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人生是出悲劇,我們要有聲有色地演這齣悲劇,不要失掉了悲劇的壯麗和快慰;就算人生是個夢,我們也要有滋有味地做這個夢,不要失掉了夢的情致和樂趣。-- 尼採 《悲劇的誕生》
「藝術是生命的最高使命和生命本來的形而上活動。」
尼採,不僅是一位著名的德國哲學家,也是偉大的詩人、文化評論家,甚至還是作曲家。
作為有著良好人文素養與藝術修養的思想家,他以同時代人罕有的智慧、激情、勇氣,批判包括基督教在內的一切舊有文化秩序,力圖在批判現代文化的過程中,呈現一種新型文化。
在1872年,這位年僅26歲的怪癖學者突然寫出了一本不可思議的書,《悲劇的誕生》。
在這部著作裡他提出了酒神精神,日神阿波羅和酒神狄俄尼索斯在希臘神話裡有著特殊的寓意,尼採將他們代表的意義來同藝術相結合,尤其是用來說明悲劇的起源。
阿波羅是太陽神,歷來是光明、美好、積極、正面的象徵,日神的光亮照耀世界,帶給萬事萬物美的光環,使事物看上去色彩斑斕、美輪美奐。
狄俄尼索斯是酒神,所謂酒神精神,就是個人解體而同作為世界本體的生命意志合為一體的神秘的陶醉境界。
個體生命毀滅本身就是生命意志對自身的肯定,它在肯定生命整體力量的同時也體會到了宇宙生命的豐盈。實際上,尼採的酒神精神是同他的悲劇意識緊密相連的。
尼採主張,要在生命最異樣最艱難的問題上,肯定一切生命的價值,包括世間萬物的生與滅、生命中的矛盾與鬥爭,甚至人生中的受苦與罪惡。
尼採關於生命之宏論,一言以蔽之:痛苦。
尼採那病魔纏身的軀體使他沒有哪怕片刻的令人滿意的平靜時光。
但是尼採說,「沒能殺死我的東西,使我變得更堅強!」
巨大的痛苦練就了他強大的痛苦承受能力,尼採不僅沒有被病魔打倒,反而欣然接受它,認為每一次疾病之間的短暫康復對他來說都是一次新生。
每一次疾病的痛苦帶給他的都是堅強的生命意志的被喚醒,每一次生命力的最低潮都是尼採創造力增長的時期,他以最真誠的信念宣告疾病的痛苦之於他乃是「份內之事」。
尼採在更深的意義上看待自己的疾病,他張開雙臂將疾病有意識地作為一種必需迎進自己的命運。
尼採的酒神精神是一種積極的創造力量,意味著個體的災難和毀滅乃是創造的必要前提,是健全和豐盈所產生的痛苦,意味著要肯定生命就必須肯定死亡。
這是一種樸素的人生哲學辯證法。要解決個人的生存意義問題,就必須尋求個人與某種超越個人的整體之間的統一,尋求有限與無限的統一。
因此,酒神與日神相對,他是原始激情的象徵,他是野性、狂歡、放縱、忘我的代名詞。在整個過程中,原始放縱和痛苦狂喜交相呼應。
對此,尼採做了這樣的解釋:「如果一個人把貝多芬的《歡樂頌》化作一幅圖畫,讓想像力繼續凝想數百萬人戰慄著倒在灰塵裡的情景,他就差不多能體會到酒神狀態了。」
尼採的這本《悲劇的誕生》對國內的很多作家都產生了很大的影響,比如魯迅先生,據了解魯迅的書架中有很多關於尼採的書籍。
在魯迅的文章中,魯迅對尼採評價道:「個人主義之至雄者,若夫尼採,斯個人主義之至雄傑者矣希望所至,惟在大士天才,而以愚民為本位,則惡之不殊蛇蠍。尼採之所希冀,則意力絕世,幾經神明之超人也。」
在他的文章中能看出魯迅還是很欽佩尼採的,通過魯迅先生的《狂人日記》、《野草》等作品的分析,都能看出尼採的影子,對此魯迅受益頗深。
尼採作為20世紀當紅的哲學家,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他了解他,也有很多人開始意識到尼採是偉大的。
你如果問為什麼, 要讀尼採,我想周國平老師的回答應該是最好的答案。
周國平:無論是在什麼時代,青年都是天然的理想主義者,內心都燃燒著對精神浪漫的渴望。
我國著名文學家郭沫若把老子和尼採相比:
老子與尼採的相同之處,是他們兩人同是反抗有神論的宗教思想,同是反抗藩籬個性的繼承道德,同是以個人為本位而力求積極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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