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美國空軍退役少校查爾斯,我是唯一參加了兩次對日本原子彈轟炸的飛行員,我跟絕大多數人一樣不希望戰爭的爆發……在我國大蕭條時期,日本開始對鄰國徵服,弄什麼大東亞共榮圈,法西斯總是打著最漂亮的旗幟去掩飾最卑鄙的陰謀」。
1945年,盟軍先後發動了硫磺島、衝繩戰役,日本敗局已定,但盟軍也有7萬人的傷亡,這巨大的損失,盟軍不得不重新評估全面登陸日本九州所要付出了代價,以日本全民皆兵的狀態,盟軍將會付出大100萬人的傷亡。
這個數字是他們難以承受的,為了加速日本投降,盟軍發表了《波茨坦公告》,日本方面希望蘇聯能夠進行調停,不願意無條件投降,美國在廣島上空投下了一顆原子彈。
原子彈是利用核反應的光熱輻射、衝擊波和感生放射性造成殺傷和破壞力,最嚴重的還是放射性汙染,投放到日本廣島的原子彈,重4100公斤,直徑71釐米,長305釐米,爆炸威力相當於14000噸TNT。
原子彈爆炸之後,6000多度的高溫,將一切都燒成了灰燼,即便僥倖活下來,不是嚴重燒傷,就是受到了嚴重的輻射感染,哪怕在16公裡之外,人們依舊能夠感到悶熱的氣流,廣島事件,並沒有成為日本投降的最後通牒。
日本對外宣稱是一顆隕石落在了廣島上,他們認為這麼大威力的武器,美國人只有一顆,然而日本賭錯了,美國又在長崎投降了第二顆原子彈,長崎全城27萬人,當日就有6萬人死亡。
面對兩顆原子彈,日本宣布了無條件投降,但日本並沒有就此醒悟,他們將「站在火葬場送行弟弟」的一張照片作為原子彈受害者刊登了出去,在半個多世紀,愛心泛濫的人開始就投下原子彈做出了指責,這才有了查爾斯少校著名的演講:「原子彈下無冤魂」。
如今廣島、長崎事件都過去70多年了,但原子彈的陰影還籠罩在日本人身上,一位叫谷口曄的倖存者就通過媒體,哭訴,人類不應該製造這樣的「怪物」。
1945年,谷口曄才16歲,他是一個郵遞員,在8月9日那天,他照常上班送郵件,原子彈爆炸時,他距離原子彈只有1.6公裡,爆炸的那一刻他還沒有感到什麼,但很快他就被一股氣浪掀飛,後背的皮膚在高溫下撕扯了下來。
廢墟砸到了他的身上,胳膊,胸口嚴重受損,但也正是因為這些廢墟,他才得以存活下來,雖說活了下來,但還不如當年一死,他全身燒傷嚴重,三根肋骨變形,一直頂著肺部,手臂無法彎曲,看起來他就是佝僂的老頭,他在醫院躺了21個月,才開始恢復。
而一些受到輻射的人,更為痛苦,一開始是噁心、嘔吐,輻射加重後,會出現發燒。血液開水滲到皮下各個部分,皮膚開始脫離,口腔會出現口腔潰瘍的症狀,這樣慢慢發作,直到死亡,那些受輻射的人,沒有一天是寧靜的。
谷口曄也是希望人類不要在製造它這樣的怪物的,「怪物」一詞一語雙關,也可以理解為原子彈,時至今日,還有人不知道,美國投下兩顆原子彈是否是「正義」之舉,戰爭沒有正義之舉,只能說為了結束戰爭而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