs整個世界全部高端!但我不知道有哪個國家建國70年靠自己的努力達到中國目前的高度的!不想讚美誰,也不想詆毀誰,只想說一句:人無完人,事無完美。中國不完美,但她正在高速前進。我愛你中國!
比較一下:澳大利亞的大火燒了4個多月,燒死5億多隻動物,燒毀600萬公頃森林,死亡23人,有無數人失去了家園,澳大利亞總理卻帶著一家老小去夏威夷度假,民眾奈我何?
澳大利亞大火燒過的國土面積
美國最近的流感有1300多萬人感染,死亡6600多人,美國政府又做出了什麼樣有效的應對之策?美國有富人也有窮人,美國政府有精準扶貧嗎?有3年脫困嗎?先別管能否實現,是不是口號,首先有這個想法嗎?有這個姿態嗎?有這個動作嗎?有這個力度嗎?
美國的流感分布圖
「封城」,歷史上有嗎?封1000多萬人口的現代化大都市是個什麼概念?我們不在領導崗位上,體會不到決策者做出這個決定背後的艱難,要權衡多少利弊得失,要承受多大的壓力,這需要巨大的勇氣,這需要背負多大的歷史責任感。
要知道,對病毒的恐懼帶來的危害遠遠大於病毒本身對我們的威脅,我們會因為對病毒的恐慌導致社會平衡被打破,價值系統紊亂,因此而導致的後果遠嚴重於病毒本身。
相信,痛定思痛之後再來看這個事件,大家會更加客觀理性,會做出更加公正的評價。
歷史上的大瘟疫並未走遠
經常有人會問,為什麼會有病毒?問這個問題如同問為什麼會有人一樣。站在地球的角度,地球上允許人的存在就允許病毒和瘟疫的存在,人和病毒是平等的存在。
首先來認識一下什麼是病毒:
病毒(英語:virus,中文舊稱"濾過性病毒")病毒是一種個體微小,結構簡單,只含一種核酸(DNA或RNA),必須在活細胞內寄生並以複製方式增殖的非細胞型的微生物。第一個已知的病毒是菸草花葉病毒,由馬丁烏斯·貝傑林克於1899年發現並命名,迄今已有超過5000種類型的病毒得到鑑定。研究病毒的科學稱為病毒學,是微生物學的一個分支。
病毒是一種非細胞生命形態,它由一個核酸長鏈和蛋白質外殼構成,病毒沒有自己的代謝機構,沒有酶系統。因此病毒離開了宿主細胞,就成了沒有任何生命活動、也不能獨立自我繁殖的化學物質。一旦進入宿主細胞後,它就可以利用細胞中的物質和能量以及複製、轉錄和轉譯的能力,按照它自己的核酸所包含的遺傳信息產生和它一樣的新一代病毒。
病毒一直都在我們身邊,從未離我們遠去!
殷鑑不遠,讓我們來看看歷史上那些大的瘟疫給人類帶來的後果:
1:雅典鼠疫(公元前430–前427)
公元前430到前427年,雅典發生大瘟疫,近1/2人口死亡,整個雅典幾乎被摧毀。雅典鼠疫是一場毀滅性的傳染病,襲擊了整座古希臘羅馬城。
希臘史學家修昔底德對這場毀滅雅典的瘟疫的進行了這樣的描述。「身強體健的人們突然被劇烈的高燒所襲擊,眼睛發紅仿佛噴射出火焰,喉嚨或舌頭開始充血並散發出不自然的惡臭,伴隨嘔吐和腹瀉而來的是可怕的乾渴,這時患病者的身體疼痛發炎並轉成潰瘍,無法入睡或忍受床榻的觸碰,有些病人裸著身體在街上遊蕩,尋找水喝直到倒地而死。甚至狗也死於此病,吃了躺得到處都是的人屍的烏鴉和大雕也死了,存活下來的人不是沒了指頭、腳趾、眼睛,就是喪失了記憶。」
2:古羅馬「安東尼瘟疫」(公元164-180年)
古羅馬「安東尼瘟疫」是因為傳染而引起的。據史書描述得此傳染病的症狀為:劇烈腹瀉,嘔吐,喉嚨腫痛,潰爛,高燒熱得燙手,手腳潰爛或是生了壞疽,感到難以忍受的口渴,皮膚化膿。
戰場上的士兵回到羅馬帝國,帶來了天花和麻疹,傳染給了安東尼的人們。傳染病奪走了兩位羅馬帝王的生命。第一位是維魯斯(Lucius Verus),於169年染病而死,第二位是他的繼承人馬可 · 奧勒略 · 安東尼(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做帝王做到公元180年,也因被傳染難逃厄運。
九年後瘟疫再次爆發。據羅馬史學家迪奧卡稱,當時羅馬一天就有2000人因染病而死,相當於被傳染人數的四分之一。估計總死亡人數高達五百萬。在有些地方,瘟疫造成總人口的三分之一死亡,大大削弱了羅馬兵力。
3:查士丁尼瘟疫(541-542)
查士丁尼瘟疫是指公元541到542年地中海世界爆發的第一次大規模鼠疫,它造成的損失極為嚴重,對拜佔庭帝國的破壞程度很深,其極高的死亡率使拜佔庭帝國人口下降明顯,勞動力和兵力銳減,正常生活秩序受到嚴重破壞,還產生了深遠的社會負面後果,而且對拜佔庭帝國、地中海、歐洲的歷史發展都產生了深遠影響。
當時出現了許多詭異恐怖的情景:當人們正在相互交談時,便不能自主地開始搖晃,然後就倒在地上;人們買東西時,站在那兒談話或者數零錢時,死亡也會不期而至。而最早感染鼠疫的是那些睡在大街上的貧苦人,鼠疫最嚴重的時候,一天就有5000到7000人,甚至上萬人不幸死去。
官員在極度恐懼中不得不向查士丁尼匯報,死亡人數很快突破了23萬人,已經找不到足夠的埋葬地,屍體不得不被堆在街上,整個城市散發著屍臭味。查士丁尼自己也險些感染瘟疫,在恐懼之中,他下令修建很多巨大的能夠埋葬上萬具屍體的大墓,並以重金招募工人來挖坑掩埋死者,以阻斷瘟疫的進一步擴散。於是,大量的屍體不論男女、貴賤和長幼,覆壓了近百層埋葬在了一起。鼠疫使君士坦丁堡40%的城市的居民死亡。它還繼續肆虐了半個世紀,直到1/4的羅馬人口死於鼠疫。這次鼠疫引起的饑荒和內亂,徹底粉碎了查士丁尼的雄心,也使東羅馬帝國元氣大傷,走向崩潰。
4:黑死病(1347 – 1351)
黑死病在人類歷史上是最致命的瘟疫之一。普遍認為是由一種名為鼠疫的細菌造成的。關於鼠疫的起源在專家中引起了廣泛的爭議。一些歷史學家認為黑死病開始於十四世紀二、三十年代的中國或中亞。在隨後的數年內由商人和士兵攜帶到俄羅斯南部克裡米亞。在十四世紀四十年代,流行病從克裡米亞傳到西歐和北非。黑死病造成全世界死亡人數高達7500萬,其中歐洲的死亡人數為2500萬到5000萬。
黑死病的一種症狀,就是患者的皮膚上會出現許多黑斑,所以這種特殊瘟疫被人們叫做「黑死病」。對於那些感染上該病的患者來說,痛苦的死去幾乎是無法避免的,沒有任何治癒的可能。
引起瘟疫的病菌是由藏在黑鼠皮毛內的蚤攜帶來的。在14世紀,黑鼠的數量很多。一旦該病發生,便會迅速擴散。
14世紀20年代當此瘟疫細菌再次爆發之前,它已經在亞洲戈壁沙漠中潛伏了數百年,之後迅速隨老鼠身上的跳蚤中的血液四處傳播,從中國沿著商隊貿易路線傳到中亞和土耳其,然後由船舶帶到義大利,進入歐洲。歐洲密集的人口成了此疾病的火藥筒。3年裡,黑死病蹂躪整個歐洲大陸,再傳播到俄羅斯,導致俄羅斯近三分之一至一半的人口死亡。
5:美洲瘟疫(16世紀)
歐洲人到來之前,美洲居住著400萬到500萬的原住民,其中大多數都在16世紀幾十年間死去,有歷史學家甚至稱它為「人類史上最大的種族屠殺」。不過,奪取印第安人生命的最直接殺手不是歐洲人的槍炮,而是他們所帶來的瘟疫。
歐洲人的疾病隨著哥倫布的第一次美洲之旅後開始蔓延到新大陸。腮腺炎、麻疹、天花、霍亂、淋病和黃熱病等,這些早已被歐洲人適應的疾病對印第安人來說卻極具殺傷力,因為他們的免疫系統幾乎缺乏抵抗力,尤其是麻疹和天花。因此阿茲特克人等中美洲原住民即使擁有歐洲人攻不破的城牆,但卻被外來的瘟疫打敗。
6:米蘭大瘟疫(1629–1631)
1629年至1631年,義大利爆發了一系列的鼠疫,通常稱為米蘭大瘟疫。包括倫巴和威尼斯,此次瘟疫造成大約28萬人死亡。米蘭大瘟疫是黑死病開始後的所有流行性瘟疫中的最後一次大瘟疫。
1629年,德國和法國士兵將傳染病帶到義大利曼圖亞。在三十年戰爭中,威尼斯軍隊感染了疾病,當他們撤退到義大利中北部時,將疾病傳染給了當地人。當時米蘭總人口為13萬,在這次瘟疫中染病而死的人數高達6萬人。
7:倫敦大瘟疫(1665-1666)
倫敦大瘟疫是指1665年到1666年發生在英格蘭的大規模瘟疫。在這場瘟疫中,有七萬五千到十萬人喪生,超過當時倫敦總人口的五分之一。它在歷史上被確定為淋巴腺鼠疫(bubonic plague)引起的大面積黑死病,由人通過跳蚤感染了鼠疫耶爾森菌。1665年這場傳染病是淋巴腺鼠疫在英格蘭的最後一次大規模爆發。
記錄顯示倫敦的死亡人數從每周1000-2000人持續上升,到1665年九月,平均每周已經有7000人死亡。到深秋時候,狀況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控制。到1666年2月,城市被認為安全到可以迎接國王了。而同時,由於與歐洲大陸的商貿交流,瘟疫傳到了法國。此後直到1666年九月,瘟疫仍在溫和的流行。9月2日和3日,倫敦城遭遇了一場大火,燒毀了大部分遭到感染了的房屋,這是狀況好轉的開端。另一個可能的原因是,大部分被感染的人群都已經死亡了。此後倫敦城在大火的基礎上重建,在這場瘟疫過後又獲得了的新生。
8:馬賽大瘟疫(1720 – 1722)
1720年,馬賽遭逢瘟疫侵襲,這是該市有史以來最嚴重的一次災難,也是18世紀初歐洲最嚴重的瘟疫之一。
1720年,法國馬賽突發瘟疫,影響了整座城市和周邊城市,造成10萬人死亡。這場瘟疫來得快,去得也快,馬賽很快從瘟疫中恢復過來。經濟只用了短短的幾年就恢復了,並發展很快,貿易擴展到西印度群島和拉丁美洲。截至1765年,人口增長恢復到1720年之前的水平。這場瘟疫不像14世紀發生的黑死病破壞性那麼大。
這場瘟疫結束得快與法國政府採取的強硬措施不無有關。政府規定如馬賽市民與普羅旺斯和其它地方的人有任何來往或溝通將會被處以死刑。為加強隔離,還建立了瘟疫隔離牆。
9:第三次鼠疫大流行(1885-1950s)
第三次鼠疫大流行是指1855年始於中國雲南省的一場重大鼠疫。這次世界性大流行以傳播速度快、傳播範圍廣超過了前兩次而出名。這場鼠疫蔓延到所有有人居住的大陸,先從雲南傳入貴州、廣州、香港、福州、廈門等地後,這些地方死亡人數就達10萬多人。中國南方的鼠疫還迅速蔓延到印度,1900年傳到美國舊金山,也波及到歐洲和非洲,在10 年期間就傳到77個港口的60多個國家。單在印度和中國,就有超過1200萬人的人死於這場鼠疫。據世界衛生組織透露,這次大遊行一直延延續到1959年,這時全世界因鼠疫而死亡的人數減少到了200個左右。這次流行的特點是疫區多分布在沿海城市及其附近人口稠密的居民區,家養動物中也有流行。
幾乎所有的中外學者都一致認為第三次世界鼠疫大流行起源於雲南,並認為雲南是一個古老的家鼠鼠疫疫源地,但又都斷言云南不存在鼠疫自然疫源地,並認為雲南的鼠疫是輸入性的。即從印度和緬甸直接或輾轉傳入的。然而,1974年,雲南鼠疫工作者從雲南劍川縣的中華姬鼠中分離出鼠疫菌,證實了滇西存在著鼠疫自然疫源地,學者們稱為滇西縱谷大絨鼠齊氏鼠疫源地,這為第三次鼠疫大流行提供了進一步的的科學根據。
10:2003年廣東的SARS肆虐
還有不太遙遠的2003年由我國廣東省發起的SARS病毒,短短3個月就席捲全球,面對未知病毒,給全國人民帶來了巨大的恐懼。全球因非典死亡人數919人,從死亡人數來看與歷次瘟疫相比很少,但是對全民的心靈震撼卻是深遠的,相信大家不會忘記!
未來還會有病毒嗎?
答案是肯定的。從生物學的角度講,病毒的存在時間大於人類的存在時間,至少人類存在多久病毒就會存在多久。病毒總會以出乎意料的方式與人類競賽,相愛相殺,寄在你體內又消滅你。歷史永遠會向前發展,周期性循環,脈衝式前進。每一次瘟疫過後人類的體內都會產生抗體,讓我們更健康,面對大自然的侵襲更加有抵抗能力。只是我們人類要變得聰明點,不要總是犯愚蠢的錯誤,付出無謂的生命代價。
對所謂「質疑陰謀論」的質疑
當下的新型冠狀病毒的傳播時機,傳播地點,讓我不由地想到了2003年的「非典」,對比兩次疫情,發現了很多蹊蹺而共性的問題,在我心中瞬間升騰起幾個疑問:為什麼是廣州?為什麼是武漢?為什麼都是春運期間?
廣東是我國經濟最發達的省份,2019年GDP突破10萬億元人民幣;武漢是中國地理上的中心,九省通衢之地;春運是我國人口流動最大最頻繁的時機;此時發生這麼大的新型病毒的傳染病,難道這只是耦合?難道就這麼巧?為什麼都是大城市?為什麼都是冬天?為什麼都是野生動物?為什麼都是呼吸系統傳染病毒?為什麼不是中小城市?為什麼不是偏遠山村?為什麼都是從未出現過的新型病毒?為何至今都沒有找到確切的病毒源頭?為什麼?
要知道,野生動物並不生長在城市,也不是城市人逮來的,為何捕獵野生動物的人沒有被感染?為何生長野生動物的地區沒感染?恰恰是武漢?恰恰是海鮮市場?難道別的城市沒有海鮮市場嗎?難道別的城市沒有人吃「野味」嗎?據我所知,廣東,廣西、湖南,江西、貴州等地都有吃野味的習慣。難道別的地方與武漢吃的不是同等的野味嗎?難道只有武漢的野味是獨特的?特別的?
這一連串的疑問,不得不讓我們多長個心眼,不得不引起我們深深的懷疑。是自然災害,還是人為搗亂?
我們應該怎麼辦?
無論是自然災害還是人為破壞,相信這一切都會過去!但是痛定思痛,痛何如哉?我們能做點什麼?我們應該如何反思?即便是人為破壞那也是規律!蒼蠅不叮無縫的雞蛋,我們還是要從自身找原因,敵人永遠不希望我們好過,敵對勢力一直在尋找我們的漏洞和弱點,這就是人性的規律。
人在規律面前能做什麼?能做的只有認識規律,順應規律,遵循規律,運用規律,在規律面前一次比一次變得更加理性。災難來了,我們要坦然面對,積極應對,既不迴避也不逃避,加強自身的防護,作息規律,加強鍛鍊,增強身體的抵抗能力,生活上要更加自律和節制,正確對待大自然,正確對待其他物種,不要總是獵奇嘗鮮,毫無敬畏,什麼都敢吃。要知道大自然在每一個糖果裡面都藏著一個炸彈,這就是大自然的兩面性和平衡性。
但是,人類總以為自己很偉大,是地球的操盤手,可以隨便欺負其他物種,宰殺其他族群,豈不知,在地球母親的眼裡,人類和其他物種都是它的兒子,一樣的高貴,沒有什麼高低貴賤之分——只是我們自己覺得我們很了不起。每當人類貌似要得勢的時候,地球無形的大手輕輕一抖動,人類就會付出巨大的代價。
因此,為了人類能繼續在地球上和平生存,我們應該對地球和地球上的其他物種有必要的敬畏感,與其他物種和平相處,不越界,不自視高大。沒有什麼「天人合一」,人與天並不對等,更不對立,所以沒有「合一」這一說。人是「天」的真子集,只是構成大自然的一部分。地球是人的唯一,人卻不是地球的唯一。所以,我們應該管住自己的嘴,管住自己的貪慾,管住人性的弱點,設置好人類的邊界。人要學會與魔共生,不要隨意觸發大自然的反應機制,不要去無知地打開大自然的潘多拉魔盒。
最後,讓我們以最隆重的方式向中央的正確而高效的決策和那些逆向而行、請纓上陣、搏上自己的生命來守護我們的健康和社會安寧的醫護人員和專家教授, 致以崇高的敬意!
向武漢人民致敬!
向全國各地戰鬥在工作崗位上的人們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