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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蓮花塢,江厭離微笑著,把一碟剝好的蓮子送到魏無羨眼前:「羨羨!」
魏無羨撒嬌道:「我要師姐餵我吃!」
江厭離笑著:「你幾歲啦!」
魏無羨正想說:「羨羨三歲了!」
忽然,他發現師姐面露驚恐,朝他撲過來,手裡的蓮子滾了一地。
一柄長劍就這樣刺入師姐的胸膛!
「師姐!」藍忘機被這一聲慘叫驚醒。眼前的魏無羨,額頭滲出細細的冷汗,雙眼驚恐地大睜著,眼裡是恐懼到絕望的神色。
「魏嬰!魏嬰!」藍忘機輕聲呼喚著魏無羨的名字,手緊緊攥著魏無羨的手,試圖讓他清醒過來。
許久,魏無羨的目光才從夢魘裡抽離出來,他眼珠轉過來,看著藍忘機那張擔憂的臉,似乎才意識到自己做噩夢了。
現在,他是在雲深不知處溫暖的床上,身邊是可以陪他到天荒地老的人,不是在不夜天,不是在那個屍橫遍野的戰場,這裡也沒有慘死在眼前的師姐。
藍忘機給他擦去額頭上滲出的汗,輕拍著他。
「我夢見了師姐……」魏無羨喃喃地說。
「都過去了,不要再想了!」藍忘機輕輕地說。
重生以來,也不是沒有做過噩夢,不過,那是偶爾出現的慘境的片段。他夢中的師姐,大多在給他剝蓮子,給他做蓮藕排骨湯,替他趕狗,叫他羨羨,夢中的師姐,仍然活著,仍然是世上最好的師姐。
自從同藍忘機到了白雲深處,有藍忘機在身邊,魏無羨夜夜甜睡,每天早上醒來,都有人在身邊看著他,陪著他,守著他,他從未做過這樣的噩夢。
以前夢醒後,他更多的是惆悵,而不像今夜,他的感受是如此真切,如此恐怖,仿佛不夜天的慘劇又重現了一樣,他感到撕心裂肺的痛。
這是怎麼啦?
魏無羨將頭埋在枕頭上,他聽到了自己清晰又急促的心跳聲。
「魏嬰,我在。」藍忘機手一下一下緩緩拍著魏無羨,就像是哄一個受驚的孩子。
良久,眼前的人兒情緒平靜下來,呼吸也清淺了,藍忘機一看,他睡著了。
藍忘機卻久久不能入睡。這樣的魏嬰,讓他擔心,讓他憐惜,又讓他隱隱覺得不安。
第二天一早,魏無羨似乎忘記了昨天晚上的噩夢,帶門生上早課,上符咒課,看起來跟平常無二。
藍忘機皺起的眉頭鬆開了,他放下心來。他想,是自己多慮了,偶爾的噩夢,應該沒有什麼。
晚上,藍忘機一人去練會兒劍,魏無羨在不遠處打坐修煉。自金丹重新結成以後,魏無羨幾乎每天晚上都要養氣煉丹,希望能完全恢復過去的修為。
雖然他現在用隨便的時候不多,一是沒有機會用,因為有藍忘機在身邊;二是他用習慣了陳情,覺得更為順手。但過一段時間,他還是要跟藍忘機交交手,看自己的修為是否有所精進。
藍忘機練完一套劍法,發現魏無羨仍然在那裡打坐。他心裡略有些奇怪,魏無羨雖然天縱奇才,在修煉一途如有神助,但是他並不是一個肯下苦功夫的人,像這樣扎紮實實修煉這麼長時間的,幾乎沒有。
藍忘機沒有出聲打擾,而是轉到魏無羨的正面。眼前的魏無羨讓他大吃一驚:魏無羨面色蒼白,雙目赤紅,雙手微微顫抖,似乎正在跟什麼看不見的東西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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